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识到了什么,又或者是释放了什么,他的眼中不再只是对小辈的疼爱和怜惜。 ——而是赤裸裸的,粘稠而又晦暗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以下情节均不涉及脖子以下,男配薛理只是在摸女主林满杏的脖子。) 薛理没有再说话,而是在林满杏有些不情愿的姿态中,那只还遍布着细细抓痕的手,意有所指地触碰上了林满杏的脖颈,暧昧地摩挲起上面那枚不久前才被他反复吸吮过的,红艳艳的吻痕。 他微微低下头,看着那枚痕迹的眼神,渐渐幽深起来。如大海般蔚蓝漂亮的眼睛,此时却仿佛森林深处那污秽而又致命的沼泽。 那是他留下的。 薛理再清楚不过。 但那只是冰山一角。他留下来的还有很多,他在每一处都留下了这样的痕迹,用嘴唇、用牙齿…… 薛理的手指渐渐地往下滑,滑落到脖子和锁骨相连的位置,在林满杏被这样怪异的动作弄得激起一阵痒意,忍不住想要往后躲避时,薛理的另一只手又扣住她的后腰,紧接着先前那只作祟的手,就又继续起刚才的事情。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就好像他曾无数次施行这样的行为,无数次照顾过这里一样。 “薛理,你要做什么?” 薛理的行为让林满杏有些搞不懂。但是一向反应迟钝的她,哪里能意识到现在的薛理,不管是情绪和表情,都显然和之前的很不一样。完全是凭借着天然的本能,她继续直白地发泄着自己对他的不满和讨厌: “薛理,你这样弄得我好痒,你不要碰我。我不要你碰我。” “我讨厌你,我要去其他地方,我要去找孟骞尧,我要去找乔斯佰,我不要跟你待在一起了,我不唔——” 还没说完的话,止于面前的男人那只逐渐往下游走的手,忽然又原路返回,最后按住她的唇肉,拇指不容抗拒地抵进了她的唇瓣中后。 “满满,再说一遍。” 那双深邃的深蓝色眼眸,看似深情地注视着少女。可微微弯起的眉眼中,瞳孔却在颤抖着放大,像是在极力地隐藏着什么可怖的情绪一样。 片刻之前还诚惶诚恐,生怕林满杏会因为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讨厌自己的男人,此刻嘴角却噙着一抹违和的笑意。薛理用着最耐心不过的语气,问她: “再说一遍,好满满,你不想要谁?你讨厌谁?” “再说一遍,嗯?” 伴随着最后那个音调诡异的音节落下,薛理地食指和中指并拢,两指直接就抵着林满杏的下唇,以着最强硬不过的姿态,压住她口腔里的软舌,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 就在一分钟前。 就在一分钟前,看见林满杏身上痕迹的那一刻,薛理突然就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好像整个世界都在那一瞬间明亮起来了。 也是那时候,薛理真正意识到自己的愚蠢。 可以说,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蠢笨过。就连那天着了孟骞尧的道,甚至因此被林满杏所讨厌时,他都没有觉得自己这么蠢笨。 他在怕什么呢? 他有什么好怕呢? 就算是林满杏讨厌他,想离开他,那又怎样?他有足够多的钱和权。 他把她锁在他身边,不就好了吗? 他把她锁在他身边……他不就可以不用担心她会离开他?他不就可以…… 每天亲吻她、爱她吗? 第132章 “我两年前就结扎了,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过让满满怀孕。” 很清醒。 薛理觉得自己的大脑前所未有的清醒。 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清醒地知道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清醒地知道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得到他想要的。 因为—— 因为在昨天晚上,他就完全地将自己的贞洁之身, 交给了林满杏。而上一个拥有这个天大的荣幸, 阻碍他们永远在一起的人, 已经死了。 他唯一的外甥, 他死去姐姐留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孩子,于景焕,他已经死了。 所以他没有什么好再顾及的了。他没有必要一个劲儿提醒自己, 他只是林满杏的长辈。他更没有必要一个劲儿地为自己的行径找理由,自我欺骗他只是在照顾林满杏,他对她从来没有那些龌龊的、下流的欲望。 他可以堂堂正正地拥有她。 就像于景焕曾经做的那样。 “薛、薛,唔、薛理……” 薛理看着那张被他拨弄得红软可怜的嘴巴,以及林满杏那双逐渐蒙出一层清晨湖面雾气般的水雾,心中油然而生出一种膨胀的满足感。 看, 他的满满,现在不就很乖吗? 乖乖地待在他身边,任由他给予她美妙的快感。他不用担心她会不会在哪里受伤,他不用担心她会不会又哪个野男人在一起,他更不用担心她会不会再也不回来,他再也看不到她。 她就在他的掌控之中, 不管是她的身体, 还是她的精神, 都是他的。 她就是他的。 “满满。” 又是一声仿佛对待情人的呢喃, 男人的眸光越发幽深粘稠起来, 哪怕林满杏再怎么迟钝笨拙,此时也察觉到了危机的来临。她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 忽然就觉得面前的人好陌生好陌生。 不然她怎么会听见薛理说—— “满满,忘了于景焕这个人。” “然后……做薛理的妻子。” “好不好?” * 薛理知道,林满杏肯定不会一下子就答应的,所以在她说她想要去于家,去找林元宝、找于塍乔斯佰,他没有选择强留。 他能理解,毕竟他做了她那么久的长辈,一下子要她接受他成为她的丈夫,这确实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更何况,他还是于景焕的舅舅,哪怕他很清楚,他的满满并没有太多世俗所谓的道德观念,她是个很自由很特别的女孩。可她实在是重情重义了,连孟骞尧那种没用的下贱东西她都会惦记那么多年,又哪里能一下子就忘记于景焕呢? 所以他会给她时间适应,给她时间接受,给她时间爱上他——哪怕只有他爱她的千分之一也好,只要这千分之一里,除了他,没有别人。 他要让她逐渐意识到,他不仅仅只是她可以依靠的长辈,他还是她未来的爱人,是她需要保持忠诚的丈夫,是她每个潮湿的夜晚都会结合交融的伴侣。 她的身和心都将完完全全地属于他。他绝不允许自己成为一个死人的替身,他要她的眼里只有他。 只有薛理。 “哈、” 安静漆黑得有些压抑的卧室里,男人躺在那张柔软温馨,充满少女气息的大床上。 像是在努力感受什么气息一样,他将自己的脑袋深深地埋在十几个小时前还垫在另一个人腰下,但还没来得及拿去清洗的抱枕。良久,他才重新撑起身,沉重的呼吸声,回荡在房间当中。 昨天晚上的画面一一又在他脑海中闪过,哪怕是少女面容上细小的绒毛薛理都记得一清二楚。越是回想,满足感就越充实在心脏的每一处。 满满。 满满满满满满满满满满满满满满满满满满满满满满满满满满。 他的满满。 他的满满,啊。 —— 但是不知注意到什么,男人那张情欲未褪的面庞上,深邃眼眶中,几乎都要涣散的瞳孔,一下子就又重新聚焦清醒过来。 仿佛如临大敌般,他连忙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拿起旁边的手机。在左手有些不太灵敏地敲下一些字母并按下搜索键后,男人紧紧地注视着面前的科普页面,像是在进行什么无比复杂的研究,他眉头紧紧皱起。 好一会儿,男人那对乌眉才缓缓舒展开来,他不由地长舒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什么重担。 还好。 虚惊一场。 他过往一直没有那方面的生活,所以……所以/一些,也是很正常的,没有问题,他没有问题。他就说他怎么会有问题?他不过才三十出…… 三十出头。 想到这里,男人的脸色一瞬间就又僵硬起来,嘴角的肌肉都有些痉挛。 也是这时候,他的眸光不由地又落在了页面上跳出的那些弹窗。哪怕他心里清楚这有多么荒唐,可沉默思考了片刻后,他还是忍不住动摇了。 他想,他该为以后的婚后生活做准备了。 ——或许,他可以先从中药调理开始? * “这边还需要再涂一下药,满满,你得再稍微侧一下。” 柔和温暖的灯光下,双膝跪在地毯上的男人,那只手背上遍布着如烧焦树皮般可怕瘢痕的手,此时正握着一根沾着乳白色药膏的医疗棉签。 而男人的面前,只穿着一条单薄睡裙,脑袋枕在蜷缩起来的狐狸的少女,正趴在铺着薄毯的沙发上,撩起的真丝睡裙下摆,已然到了大腿的位置。 只是,和往日不一样,少女大腿那如羊脂玉般白皙滑腻的皮肤上,此刻却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红痕。 像是被人用力吸吮过,又像是被人手指紧紧按压过一样,密密麻麻的痕迹,厚重到是哪怕涂抹了药膏也掩饰不了的程度,一眼看去让人只觉心惊。 于斯佰还记得自己十分钟前看到林满杏身上那些痕迹时的心情。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呢? 大概就是如果恰巧薛理站在这里,而他恰巧手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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