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哭喊声,丽妃醒了,恶心想吐,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居然看到血。 她脑子一片昏,感觉自己已经破相。 那叫一个哭天喊地。 季洋连忙往里走。 丽妃本就没什么脑子,此时已经不顾形象,咬定蒋云轻就是故意,陈嫔就是她的人。 刚刚还让她端茶,茶杯十分滚烫,故意让她们等外等上一炷香时间。 大吐不满,痛哭不已。 “皇后娘娘,您这是……”陈鹤看向蒋云轻,明显也是忍不住了。 “丽妃可真会说笑,且不说其他事情,今日是本宫起晚了,不过退一万步讲,难道本宫要亲自去接你们?”蒋云轻说着也沉脸声。 丽妃被一噎,口才又不好,只能含着泪看季洋,“臣妾不是这个意思,皇后娘娘恕罪。” “本宫看丽妃像是这个意思。”蒋云轻似笑非笑看着她,也不恼。 第480章 昏庸的皇帝(14) “好了!”季洋低沉着声,看向两人,“这件事算意外,但皇后也免不了责。” “臣妾知错。”蒋云轻也不给自己辩解,反而再次独揽了责任,“的确是臣妾这边的失误,让两人发生了冲突,臣妾自愿领罚。” “皇上。”丽妃揪着季洋的衣角,见陈鹤还在,觉得自己底气更足了一点。 季洋有意削弱蒋家兵权,需要扶持自己的人,而这个人,就是她的哥哥。 如此形势下,蒋云轻还能辉煌几时? 哪怕季晨如今受关注了一点,怕也是季洋为了安抚朝中的大臣吧? “臣倒认为皇后错不至于如此严重。”身穿紫色长袍的魏琛上前,拱手弯腰行礼,“如皇上所说,此事乃意外,任谁都不愿发生,丽妃娘娘也着实受了惊吓,臣刚刚观察了一番丽妃娘娘的伤口,不会留疤,小半个月便能痊愈。” 魏琛能站出来为她说话,蒋云轻还是很感激,侧头看向他,微微抿了抿唇,再次转回来,只见季洋看着她,深邃的眸光深不见底。 她一眼就能看出来他甚是不悦,这是生气她害丽妃受了伤? “臣觉得……” 陈鹤还想说些什么,季洋却已经开口打断,“皇后职责就是管理后宫,丽妃在此出事,两人还大打出手,依朕看,都有责任,谁都脱不了干系。” “既然已无事,爱卿们就先去外头等着吧,朕一会有要事与你们商量。” 陈鹤和魏琛应下,魏琛退下之时还看了蒋云轻好几下,季洋脸色更加不好看。 蒋云轻还勉强维持着表面的神情,管理后宫让你逍遥自在?她放在一边的手微微握紧。 好啊。 滚蛋,今天晚上你再来,我非把你踹下床不可! “念及都是初犯,朕也不会不念旧情,陈嫔毫无规矩,大庭广众下动手,成何体统?禁闭三个月,罚抄经文五十遍。” 季洋说完,看向蒋云轻,“皇后也有责任,罚抄经文十遍。” “至于丽妃……” 丽妃通红的眼望着他,率先出口,“臣妾甘心受罚,皇上别生气,都是臣妾不好。” 闻言,季洋叹了一口气,“算了,你就罚抄经文五遍吧,好好休养,朕让人给你送上好的膏药。” 偏爱之心,如此明显。 在场的嫔妃都红眼,私底下搅着手帕,羡慕又嫉妒。 “谢谢皇上。”丽妃心底还是觉得不公平,皇后故意刁难她们这事就算绕过去了?蒋云轻让她们在外等了一炷香,脚都软了,不然她也不会一推就倒。 罚十遍经文?根本就是不痛不痒,她险些毁容就换来这样的一个结果? “朕先送你回去休息。”季洋讲她扶起来,往外走,丽妃倍觉受宠若惊,红着脸就跟季洋走了。 陈嫔算是捡回一条命,赶紧也溜走。 留在这里的嫔妃陆陆续续也离开,菊红看着蒋云轻一阵愁,“娘娘,这下皇上又该怎么想您?” 季洋现在更疼爱丽妃一些,这对蒋云轻来说可不是好事。 