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闭上眼承接他再次落下的吻。 两人的唇瓣笃然地融合一体,辗转中为对方袭来的舌尖腾出空间。 第三次接吻,乔铃已经没有之前紧张,况且有正式关系的加持,她不用再忐忑,全身心地大胆拥有他,享受和他的亲密。 陈况的手很大,一只手的纵长就能横过她的腰,温热的掌心熨帖她的兴奋的交感。 对方有力的指腹按进皮肤时激得乔铃一阵一阵地酥。 张嘴的吻让两人都变得湿漉漉的,乔铃的唇瓣被他润得变成了最滑腻的果冻,被陈况含在口中吃来吸去乐此不疲。 她之前连接吻的经验都没有,更别提舌-吻,只知道把嘴张开,舌尖慌张地躲来扫去。 乔铃揪紧他胸口的衣服,对方钝猛的脉搏震得她指尖都能感受到。 她招架不住就会不自觉地发出一些哼哼唧唧的声音,然而殊不知这些嘤咛动静落在男人耳朵里简直成了最天然的催晴剂。 陈况托着她的脸,中途停下,和她对视着,呼吸粗乱。 视线里,乔铃被亲得发丝,眼神和嘴唇无一不凌乱狼狈。 她仰着眼眸,乏力和动情地看他。 陈况脖颈青筋一跳,单手捧着她的脸又亲了下去。 根本忍不住。 他拉着她的双手圈在自己脖子上,然后蹲下身一把将她面对面抱了起来。 乔铃惊呼,还没说出话,就又被他含住了嘴唇。 因为在走动,所以他是睁着眼吻她的,那眼神赤-裸又汹涌,乔铃实在招架不住,把眼睛紧紧闭上。 陈况一边吻着她,一边抱着她去了沙发。 他坐下,连带着乔铃一同跌坐下去,双腿分开骑在他怀里。 陈况紧紧抱着她的腰和后背,乔铃拗不过对方的力气,只能像张小纸片一样贴在他怀里,扭着头被舔吃。 虽然大部分时候他都一副云淡风轻的好脾气样,但往往在这种时候,乔铃会感知到刚认识时他那股天生的凶猛和强势。 他潜意识散发出来的抢占气场让她发出被野兽紧盯的战栗,却又沉陷在他的荷尔蒙情潮里不愿上岸。 乔铃动了动双腿,有点坐不稳,这时陈况伸手托了她一把。 被碰到腿时,她倏地抖了两抖。 陈况立刻挪开了手。 颤抖的瞬间乔铃睁了眼,急切和歉意涌上,因为喘得太厉害,不能及时告诉他自己并不在意。 见她压着眉流露难过,陈况直起身,按着她的后背将人抱进怀里。 他嗓音很低很缓,让人听了就心安:“没事,我知道。” “慢慢来,我陪你。” 乔铃趴在他宽阔的肩膀上,与对方紧紧相贴,眼眶有些发胀。 她凑近,将半张脸都埋在他脖颈,闻着他身上清爽的香味,焦灼的情绪渐渐平复下去。 陈况一下一下落在后背的拍抚让她听到他无声的台词。 她会好的。 有他在,她总有一天会彻底好的。 ………… 国庆假期的最后一天,乔铃有满满一天的安排。 上午开店到十二点,然后下午去参加一个展览,晚上所有亲戚都要来他们家吃饭,她自然也要回去团聚。 十二点半送走上午场最后一个客人,乔铃立刻关了店,换了身得体的衣服去赶地铁。 陈况昨晚上了一宿的班,说是昨天的客人是整个国庆假期最多的,他和夏天忙得不可开交,店长柔茵都进了调酒台亲自做酒。 这会儿他正在家里睡着,乔铃扫了眼他最后发的微信,心里充盈十足。 非要给幸福一个生动的定义,那可能就是她现下的感觉吧,身体被填得满满的,感觉未来每一秒都值得期待。 她关掉手机在地铁上小憩了一会儿,到了展览馆那一站下车。 今天她要见一个特别的人,是这个展览的参展人之一。 论关系,他可以算是她的师兄。 