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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于是呼噜呼噜地疯狂怒吼起来,涎水滴了一地。它不甘地用力甩头撞击栏杆,炸开一阵阵刺耳的金属声。 “哈,忘了。”男人绕着笼子转了一圈,突然遗憾道:“麻醉剂要省着点用,就委屈你看得见吃不着了。” “本质上,畜生和人是一样的东西,”司机也下了车,协助工人把货物拖到高台后面风小的地方,发达的上臂肌肉随着动作鼓包,“欲望被挑起来又发泄不出,就只会发疯了。快看看它!” “几点了?”有人问。 “三点半,还有十六个半小时。走吧,去睡一觉。” 几人陆续上车,高台那边却忽然传来惊呼,鸣笛般划破寂静:“九点钟方向轻微塌陷,支援加固!” - 临海酒店。 奴隶猩红的阳具在另一人的穴道里猛力抽插,每一次挺进都让交合处的白沫更加绵密,肉柱表皮湿滑晶亮,盘踞数根凸起的系带,越往根部反而颜色越浅淡,也越接近本身的肤色,通体如一件淫靡的渐变浮雕艺术品,粗壮而透亮。 然而,当视线下移,能看到根部两颗饱硕的储精囊正憋屈地隐没在网状勒口袋里,袋子的垂坠感远超正常状态——那里储存着一种密度极大的液体,稳稳限制住两颗小东西的活动范围,每次向上挺动性交,底部液体的重量会在下一刻把阴囊狠狠下扯,有效阻止其上提射精的可能。 闷闷的呼喘没有停下,奴隶矫健的身躯嵌在床铺中,一下一下往上肏进紧实的屁股里。他起初反手捏着床单纯靠腰部发力,身上的家伙单手扶着他的小腹,粘腻、发热、麻痒、躁动……顺着汗湿的五指织网一样传到欲望中心,深埋体内的粗根一下子硬得发疼。 Sub豁出去般伸手环住主人的腰,才发现那儿早已是强弩之末又韧又软,腕骨磕在胯骨上,膈着也能兴奋。他忍不住顺着肌肉走向摸到腿根,见对方没有挣动的意思,遂捏住了那根戳在他肚脐上不停流水的可观器物。 耽于享受的调教师很轻地哼了一声,阴茎主动送进奴隶圈起的五指中,同时收缩后庭“惩罚”他的小动作。 后者果真一顿,连续凶猛地挺动数下,慢慢减缓速度,再重复之前的节奏,腰胯游鱼摆尾一样律动着,手上也配合上下按摩主人的性器。 “口交会吗?”身上的家伙抽手摸了摸奴隶的脸,引起舒服的眯眼,“就这样做。” 温温的指令飘进Sub的耳朵,他忍着濒临爆发的意念望向调教师的脸孔——似乎饱含情欲,又似乎异常冷感,胶片似地切换,雨雾般朦朦胧胧,明明自己才是被肏的那个,却凭借Dom的上位身份强行、用力地掌控局面。 可是意志总会有个限度吧?奴隶已经幻想出主人被顶弄失神乱射一起气的画面了,瞬间感到阴茎内部阵阵发热。 他摇摇头,睁开眼分辨当下的状况,就见叶响往后蹭了一段距离,腰部柔韧地下塌,后庭夹着的阳具滑到冠沟的位置,而那被异物责罚的敏感处贪恋温热许久,陡然遇到空气,那股欲爽不能的痛苦立马鲜明地回归了。 于是Sub猛力抓住面前骨感的脚踝把自己重新塞入,“哎!”对方仰摔下去,不及反应又被拖着大腿抬高胯部,以一个下体高呈的姿势被奴隶重新嵌入身体。 鲜红的茎身还未发泄,正好直立在奴隶胸前,他勾起身子,一低头把泌水的龟伞含了进去。 “嗯……” Dom舒服地发出长吟,右手搭在奴隶捏着他大腿的手背上,无意识地抚摸抠弄上面爆出的青筋,一面把要害送进对方湿热的口中。那条舌把所有爽点照顾得周到,甚至越发贪婪,只要小孔一溢出腺液便被快速卷走。 与此同时,下面的挺动也开始加码,但碍于姿势别扭,速度并不快,却次次又重又狠。做了一会儿,Sub突然吐出口中的阴茎,改为双手捧起阴囊侍弄,粗重鼻息洒在耻骨和毛发上。 叶响受不了地抬腿踩在奴隶前胸,后面含着的肉根落出,清晰的排泄感使他上身羞耻发红,抖着声音说:“你……身体,过来点,哈……快点啊!” 唯命是从地凑过去,穆昀燊趁机抿着嘴唇亲吻了主人的膝盖内侧,待要更进一步时后背却被脚踝勾着往前,整个人几乎要压在人身上……他感觉左乳突兀地被一个硬物顶住,却是对方正握着阴茎玩弄起那里。 硬起的乳粒摩擦张合的马眼,腥黏湿液从小孔涌出,有几次乳头几乎要肏进马眼,又滑动着错开。阴茎一会儿变换角度用同样敏感的伞缘蹭过乳晕上的小疙瘩,终于,它如有生命般剧烈抽动几下,龟头紧贴着奴隶硬实的胸口射出一股白液。 