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这研究舞台。有些纯粹是学术性的,比如有一个机构专门编纂海外德语词典。许多其他机构大概在为国防服务。各种各样的学术协会、政府和纳粹党的机关控制着这些机构。譬如德国研究委员会、德国研究协会、科学教育与人民文化部的研究司、负责处理许多文化问题的内务部第六司。这些机构常常互相冲突,在纳粹时期常常发生的尔虞我诈的斗争中,又多了一片学术界互相谩骂的声音。 一九四三年底,内务部长弗里克被撤换后几个月,希姆莱调整了他那越来越庞大的机构。他把内务部六司对这些机构的监督权移交给德国保安总局对外情报司,由维也纳历史学家、党卫队中尉维尔弗里德・克拉勒特博士负责。克拉勒特身高六英尺二英寸,三十一岁,以前在维也纳负责内务部研究著作的出版工作。舍伦贝格在他主管的六司里设立一个新组G组,由克拉勒特担任组长。 克拉勒特的主要工作似乎是协调和统一这些研究机构的工作。比方说,一九四四年三月九日至十日,在布拉格召开的一次会议上,克拉勒特呼吁这些机构要更密切地合作。他说,他已经开始统一地图的符号和颜色。至少有一位会议参加者感到惊喜,因为克拉勒特没有德国当权派所常有的独断专行、咄咄逼人的架势。 但是整个研究体制注定要垮台。武装部队最高统帅部战时经济和军备部为这些研究基金会提供的经费,在一九四一年至一九四二年高达三十万零五千七百六十五德国马克(十二万二千三百零五美元),但在一九四三年至一九四四年却降为十二万一千八百六十九德国马克(四万八千七百四十七美元)。一九四四年九月,多数研究机构停止了工作,直到战争结束也未恢复。没有证据表明德国的战争努力因此而受到重大损失。 其他的参战友国也向德国提供情报,但是这些渠道只不过是涓涓细流。匈牙利、罗马尼亚、芬兰既没有作出重大贡献的手段,也没有作出重大贡献的动机。日本人远在海角天涯;意大利人在战争的途中开小差溜跑了。 战前,德国武装部队各军种同外国武装部队各军种之间并未进行有组织的情报交流;每方最多不过偶尔向另一方提供一些具体情报。 在德国入侵俄国之前,芬兰送来了根据它在冬季战争中的经验整理的一些材料。后来,在前线,比方说在由德国人指挥的罗马尼亚和匈牙利的军队作战的地方,情报照例来来往往地传递。尽管在战争期间形成了交流情报的渠道,在武官人手不够的地方设立了联络站,参战友国高级当局仍然只是向德国提供零零碎碎的情报。维希法国的达尔朗海军上将表示要向德国海军提供有关英国海军部署的情报;元首高兴地接受了他的建议。一九四二年八月三日,正在指挥德军向斯大林格勒推进的陆军参谋总长,通过斯德哥尔摩收到了日本驻俄国武官的一份报告: “斯大林格勒西面有三个军团,师的数目不多。统一的军事指挥再也得不到保障。集团军在没有联系的情况下进行作战。”巴尔干卫星国似乎没有向德国的东线外军处和西线外军处提出判断性的情报,部分原因或许是东线情报已经合并到德国的集团军向东线外军处提供的报告里面去了。这些卫星国对于美国和大不列颠没有什么重要情况可以提供,因为它们同这两个国家没有接触。 奇怪的是,轴心国情报合作最密切的领域是一个最秘密的领域:无线电情报。无线电提供的情报最多、最具体,技术合作不仅容易,而且富有成果。海军通讯情报处早在一九三四年就开始同芬兰人合作,获取苏联海军活动的情报。海军通讯情报处得到了佛朗哥的允许后,在西班牙设立了监听站,监听英国和法国海军在地中海的通讯联络。战前,海军通讯情报处同意和意大利人交换截听到的法国情报,后来也交换截听到的英国情报。最后在密码破译方面进行密切合作,并且互相交换破译结果。日本人曾经同德军的密码破译员进行接触,交换有关俄国的密码材料。不久以后,德军的密码破译员向意大利人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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