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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他道:“你的小情人失踪了,别跟我说你还不知道。” y 第50章四九 本性颜 白光。 刺目灼魂。 没有墨镜,没有防护。射灯如短刀割着视神经,病态的皮肤被灼烧,泛着阵阵足够引发晕眩的痛楚。 比之更汹烈的是人的目光,和架起的摄像机镜头背后的森森揣度,恨不得把台上人的表皮盯出窟窿,再无孔不入地、剖心挖肺地看进肌理。穿着商品,人遂变成货架,绷着钢骨优雅伶俐地移动,那致命的灯光和目光也跟着移动。 无处可逃。 直到这一刻才发现,不是有意面无表情,而是根本无暇做出多余的表情。新人模特Moo一从帘子后面出场,即掀起小阵骚动。 他像来自雪原的地藏神祇,苍白的外形配合包覆其上的纯色饰品,形体绝佳、气质越然,竟让人一瞬间联想到至善和至恶两个极端—— 领口羽毛随步伐跳跃擦过轮廓分明的下颌,仿若生杀修罗在湖畔捻起娇花,慈悲的神掐死啼哭幼儿……当正邪和对错模糊在一个人身上时,便性感到极致,他的降世成为了原罪,死亡亦无法赦免。 在台上的那几分钟,在被各种光线和视线奸淫的那几十步里,奴隶的身心双双得到了毁天灭地的高潮。 这种感觉实在太熟悉了。 熟悉到骨血瘙痒,差点在半途跪倒,双手克制不住地想撕烂束缚;想有个人践踏他的身体他的神经,他肮脏不堪的渴求;想在胶着的注目里释放欲望,看那些愚蠢的瞳仁对他的赤裸发出精光; 最最重要的,他更想臣服在唯一一双莹润漆黑的眼睛里,至此甘愿接受一切,哪怕生命罔顾的事情。 没人发现,这位如被神庇佑的生面孔正忍受着无与伦比的煎熬。他无法克制地勃起了,但好在恶俗的设计师在下体关键部位及腿周垫了硬质材料,制造出冰雪铠甲的效果。但若从下往上欣赏,会发现那处已经被撑得不成样子。 体液透出贴身衣料,沾在昂贵的商品上。奴隶恶劣地勾起一点嘴角,步伐迈得更大更稳,两颗卵囊用力擦过麻质布料,一瞬间胀痛难忍起来,前裆处带有纱感的暗纹一下下责罚充血的龟头,使那无法清晰视物的眼睛发红,睫毛颤动,猛地咬破了嘴唇。 可他明明一点都不想忍耐。 为什么要忍耐? 对待欲望,穆昀燊一向想做什么就做了,无论是抛弃规律却乏味的生活入会,还是后来决然注销离开。反正不会有人为他担保,或受他影响。 而现在,他像极了发疯前被拽起来戴上口嚼子的狗,生生忍住了在聚光灯下脱光直跪的冲动——这感觉糟糕透顶,又隐隐带着幸福。那是一种“有主”的依托。试问有谁会为“野狗”戴上这种东西? 台上,嘴角淌出的血渍在与苍白色调的对比下,让整副搏动的躯体染上一丝艳色。 欲望上了锁,手握钥匙的人正在台下发呆。 西装革履的年轻总监默默看了一会儿,目光平静得有些异常,从开场仪式到Moo出现,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实心绪早已波动如海啸。 然而手机突兀的震动把叶响唤回神智。看到来电显示,他不得不皱着眉退场接听。 位子空出来,很快,后排有个男人挪了过去。他留着褐色中长发,微微上翘的眼尾扫视周围,最终,视线落在了背部隐没于台布后面的白发模特的位置。 人们时常感叹世界真小,黎澳不曾想过,他肖想已久、在几个月前突然退圈的家伙会以这种形式重新闯入他的视野。他们果真缘分未尽。 还记得那天被冷冷拒绝,害他颜面尽失。