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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就在她机械地吞咽下最后一口食物时,一个小男孩跑了过来,抱住了方雪凝的腿。 “姐姐!” “这里怎么有个人学狗吃东西?” 方梨浑身一僵,抬起头的瞬间看见一个小男孩,只听佣人叫他: “三少爷。” 第6章 方梨身体一僵,浑身发颤。 方雪凝丝毫不掩饰眼里丝恶意,拉过方知夏,让他看得更清楚些。 “夏夏,这不是人,这是姐姐养的狗。” “想不想听狗叫?” 方梨的脊背僵直,仿佛被钉在原地,连呼吸都凝滞了。 “雪凝……别让夏夏看……求你了……” 方雪凝欣赏着她的痛苦,笑容愈发恶毒,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说: “好啊,我可以让人把他带离开,不让他记住你这副模样,不过——” 她指尖微微用力,指甲几乎掐进方梨的皮肤。 “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方梨呼吸一滞,已经猜到她要说什么,却仍颤抖着问:“……什么?” “跟傅寒洲离婚。” 没有任何犹豫,方梨用几乎撕裂般的嘶哑声线轻声应道。 “好。” 她真的,真的爱不动了,她现在只想好好地陪夏夏长大。 方雪凝有些讶异,不过达到了目的,也不在乎方梨到底怎么想的,只让人带她回去。 方梨擦干眼角的泪,在快要消失在门口时,才敢偷偷地看一眼夏夏。 和奶奶说的一样,可爱、健康。 晚上,雨更大了。 方雪凝让人把她带到傅寒洲的卧室门前。 沉香与墨香交织,宣纸铺于红木案上。 青砚狼毫间,傅寒洲为方雪凝抄经,内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脑海中不断浮现方梨惨白的脸。 门被推开,方梨出现在门口。 他沉声开口:“你来做什么?” 沉默了良久,喉咙干涩如砂的她,终于挤出声音:“傅寒洲,我们离婚吧。” 只要他们离婚,方雪凝就不会再针对她。 她就可以好好地留在这里当佣人,陪夏夏长大。 傅寒洲爱不爱她已经不重要了。 她只想活着。 傅寒洲眸底凝起一层冰冷晦涩,那目光锐利得仿佛能刺穿人的灵魂。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一字一顿,嗓音沉得骇人。 方梨的将离婚协议推到他面前,将自己的尊严,亲口碾灭。 “我自知罪孽深重,罪该万死。” “我愿意净身出户,这辈子就在方家当一个女佣,以此来赎清我的罪孽。” 不知是愤怒烧穿了他的理智,还是恨意终于冲垮了堤坝,傅寒洲猛地挥臂,砚台与笔墨应声翻落。 雷声响彻天际,他掐着她的手腕将人拽起,再不似之前清冷如佛。 方梨害怕地往后缩了缩,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上一次他这样暴怒,还是因为方雪凝的“死讯”。 可现在,他的怒意竟比那时还要可怕。 “以前……都是我的错。” 她声音颤抖,却依然强撑着说完:“我们离婚,你就能光明正大地娶方雪凝了。” “于你于我,都是件两全的喜事。” 傅寒洲眼中的怒火瞬间凝结成冰,唇角勾起一抹令人胆寒的笑意。 他粗暴地扯过她纤细的身躯,将她抵在书案上,缠着佛珠的手扼住她的下颌。 “离不离婚,什么时候是你说了算?” 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被他钳制得更紧。 一声压抑的闷哼从唇间溢出,她别过脸:“不要,放开我……” 她的声音轻若蚊蝇,带着绝望的哀求。 傅寒洲终于正眼看她,语气不冷不淡,却字字如刀。 “方梨,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第7章 傅寒洲眼神暗沉如墨,手中盘绕多年的佛珠在指间缓缓滑落。 他俯身靠近,像是要把这些年没有的欲望宣泄而出。 未等她反应,便把她抱起放在桌上,冰凉的佛珠触上她的肌肤。 