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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言带着些许为难地开口,“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刚好撞上了,以至于我不得不这么做,毕竟你也知道他现在的状态有点无差别攻击。” 说完他又补充道:“等我们出去后,我会把他放了的。” 费奥多尔似不解般微微歪头,“现在不行吗?” 现在可以行吗? 暂且不提他不想暴露自己能用异能的事实,也不太了解这个副本被系统改成了什么样,光从进入方式来说就不对啊! 其他人都是得到类似于邀请函一样的“电子手册”才进来的,霍桑可能是由于所在的空间是他复制的异能,在他更换复制的异能时一同短暂断开了链接,所以被彻底隔绝了没有得到“电子手册”,如果他现在把对方放出来,那算不算是偷渡? 更重要的是,万一对方在这里如果能用异能怎么办? 那局势不得两极反转,青春小清新校园直接成为对方的自助餐厅,想杀谁就杀谁。 “不太行……”花言委婉地表示,“现在我没有异能。” “唔……这样啊……”费奥多尔像是才意识到这一点,眼眸中浮现出歉意,“抱歉,我以为您在这里能使用异能,毕竟这所校园是您创造出来的。” “不算是我创造的,或者说,现在它已经脱离了我的控制。” 花言在这一点上没有隐瞒,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他知道对方不会完全相信他所说的任何话,只会把这些当作某种参考,直到拿到能够证实这些的证据才会相信。 事实上别说费奥多尔了,如果不是因为他是当事人,这番话说出来他自己都不相信。 一提到这个,花言就不由得想起自己不断被系统背刺的经历,表情沉痛,“把你们都拉进这里,其实也不是我的本意……” 费奥多尔对此不置可否,结合之前对方所做的那些事,他不太相信现在的局面不是对方故意造成,哪怕对方语气中的懊恼不似作假也一样。 花言带给他的感觉有些奇怪,他偶尔会从对方的反应中,感受到对方身上如同普通学生般的青涩与内敛。而有时他又会在这份青涩与内敛背后,触碰到历经千场战斗指挥者身上才会有的果决沉静与捉摸不定。 在这两种截然不同、又极端矛盾感觉的基础上,对方展露出来的所有信息都披上了一层亦真亦幻的朦胧,像是伪装出的假象。 哪怕他不相信对方的话,唇边的弧度也依然没有丝毫变化。 “也就说,您在此之前是能够控制这个世界的,但在把我们带来这里之后,您失去了这份控制权,不知道在这里会发生什么事,也不知道如何离开吗?” 虽然这听起来有点丢人,像是幕后黑手在实施的阴谋翻车了一样,但这确实是事实。 花言微微点头,“没错。” 花言没有回避这个问题、也没有掩饰什么,坦然承认了这一点,这让费奥多尔有些意外,不过这样确实能够解释对方为什么会跟「涩泽龙彦」他们很早之前就认识。 既然对方的话语中表示他们来到这里只是一场意外,那么也没有继续试探下去的必要了,他相信对方迟早会暴露出真实目的。 “原来是这样,是我误会了。”费奥多尔收敛思绪,微笑着起身朝对方伸出手,“希望接下来我们能够继续和谐相处,找到出去的方法。” 这场聊天结束的比花言想象中的要更快,他本来以为费奥多尔会趁这个机会把想问的都问了,不过考虑到对方的敏感多疑性格,这倒也正常。 他盯着那只伸到自己面前的手,最终还是握了上去,一触即分。 虽然这场聊天没有打消费奥多尔对自己的误解,但也不是什么用都没有。 最起码现在费奥多尔不会再假装睡着去摸枕头底下了,就连他起身去喝水,对方也没有反应,像是暂时放下了想要在晚上杀他的想法。 至此,花言终于能够安心睡觉了。 费奥多尔听着对方没有再发出任何细微的动静,呼吸声也逐渐变得平缓绵长,短暂地放下了戒备,一同缓缓坠入梦乡。 …… 宛如穿过了某种障壁,眼前的漆黑开始消散,意识逐渐从沉睡中苏醒,似梦非梦的朦胧感蔓延上神经末梢。 手臂传来了酸涩感,像是血管长时间被重物压迫无法流通血液所导致的麻木,连带着颈椎也涌出一股酸痛。 