相比之下,他看中的东西,竟然跟那个一无是处的圈外老男人还保持联系!屁股底下的座位还留有腹诽对象的余温,黎澳浑身不适地翘起腿。 不过平心而论,这个姓叶的条件也不是那么糟糕。当初托人给他陆续发了三条露骨短信,描述里是带着事实成分的。想那身居高位、把面子看得比里子重要的家伙会被吓得屁滚尿流才对,可他竟没有见到丝毫预想中的水花。怎会如此?! 思索间,模特展示环节结束了,下面是设计师分享灵感故事。几位刚刚走秀的模特在后排依次站立,黎澳的目光自觉锁定了最出挑的那个。 穆昀燊有些恹恹的,虽仍挺拔肃穆,却仿佛风暴后被打湿尾羽的雄性海雀,风头大敛。肌肤和眼睛的不适比他想的还要严重。努力克制逃跑的念头,他不想让主人失望。 想着,他往台下预定的位子看去,只一眼就脸色大变。画面模糊但可以确定的是——那并不是他想要的人! 台下的褐发男人与猎物直直对视,甚至嘬起嘴唇飞了个吻。 穆昀燊咬紧腮帮,层层叠叠的不安和失望比光线的灼痛还要令他痛苦。痛苦,似乎是和叶响相处过程中,仅次于心动的第二大感官。 在被点名时他上前一步,深深鞠躬。单边耳坠和颈骨项链垂下来——设计师意外发觉模特的贴身饰品和这套衣服很搭,因此准许他不摘。 直起身子退回队列,一错不错盯着人的黎澳好像在他眼底看到了闪光。 - “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褐发男人说出了他见到人冒出的第一反应。 穆昀燊感觉更不好了。 化妆间空气浑浊人多眼杂,他不想生事,或者说,他压根没认出这个家伙:“他去哪儿了?” “该关心的是你自己,宝贝。”对方拿冷毛巾盖住脸,强者落难的形态让黎澳蠢蠢欲动,他把头凑在那抔融雪发丝边上,“你转行了,什么时候的事?” “找茬?”毛巾下露出不善的眼,“我转行,难道你想‘转世’?” “如果转世可以做你的主的话,乐意之至。” 重新浸了把水拧干,盖在手臂上,穆昀燊搓着泛红的脸和脖子,犹豫要不要去找人。 “我在跟你说话啊。这里可不是MISYOU,现在进行的是模特跟设计师之间的友好交流,你看那边。” 方才压轴的短发女模正搂着位西方男人热吻,周围几人互相拍拍肩膀,见怪不怪。“他们甚至不是情人,哼哼,这个圈子可不见得比你原来那个干净呢。” “我知道,”穆昀燊说,“我不会呆很久,更不需要跟设计师发生交流。”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执念你吗?是你长得合我意,还是技术傲人,抑或是声音像我的某个前任?都不是。” 是因为没得到吧。 “如果不是今天提前见到,我也会很快找到你,”黎澳顿了顿,一本正经地递出一张名片,“Lio,高定设计师,我们三年前就见过。不过你可能更熟悉我另一个身份,觅幽的一级鞭主。” 穆昀燊像是想起什么,闭了闭眼睛。 “还记得差点死在你酒瓶下的那个Dom吗?那是我的第一位顾客,他进ICU时被血浸透的那身,就是我设计的。” y 第51章五〇 虎穴颜 “他还活着?” “不然?” “所以呢?”穆昀燊一下子站起身,极度不愿回想的过去,比儿时更荒唐也更阴暗。 “你欠他半条命,他当时说,会在你退圈前找你算清。”黎澳丝毫不怵地直视他浅褐色的眼睛,“可你自己先急匆匆跑了,还没平账呢。” “你跟他又是什么关系?我不是来听你讲故事的。” “肉体关系?