蒋云轻摇着头,坐下来,姿态悠闲,端着一杯茶抿了一口,语气清缓,“与其想这个,不如想想怎么把经文抄写好,本宫最近也有点浮躁,正好静静心。” “娘娘,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菊红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断来回走,“丽妃明显是针对娘娘您啊,在嘉恒宫也这么嚣张,着实过分!” 蒋云轻柳眉微挑,反问道,“那我怎么办?皇上也明显偏袒她。” “那娘娘就应该去把皇上抢回来。”菊红咬着牙,说得坚定,“只要把皇上抢回来了,丽妃娘娘就掀不起风浪了。” 她觉得,还不是仗着皇上的宠爱!她家娘娘也可以。 蒋云轻点了点头,吃了一块糕点,丢出一句,“本宫觉得丽妃也甚是过分。” “可不是嘛,奴婢觉得丽妃就是故意的,故意在嘉恒宫闹事,好让皇上对娘娘印象不好。”奴婢十分肯定。 这话蒋云轻没应,继续又小咬了一口,品尝着这入口即化的玫瑰酥糕。 其实,茶水是真烫,也是她故意使了绊子。 丽妃那个蠢货啊,也会顺着她的套路走。 有意思的不是季洋偏袒丽妃,而是他自动忽略了她为难众多嫔妃的事情,并且把陈鹤叫出去,轻描淡写处理了这件事。 她怎么感觉明面上偏袒丽妃,背地里是偏袒她?难道是理解出了问题? 很快,她便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这几日,她晚上都不习惯早早睡着。 再困也想熬着,因为季洋会来的。 这不,子时的时候窗户又传来动静,她不自觉就染上欢喜,依旧静静躺着。 季洋和以往一样,悄悄往床边走,然后慢慢脱下鞋,上床睡下来,却没抱她。 蒋云轻迟迟没感受到他的动静,有些按捺不住了。 脑海里也在胡思乱想,他在干嘛?想什么呢?怎么还不过来? 她要生气了。 就在她再也熬不住,思考要不要睁眼摊牌的时候,季洋侧了身子,话语有些傲娇又恼火,“嫁给朕都这么久了,还忘不了魏琛?若不是朕当年请旨求婚,是不是你就嫁给他了?这么一说,朕还破坏你们的姻缘是吧?” 蒋云轻一头雾水,这人在讲些什么? 她心底忍不住回了一句:对啊,早知道嫁给你这样,还不如嫁给魏琛呢。 季洋顿了好一会,又离她近了些,似乎在赌气,“朕今天就不抱你了,感觉朕付出了这么多,所做的一切也在步步为你着想,可是蒋云轻,你究竟是朕的皇后还是朕的轻儿?” “我闹也好,昏也罢,你大抵也不会在意,可是就算这样,朕也会死死把你留在身边,这辈子,朕都不可能成全你和魏琛,你只能是朕的皇后!” …… 蒋云轻头顶冒了好几个大问号。 这个大猪蹄子在说些什么? 季洋对着她一直念念叨叨念念叨叨,烦得很,蒋云轻觉得自己无缘无故被冤枉,大猪蹄子却觉得自己万分委屈。 最后忍不住了,她翻了个身,一下就落到他怀里,还恰好往他脖颈钻。 她喜欢抱着被子睡觉,明显把他当成被子,还舒服得蹭了蹭。 “睡着也会讨好朕?”季洋僵了一会,手放上又放下,挣扎好几下,还是抱上她,不自然说了句,“就会讨好朕!” “……”蒋云轻嘴角微微上翘一下,闭着眼想象着他别扭的模样。 管用就好啊。 季洋今天似乎没什么睡意,微微动了动身子,将她抱在身上,指腹迷恋地摩挲着她软弱无骨的手,好一会又低着声道,“朕其实觉得没什么对错,发生争执也好,轻儿又惩罚谁也罢,在朕心里,轻儿永远是对的。” 说到这,他语气变了好些,神色间也染上一抹抑郁,有点恍惚,“轻儿要再忍忍,虽然,朕也不知道还要忍多久。” “答应你的,我都没有忘。” 话音未落,蒋云轻眉头皱得厉害,假装难受挣脱开他的怀抱,滚到最里边了。 背对着他,她的情绪起伏很大,心潮涌动生怕自己被发现。 一颗心骤然紧缩的感觉,无数个画面都在脑海里浮现,眼眶都逐渐有些湿润了。 身子都不自觉像虾子般蜷缩在一起。 