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的泪水,从手袖拿出玉佩,看着他的眼,“王爷说,这是两年前与王爷一同患难的女子所留,王爷怕是认错人了,这玉佩不是莫贵妃之物,是妾身的。” “该玉佩一共一对,妾身还有一个,外祖母说,等妾身遇到心仪之人……” 她企图从他眼底看出别样的情绪,可季洋没有什么情绪,低头看了她手中的两个玉佩,没有别的神情,“对我来说,是谁的不重要了。” 凌妤以为这会对她有利,季洋是因为这个才喜欢莫恬的啊,她全然怔住,泪水又落下来,颤抖着声,“王爷不是一直想找两年前的姑娘吗?那日在石庙,王爷被刺伤,身负重伤,就在小径下面的竹林,当时妾身与丫鬟走丢,见王爷……” 她很着急,哭着出声。 “是谁的,本王不是很想知道。”季洋打断她,不为所动。 凌妤受不了这个打击,身子瘫软,泣不成声,泪珠砸在被子上,小心翼翼去拉季洋的手。 泪眼斑斑,可怜得像只被人抛弃的兔子。 令她没想到的是,季洋虽态度冷漠,却没甩开她的手,凌妤心底更加难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是妾身的错,妾身……” “哪错了?”季洋看着她。 “妾身不应擅自替王爷安排,不考虑王爷感受,都是妾身的错,妾身错了,王爷生气和厌恶妾身都是应该的。” “妾身并未利用王爷意思,只是害怕自己照顾不周,影响王爷休息,惹来王爷与太后不满,妾身是最不愿把王爷推到别人身边的人,王爷可以有很多女人伺候,可是妾身只有王爷一人。” 凌妤攥着季洋的衣角,泪水似掉了线的珍珠,不断滑落,这些日子的委屈和害怕难过,悉数宣泄。 “你认为的妥善安排,本王就会满意了?”季洋放在一边的手握拳,按捺住内心浮动的情绪。 胸腔里的情感浓烈,他还真受不了她哭。 估计撑不了多久就会败退。 “妾身只是不想王爷为后院之事烦恼,身为王妃,就应该为王爷分忧。”凌妤垂着头,继续拉着季洋。 她感受到他态度软化了。 “若是不想本王为后院之事烦恼,王妃就应该替本王清理后院,而不是一个劲给本王塞女人。”季洋这时候才表现情绪,咬着牙,有些恨铁不成钢。 凌妤倏然抬头,看着他。 他的意思是…… “若有下次,本王会认为王妃想要清净,必定还王妃一个清净之处,绝不打扰。”季洋加上一句。 凌妤情绪失控,倾过身子抱住他,眼泪肆无忌惮落下,哭出声,拼命摇头。 她不会这样做了。 永远不会把他推到别的女人身边,无论外人怎么看,只要不是季洋的意愿,她都不会。 “还哭。”季洋轻斥一声,还是伸手抱住她,哄得有些僵硬,“不许哭,本王不让你哭。” 凌妤被他抱着,安心待在他怀里,心才慢慢松下来,眼睛都疼了,抽着气,“妾身不哭了,以后也不会擅自替王爷做主,妾身都听王爷的。” 季洋神情闪躲,也开始别扭解释,“本王并未和她发生什么,只是在生王妃的气。” “是妾身的错。”凌妤说话嗓音有些哑。 “那就扯平,与上一次本王故意针对你扯平。”本王看着她,“玉佩呢?” 凌妤抬起手,两个一模一样的玉佩在她手心。 “还不给本王带上。”季洋看着她,语气傲娇,神情却有些不自然。 “王爷不是说不重要了吗?”凌妤小声问,带着不确定。 “本王喜欢的是现在的你,影响你送我玉佩了吗?不是说遇到心仪之人就赠与他?怎么?本王不是你心仪之人?”季洋脸色铁青,虽然还没发火,但一股冷气已经袭来。 这要是发火,肯定比上一次还要厉害。 “妾身是爱慕王爷的。”凌妤否认,连忙把玉佩帮他戴在腰上,因为着急,还戴不好。 好不容易戴好了,小心翼翼去看季洋,软着声,“若不是当时丢了,妾身也会送给王爷。” “那就好。”