不不,我们撞号了,”褐发男人笑弯眼,“我只是个想卖人情,又正好对你有企图的小人罢了。” “你想怎么样。” Sub语调放轻,很累的样子,他也的确很累,伴随对主人中途离场的不甘和对自己的失望,现在又冒出一个搅局的垃圾。而他只想回去大睡一觉。 “这事儿不会就这么结了,今天发布会后那家伙一定会找来,邀请你参加一场觅幽主办的派对。啊当然,我现在来找你也一样。” 为保证安全性,“那种”性质的活动只有会员才能参加。见穆昀燊凉凉地看着自己,黎澳了然道:“‘规矩’是人定的,就算退圈了,到时候只需持有特殊通行证就行。” “还要双向安全意定协议书。”这句话出口,Sub知道非去不可了,神思混沌的大脑瞬间蒙上一层阴翳,雪上加霜。 并非轻信这个图谋不轨的男人,而是不得不承认,寥寥数语,已然使他完全想起了曾经拼命忘掉的一切——那个句号画得并不完美。因而这次就算是陷阱,他也得去踩踩才安心。 转念间,叶响当初让他好好考虑注销的事,是料定像他这样的人,必定有笔烂账没结清吗? 褐发男人闻言得逞地露出微笑,三两句告知时间地点,识趣离开。 - “三天了,没人联系得上他。” 楚禹雯亲自上阵,把毛巾、精油和浴衣在床边一字排开,示意从听到刚刚那句话起就哑巴的人加快动作,“脱衣服。” 叶响恍恍惚惚地把扣子解到一半,才意识到什么:“呃,你不去忙吗?” “老板亲自伺候贵客,是你的荣幸啊,别害羞啦。” 在美女中医调笑的目光中脱光上身,换上浴衣,叶响突然抬头,苦笑:“或许你是对的。” 楚禹雯不置可否,拍拍手让人趴下,闷闷的声音从底下传来:“你说及时止损,可惜我没做到。” 室内只余衣料摩擦皮肤的沙沙声,女人力道适中的双手从后脖根开始按压,刺骨酸胀叫嚣起连日的疲惫,直击神经。叶响咬牙忍着,从肩颈到后腰又痛又爽,突然听到对方说:“想叫可以叫出来,没人笑话你。” “还好……” “别逞能了!这里没有你的下属、你的合伙人、你的暧昧对象!就算你要光着屁股自慰,也不会有人侧目。”楚禹雯突然喝道,“要试试吗?” “喂!”年轻总监讶然扭头,被按回去,腰间被指骨重重一顶,“啊呀……” “继续。”女中医换了个方向,加大力道,“我在帮你放松,继续,你在烦恼什么?基金跌了,还是情人跑了?你能改变吗,如果能为什么要烦恼,如果不能那烦恼又有什么用?” “我……” “找到反驳我的理由了吗?堂堂总监,被一个女人顶撞很不爽吧,可你这副样子看得别人更不爽!” 每次叶响刚要开口,马上就被一连串反问憋了回去,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中。身体肌肉却在蹂躏中奇迹般放松下来,他张开手掌用力抓握,分不清是想留住什么,还是要放开什么。 闭上眼,黑暗中仿佛出现星星点点的镭射光斑,它们飞快汇聚成银河状的光带,紧接着在眼前匀速划过。在意象中努力睁大眼,看到了光带里夹杂的东西:有尘封柜中的亚克力作品集、压在办公桌上的日程表、美国分公司成立的剪彩仪式、散发金属色泽的骨头扳指、泛着昏暗油光的有力长腿和不耐的眼神…… 下一瞬间,所有东西都跟充气娃娃一样变轻、漂浮起来。叶响一惊,下意识去抢夺,但仍有更多的物件违背重力越漂越远,而他只得在原地目眦欲裂。那些东西无不承载着鲜活的记忆,提醒他拥有过、为之虚荣或喜悦过的点点滴滴,丢失一分一毫,都如剜肉般痛苦。 可无论怎么努力,都没法把它们全部收进怀里。 在巨大的失落感和无力感中,叶响终于压着胳膊断断续续地呜咽出声。 人得到越多,他得不到的就会更多。 