其实,她自己都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只想做好自己这个角色,过好剩下的余生。 季洋现在突然告诉她,他没忘,让她等一等,所有一切,真的有原因。 她的心情一时间还真无法平复。 “睡觉还是这么不老实。”季洋似乎被她这样举动逗笑,拉着被子也往里挪,将她又往怀里抱,心情还颇好,捏脸一下她的小翘鼻,“等朕处理好了事情,怕是要和轻儿好好解释,也不知道轻儿这样的性子,还会不会给朕机会。” 说完,他又叹气,似乎已经有心理准备,继续自言自语,“不过没关系,你和皇儿能够过得好,都没有关系。” 蒋云轻又有点心疼,心尖微微刺疼的那种,她又没说不原谅,搞得这么伤感做什么? “这魏琛,若是再惹朕,非把他丢出荒蛮之地不可!”季洋睡之前还说了这么一段话。 而且就贴在蒋云轻耳边说,那股醋味,把她逗笑了。 真是个傻子。 * 丽妃最近安稳了很多,季洋特免了她前来请安,人家得意得很。 而且,最近西语进贡的珍贵丝绸和珠宝,季洋也让人送过去不少。 现在谁不知道丽妃是皇上最宠爱的女人? 这苏雅宫啊,每天拜访的人多得很,谁都想去巴结上一两下,搞好关系。 只有一个人不同,吴妃是往嘉恒宫去,有时候带上自己做的小点心,又或是带上几个小玩意。 蒋云轻一直都是温婉良善的形象,有客来,自然是不会拒之门外。 一开二去,吴妃在那待的越来越长。 “臣妾听说大皇子喜欢吃虾,臣妾兄长恰好去了一趟海边,这些都是活蹦乱跳的,滋味十分鲜美,所以就赶紧送了一些过来。”吴妃笑意盈盈,走到蒋云轻身边。 “你有心了,我代替晨儿谢谢你。”蒋云轻放下手中的针线,站起身来,含笑回,“吴妃有心了。” “皇后娘娘客气。” “坐吧,用些糕点。”蒋云轻说着也在一旁坐了下来,“本宫最近忙于抄写经文,也没时间与各位妹妹叙叙旧。” 菊红在旁边听,嘴角一抽。 娘娘,那经文可不是你抄的,可不是我们代劳的吗? 您这么懒,会亲自动手? “臣妾这不是来和娘娘叙旧聊天吗?初次见娘娘就觉得很是亲切,宫中也闷,时常就想来娘娘这里坐坐,娘娘可不要嫌我烦。”吴妃说得不好意思。 “不会,本宫很是欢迎。”蒋云轻给她倒了杯茶,我,“妹妹有空就过来便是,不用过多拘束。” “真的吗?”吴妃眼眸一下明亮起来,捧起茶杯,望向一边未做完的袍子,“皇后这件衣服是做给谁的呢?” 蒋云轻瞥了一眼,“那是做给晨儿的衣服,他最近缠着我要一件骑射装,改日要与皇上去涉猎。” 吴妃了然。 这时,季晨走了进来,大声纠正,“母后,晨儿是要酷酷的骑射装,是要酷酷的。” “好,母后知道了,酷酷的。”蒋云轻点头。 “帅气的!”季晨又说。 “好!”蒋云轻再次点头,望向他手中的盒子,疑问道,“你拿的是什么?” 季晨双手正捧着一个盒子,见她这么问,小短腿哒哒哒就跑过来,“这是父皇给儿臣的,一颗大明珠。” “嗯?”蒋云轻挑眉。 “儿臣给母后看。”季晨把盒子放在桌子上,小胖手打开盒子。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堆乱七八糟的珠宝,中间有一颗夜明珠,莹白透亮,质地坚硬。 “晨儿……” “这些都是父皇给儿臣的,这些儿臣都要给母后。”季晨把夜明珠拿出来,然后把盒子里的宝石戒指和玉簪统统掏出来,还要给她带上。 “大皇子真孝顺。”吴妃也走过来,赞美着。 “嗯,这些都是给我母后了。”季晨转头看了她,一个侧身,将桌子上的珠宝往自己怀里揽。 蒋云轻再次被他逗笑,又问道:“父皇为何要给你这些?” “儿臣可以送给母妃啊,父皇哪里还有好多好多,要臣自己选,他还给了道士一些呢。”季晨说。 说实话,蒋云轻不知道这群道士在做什么,若是之前还相信季洋是在炼丹,现在有点不相信了。 