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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婉儿低声下气来问你,却被你羞辱,我与她成亲后,你自降为妾,这件嫁衣你也不能穿,你既已嫁进侯府,你的所有东西也是侯府的,现在,把嫁衣交出来。” 我红着眼睛看着他:“谢时宴,你忘记了当初你求娶我时在母亲面前是如何说的?如今,连一件嫁衣你也不放过,为了一个表妹,要逼我是吗?” 谢时宴静静地看着我,突然冷笑:“难怪你母亲不得附马喜欢,拼死也要和小妾私奔,你的性格和你母亲简直一模一样,让人生厌。” 我的血全涌上了头顶。我出生时便没见过爹爹,听说他为了一个青楼女子,与母亲闹得不可开交,母亲忙于边关的战事,不想再与他多纠缠,与他和离。 京城里流言纷纭,但是从未有人敢这样当面羞辱。 他说完,感觉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描补道:“我的意思是,你操持我和婉儿的婚事,如今再买嫁衣已来不及,就把你的嫁衣拿出来给婉儿用吧。” “不过一件嫁衣,有什么值得吵的。” 我的眼泪落了下来,虽然早已心灰意冷,但看着几年的夫妻情深,总抱着一丝希望,如今,终于心死了。 我把眼泪憋回了肚子里,哽着声音说:“放心,你们成亲那日,你的婉儿会穿上这件嫁衣。” 我打开侯府的库房,让管家按着京城最隆重的规格办理婉儿和谢时宴的婚礼。 而我也让丫环开始通知我所有嫁妆铺子的掌柜,开始清算铺子,以最快的速度结算并悄悄卖掉。 4. 而我的嫁妆,能变现的,我也统统叫人变现换成了银两。 婉儿看着我的库房大开,嫁妆箱子抬进抬出,好奇地问:“姐姐这是在做什么?” 我淡淡一笑:“世子让我操持你们的婚事,有些金器我让金楼重新再炸一炸,到成亲那日戴着也更漂亮些,有些旧式样的缎子,也换成新式样。” “想给你做嫁妆的东西多了些,所以这两日有些吵闹。” 婉儿一听,心下大喜,谢时宴也听说了,晚间到了我的房里,温柔小意地抚着我的肩:“芸娘,我知道你还是舍不得我为难,我有你这样的娘子,真是我的福气。” 谢时宴轻搂着我:“我还有一事相和你商量,我觉得现在京城有些流言,说得不好听,婉儿听说了伤心得不得了,我想,不如你明天进宫,求一下皇上,为我和婉儿赐婚可好?” 我愣了一下:“让皇上舅舅赐婚你和婉儿?以何理由?” 他要娶平妻对公主府对我都已是极大的羞辱,他居然还想要赐婚? 谢时宴笑了一下:“你就说你嫁进谢家几年,一直未有生养,子嗣艰难,所以,赐婚我娶婉儿,婉儿肚子里的孩子,其实是我的骨肉。” 我手中的茶碗掉在了地上,他自顾自地说:“半年前我去看她,她说她夫君喜欢寻花问柳,向来不知疼惜她,我心疼她,又喝多了些,与她有了露水之欢,后来才知道她怀了我的骨肉。” 我一阵反胃,吐了出来,冷汗沁出额间,这便是我当时苦苦求母亲要嫁的白眼狼,恶心至极的一个伪君子。 我看着他:“我腹中已有你的骨肉,这怎么能说不能生养。” 谢时宴笑笑:“我刚送你的补汤里,有一味药,你喝下,今晚胎儿便会落下来,芸娘,它只是一小滩血水,日后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我腹中一阵绞痛:“谢时宴,你居然如此狠心,我肚子里是你的骨肉。” 谢时宴看着我:“芸娘,你出身名门,如再得一子,你让婉娘如何是好?她如何能在侯府站稳脚跟,你让让她,可好?” 我腹痛了半夜,终于在半夜,我腹中的孩儿没了。 我躺在床上,眼泪已经流尽,我哑着声音叫嬷嬷:“扶我起来,梳妆,我进宫见皇上。” 我出宫时,已是夜里,谢时宴迎上来:“怎么样?” 我点头:“明日成亲时,圣旨一定会到。” 文远侯世子娶亲闹得京城沸沸扬扬,几乎所有的权贵都派了人来观礼。 婉儿如愿地穿上了我那件嫁衣,只是嫁衣上所有的珠宝都被我拆了下来,让人缝上了金珠,文远侯府压箱底的金子打造,沉甸甸,金光闪闪。 