他听到老友半教训半开导地在耳边说,感觉自己的身体如初生婴儿般赤裸,光带渐渐消散,剩下零星的刺痛提醒他刚刚经历的感知浩劫。 叶响睁开眼,暖风机呜呜吹着,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良久,他吃力地抽出掌心举到跟前,收缩五指做了个抓握的动作。忽然有些欣慰地撇了撇嘴。 衣衫不整的年轻总监在按摩室里哭泣一场后,捻着手指做了个决定,没人知道这个决定将会改变他的半生。 - 傍晚七点,MISYOU二楼亮起了第一盏灯。 相比半年前的夜庆,这里又经过一场翻新,打通了几间已注销会员的调教室,把中庭进一步扩大,现今足以承纳近百人的午夜狂欢。 穆昀燊果然在门口被安保拦了下来,要求他出示铭牌。 “新来的?”里面传出一个不太高兴的男声。 “好像是!”安保扬声回答。 “我说你是新来的吗!”那人走近了,分明冲安保开刀,“这都不认识?” 安保傻眼,墙一样的身躯一颤:“这……” 穆昀燊观察起这个走出来男人,发现并不认识,男人同时把目光转向他,嘴角勾起,让人想到冬眠苏醒的眼镜王蛇:“MISYOU的高岭之花、只玩前面的狗奴,哦不对,”他笑容放大,“现在应该叫‘来自雪原的馈礼’!没错吧?” “得了吧,就你记性好?”黎澳从后面挤出来,一身皮衣戴了副眼镜,与前几次偏温和的气质大相径庭,他手上握着叠成几束的银漆鞭具,看样子正在调教中途,“跟我来。” 在裤腰被碰到的前一瞬反手捏住对方手腕,穆昀燊从那人掌心抽出了一块幽蓝色的小磁片:“特殊通行证?” 挣了两下没挣动,黎澳顺势用鞭柄贴住经络分明的手背游移,“滴”的一声,穆昀燊低头看,小磁片竟然自发吸附在了手腕内侧。 黎澳揉着被甩开的手,背身露出和前一个男人无二的诡异笑容,两人一前一后上楼。杯盘钟磬声逐渐弱化,再转过一个回旋,杂音更弱,如暴风前的海面,鞋底哒哒凿开禁地大门—— 轰隆一声。 最先扑面的不是音浪,而是气浪,浑浊的、浓厚的、带着人体分泌物和致幻剂的混合气浪。虽有准备,穆昀燊还是头皮一麻,他放缓呼吸减少吸入,再抬头却见鬼地发现: 二楼明明一个人都没有。 y 第52章五一 旧账颜 一个人都没有,包括刚才引路的黎澳。 楼梯尽头是扇以前没见过的玻璃门,透过玻璃看到后方空旷的中庭,脚下的地板传来震动,却听不到一丝音响声。随着他的靠近,人体欲望和药剂混杂的味道越来越重,但是整层楼依然安静得可怕。 穆昀燊伸手按住门缝,这回震动直接从门板传到上臂,整条胳膊都发麻了。眯起眼,光线太暗,本就糟糕的视力使他跟半瞎没什么区别。 门边的感应器在右手腕靠近的时候突然轻轻一响,穆昀燊堪堪来得及捂住双耳,滔天巨浪瞬间将其卷入“地狱”。 轰鸣的音乐震得地面都在发颤,他的闯入,不但没有掀起丝毫涟漪,反而让他对自己产生怀疑:来之前都想到被突然套麻袋拖上公调大厅的可能性了,要不然也得是群P派对之类的东西吧? 然而下一刻,目之所及出现一个硕大的双层中央喷泉,喷泉汩汩喷涌,四溅的水花被有色玻璃反光染成红棕色。池子里有人,男男女女,一丝不挂,如下在岩浆里的肉饺子。那泉水显然掺了东西,随着不断轮换的水流挥发入空气,被穹顶密布的茧状彩灯一照,更加迷雾般乌烟瘴气。 嗡鸣震耳欲聋,起到了遮羞布的作用,盖过绵密的呻吟,也盖过雌雄虱子的丑陋交媾。 穆昀燊捂着口鼻慢慢往里走,避开了几个小吧台和陈列道具的展台,循着记忆,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刻着“YS”的门前。 