他到底要干嘛? “皇上对大皇子也是疼爱有加。”吴妃弯着眉眼,又将季晨夸赞了一番。 这才刚说完,季晨便已经接她话,“父皇当然疼晨儿,父皇最疼晨儿,晨儿也疼父皇。” 他声线稚嫩,说得无比肯定又自豪。 “晨儿。”蒋云轻万分无奈。 季晨小手又捂住了小嘴,然后又松开,“儿臣不说了,晨儿下午还要去找父皇。” “父皇在处理工务的时候不要闹父皇。”蒋云轻提醒。 “知道啦。”小身影没一会又不见了。 “大皇子是有福之人,会庇护老百姓,如今也是深受皇上的喜欢呢,这个应是西语进贡的珠宝,很有特色也很好看。”吴妃又开口,目光落在桌上的首饰上,光簪子就有五六只,还有各种宝石,的确让人羡慕。 “吴妃要不要选一个?”蒋云轻最后还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意。 “不了。”吴妃嘴角上扬,说完站起来,“那臣妾就先回去了,明日再来这坐坐。” “嗯。”蒋云轻点头,“回去吧。” 望着吴妃离开的身影,蒋云轻眯了眯眼,倒是猜不准目的,不过无事殷勤,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到底在搞什么鬼呢? 第481章 昏庸的皇帝(15) 月中。 西北灾情非但没控制住,反而引发了瘟疫,蔓延速度很快,百姓死亡人数惨重。 蒋云轻着急上火,担忧蒋岩在那头的情况,整日整日夜不能寐却全无办法。 此时朝中,大臣也是纷纷摇头,当下正是用钱的时机,而季洋去年却给造了一个什么祭天宫,国库早就空虚。 若是朝廷不给出应对方法,迟早失去民心,看着坐在上面丝毫不着急的季洋,他们心底也暗暗叹气。 “众爱卿有何良策?”季洋环视了他们一圈,丢出一句话。 “回皇上,臣认为应隔离重灾区,此瘟疫凶猛,且不可再蔓延了。”柳大人走出来,弯腰出口。 闻言,季洋点了点头。 “皇上,蒋大人还在西北,而且蒋大人乃一介武将,臣认为他实在不适合留在那。”何大人一说完,陈鹤也走出来,“蒋大人的确身体虚弱,但我们也不知道前方的情况如何,瘟疫能传染,若是将病带回京城,人口密集,臣觉得不是良策。” 他一说完,那一派也有点赞同,继续道,“臣觉得也是,如今西北民心混乱,若是让蒋大人回来,势必会有一些不好的传闻,不利于此时的形势啊。” “蒋大人又不是大夫!”何大人气得面色铁青,陈鹤怕是巴不得蒋岩死,那便没人与他作对。 “微臣也这么说。”陈鹤说着又朝季洋拱手弯腰,“皇上,瘟疫凶猛,我们的确是要与西北百姓攻读这一次的难关。” 话说得冠冕堂皇,何大人重重冷哼了一声。 “好了。”季洋蹙眉,“朕让你们讨论应对的方法,不是让你们在朝中对峙!” 一出口,众人低着头,没敢再吱声。 季洋盯着他们看了好一会,又看向陈鹤,清了清嗓音,“算了,朕先跟你们分享一个好消息,几名道法高超的道士在昨日已经练出两颗延年益寿的丹药,朕甚是开心。” 他说着,眸底还泛着亮光,有些激动。 忠心的老臣相视,眼底痛心疾首,只有陈鹤跪下来,声线洪亮,“臣恭喜皇上。” 季洋眉开眼笑,伸出手,“爱卿平身,多亏了爱卿给朕找到这几名道士。” “赏,重重有赏!” “皇上!”何大人看着他这幅模样,一张脸都憋得涨红,却又不敢多说什么。 “何时?”季洋拧眉,有些不悦,“何大人毛毛躁躁的脾气还是没改。” “何大人也是替皇上高兴。”陈鹤笑眯眯看向一旁,“您说是吗?何大人?” 何大人看着陈鹤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额头青筋暴跳又无可奈何,神色嫌恶。 陈鹤依旧笑着,眼底却冷了冷。 狂什么? 