谢时宴满脸喜气,看着婉儿穿着嫁衣戴着金冠缓缓而来。 有人问:“世子娶亲,怎么夫人不在?” 我自然不在,我已经在他穿喜服的时候,悄悄拿着我的小小的包袱,带着丫环和嬷嬷走了后门,那里有母亲留给我的侍卫,驾着马车等在那里。 在喜乐响起的时候,我已悄然离去。 谢时宴皱着眉问:“怎么回事?夫人呢?她怎么不在?” 正说着,外面传来一声:“圣旨到!” 谢时宴握着婉儿的手,高兴得说:“一定是芸娘进宫为我们求的赐婚的圣旨。” 拿着圣旨的内侍,一脸地严肃,站在正堂,打开圣旨:“奉天承运,皇帝昭日......文远侯世子谢时宴,宠妾灭妻,停妻再娶,谋害正妻腹中骨肉,枉故人伦,特允平阳公主之女顾芸儿与其和离,钦此。” 5 谢时宴脸色大变:“什么和离,我何时说过要与芸娘和离?” 内侍一脸地不耐:“谢世子,不是你要和离,是公主之女要与你和离。” 谢时宴大叫道:“不可能,皇上那么器重我,怎么会不先与我通气,便下了这道圣旨。” 内侍嘲讽地笑道:“世子怕是糊涂了,若不是你是公主的女婿,皇上何必多看你一眼,毕竟,这京城里,可不缺世子爷,多着呢。” “你得了公主青眼,将她女儿嫁给你,那是谁,那是皇上的亲外甥女,你居然如此羞辱她,你打的是公主府的脸面,还有皇上的脸面。” 满堂宾客窃窃私语,谁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谢世子怎么想的,居然会要娶一个怀着孩子的寡妇?” “那个顾芸,可是皇上亲封的长乐郡主,是公主的嫡女,他是不是疯了,娶了这样的夫人,还想纳妾?” “什么纳妾,他可是娶平妻。” “什么,听说他要长乐郡主降为妾,为了给他的心上人抬身份。” “咱们来参加婚宴,会不会皇上不高兴啊?” 说完,一行人面面想望,马上转头就以各种理由告辞,不出一盏茶的功夫,整个喜宴上,只剩了侯府的下人,还有来唱戏助兴的戏班,还在戏台上噫噫呀呀地唱着。 婉儿掀开盖头,可怜兮兮看着谢时宴:“夫君,咱们还没拜堂呢,吉时已过了。” 谢时宴像是突然清醒过来,一把推开她,冲向了主院。 我的院子门户大开,无一个看守,屋里的门窗也敞开着,里面空无一人,我平日里惯用的东西仍在那,看书时喜欢靠在窗边披着的大氅也轻轻放在那,像是我刚看完话本,刚刚离开。 谢时宴抓着院子里的婆子吼道:“夫人呢?” 婆子惊得脸色发白:“夫人不是在前厅和世子拜堂吗?” 谢时宴大吼道:“我说的夫人是芸娘,她人去了哪里?” 婆子摇头,旁边的小丫头说:“在刚才世子去婉夫人院子里接亲的时候,夫人就带着丫环嬷嬷好像从后门走了。” 谢时宴像是不敢相信,冲进屋里翻箱倒柜,找出一把钥匙,冲到我放嫁妆的库房外,打开门,里面整齐地堆满了箱子,但是都全打开了,里面东西全都不见了。“ 谢时宴抓着守库房的婆子:“夫人的嫁妆呢?” 婆子看了看库房,说道:“夫人的嫁妆,她想用便用了,世子这么担心干吗?这嫁妆都是夫人的,嫁妆还在不在,有什么关系。” 婉儿已跟了过来,看着全空的箱子,急得发蒙:“这些东西哪去了?前天顾芸不是说拿里面的首饰去金楼重新炸一炸,要好看先,喜宴上用得着吗?还有那些锦缎呢,都去哪里了?” 婆子一脸嫌弃地看着她:“夫人叫人抬出去了呀,难不成我还能拦着,这官府可是有规定的,夫人动她的嫁妆,要扔要卖谁还能管不成?” “表姑娘,你嫁进侯府,你带多少嫁妆,一样,谁也不能管你的嫁妆。” 婉儿一脸的愤怒:“表哥,那个顾芸不是说了要给我准备嫁妆吗?她怎么能把所有嫁妆都抬走了,她早都计划好了要走了吧。” 谢时宴想到这三天来我的表现,我从开始的愤怒,到后面的平淡,到胎儿小产后进宫时的心灰意冷。 我不是不在乎,而是对他死了心,再也不想和他有过多纠缠罢了。 他跌坐在地上:“芸娘走了,她把她的嫁妆都带走了。” 他就算后悔也于事无补,我的马车早已驶离京城,向着边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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