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地望着他,宋慈对上他的眼睛,长睫俏皮地扇了扇,“宝贝,你说实话,昨晚爽不爽?” 乐天:超爽der。 宋慈被他瞪得半边人都酥了,咬了口他的嘴唇,“小妖精,别勾引我了,再看,再看就干你。” 谢乐天憋气道:“你能不能不要‘干’来‘干’去的,宋狱长,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你不是这样粗俗的人。” 宋慈失笑,“好吧,那让我怎么说?上床?交欢?交佩?” 谢乐天忍无可忍,拼尽了全力——‘呸’了宋慈一口。 谢乐天休养了两天之后终于恢复了大部分的力气,吃力地下了床,劈头盖脸地打宋慈。 宋慈坐在沙发上连挡都不挡,谢乐天那两根细胳膊,挥舞起来跟小树枝一样,宋慈就当他做复建了,满脸慈爱道:“宝贝儿真有力气,打得好。” 谢乐天精疲力竭,站不住要往下倒,宋慈忙搂了人坐到自己大腿上,见他脸上红扑扑的,额角还有点汗,拿了西服口袋里的手帕给他擦汗,“确实该做做运动,脸色好多了。” ‘啪’,谢乐天又给了他软绵绵的一巴掌。 本来宋慈一直留谢乐天,谢乐天出于毕竟是宋慈救了他一命,也不好意思强行离开,现在谢乐天自认救命之恩已报,当即提出要走,打了电话叫何禀成来接人。 宋慈没拦,也知道拦不住,压着谢乐天在沙发上能亲一口是一口地亲个没完,在他脖子上留下了无数吻痕,谢乐天恨得要命,差点背过气去,宋慈忙给他做人工呼吸,做着做着手又开始不老实地乱摸。 “宋慈!”谢乐天怒吼一声,他声音低,就算是就在耳边,也震不到宋慈,宋慈懒洋洋地把手钻进了他的裤子,揉捏着两瓣软肉,叹息道:“我好吃好喝地养得白白胖胖的,没吃几口就要跑,这就是现代版的‘农夫与蛇’。” 谢乐天羞恼道:“你不要太过——嗯——” 那地方不过迎接过宋慈一次,就开始知道味了,手指一探进去就紧吸着不放,谢乐天面红耳赤,觉得很丢人。 宋慈却是爱死了他这绝妙的身体,多么矛盾的一个人,强大的灵魂,孱弱的身躯,内媚的体质,宋慈爱不释手地用手指把玩着,谢乐天两手抓住他的衣领,知道自己受不了,只好小声求饶道:“不要,马上他们要来了……” “今晚我跟你一起回去。”宋慈漫不经心道,“我送送你。” 谢乐天咬了嘴唇不肯应,宋慈轻笑一声,悄悄又加了根手指,谢乐天马上道:“好好,你快停下。” 宋慈在他嘴上亲了一口,手上又揉了一把,才恋恋不舍地将手拿了出来,凑到谢乐天眼前,谢乐天转过去回避着,宋慈不依不饶地拿两根手指追着,“看,湿淋淋的,怎么回事,你解释一下。” 谢乐天恼怒地又给了宋慈一巴掌。 他现在恢复了点力气,虽然是软绵绵的,还是打出了一声响,谢乐天被响声怔住,宋慈不在意地摇了摇头,“再来几下,锻炼锻炼。” 何禀成来接谢乐天,心情又激动又忐忑,从里到外穿了一身的新衣服。 谢乐天是由宋慈扶着出来的,半个人几乎是被宋慈搂在了怀里,何禀成带了手杖和轮椅,见此情形有点无所适从地把手里的手杖递了递,“谢主席?” 却是宋慈直接接过了手杖,扶着谢乐天进了车门,“小心头。” 何禀成站在一边,觉得自己像个大号的傻子,尤其是当宋慈坐进去占了他的位置之后,那种感觉更加强烈了。 “禀成,”谢乐天探出脸,柔声道,“你坐前面。” 何禀成望了他一眼,发觉他一贯惨白的脸上带了一点若有若无的红,眼角也似乎有些湿润。 到了谢宅,何禀成先下了车。 宋慈下车之后,回过身扶谢乐天下车,何禀成弯着腰用余光偷偷瞄着,宋慈挽手搂肩,动作也不算出格,但何禀成就是莫名觉着两人的气氛有些不对劲。 何禀成起身跟在两人身后,忽然瞧见宋慈的手往下滑了一下,在谢乐天单薄的肩膀处摩挲了一把,谢乐天侧过了脸,眼波流转,似怒非嗔,宋慈面上立即露出一个笑容。 何禀成冷静地想:这两人之间一定有猫腻。 第356章 典狱长17 何禀成坐在楼下,宋慈扶谢乐天上楼去了, 挺逗的, 他去接人,倒是接回了一对人。 何禀成看了表, 大概二十分钟左右,宋慈下来了, 一丝不苟一尘不染,在谢家, 何禀成对宋慈也不好多说什么, 只当是陌生人,起身对宋慈弯了腰, “宋狱长。” “嗯。”宋慈懒懒地回了句,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何禀成侧着头静静地看他离去才直起腰,想上楼去看谢乐天,却被佣人拦住了,“先生睡了,何馆长回去吧。” 