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喝了口,询问:“你们干嘛?” 谢柔茵摊手,指着这两个男人:“很明显,在问罪。” “乔竞知道夏天把他妹妹灌得撒酒疯,气得数落他半天了。” 乔竞挠头,好像自己妹妹受了天大的委屈,“我妹可是她家的掌上明珠,别说我,我爸都不敢灌她酒!” “她一个从来没沾过酒的娇娇崽子,你上来给她调那么冲的酒,你什么居心啊夏天!” “她没吐没进医院你就烧高香吧你个装货。” 夏天一脸义正严词,宁死不屈,坚持自己的艺术:“我说了,如果不用那些类型的基酒,根本达不到我要的风味。” “你风味个奶牛啊!当调酒师这么多年都白干了?客人的酒量在一切之前!”乔竞才不吃他这套。 他们一来一回的,听得陈况眉心发胀,抬手捏了捏。 本来就没睡好,现在被他们吵得更难受了。 他抓住话里的重点,问谢柔茵:“他妹撒酒疯?谁说的。” 他什么都没说过。 谢柔茵坐在高脚椅上悠哉回答:“乔竞猜的,他说看着越乖的,一般喝了酒越难缠。” 她说完,支着下巴饶有兴趣回问:“所以呢,妹妹到底耍酒疯没有?” 陈况端杯靠着后面,目光莫深,第一时间没回答,似在回忆。 昨晚乔铃各种行径在脑海里一一略过。 半晌,他云里雾里说了句:“不知道你们对耍酒疯的定义到什么程度。” 如果上来就拉着人邀请开房算的话。 他说完,谢柔茵的表情也变得有趣起来,抿了抿红唇,憋住笑意。 看来是发生什么了。 乔竞和夏天吵到一半加入进来,“什么?对,陈况你先交代,昨天我妹跟你在一块都什么反应。” 他还不知道陈况并不喜欢谢柔茵这件事,指了指对方,一股后怕:“你,我告诉你,你别因为咱俩有点不对付你就欺负我妹。” “有什么恩怨,咱俩大老爷们明着来。” 陈况知道对方还误会着,懒得理他,“我没那闲工夫。” “你妹今天酒醒了没跟你说什么?” 乔竞嘁了一声:“没,就说没事,叫我别啰嗦。” 陈况洗了杯子晾在一边,摆摆手往休息室走,随他们怎么吵去。 关了门,那三人的声音隔绝在外面。 陈况锁了门,兜头把浸了汗的T恤脱下来,动作却忽然停住。 他盯着穿衣镜里裸着上身的自己,莫名想起昨晚乔铃的那句话。 陈况垂眸,试图理解这两句的用意。 意思是打算睡服他,把他收入囊中。 等他人都是她的了,随她怎么摆布,就不存在什么邻里冲突了? 他攥着灰色T恤的手绷了绷,胳膊青筋蔓延进了上臂的文身图案之中。 陈况偏头笑了一声,带点气出乐子的意思。 她哥说得没错。 看着怂的,实际骨子里胆肥得很。 陈况抬眸,重新审视镜中身上块垒分明的肌肉。 他这样的,到底哪儿给乔铃一种自己很好搞定的错觉了? ………… 晚上九点,乔铃在店铺里忙。 今天的客人还挺多的,一改平时工作日周一的惨淡常态。 没想到还真有人为了吃瓜而来,乔铃被追着八卦,用了好大功夫才搪塞过去。 幸好一忙起来脑子就不乱飘了,眨眼间玻璃窗外已经黑了天幕。 店里有四五个客人,叮叮当当敲打着自己的作品,她靠在工作桌旁刷外卖软件,正考虑晚上吃什么。 就在这时,门口的感应门铃响起音效——“欢迎光临~发财发财~” 乔铃下意识扬起微笑,头还没抬起,话先说出去:“您好,请问几位……” 陈况穿着银白色运动外套走进店里,高耸的身条顿时成为温馨小店里最扎眼的存在。 几个女客人看见他,眼神都直了。 对上眼时,乔铃心跳漏掉一拍,呼吸都不会了。 追上门来算账了?! 