乔铃走进展览园区,望着面前硕大的字牌——第十届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博览会 她攥紧背包带,随着人-流走入会场。 吴倧比她大四岁,是她外婆收下的第八个徒弟,也是最后一个。 外婆去世之后,乔铃跟着父母回了滨阳,再也没见过这个被外婆十分看重的小徒弟。 这几年重新联络以后得知他大学毕业了还在坚持做非遗银饰相关的工作,乔铃十分高兴,想着只要有师兄这样有天赋又热爱的人在,外婆的技艺一定能被发扬出去,被全世界看到。 半个月之前吴倧给她打电话,说他国庆节要跟着现在的老师来滨阳参展,有空的话可以见一面。 于是乔铃就来了。 在展区逛了一圈,她一直没看到关于苗银的展台,就在纳闷的时候,她在人群中看到了师兄吴倧的身影。 吴倧跟在一个气质优雅的中年女性身边,正在接受采访。 乔铃站在原地,听到身边展台大屏幕播放的纪录片旁白: “银花丝与蜀绣,竹编,漆器并成为蜀市四大名旦,银花丝始于汉朝,兴于唐朝……银花丝技艺的特点,是采用“平填”技术,无胎成形,反映出艺人高超的技艺……”[1] 她看向展台里被人观赏,标注着高昂价格的展品,一时间脑子有些懵。 ………… 吴倧陪着恩师接受完采访,看见乔铃缓缓走过来。 吴倧看到她十分高兴,“乔铃?差点没敢认,好久没见了。” “这些年怎么样?” 乔铃莞尔,“都挺好的,谢谢师兄之前给我寄来外婆的纹样本,听说你的作品也展出了?” “是啊,来,我给你介绍。”吴倧兴致勃勃地拉着她进了银花丝团队的展台,给她一一介绍了自己的银花丝展画和一众饰品。 最后走到中央,望着此次展览最精致的银花丝成品——一座在灯光下白光闪耀的银花丝与珐琅工艺融为一体的龙凤呈祥摆件。 “这是我跟着老师一起做出来的,我们团队做了整整六个月呢。” 对方喋喋不休地讲述这些年他的求学拜师经历,以及现在的收入和成就。 听完以后,乔铃由心地替他高兴,但过了几秒,她怀着惴惴的心情,艰难地问对方:“师兄……那你。” “你不做苗银了吗?” 吴倧一愣,像是没想过她竟然会问出这种问题,思索片刻,很无奈地笑了笑,“乔铃,你也知道。” “传承传承,没有市场,再好的东西也传不下去。” “你外婆的苗银,我上了大学就再也没碰了。” 吴倧惭愧,实话实说:“快十年过去,现在再让我做,我也已经不会了。” “为什么?”乔铃涌上一股焦躁,甚至有点怨懑,“当初她说你是最有天赋的一个,最看重你了。” “是啊,所以我才坚持一直干这行,既然都是银饰手艺,南派的银我也能做得很好。” 吴倧耐心地告诉她现实的情况:“你外婆的那一脉工艺基本就定格在民族内部的单一饰品,费时繁琐还守旧,创新太难,市场太小。” “银花丝现在可以结合各种各样的现代工艺,可发展的项目也多,只要开单收入也可观,等打出了名气入了协会,有了固定客户,不会比干别的差。” “蜀市那边的大学开办了这方面的专业,以后说不定我还能受聘成为大学老师。” 他说完,看着脸色发白,表情僵硬的乔铃,掏心掏肺道:“我是个男人,以后还要结婚养娃,不能守着不赚钱的东西过一辈子吧。” “哪怕你是她的亲外孙女,不也没做了吗?” ………… 傍晚,乔铃失魂落魄地坐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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