何禀成哑口无言,觉得很荒唐,荒唐在哪里, 说不上。 何禀成干脆在楼下坐了,摆出了硬等的架势, “那我等谢主席睡醒了再跟他说。” 佣人们只负责不让他上楼,他愿意在楼下等,他们也不管。 何禀成坐在楼下, 拿了手机翻看,心里乱糟糟的,宋慈明摆着要阴谢乐天一道,但他对谢乐天又那样亲密热情,甚至把谢乐天接回家照顾,两人之间又有股说不出的默契。 何禀成很担心自己又成了鹬蚌相争这个故事里的失败者。 躺在自己的床上,谢乐天舒服多了,除了某个地方被宋慈玩得湿哒哒的有点不适,他侧过身望向窗外。 刚刚宋慈临走前说他晚上会过来,让谢乐天给他留扇窗户,何禀成人在楼下,宋慈不方便久留,也只好出此下策。 谢乐天半信半疑,三楼高的地方,宋慈怎么上?可想到宋慈那一身漂亮的功夫,又觉得其实也不难。 谢乐天从宋慈的拳脚又联想到了宋慈那一身铜筋铁骨般的皮肉,呼吸不由变得急促。 身上从脚心一直传来过了电似的酥麻感,他咬了咬唇,又翻了个身。 身后的滑腻似乎要涌出来,谢乐天又羞又烦地把脸埋到了枕头里,不就被宋慈睡了一晚,怎么还食髓知味起来,谢乐天恍惚地想:他也开始犯贱了吗? 在胡思乱想中,格子窗传来细微的声音,谢乐天忙回过身,手拿着被子眼睛紧盯着窗口,窗户推开,高大的身影灵巧落地,一声没出,在地上拉出一个悠长的影子,对谢乐天露出淡淡的笑容,“谢主席,我来了。” 谢乐天浑身都热了起来,冷淡地转过脸拉被子盖住了自己,用背对着这个深夜偷香的贼。 宋慈轻巧地走到床边,俯身在谢乐天颈间嗅了一下,“好香。” 谢乐天静默不语,宋慈呼吸的热气喷洒在他颈间,引起了他藏在被子下身躯的战栗,太丢人了,谢乐天闭上眼睛呼出一口气。 宋慈的手无声无息地游下了被子,游进了某处,宋慈一摸,嘴角就勾了笑,凑到谢乐天耳边含了他的耳垂,“一直在想我?” 谢乐天抖了抖,轻声道:“想的不一定是你。” 宋慈脸黑了一瞬,“嘴硬。”重重按了一下,谢乐天轻喘了一声,弓起身打定主意不论如何都不开口。 宋慈收了手,想把自己剥了个干净才急不可耐地上了床。 大床像起伏的海面,宋慈与谢乐天,大鱼追着小鱼,在床上无声地追逐嬉戏起来,谢乐天咬着唇乱打乱踢,宋慈由着他踢打,专心致志地朝一个地方使劲,“省点力气,等会别晕了。” 谢乐天流了许多汗,却也无力与宋慈和自己的情裕抗争,只是象征性地作出一些挣扎,等到投降时就可以骗自己输得不是那么狼狈。 宋慈侧着身抵住,低低道:“宝贝儿,忍着点。” 谢乐天是个宝贝疙瘩,里头湿滑水润,外头却是紧紧地幽闭着,非要每次都使一回开辟的劲,宋慈喘着气调笑道:“我有了你,可是夜夜都做新郎。” 谢乐天呼吸凌乱不堪,伸手狠劲地拧了一下宋慈的手臂,宋慈轻笑一声,“真疼——” 还是顾忌着谢乐天那动不动就要昏过去的身体,做做停停,仅一次就要折腾快两个小时,谢乐天软得又动不了了,他闭着眼为自己沉迷这样的快感而感到绝望,仰起头沙哑道:“你弄死我吧……” “别哭,”宋慈耸动着,舔去谢乐天眼角的泪水,“这是开心的事,你只要感受快乐就行了,别多想,宝贝。” 谢乐天呜咽着痛苦地摇了摇头,“我不行了……” 这一句话逼出了宋慈的凶性。 他对谢乐天有许多冲动,其中一项就是——杀了他。 干死他,用自己的凶器将他切割成七零八落的模样,再用自己的血肉将他重新拼凑,宋慈俯下身狠狠地吻住了谢乐天,在血腥的幻想中温柔地‘杀’了谢乐天。 何禀成一直从晚上等到深夜,等到在沙发上睡着了,佣人来拿毯子给他披时他才惊醒,抬起表一看,三点。 身后有佣人端着盘子上去,何禀成揉了揉眼,扭了扭酸疼的腰,“主席醒了?” 佣人淡笑不语,何禀成要上去却是被拦住,“何馆长回去吧,先生要睡觉的。” 何禀成了指了一下佣人消失的楼梯口,“不是叫夜宵了。” 佣人还是笑着重复道:“先生要睡觉的。” 何禀成气性上来了,干脆坐了下来,冷道:“行,那我等他睡够了。” 这一等,一直等到了第二天下午,佣人才放何禀成上去,何禀成为了撑那一口气,硬生生地坐了快一天一夜,形容憔悴地上了楼,推门前先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才推开了门。 推开门之后,何禀成闻到一点奇异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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