他会一个一个把这些老顽童都拉下来,让这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相比各位爱卿也都听说道士的法力无边,朕也甚是欣慰,西北如今灾情严重,瘟疫难以得到控制,昨夜朕也仔细想过,蒋大人在西北就不用回来了,哪有往回撤的道理?”季洋缓缓出声。 “皇上所言甚是。”陈鹤恭维。 台下大臣神色各异,季洋又点了点头,提高了声调,话语无比清晰,“接下来呢,朕决定……让道士去炼丹,不惜一切代价练出能治瘟疫的丹药。” 陈鹤的脸一下僵住。 练治瘟疫丹药? “上次丽妃的病都能治好,朕相信这一次也不赖,还有,西北面对如此危难,需要大量银两,那么就从朕开始,为西北筹集银两,民间的支持就由陈鹤去办吧,务必要把百姓的心都与西北百姓紧紧贴在一起。”季洋看向陈鹤,带着信任。 “……臣遵旨。”陈鹤硬着头皮也得接下来。 说白了,不就是让他去收钱? 上至官员下至百姓,这么丢脸的事情季洋让他去做? “好,道士那边你也盯着看一下,若是丹药练成,你就带着丹药和物资去西北吧。”季洋出言。 未说完,朝中已经有人在看笑话,心中狂叫好。 那几个道士是什么鬼?乌烟瘴气的,若是不能把丹药练出来,看陈鹤怎么办! 陈鹤手心冷汗直冒,迟迟未出声,季洋看向他,“陈爱卿,有何问题?” 听言,陈鹤为难,“微臣又不懂丹药,怕辜负皇上的厚望。” 若是练不出来,季洋这脾气,说不定就把道士斩了,他要是混入其中,最后也解释不清。 “陈爱卿帮朕看着就行,无事,朕相信你。”季洋看着他,信任得很。 陈鹤是拒绝也拒绝不掉,咬着牙也得应下来。 “无事了?”季洋站起身来,不紧不慢来了一句,“退朝吧。” 话音未落,他已经走在前,太监宫女跟在身后,大臣跪拜,“恭送皇上。” 季洋刚下朝,走到御书房,蒋云轻已经在门外等他。 菊红还端着几盘点心,跟在她身后。 见他来,蒋云轻小步往前走,行了个礼,“臣妾见过皇上。” “免礼。”季洋说着往里走,“皇后用过糕点了?” “并无,臣妾听公公说皇上也没用,所以亲手做了些,想让皇上来尝尝。”蒋云轻含笑走上去,跟着他进门。 “哦?皇后自己做的?”季洋望向她,又看了看菊红端着的糕点,“那就一共用吧,朕也尝一尝。” 蒋云轻点头,菊红把糕点放在餐桌上,低着头退了出去,还给两人关上门。 “皇上尝一尝这个。”蒋云轻给他夹了一块绿豆糕,嘴边含着笑意。 季洋夹起来咬了一口,倒是有些满意。 她观察着他的神情,心底斟酌一下,给自己也夹了一块,咬了一小口,又慢慢放在碗中。 “不好吃吗?”季洋注意到她的动作,抬头询问。 “臣妾听闻西北灾情严重,甚是觉得压抑沉重,一方面是心系西北的百姓,另一方也是担心父亲。”蒋云轻说着叹了一口气。 听她说,季洋也把碗放下,“蒋大人暂时无事。” “可,之后要是出事可怎么办?”蒋云轻眉宇间满是担忧,就对上他。 医疗水平不发达的古代,若是染上瘟疫,那可难治。 很可能是死。 “朕已经让道士炼治瘟疫的丹药,如何还能出事?马上就会被控制!”季洋说得斩钉截铁。 “若是道士没炼出来呢?”蒋云轻反问。 她是急得不行,季洋还话语肯定来这一句,让她都觉得他简直是异想天开。 都要怀疑那天晚上是个梦。 “如何会炼不出来?”季洋压根没想过。 “万一呢皇上。”蒋云轻话语沮丧又带着一丝恳求,“臣妾出于私心,的确希望父亲能够回来,父亲已经年迈,身体大不如从前,西北环境恶劣,他肯定饱受煎熬。” “眼下形势,朕如何让蒋大人回来?这一回,剩下的人心惶惶,不可。”季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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