花言下意识抬起头,模糊不清的昏暗视野中出现了一块仿佛被使用多年的陈旧黑板,除黑板之外,还有众多空荡荡的桌椅,桌椅上被学生雕刻了涂鸦,黑板前的讲台也陈旧的掉漆。 熟悉的胀痛再次从太阳穴处传导上神经,他好像很久都没休息过了,记忆也莫名空缺了一块,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很久都没休息。 他环顾四周,这里似乎是一间被废弃的教室,窗户被人封死,光线昏暗得惊人,空气中也浮着一股腐朽的霉味,在这种糟糕的环境下,甚至还有监控摄像头顽强地占据了上方墙壁的一角。 古怪的既视感从脑海中浮现,如果带入上帝视角,他觉得这个开头分外熟悉。 花言起身走向讲台,不出意料的,他在讲台上发现了一张白纸,上面用蜡笔潦草地写着一串日语——按理来说,他应该是看不懂日语的,但是现在却能够无障碍地理解纸上的内容。 这是一份入学指南,用语相当没礼貌,除去一些乱七八糟的场面话,这份入学指南上唯一有用的内容只有——“入学仪式将从八点开始,在体育馆集合”。 花言抬头看向黑板上方悬挂的钟表,太好了,已经十点了,他完全迟到了。 既然已经迟到了,那就这样吧。 花言随手把纸丢回讲台,开始研究自己。 从起身时他就觉得有点奇怪了,他似乎穿着一身不耐脏的白,而且还披着非常会阻碍行动的斗篷,打扮的严严实实又相当惹眼,如果穿的这么厚实是为了掩藏自己,那为什么会是白色?太矛盾了吧。 花言在教室里翻找了一圈,终于从角落里找到了一块碎裂的镜片,他拂去上面堆积的陈灰,借助门缝透进的光,看清了镜片上倒映出的面容。 难怪他觉得周围这么黑呢,原来是戴了墨镜。 摘下墨镜后倒是能够勉强看清那些昏暗角落了,聊胜于无吧。 花言举起手中的碎镜片,在看清自己的面容时,他直接瞳孔地震。 他怎么成白毛了啊?! 怪不得他觉得脑袋后面有些沉重,他还以为是自己没睡好,没想到居然是天赐白毛! 这样一来,他完全能够理解自己为什么穿的一身白了,原来是要配这头漂亮的白发! 不过为什么他的眼睛会这么花里胡哨?这种绚丽的七彩色是怎么回事啊?! 难怪他打扮的这么严严实实,还要戴墨镜,原来是要遮挡玛丽苏的七彩光辉吗……? 不对劲,怎么他觉得自己的脸好像也有点年轻过头了? 像是回到了十八岁刚成年的时候。 如果不是因为脸还是他的脸,在种种怪异之下,花言肯定会以为自己是穿越到别人身上了。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他也像是穿越了。毕竟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这种开展不是绑架就是穿越吧。 那么,按照以往朋友跟他说的那些穿越剧情,再按照他现在的外貌变化来看,难道他身为穿越者的外挂是“玛丽苏之力”吗? 谁跟这双花里胡哨的眼睛对视,谁就会爱上他之类的? 花言漫不经心地把墨镜又戴了回去,走出了教室,准备去探索其他地方、或者是去参加已经迟到的入学仪式。 教室外走廊的灯光是诡异的紫,地板用的是经典黑白格,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正经学校。 花言在心里挑剔地将这所学校各个地方都批判了个遍,耳边忽然响起一阵鞋底接触地面的清脆声响。 突如其来的脚步声打破了这里原本的寂静,他循声望去发现有道人影正从隔壁教室里走出。 对方肩头披着白绒领的黑色斗篷,斗篷里是雪白朴素的衬衣衬裤,头上戴着柔软的白绒帽子,乌黑的发丝从帽子下垂落在脸侧,额前稍长的刘海没有遮住那双漂亮神秘的紫罗兰色眼眸。 花言觉得自己穿越的地方好像不太对,这里是个像学校一样的地方,理应来说是青春爱情频道,但是却出现了少年热血频道里的角色。 难道他是穿越到费奥多尔上学时期了吗? 这不应当,他以为对方上学是会在欧洲中世纪时期中修道院之类的地方,而不是充满现代风又接地气、还怎么看怎么不正经的教室。 对方也像是注意到了他的存在,那张苍白俊美的面容上浮现出一缕笑容,驱散了周身气息中令人难以接近的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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