他今晚不上班吗? 陈况见她一脸呆滞且排斥的表情,气定神闲地找了个离她最近的空位,拉开椅子坐下,回头看她:“正常营业吗?” 店里其他人都在偷偷打量他们,似乎也发现了不可告人的端倪。 乔铃抬动僵硬的腿,走向他,诡异问:“你,是要做手作?” 陈况随手捞起桌上的胶头锤,掂量着,盯她:“我要是不花点钱进来。” “你能正常和我说话?” 乔铃喉咙一梗,哑然。 坐在同一张大桌子的另外两个小姐姐猛地对视,呼吸倒抽,眼神传递。 来了! 帖子的男主角出现了!! 这瓜还真让她们蹲到了啊啊! “乔铃。”陈况喜怒不形于色,见她分秒间红起来的脸色,指腹摩挲着锤头,轻笑。 “你是不是该先给我道个歉?” 第16章 Gum “放心,我不白嫖。”…… Gum·15 乔铃心跳得很快, 频率几乎要和周围躁动的砸银声叮叮当当地重合起来。 即使陈况就住在自己楼下,可她还是没想到有一天他会走进她的店,坐在她日复一日熟悉的位置上。 看着他好整以暇地把玩着她的打银工具, 奇异的视觉冲击遍布神经。 陈况见她不说话, 把锤子放下, 进一步戏谑:“酒后口出狂言的是你,要说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也应该是我吧?” “你这个反应什么意思?” 旁边两个偷偷吃瓜的小姐姐已经快激动得晕过去了。 听听,听听这对话! 乔铃自然是看出了她们红脸的内涵,更窘迫, 凑近微微弯腰, 小声说:“那个,能不能去外面聊?” 陈况不接茬,反过来猜:“然后顺手把我关在门外, 接着躲我?” 乔铃:“……”她看着有那么卑鄙吗? “我要做东西,团购套餐可以?” 陈况拿出手机, 坐在原位一动不动:“这样你就没理由再请我出去了吧?” 她臊得心里怦怦跳,就像月亮对海的引潮力, 跟他离得越近,脉搏随之越高涨,逼近承受的临界点。 乔铃拿他没办法,“……好,你想做什么?” 陈况翻了翻团购列表,“就戒指吧,这个难么。” 乔铃摇摇头。 陈况爽快付了钱,给她扫验了团购码。 俗话说,顾客是上帝。 不能因为她前一天对这位上帝酒后大放“桃色”厥词, 就不全心全意接待他。 乔铃心中默念清心经,转身给他拿了打银的工具盒,“我一步步教你,先选一个想做的款式。” 陈况随手选了一个中间有拧纹的简约款式。 乔铃给他量了一下中指的指围,适配圈号,然后给了他最初步的银条。 她弯着腰用工具虚力教着,吐字轻轻的带着清香:“用锤子先把银条砸平滑,力气不用很大,避免砸得太扁,尺寸就变大了。” 乔铃说话时,用鲨鱼夹盘的黑发掉下来一缕,正好扫在他的额头。 突如其来,如猫尾扫过的痒感在脸上炸开。 陈况肩膀一硬,视线上扫,禁不住提醒:“头发,散了。” 乔铃眨眼,迅速把散发归到耳后,“哦。” 她把锤子递给他:“先做这一步吧。” 说完,像是为了缓和氛围里莫名的尴尬,乔铃问:“你今晚怎么没去酒吧。” “工作日人少,我和夏天每个月有固定的假,商量着休。” 陈况试着砸了一下,确定了力度,抬眼调侃:“今天本来该夏天休。” “但我还是抢了他的假。” 乔铃没过脑子,不解:“为什么?” 陈况握着锤子,没说话,就这么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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