季洋满意了,看向她,勾了勾手指,“再过来一点。” 凌妤往前挪了两步,与他靠得很近。 “再过来一些。”季洋蹙眉。 她赶紧又凑近,此时两人已经紧挨在一起,她看着季洋近在咫尺的脸,心跳越发加快。 “过来本王亲一下。”季洋突然出口。 凌妤脸颊又泛红起来,他这不是暗示她主动吗? 哪有女子主动的? 这不是…… “不愿意?”季洋脸色又变了,风雨欲来。 凌妤紧珉着唇,轻轻凑上去,亲了一下他的嘴唇,离开的时候耳尖都红了。 低着头,不敢看他。 “抬起头。” 凌妤僵硬般抬起自己的头,倏然被人压倒,她还怀着孩子,吓了一跳,却被人护着放下来。 季洋封住她的唇来了个缠绵悱恻的吻,略带惩罚性,凌妤性子又软,只有被欺负的份。 某人欺负完,看着身下的她还要恶狠狠警告,“下一次不许给本王乱安排,可明白?” 凌妤乖巧点头。 “还有,不许哭。”说到这的时候,他板着脸,“哭什么哭?哭得本王心乱。” 闻言,凌妤慢慢扯出一抹浅笑,纤细白皙的小手往上伸了伸,揪住他的衣领。 此时的她眉眼微弯,眸光纯净无比,唇瓣艳红,整个人更是柔若无骨。 又是躺着,露出修长的脖颈和纤细的锁骨,肌肤雪白细腻,身上都带着淡淡香气。 “不许这么对本王笑!”季洋痴了一瞬,回过神有些恼羞成怒。 凌妤笑得弧度更大了,莹白贝齿,继续揪着他的衣角,眸底还带着一丝爱意,倒映的都是他的身影。 季洋又俯身下来,这一回,凌妤伸手环住他的脖颈。 第392章 不受宠的王妃(23) 徐嬷嬷和夏荷等人在外头等着,见季洋将凌妤抱出来,主动退到一边当起透明人。 凌妤这回不挣扎着要下来了,也不觉得没脸见人,抱着季洋,还看向一边,轻声道,“你们去把里面的被子换了。” 季洋含笑,低头看着她,“这么介意?” “要全部换了。”凌妤强调。 听言,他反而嘴角越发上扬,心情很是不错。 “是,奴婢这就去。”夏荷捂着嘴笑,低着头,转身跟着侍卫进了书房。 季洋抱着她往前走。 凌妤圈着他的脖颈,微微昂头,“王爷,李婵婵暂时关在地牢,您怎么发落?” 他从醒来到现在,丝毫没开口问过这件事,好似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压根不值得他费心。 “处死。”季洋吐出一句,一副懒得想的姿态。 “如此严重?那是否要接着查?得给出一个交代。”凌妤温柔接话。 季洋就喜欢她不反驳顺着他的样子,挑了挑眉,“陷害本王就是死罪,还需什么交代?” “本王要她死,她就得死!” “合欢香不是寻常物,李婵婵又从何得来?背后是否有人给她出主意,这些我们都不知道。”凌妤分析。 “那妤儿如何看?觉得要如何查?”季洋抱着她走进院落,往内室走。 “太医说,香炉内的香料并非合欢香,而从李婵婵身上搜出来的又是,所幸王爷的身子无异常,那是否还有别的药物?李婵婵也没有经过审讯……” “王爷。”凌妤说到一半停下来,季洋已经把她放在床上,正压着她。 没法说了。 “妤儿继续,本王听着呢。”季洋与她鼻尖相抵,温热的气息喷洒着她,“然后呢?本王应该怎么做?” 凌妤泛红着脸。 两人唇瓣都紧贴着了,她还怎么开口? “小姐。” 秋雨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她走进来。 凌妤以往是会快速推开季洋,总觉得让人看到关乎颜面,也很不自然,不过,现在倒是不了。 外面盛传她不得宠,她存了私心,偏让别人看看她到底有多得宠。 秋雨见到恰好看到两人甚是亲密的一幕,连忙低头退到一边,提醒道,“小姐,该喝安胎药了。” “嗯。”凌妤应了声,看向季洋,“妾身先喝药,已经温过一回了。” 季洋起身。 她坐起来的时候,他已经往秋雨那头走。 