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想到对方苦思冥想了半天会说出这样一句话。 他微笑着拒绝,“您判断的快一点就不会凝固了。” 花言再次沉默了下去。 费奥多尔也没有催促对方,只不过一直等待太过无聊。 他注意力逐渐偏移。 说起来…… 以对方三餐不落,还吃下午茶和夜宵,甚至时不时加点零食打发时间的作风,这么长时间没有明显的变胖也很不可思议。 对方在大部分时间下摄入的都是高热量的甜食,吃的也很多,却一点都看不出来。 费奥多尔搭在对方腰际的手若有所思地往前移了一点,摸上了那片平坦的小腹,这个举动似乎打断了怀中青年的思绪,后者本能轻颤了一下。 下一秒抗议的声音响起。 “费佳,你打断我思考了。” “抱歉,花言。”费奥多尔从善如流地表达了自己的歉意,解释道:“我只是有个问题很在意,您到底是怎么做到吃那么多东西,还没有明显变化的?” 费奥多尔对于这一点确实不太明白。 哪怕是那种狂吃不胖的体质也经不住这种频率,那难道是跟对方本身的特性有关?还是对方其实胖了,但不太明显? 花言感受到原本停留在小腹处的手像是在验证什么似的,指腹上移在他肚子那一片压过。 明明他与对方的手隔着一层衣物,但花言却有种对方没有间隔地贴上了那片地方的错觉。 难道这种错觉会发生也是因为对方夺走了他的感知? 幻术是给对方这么用的吗?! 花言思绪完全被打乱,有点想谴责一下费奥多尔。 但在意识到对方摸索到腰间、像是想要看看能不能捏起一点肉得出具体答案,手指开始用力的时候,他瞳孔微缩。 “别……” 花言下意识想要伸手阻拦对方继续下去,但他忘记了现在他两只手都被对方扣住,根本空不出手。 而这声阻拦显然也没能制止对方。 “唔!” 反馈上神经的刺激让他没能压住嗓子里的单音,也让他下意识想要弯腰躲开对方的触碰。 但这样一来就相当于是把头埋在了身前费奥多尔的肩上,后者也相当纵容地将捧着他脸的手放在了颈后,似安抚一般,没有了进一步动作。 花言轻轻喘着气,回头看向那个想要捏他软肉的罪魁祸首。 “费佳……你……” 花言腰间没有赘肉,费奥多尔也没能捏到软肉,他指尖搭在对方腰间没有再试图去捏。 费奥多尔知道对方已经看出——是他选择性忽略了对方的阻拦,趁对方没办法反抗,借机满足自己好奇心的事实。 “抱歉,花言。” “不用道歉……” 花言呼吸频率渐渐平稳,唇边控制不住地扬起笑容,“你是真的,对吧?” 费奥多尔微愣,旋即很快反应过来了什么,没能忍住笑了一声,“原来您也是故意的。” 对方大概率已经从平时跟他的相处里看出他对这一点产生了好奇的事实,也知道幻术的破绽除了从认知中找到,就只能从施术者身上得到,所以才会故意用蛋糕转移话题,让他在干枯乏味的等待中重新拾起存在已久的好奇心。 同样的,对方也很清楚以他的性格,以他阴暗一面中的强烈占有欲,不会让对方因其他人而露出那种反应,哪怕是他自己创造出的幻象也一样。 花言凭借着平时跟他相处的时光,以及对他的了解,从他手中夺回了知觉。 周围的幻术消散,属于黄昏的赤纱自窗口往里房间内洒落。 “其实我没想到你真的会那么做。” 花言还以为对方会意识到这一点,毕竟这个有点太浅显了。 “我也没想到您会这么做。”费奥多尔承认了自己的疏忽,眼眸中充盈着笑意,“让我稍稍有点惊讶。” “因为我确实在乎我的奶油。” 花言重获自由第一件事就是坐回桌边,发现奶油没有凝固的时候松了口气。这个蛋糕的奶油吃到嘴里很轻绵,这也意味着它很容易顺着时间流逝改变口感。 他吃了一口蛋糕,不知怎么又想起费奥多尔刚刚的好奇心,也想到了一个绝妙的点子。 既然现在对方的幻术如此真实,那…… 花言转头看向已经坐回电脑前的费奥多尔,跃跃欲试地问道:“费佳,你能用幻术帮我把蛋糕变成没吃过的样子吗?” 费奥多尔:…… “我想起来,刚刚我们似乎只试了虚实这方面,其他幻术师都有自己的攻击方式,花言,您愿意陪我尝试一下吗?” 