她惊恐地睁大眼,挣扎着推开。 破碎的声音在唇畔间溢出,滑入不可言说之处。 他给方雪凝抄的经书还压在身下,纸张在汗水浸染下皱成一团。 方梨止不住干呕,灵魂深处的恶心几乎要把她整个吞噬。 整整一晚,方梨的骨头几乎要散架。 那双曾执笔抄经的手此刻成了刑具,在她身上留下无数青紫痕迹。 挨到结束,她的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白皙的肌肤上尽是暧昧的红痕与青紫的指印。 腿间的珠子,随着傅寒洲的离开。 一颗颗坠落在地上,发出清脆而讽刺的声响。 如同她破碎的心一般,再也无法拼凑完整。 下一刻,房门被人敲得砰砰作响。 “傅先生,三少爷房间着火了!” 方梨浑身的血像是凝滞住了,脸色苍白得几近透明。 来不及穿好衣裳,便匆匆向夏夏房间跑去。 夏夏一定不能有事! 方梨冲进火场的瞬间,灼热的气浪几乎将她掀翻。 她眯着泪眼,终于在角落发现了那小小蜷缩在那里的一团。 刚抱过方知夏,下一瞬,滚烫的木头直直砸在她背上。 布料烧焦的气味混着皮肉灼伤的痛楚,她却死死搂着怀里的孩子,颤抖着声音低喃着: “夏夏,别怕,姐姐来了,姐姐绝不会放开你,就算是死,我也会带你出去。” 她将方知夏的小脸紧贴在胸前,用自己的身体为孩子筑起一道屏障,任凭火舌肆虐她的背脊。冲出火场时,方梨背上的伤已经烫得血肉模糊。 确定夏夏没伤到,她才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方雪凝匆匆赶来,看见她脖颈上的红痕,脸色瞬间扭曲。 余光瞥到赶来的傅寒洲,方雪凝脸色一变,大声控诉: “姐姐,你怎么能因为夏夏不喊你姐姐,就要烧死他?!” 方梨瞳孔骤缩,她在说什么? 可还没等她开口,傅寒洲转向她的眼神渐渐结冰。 “方梨,我真是对你太仁慈了。” “明天我就准备新闻发布会,告知全市方家没有你这个女儿,夏夏也不是你弟弟!” 她才刚回家一个月,他就要把她赶出方家。 方梨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背上的伤痛得她眼前发黑,可更疼的是心口。 那里像是被人硬生生掏空,只剩下一个血淋淋的窟窿。 人群的议论声像刀子一样扎过来: “连方家的独苗都下得去手,难怪傅先生只看得上雪凝小姐!” “是啊,难怪三少爷宁愿叫二小姐‘姐姐’,也不肯叫她‘姐姐’。” 血从她后背流下,在瓷砖上洇开刺目的红。 她试着站起来,可身体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 最终只能像块破布一样,被人丢回那间漏风的阁楼。 一抹温热从她眼角落下,她真的好疼好疼。 她恍惚想起那个曾经的自己,活泼明媚,不管被拒绝多少次,仍执着地追在傅寒洲身后,眼里盛满星光。 而如今,玻璃中的她苍白得像一张被雨水浸透的纸,再也找不回从前的一丝生机。 视线变得模糊起来,眼前开始出现大片黑斑。 恍惚中,她好像看到奶奶。 奶奶,对不起,这次,她好像真的撑不下去了…… 就在她想要就这样闭上眼的那一刻,手上传来一阵暖意。 “姐姐!” 第8章 夏夏颤抖着小手,轻轻抚摸着方梨衣袖下狰狞的疤痕,泪水大颗大颗地落下: “他们是不是又欺负你了?” 方梨再也控制不住,紧紧抱住夏夏,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 她想告诉他自己很好,可张开嘴却只有哽咽。 那些日日夜夜的思念,此刻全都化作了泪水。 “我都看到了。” 夏夏抽泣着说,小手轻轻擦拭方梨的眼泪。 “那天火好大,是你冲进来救我的,你把我紧紧抱在怀里,用身体挡住了所有的火。” 小男孩像模仿大人那样,小心翼翼地对着方梨背上的伤口吹气,生怕弄疼她。 方梨的声音带着哭腔:“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你受这么重的伤。” 夏夏抬起泪眼婆娑的小脸:“我跟爸爸说了好多好多遍,是你救了我,可是他们都不信。” “二姐姐还说你是坏人,不让我见你,可是我知道,救我的人是你,一直都是你……” 方梨的心像被人狠狠揪住,她把夏夏搂得更紧。 