季洋属于自带威严的那种,实在是因为太过随性,也给人一种时刻会为所欲为的感觉。 朝中都没几个人敢公然与他作对,丫鬟看到他都不敢大口出气。 秋雨也一样。 季洋越走越近,她将头埋得很低,手上还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 此时,她的心底却有别样的感觉。 她们很早之前就被凌夫人培养,在凌妤不方便行事的时候伺候季洋,而后又被张姨娘收买。 目标一直很明确,使出浑身解数,夺走凌妤的宠爱。 当她见到季洋的时候,更加沦陷下去。 “药给我。”季洋开口。 秋雨抬起头,嘴角带笑,轻轻将托盘举高,递过去,略带含羞看向季洋。 他略过她,上前端药。 倏然,秋雨脚窝像是被什么打到,一下剧痛难忍,她惊呼一声,往前一跌,松开了托盘。 一声巨响,陶瓷碗掉落,药汁溅了一地,就在季洋脚边。 “王爷。”凌妤快速走过来,“秋雨,怎么回事?” 季洋生气起来对方可有苦头吃。 “王爷饶命,小姐饶命。”秋雨也被吓傻了,跪在地上磕着头。 磕得也不响,她实在怕破相。 “这点事都干不好,要你何用?”季洋睨了她一眼,“王妃的安胎药你都敢打翻,不想活了?” “王爷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秋雨说着,求饶看向凌妤,“小姐,奴婢不是故意的,您救救奴婢。” 她知道凌妤心软,尤其是对她们这些陪嫁丫鬟。 凌妤刚要说话,季洋黑沉着脸,眼底就明明白白写着:我不如一个丫鬟重要? 她默默将话咽回去,声音关切,“王爷可有受伤?” “本王受不受伤取决于你。”季洋丢出一句。 “……”凌妤转头看着地上的秋雨,“毛手毛脚的习惯还是没改,将这里收拾了,本妃就罚你去洗衣房待上一个月,好好磨一下性子。” “小姐……奴婢谢小姐。”秋雨最后改了口。 季洋在,她不敢乱说话,连忙跪着过去收拾碎片。 “徐嬷嬷,再去给王妃熬上一副药,上心些。”季洋神色缓和,冲着门外说。 “老奴这就去。”徐嬷嬷应,严厉的视线看了秋雨好几眼,连连摇头。 这丫头,心思不稳,去吃吃苦也好。 凌妤拉着季洋到床边,“天色也晚了,王爷就先上床休息可好?” 季洋点头。 她走得离他近,伸手帮他脱外衣。 秋雨低着头,被碎片划伤了手,紧紧咬着牙,余光看着贴在一起的两人。 她一个一等丫鬟,如今居然要去洗衣房,凌妤是不是故意整她? 还说会对她们好。 而且,伺候季洋洗漱更衣这事应该是她们做才是,凌妤却每次都自己动手。 上次还说要安排她们贴身丫鬟伺候,依照她看,怕是恨不得自己亲力亲为,生怕王爷不在意她。 若是不提拔她们这些陪嫁丫鬟,日后凌妤还不知道怎么失宠的呢。 凌妤已经替季洋脱好衣服,挂起来。 两人上了床,她窝在他怀里,“王爷明日还要早朝,今日也累着了,就先睡吧。” “嗯。”季洋抱着她,闭了眼。 凌妤也睡着了,徐嬷嬷熬好药才来叫她,她轻轻坐起身,慢慢将季洋环着她的手拿开。 才刚动,季洋就醒了。 “妾身去喝药,一会就好。”凌妤低头与他说。 他松了手,给她让了让,迷迷糊糊又闭了眼。 徐嬷嬷把药端给她,悄声道,“小姐这回是要与王爷一同早起吗?” 虽说看到两人关系好,她很高兴,可往后的日子,凌妤势必越来越辛苦,不说行房,就是忙些琐事也很累。 她希望凌妤能轻松些,好好养胎。 “能辛苦到哪里去?奶娘多虑了,王爷去早朝我再补眠就是。”凌妤端起药,含着笑说。 无非就是帮季洋穿穿衣服,梳梳头,她还不乐意让别的女人亲近。 “老奴多嘴了。”徐嬷嬷拿来蜜饯。 凌妤吃完,拿了小块蜜饯,缓冲了嘴里的苦味,然后又去漱口。 这才上床,才刚躺好就被季洋抱在怀里,徐嬷嬷门一关,这人还凑到她嘴边,“让本王尝尝妤儿现在是不是苦的。” 