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的也全部出现了,写着徐梅。 江橘白的心脏直接停下了跳动,他被烤炉炙烤得焦干,血液蒸发,身体滋滋地冒着被烤焦的缕缕白烟。 牛脑的标本瓶,为什么又写着徐梅? 徐梅不是学校里那四个女鬼的其中一个吗?被坍塌的礼堂砸死的。 这个标本跟她有什么关系? 难道瓶子里的标本不是牛的,是……徐梅的? 江橘白浑身仿若被冰封,他大脑已经无法思考。 身后传来了徐游的说话声,江橘白拼尽全力,咽下唾沫,喉咙里如刀割一般。 他颤抖着手指,把标签用力地贴了回去。 瓶身后面绕来一只惨白的手,手指如竹节般修长,将两张标签压紧,完全看不出被人撕开过。 江橘白从地上站起来,腿有些发软,脑袋也有些发晕。 “怎么了?”徐游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温和的声音充满关怀地出现在少年的身后。 江橘白心神俱震,他扶着桌沿,“我饿了,有点低血糖。” 看见少年额头冷汗都冒出来了,徐游哑然失笑,赶紧拉开一旁的抽屉,剥开了一颗糖给江橘白,“马上就吃饭了,饿了怎么不早说。” 被徐游手指碰过的糖…… 不知道是不是江橘白先入为主了,他闻到了福尔马林和脑花的味道。 吃了糖之后,江橘白跑去洗手间,用手指使劲抠着喉咙,他拿出来的手指黏上血丝,橘子味的唾液和发黄的胆汁呕在了池子里。 他用水冲掉。 接着用水冲洗着手,打了肥皂,用力地揉搓着。 “小白。” 徐栾的声音出现在洗手间里。 少年肩膀抖了一下,更用力地搓着手指。 徐栾拽着他的手腕,一把把人拉到了身前,压在怀里。 江橘白手指上全是泡沫,他呆滞地看着镜子里,以及靠在自己肩膀上脸色青白的恶鬼。 “你不是说那些都是动物标本?”江橘白声音嘶哑。 徐栾见江橘白冷静许多后,松开他,弯腰轻柔地给他洗着手,洗完后又用纸巾给他擦干了水珠。 “我不知道有两张标签。” “你不是……” “我说过,我不是侦探。” 这样的发现,比徐栾更要让江橘白心底发寒,他甚至不确定,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者,已经发生了什么。 难怪徐栾让他离徐游远一点,即使徐栾也不清楚是为什么。 “那个,是不是徐梅的……”江橘白被吓坏了。 徐栾抬眼,“我去尝一尝就知道了。” “?”恐惧和诡异的感觉在徐栾的回答下顷刻散了大半,江橘白恶心得不行,“你有病?” 徐栾没说话。 眸子黏在江橘白惊惶未定的脸上。 少年长着一张天不怕地不怕倔强得犹如小牛犊子的脸,哪怕害怕,也绷着表情,绝不瘫软失控。只有从眼睛,才能看出他此时此刻的情绪。 “徐栾,”江橘白的眼睛湿润,语气里难得出现了一回隐隐的依赖意味,“我怕。” 将要天塌地陷了,少年异常清醒地知道谁才是他的避难所。 可眼前的恶鬼却越发贪婪地注视着他,这像是一个信号,一个允许恶鬼攻城掠地的信号。 少年脆弱的样子,除了引起恶鬼的保护欲,更多的是破坏欲、占有欲、爱欲。 徐栾漆黑幽深的眸子绕着一圈猩红,他手指顺着江橘白的脖子摸上去,拽住了少年脑后的几缕头发,轻轻往下拽了拽。 少年白皙柔软的脖颈露出来,没反应过来的状态使他嘴唇微张。 徐栾低头吻下去,冰凉地舌头探进江橘白温热微甜的口腔。 江橘白被亲得脑子越发昏昏沉沉,他头一回忘记了挣扎,也懒得挣扎。 虽然徐栾的怀里凉得像冰窖,可至少坏得坦荡,恶心得直白。 直到,少年齿间溢出一声低吟。 两人身躯皆是一滞,鬼祟的瞳孔被染成血红。 江橘白的耳根红成了同色,他退后,贴着墙,蹙眉,先发制鬼,“你叫什么叫?” 作者有话要说: 好好好,都是你死鬼老公叫的 评论抓30只红包~ 我昨天发的红包你们都收到了吗?我攒了十几天一起发的^-^ 第47章 脏东西们 门外响起敲门声,江明明的声音传进洗手间,“开饭了开饭了。” 江橘白推开徐栾,弯腰用冷水洗了把脸。 江明明给他留了位置,连碗筷都放好了。 1班与其他班的十来个同学楚河汉界泾渭分明,虽然都笑着闹着,但就是不坐在一块儿。 “你要吃什么?”江明明很贴心。 江橘白是饿了,但没饿到犯低血糖的地步,而且,他现在一点胃口都没有。 他手里拿着一块外面店里买的米糕,慢慢吞吞得吃,也只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是在吃东西。 江橘白看着锅里不停翻滚扑腾的红油,想起陈白水再三提醒过,和徐游保持距离。 他当时不明其由。 如今明白了。 可也不是特别清楚。 标本瓶里的标本难道真的是人脑?江橘白忍不住扭头往书房的方向看了一眼。 一颗颗大小不一如同干豆腐块一样的标本在没倒满的液体中浮浮沉沉。 除了唐梅,其他的标本,也会贴着两张不同的标签吗? 少年明显在走神,并且根本没怎么吃东西,江明明埋头猛吃根本没注意到,反而是坐在隔壁桌子的徐文星好奇地看向他。 “刚刚徐老师催我们快点,说你饿得低血糖都犯了,我怎么感觉你这不太像饿了的样子啊?” 江橘白咽下米糕,“饿过了。” 桌子对面,一个男生端起了一个不锈钢菜盘,里边一张生菜叶,菜叶上面放着一个比标本新鲜数百倍的脑花,跟嫩豆腐一样摇摇晃晃,包裹着它的血管仿佛一张密匝的网。 男生直接把整个脑花都倒进了锅里,翻滚的红油平静下来,锅底闷声沸腾,过了会儿,它才重新滚开。 新鲜的脑花在十来分钟后才飘了起来,在汤面上滚动摇晃。 江橘白看得一阵反胃,连筷子都无法朝锅里伸。 “你吃脑花吗?”江明明还特意问了句。 “我不吃。”就是没有标本这一出意外,江橘白也不吃脑花。 “我也不吃,”江明明觉得自己跟江橘白还是有一些共同之处的,“他们说脑花的口感像加硬版的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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