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紧了紧手臂的力气,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唐涉深居高临下,闻着程倚庭身上惯有的橙花味,声音低哑得一如诱惑:“不准走,陪我睡。” “……” 程倚庭抚额,惆怅:这位少爷,公司是你的你当然可以迟到,可我不行阿。 这种时候,程倚庭自然不会懂,对待唐涉深这样的人,以暴制暴,是唯一的办法。 可惜,可惜的是,我们程倚庭同学是个文化人,是个知识分子。文人有文人的风骨,崇尚以理服人,自古以来文人解决问题的办法是什么呢?摆事实,讲道理阿。 于是,早晨六点,程倚庭就开始给我们唐总讲道理了—— “给你讲一个故事,书里讲的,是关于笛卡尔的,” “……” “你知道笛卡尔是谁吗?" "……" “没关系,我告诉你,他是一位法国哲学家” “……” “笛卡尔从小体弱多病,在教会学校学习的时候,也由于社团原因受到了特殊照顾,校长看他身体不好,特许他可以不参加早晨的宗教仪式。从此,笛卡尔先生医生都保持早晨不起床、躺在床上思考问题的习惯。” “……” “之后笛卡尔先生到瑞典,被瑞典女王要求每天早晨五点起床给她授课,从此笛卡尔先生不能赖床了,后来他就死了。” 唐涉深:“……” 程倚庭的声音很教科书:“唐涉深,懒惰是致命的坏习惯。快起来,再睡下去你会死的。” 唐涉深:“……” 咳,且不说这个关于笛卡尔先生的故事程倚庭是从哪本书里看来的,但经过她这么一番自言自语喋喋不休的折腾,唐涉深睡意再浓也被她搞醒了。 就在程倚庭还沉浸在她自己的教育性故事中时,忽然身后传来一个劲道,来不及她叫出声,再睁眼时,只看见唐涉深已经从睡着的状态,变成了翻身在她上方,正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如程倚庭所愿的是,唐涉深清醒了。 不如程倚庭所愿的是,唐涉深的欲望也清醒了。 “一大清早你这么有兴致,恩?” 居然给他讲哲学小故事让他起床,这女人,当他是小学三年级吗。 唐涉深睡眼惺忪,一身的慵懒。因为是裸睡,好吧,更坦白一点,因为是昨晚做了那事他懒得再穿衣服,所以现在的样子就是一个光滑的成年男性身体,赤条条地罩住了程倚庭。“……” 程倚庭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之后,愣住了。 程倚庭沉痛至极,心想她刚才为什么要叫醒他?啊?他要睡就去睡,关她鸟事,,她这么多此一举地去叫醒他干什么,好让他把她办了吗,啊? 程倚庭抬起双手一把护在胸前,“你想干什么?讲点道理,啊,你讲点道理。” “好,我就跟你讲道理.” 唐涉深揉着尚未清醒的太阳穴,整个人垂得很低,额前的头发垂到程倚庭眼前,扫过她的眼睫,十足撩人。 无论他讲什么见鬼的话,程倚庭打定主意都只当没听见,恩,就这样好了。然而,就在程倚庭因为他要讲出什么连篇鬼话的适合,冷不防唇间一阵湿热,她睁大眼睛一看,唐涉深已经压着她的后脑令她作出仰视的姿势,不得不迎合他的深吻。 “……” 大意了! 这男人根本连鬼话都懒得讲!他直接用行动上的! 程倚庭抵住他向下压的姿势,偷的一个空,大口呼吸,“讲得出一个有道理的故事来,我就让你。” 亏得这位程倚庭小姐在唐涉深心里的地位独一无二,否则以唐涉深单身时的那一套心性,哪来那么多耐心跟你讲道理。从来强者都是这样,看你不爽,懒得废话,海子街出手解决你。 唐涉深睡意未散,揉着额头强迫自家有点耐心,好歹是自己挑的老婆,该玩还是要陪着玩玩的,“好吧,如果你一定要听,拿我就费点时间跟你讲一讲。” “……” “你一大清早跟我讲什么笛卡尔,那我就跟你讲罗素,这总可以吧?” “……” “有一个段子是这样的,说罗素在北美旅行的适合,一群大学生问他,为什么后来放弃了哲学研究,这位哲学家回答说:因为我发现更喜欢性交。” “……” 唐涉深的眼神很玩味:“程倚庭,是你该讲点道理才对,我这是在向大师致敬啊。” 程倚庭:“……” 都是讲故事,我们唐总讲出来的故事,就是……不像个正常故事。程倚庭目瞪口呆,很明显,唐涉深有没有学到罗素那样“十几岁就用希腊语写日记以防止别人偷看”的本事程倚庭不知道,她只知道的是,后者关于男女情爱的不要脸精神,唐涉深是一丝不苟地全部学会了。 于是这一个清晨,程倚庭上班,迟到了…… 这一晚,唐涉深的行程对外保密,身边只带了付骏一个人,甚至到达目的地后和付骏间的对话也略显诡异—— “我带你来,不是要你给我添麻烦,等下见到什么人,该做什么事,懂么?” “是,我知道了” 付骏是多么察言观色的一个人,从唐涉深的眉眼神色中就可知事态的私密严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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