他曾经的专属调教室。 像有感应一般,腕上的磁片震动两下,再抬手时,门自动开了。 “你来了。” 无趣至极的开场白。 重新踏入这个房间,他惯用的橄榄油香已经消失无踪,铁笼和道具墙还在,所有布局甚至仍保持他离开前的样子。 终于看见说话的人,当年被他一酒瓶砸个半死的Dom,正规矩地穿着风衣向后靠坐在铁椅上。而穆昀燊几乎忘记了那场冲突的动因。 Dom注视着那个曾令他心旌激荡的白发男人,一步步优雅走来,说不上的感觉,明明还是那样的比例、那样的发肤,举手投足间竟与当年的气质大相径庭了。他在他惊讶的目光中直挺挺跪了下来,微微扬头看人,偏偏眼神却像在看一只断腿野狗。 不知道是谁先动手的。反应过来时,穆昀燊左手格挡住风衣男人的戴着骨刺的拳头,肋下挨了一拳,刺痛中混着诡异的温热,而右手狠狠捣在了对方小腹上。下一秒,跪姿的劣势害他被揪住领子仰倒向地面,下巴被铁钳制住,对于气息的高度敏感让他意识到会发生什么,于是率先冷笑着迎击。 犬齿咬住男人的下唇,几乎撕下半片,血腥味冲得人发晕。颌骨上的力道也像要致死一般,皮下脆弱的毛细血管开始爆裂。穆昀燊屏劲抬腿绞住对面的腰,低喝一声用力翻转,然而对方也不是弱鸡仔,在他发力的空隙又发狠往其侧腰捣了两拳。 “YS你……你让我做一次!”Dom终于在被手肘顶住脊椎的时候吼出了真实目的。 白发男人暧昧地压在他身上,体型相当的两人很难将一方的优势维持太久,穆昀燊多处挂彩,内出血似乎更严重些,但肾上腺素飙升的人毫无不介意。 “凭什么?”他问,呸地把血沫吐在人脸上。 “凭你是该死的奴隶,”Dom大喝着把他掀翻,胳膊卡在身下人锁骨上,“贱狗就是挨肏的命,你以为你的屁股能有多清高,一旦吃了男人的屌,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挥拳揍上男人颧骨,穆昀燊粗喘着夺回主导权:“肏人的就得是主?你以为你的屌有多能耐,一旦屁股挨肏,只有软着泄的份。或者……” 猛地出手向Dom下身袭击,意识到不妙的家伙大叫道:“快!阻止他!” 室内的隔间里无声无息地走出一人,突然从后方卡住穆昀燊的脖颈,后者不得不闷哼一声扳住那条胳膊,颈骨链深深磕破胸口,疼痛和窒息感使他双目充血,喉间嗬嗬作响。 他被偷袭者掼在地上,风衣男狼狈地爬起来想补刀,挥出的拳头却被狠狠踢中,咔哒一声错位,男人惨嚎着阴狠地瞪他,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摸出一根针管。 穆昀燊眼前开始发白,冒出星星点点的雪花,门缝里似有似无的致幻香好像一下子浓烈起来,破空声骤响,胸腹突然传来火辣辣的刺痛! 黎澳从后方绕到穆昀燊面前,手里握着黑亮的皮鞭,不等人爬起来又是一鞭,抽在大腿内侧,布料下的皮肤瞬间漾起血痕。 穆昀燊想咬破舌尖让自己清醒,却在前一秒停下,不能再失血了。翻身躲过举着手扑来的Dom,就地一滚来到铁笼边。可来不及打开,黎澳的鞭子先一步抽在门上,发出呛啷巨响。 “不愧是一级鞭主。”穆昀燊停住脚,微微佝身站着,那两人紧逼在身后,粗重的呼吸交错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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