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层。起初,它只是翻译从俄国、法国、英国和美国的无线电通讯中截收到的普通文字材料和电台广播。一九一九年春天,密码分析人员参加进来了,到了五月,这个机构开始提供密码分析结果,俄国的一种野战密码被部分破译就是一例。不久以后,防务部门接管了这个机构。陆军为了把收集情报的机构集中起来,作了一次值得称道的尝试,将这个机构附属于军队部三处(情报处)。它取名为密码中心,搬进了本德莱尔大街陆军总司令部。 到了一九二五年秋天,布申哈根离开的时候,密码中心的工作人员增加到三十二人。他的继任人都是一些军事行政管理人员,除了一两人之外,并不大懂通讯情报工作。长期的专职负责人是威廉・芬纳。他高高的个头,一副温文尔雅的教授气派。一八九一年,他出生于彼得斯贝格,在那儿上过学。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他担任俄语翻译和大本营几个参谋机构的情报官。后来,他在近东当了短时期的德国特务,被英国人抓获,关押了一年。凭着他同情报机关的联系,他在一九二二年加入了密码中心,第二年担任了密码分析组的负责人,是一个对工作胜任愉快的技术领导。他虽然富有组织天才,但还是过分强调了他的密码分析组的工作的重要性,从而损害了整个机构。他的一个下级认为,他之所以拒绝合作,是由于他的态度基本上是消极的。这个下级把他比作歌德笔下的“否定一切的魔鬼靡非斯特”,但也把他誉为德国密码分析人员的“灵魂和灵感”。 一九二八年,一位新任国防部长为了扩大自己的权力,将谍报局划归国防部,将所有情报机构交由谍报局集中领导。早就为国防部和陆军破译密码的密码中心,同谍报局一起从陆军总司令部搬到国防部。密码中心成为谍报局二处。 同国防部没有工作联系的海军密码破译机构,只在谍报局建立了一个联络处。这种安排持续的时间不长,到了三十年代谍报局改组的时候,就把这两个联系统统取消了。密码中心虽然同谍报局保持独立,但仍然留在国防部。海军保留了它的密码破译机构。陆军则正在建立自己的通讯情报总部,因此,密码中心可以集中精力为国防部工作了。一九三八年,武装部队最高统帅部接管了国防部,密码中心成为武装部队通讯机构的一部分。快到战争爆发的时候,它已经扩编为密码处了。 密码处办公楼的大门在蒂尔皮特楚费尔大街八十号――武装部队在这条大街上占领的许多私人住宅当中的一家,这条大街毗连两岸树木成行的兰德韦尔运河,就在武装部队最高统帅部的附近。这栋楼被一九四三年十一月二十三日的一次大空袭摧毁之后,密码处总部搬到波茨达默尔大街五十六号的一座半圆形现代化办公大楼里。这座大楼的名字引起了许多难听的笑话,因为它的德文名称Haus des Fremdenver―kehrs,不仅可以当作旅游问讯处讲,也可以当作同外国人发生男女关系的房子讲。 密码处在柏林以外的地方设立了截收站。有的特别秘密,例如藏在马德里、塞维利亚和索非亚的私人住宅里的那些截收站。每一个这样的截收站里都有十几个工作人员;战争期间,在德国和被德国占领的领土上纷纷建立了许多辅助截收站,但是主要的截收站设在柏林西南二十五英里的特罗伊恩布里岑,以及汉堡附近的佩格尼茨河畔劳夫镇。在这里,一座漂亮可爱的中世纪城镇外面,有一处被宽阔的田野环绕的山坡,山坡上面耸立着六个围成圆圈的无线电接收塔。总共一百五十个无线电人员坐在绿荫遮蔽的低矮房子里,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人戴着耳机,收听指定国家的广播,这些国家是埃及、阿根廷、巴西、法国、意大利,梵蒂冈。瑞士,西班牙和美国。特罗伊恩布里岑监听大不列颠和俄国的广播,并且帮助劳夫收听埃及、美国和瑞土的广播。 密码处极盛时期大约有三千名雇员,比战前计划动员的三百七十四名多百分之八百左右。多数在截收站工作,其他的人在总部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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