凌妤笑着昂头,声音软糯,“有吃了蜜饯,是甜的。” 季洋睁眼,漆黑深邃的眸底流露怀疑,“那本王试试。” 她笑着往他怀里躲。 第393章 不受宠的王妃(24) 次日。 放下心结的凌妤这一觉睡得很熟,自然醒来脸色都红润了好些,往侧边一看,已经无人。 那一头的被窝都冷了。 “奶娘。”凌妤赶紧起身,外头天色已经亮了,太阳高挂在空中。 “小姐醒啦?”徐嬷嬷笑眯眯走进来,“可是饿了?厨房已经备好早膳。” “王爷呢?”凌妤问。 “王爷去上早朝了,让下人不要吵醒小姐,等您醒来再用早膳。”徐嬷嬷应着她,脸上笑意更开。 王爷是个会疼人的,她家小姐有福了。 “那谁伺候王爷?”凌妤内疚,把手一伸,徐嬷嬷上前扶她。 “王爷自个就行,奴婢们都搭不上手。” “下回奶娘把我叫醒就行。”凌妤觉得自己偷了懒,季洋身边连个伺候的都没有,她若不上心,谁来照顾他? “老奴记下了。”徐嬷嬷把衣服拿过来。 凌妤穿衣打扮好,走出内室,厨房送来早膳,一共十二道,摆了一桌。 水晶虾仁饺、糯米糕、红豆莲子…… 她身子纤瘦,还真吃不了多少,抬头看向徐嬷嬷,“撤下去一些吧,留下几道便好。” “小姐多吃些,您不吃,小世子也要吃呀。”徐嬷嬷催促着她,看着她的小身板也是一阵忧愁。 凌妤无奈。 可能不是小世子,她纠正了多少遍了,徐嬷嬷就是改不过来。 “小姐,季春求见。”夏荷快速跑进来。 “让他进来吧。”凌妤以为是季洋有什么事,也往门口走去,却见对方抱着一叠本子。 “卑职参见王妃。”季春半跪。 “请起,你这是……”凌妤一脸不解。 “王爷吩咐卑职将账本送过来,这是王府庄子的账目及府内大大小小的账目。”季春将厚厚的好几本本子放在桌上,拿出其中一本“这是王爷私人库房的清单,这是钥匙。” 他说着,将一个木盒放在上头,打开之后,里面是一把金色的钥匙。 凌妤望着那些本子,顿了顿开口,“劳烦季护卫了。” “王妃若无事,卑职就先告退。”季春弯腰拱手,退了下去。 季春走后,凌妤走过去,把钥匙拿了起来,放在手心,一股冰凉袭来。 “恭喜小姐。”徐嬷嬷比她还开心。 季洋愿意把王府的账目交到凌妤手上,那是认可她这个王妃,而他愿意把私人库房的要是交到她手上。 那说明什么? 大大说明凌妤在他心底位置的重要性啊! “将这些放回内室,保管好钥匙。”凌妤虽也诧异季洋会这么轻易托底,但想想,他的性子不就这样? 看似难相处,实则心大。 想着,她嘴角微微上翘,既然如此信任他,那么她就有义务帮他打理好这个王府。 “老奴这就去。”徐嬷嬷捧着账目,笑得满脸褶子。 用完早膳,凌妤便回了房。 上次给季洋缝制的衣物还未做好,她又拿出来,极为仔细开始绣。 季洋进来时便看到这幅场景。 她坐在窗前,如葱根般白皙娇嫩的指尖拿着根线,低着头,穿过又拉出。 外头微风吹进,她垂落的几缕发丝被吹起,从侧面看,鼻梁秀挺,唇瓣嫣红。 季洋喉结耸动两下,又觉得口干舌燥。 似感觉到注视,凌妤侧了头,瞧见了他看着门前,唇畔带笑站起来,盈盈笑道,“王爷回来了?” “在做什么?”季洋抬腿走过去。 “妾身前些日子帮王爷做了件衣裳,也不知王爷会不会喜欢。”凌妤手里揪着那件衣服。 “妤儿所做,本王自然会喜欢。”季洋毫不犹豫回答。 凌妤觉得心口酥麻,含羞垂了垂眸,“那王爷穿上试试?如果不合适的地方,妾身再改改。” 她拿着衣服走过去,替他套上。 外衣前面是她用金线绣出来的蟒,张开的爪子是四角,眼神往前,栩栩如生。 “还有什么是妤儿不会的?”季洋低着头,看着正在帮他系衣服的她。 “王爷会的妤儿不会。”凌妤低声回。 季洋喜好骑马射箭,玩弄刀剑,这些,都是她不会的。 