夏夏在她怀里哽咽着:“为什么他们能这样没有证据,就随便冤枉一个好人?” 明明是她们见的第二面,但他却这么懂事,这么相信她。 话音未落,房门被人狠狠踢开。 方雪凝站在门口,眼神阴鸷地盯着相拥的姐弟俩。 “真是个吃里扒外的贱种!我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方雪凝迈着高跟鞋向前逼近,方梨心中的不安到达了顶峰。 许是她的目光太吓人,夏夏在她怀中缩瑟了下,但很快就挺直了小小的背脊,挡在方梨面前。 “不准欺负大姐!” 方雪凝抬起手,面容因愤怒扭曲。 “真不知好歹,既然养不熟,那就去死吧!” 说完,她朝身后示意了下。 两个陌生的壮汉上前。 方梨脸色刹那间惨白,声音因极度恐惧而颤抖不止。 “方雪凝,你要是敢动夏夏一根手指头,傅寒洲和父亲绝不会放过你!” 方雪凝听闻不怒反笑,眼中闪过一丝病态的狂热。 “不放过我?他们能拿一个孕妇怎样?” 她轻抚自己的腹部,嘴角扭曲成冷酷的弧度。 “什么方家独苗,和杀人犯搅在一起,就是贱种!” 说着,粗暴地将夏夏从方梨怀中硬生生扯出。 方梨猛地扑上前,背后的伤口全数裂开,温热的血液渗透了单薄的衣衫。 “放开我!大姐不是杀人犯,你们才是!” 方知夏的哭喊刺进神经,方梨不知哪来的力气,竟掰开了她的手。 看着手臂上的血痕,方雪凝的怒火彻底爆发,转头对那两个壮汉吼道: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把他给我丢下去!” “不要——!” 方梨的尖叫划破空气,声音里满是绝望和恐惧。 可已经晚了。 夏夏刚逃出一个魔爪,又被壮汉抓回去,从三楼重重摔落在院子,鲜血溅湿了周边的草坪。 一记惊雷在天际炸开,暴雨倏然砸下。 方梨双眼泛红,像是根本感觉不到一般,发了疯般冲下楼。 抱着方知夏试图给他止血,可血却越来越多。 忽然,头顶的雨停了,傅寒洲的声音传来:“他已经摆脱躯壳,去往另一个世界了。” 抬头看着面前的傅寒洲,方梨忽然笑了。 笑着笑着,咳出一口鲜血,和眼泪一起落下。 即使被送进精神病院,即使得知自己活不久,方梨都没有这样崩溃过。 她不明白,为什么傅寒洲能这么平淡说出这句话,宣判最后的死刑?! 傅寒洲向来纤尘不染的衬衫被血迹染红,他呼吸一窒,看向方梨绝望的面容,瞳孔骤然紧缩。 “方梨……” 话还没说完,方梨又吐出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第9章 再次醒来,不是在杂间,而是在医院。 傅寒洲沉默半瞬,清冷的声线里难得有几分愧疚。 “我会给夏夏祈福,把他葬在最好的墓地。” 方梨没有哭喊,没有答话,她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像一具早已死去的躯壳。 唯一相信她,关心她的夏夏走了。 带走了她的心,她的魂,她活下去的全部理由。 没得到回答,傅寒洲转头去看她。 方梨眼神空洞,仿佛有什么正在她身上悄然死去。 那双曾经满心满眼是他的眸子中,不再有他,只剩下一片死寂的荒原和无边的黑暗。 傅寒洲心脏莫名一抽,沉声开口:“这事是雪凝不对,我会替她补偿你。” 方梨的目光终于移到他脸上,看着他一字一句。 “补偿?我要方雪凝死可以吗?” 傅寒洲一愣,那抹异样的情绪顷刻消散,冷冷吐出一句话。 “你还有精力胡言乱语,不如在这好好反省。”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傅先生,之前您为二小姐求的送子神像,圆空大师松口了。” 傅寒洲看了眼方梨,还是转身向门口走去。 “马上过去。” 方梨怔怔地看着傅寒洲远去的背影,忽然笑了。 笑着笑着,眼角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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