花言当即假装没听见把视线转移回蛋糕上,似乎是认为这样有点太欲盖弥彰,他又看向窗外,若无其事地转移了话题,“好像快到晚上集合时间了。” 窗外的黄昏逐渐变得昏暗,似而非似的虚幻感再次笼罩。 “没关系,距离集合时间还有两个小时。” 费奥多尔优雅的嗓音从容不迫地响起。 “花言,您真的不愿意陪我尝试一下吗?等我熟悉幻术后,说不准真的能帮您把蛋糕变成没吃过的样子,也能够让您得到跟吃了真实蛋糕一样的感受呢。” 花言现在不在乎这个了。 相比之下,他更在意对方为什么总在他身上测试幻术,这对吗? 第115章 第 115 章 其他世界的炮不能轰这…… 不同于横滨夜晚由于安全因素而导致的寂静, 并盛町的夜晚更多是人迹稀少与自然结合出的宁静。 临近冬季的夜晚听不见虫鸣,灰白的路灯忽明忽暗,冷色调的灯光呈现出浮游在地面上方的浅浅寒雾。 空旷的路口回荡起鞋底与地面相触发出的清脆声响, 白与黑两种极端颜色的衣摆被冷冽夜风卷起,在半空中相触, 簌簌作响。 花言低头看着手腕上像是被什么缠绕而留下的淡淡红痕,深刻反思着自己怎么能被费奥多尔说动——答应陪对方尝试呢? 他反制幻术的手段都太暴力,在不想弄伤对方的情况下只会陷入被动。 更重要的……费奥多尔尝试的真的是正经幻术攻击方式吗? 花言十分怀疑对方这是不是在故意报复他用钓鱼执法的手段识破对方幻术。 费奥多尔注意到身侧青年一直在低头看手腕上的痕迹, 像是对此十分在意。 “花言……?” 他轻轻喊了一声对方的名字, 唤回对方的注意力, 语气满怀歉意。 “是我弄疼您了吗?” “没有。”花言有些不适地微微提了一下衣领, 仿佛皮肤上还残留着那种束缚感, “我只是在想这些痕迹什么时候能够消失。” 虽然对方极有分寸地没有在不能被衣物遮挡的地方留下痕迹, 但一会儿他还要跟「瓦利亚」大战一场,把失去的都夺回来。 要是到时候出什么意外——比如说被里包恩给沢田纲吉的死气弹击中了, 又比如说因为是最后一轮, 所以大家都拿出了压箱底的活,打的很激烈——导致他衣物出现了破损…… 花言光是想想那种情况就有点头皮发麻,为了不让其他人认为他们玩的很变态,到那时候只能先发制人牺牲玛蒙了。 “说不准您睡一觉醒来就能消失了。” 费奥多尔指尖轻轻擦过对方手腕深处的红痕,那点痕迹很浅,比上次对方不慎被偷袭没能反应过来而留下的勒痕要浅上许多,放在白皙的皮肤上仅泛着淡淡的粉。 依照颜与上次消失的时间来推算,费奥多尔说的也许是真话, 但花言还是觉得对方像是在拿他上次拒绝对方涂药的话术来堵他。 花言放弃了思考,跟对方玩这方面有点太费脑了,不如直白询问。 “费佳, 你是故意的吗?” 费奥多尔无辜回望,“我以为这是幻术师中最普遍的攻击方式。” 花言:…… 这普遍吗? 似乎是看出了花言脸上深深的质疑,费奥多尔解释道:“因为「瓦利亚」的幻术师也经常用触手勒住敌人。” “这只是个例……”花言觉得以对方的性格应该能够明白这一点,“不是每个幻术师都会用触手勒人的。” “唔……之前在混战里,那个深蓝色头发的少女变成了少年,那个少年也用了类似于触手一样的荷花花藤。”费奥多尔又举出了一个例子,认真地分析,“虽然我确实没有接触过太多幻术师,但如果参加指环争夺战的两名幻术师都有这种攻击方式,那不是证明这种方式好用也普遍吗?” ……这个解释很权威了。 花言找不出任何反驳的角度。 他有些不甘心地试图从其他方面指责,“可你最后还是没有帮我把蛋糕变完整。” “关于这一点……”费奥多尔思索了一会儿,提出了补偿,“等结束了,我给您买怎么样?” 好像也不是不行…… 花言勉强原谅了对方,接受了这个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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