相反,女子需要学的琴棋书画女红,看账目,她打小就开始学了。 “本王能教你。”季洋说完,又拧了拧眉头,摇着头,“眼下你身子不便,待生下胎儿,本王能教你。” “好。”凌妤笑,不愿扫了他兴致,应了又道,“王爷可别忘了。” “本王自然不会忘。”受到质疑,季洋脸色认真无比。 “那……” “王爷。” 凌妤还未说话,季春的声音便在外头传来,带着着急严肃。 “进来。” 季春走进,朝着季洋便开口,“王爷,昨日送去地牢中的李婵婵在方才暴毙了。” 闻言,凌妤手僵了僵,眼底染上不可置信。 她手上还未染过人命,当时也是气急,不过是三十大板,怎么就暴毙了? 虽看不惯李婵婵,她也从未想要将她杖打致死。 “死了?”季洋倒没她反应这么大,“打了几十大板就死了?昨晚不是好好了?” “狱卒发现之时,已经没了气。”季春也纳闷。 “是不是妾身……” 凌妤没说完,季洋抬手制止,阴寒着脸,“查!给本王好好查!看谁如此胆大,在本王的地盘上公然挑衅。” “王爷的意思……”季春眯了眯眼,也沉了脸,“有人故意杀人灭口?” “本王还未审讯,李婵婵就莫名其妙死了,除了这个原因,还有什么?” “卑职这就去。”季春急匆匆又离去。 凌妤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 李婵婵死了。 还是被人谋害致死? “本王昨日就应当听王妃的话,派人守住这李婵婵,揪出幕后黑手。”季洋看着她,“还是王妃想得周到。” 凌妤望着他,低着声,“妾身没想到这么严重。” 她以为对方的目的也就是争取季洋的宠爱,幕后之人可能就是出出主意。 公然在监狱杀人灭口,身处后院的她没接触过这些事。 “那对方的目的就不仅仅是表面看到的。”季洋牵着她的手往桌边走,“王妃如今怀有身孕,万事也要多多小心。” 凌妤心下一咯噔,倏然瞪大眼,手附上自己的小腹。 她的孩子,也有人要害吗? “我会护着你,你也要保护好自己。”季洋双手附上她的脸颊,这般说。 凌妤点点头,“妾身明白。” 季洋还有很多事要忙,心系朝政,她应当照顾自己,不让他担忧。 随着深入调查,事情远远没有那么简单。 李婵婵还身处狱中,谁给她下药? 这个人很快就被揪出来,是一名小狱卒,还是新来的。 季春刚要开始审讯,对方突然倒下,口吐白沫,浑身抽搐起来。 紧接着,眼球突出,嘴唇发紫,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俨然是下了必死的决心,服用的是剧毒,几乎是无药可解,服用之人必死无疑。 线索,到这里又断了。 显王府人心惶惶,凌妤也着急得几夜都没睡好,她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担心季洋和她的孩子。 究竟是谁,如此猖狂。 目的为何? 夜里,凌妤悄悄又翻了个身,季洋将她揽入怀,“还没睡?又在瞎想什么?” “妾身白日睡多了,晚上睡不着,可是吵到王爷了?”凌妤压低声音。 “没有。”季洋否认,“睡吧,晚睡对胎儿也不好,近段时日府中谣言众多,妤儿也不必听信,本王自然会处理。” “王爷可是查到什么?”凌妤起了精神。 “狐狸总会露出马脚的,不急。”季洋说着,勾了勾唇角,眼底带着不屑,“我们就等着看,看看这是一只白狐狸还是黑狐狸,公的呢,还是母的。” 凌妤:“……” 她家王爷越发傲娇了。 “王爷打算如何做?”凌妤看着他,“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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