高潮中的调教师高仰起前胸,第二股精液不间断喷出,落在Sub下巴上。 穆昀燊心念一动,鬼使神差地低头用舌尖顶住了亟待继续喷薄的小孔。 身下人立时不满地左右扭动,肚皮快速起伏,五指改为掐紧奴隶的手腕:“放开……喂!干什么你!” 可他非但没放,反而坏心眼地飞速扫动起来,眼前的身体瞬间绷出美妙难耐的肌肉线条。僵持了十几秒,他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下一股精液几乎是冲出来的,还好反应迅速,稠白挂在了阖起的眼睑和睫毛上。 奴隶闭着眼喘气,在黑暗中感受主人的气味,混着自己淡淡的汗味。感觉一只手摸上脸颊,捻着弄脏的地方慢慢打圈。那处仍坚硬如铁,卵囊又胀又痛,心跳也丝毫没有放缓。 他不敢睁眼,反倒像个强奸受害者,黑发散乱地粘着额头鬓角,被意犹未尽的恶人凌辱地涂了一脸一身精液。 “睁眼。” 他脊背一挺,暗暗握紧拳,头垂得更低。 “Mo……穆昀燊,睁开眼看我。” 颜 第67章六六 照片小 又是一个阳光刺眼的清晨,晨露沾在窗玻璃上形成细密的雾,室外温度还没有完全升起来。 屋内,叫醒睡虫的不是口交,而是……连环夺命Morning Call。 “铃铃铃铃铃——” 地上的家伙率先翻了个身,不属于他的衬衣从肚子上滑落,在即将落地前被一条有力的胳膊及时拽住,小心地捋平窝在胸口。随后他掀起毯子,鸵鸟似地把脑袋整个埋进去,从外面只看到一团鼓包。 “铃铃铃铃铃——” 兵荒马乱的布料摩擦声响起,毯子和衬衣随弹起的动作簌簌堆叠在腿根。穆昀燊一屁股从地上坐起来,裸身搂着那件衣服冲到唯一一台电话旁,试探伸手。 “铃——”床上传来很轻的呓语,Sub僵硬地举着听筒,几秒后,又在背后平稳的呼吸中放回原位,见它不再作妖才轻手轻脚地缓步挪回毯子边。 重新仰躺在地上,右上方是柔软的床铺,有一角被子荡在面前。他小心地抬手捏住轻轻扯,被子一点点滑落,却突然遇到了阻力! 狗奴舔了舔嘴,喉结滚动,固执地将手里的一小片被角据为己有,身子不得不别扭地紧贴床脚才能被覆盖住。 一刻钟后,他半边肩膀发酸地坐起来,虾米似地弓背望着床上的主人,终于下定决心…… 半梦半醒的调教师发觉两侧的床垫瞬间下陷了一大截,隐约间有股压力,正热气腾腾地悬停在胸口以上的位置。 昨夜对肢体缠绵的贪恋还刻在肌肤上,于是他几乎没有犹豫地伸手,就把那“东西”搂过来抱在胸前,并且下意识用脸颊亲昵地蹭了蹭。 有点痒也有点重,调教师又扒拉了两下脖颈里那颗毛茸茸的玩意儿,环着那重物一侧身,直接把它反压了下去。自己则重新若无其事地贴着躺好。 明显比熟睡状态要轻快许多的呼吸声,一下下地打在两人中间。奴隶不敢睁眼,怕目光惊动美梦,却不知道睫毛的剧烈抖动已经搔到了对方鼻尖。 他偷偷抱着主人换下的贴身衣物在床边的地毯上睡了一夜,如真正的家犬那样。 ——而昨晚当听到这个命令的时候,当叶响久违地叫出那个名字时,汹涌的喜悦差点戳穿他的胸腔——他从未觉得自己这么像一个Sub。 原来,尖刻、轻蔑和事不关己都是留给别人的,这个别人,自然涵盖几年来除了主人以外的所有Dom或Sub。 奴隶紧闭的眼皮下滑出湿液,堪堪被睫毛兜住。他悄悄往那个比自己年长的男人软化的怀抱里挤了挤。 晨光扫过裸露皮肤,叶响无声叹了口气,按住了企图把头往他下身凑的家伙。 谁知那家伙不满地拨开他的手,直接上嘴用牙叼下了他的内裤。 叶响:“……” …… 等调教师浑身酥软地把仍伏在身上的狗奴推开,Morning Call 已经完全失去了效用。脚刚沾地,就发现有点使不上力,于是他不得不弯曲手指把屋里另一个活物召唤过来。 收拾完毕后,两人一前一后下楼去餐厅,在自助选餐区域看到了几张昨天的熟面孔。 尤克端着餐盘,惊喜地跟他们打招呼。叶响打了个巨大的哈欠,压根没注意他,穆昀燊则冷淡地点了下头。 饶是如此,他还是厚着脸皮坐在他们一桌,表情夸张地分享刚听来的新闻:“听说昨天,有人房间厕所钻出蛇来了!” “咬人了吗?”穆昀燊问。 没想到这个冷感的Sub会搭话,尤克愣了愣:“好像没有……呃,从马桶里钻出来的,那人尖叫着盖上盖子冲了十分钟的水!” “别担心。”叶响反应过来随口说,同时强自镇定地叉起Sub夹给他的炒面,放进嘴里。盘子里瞬间又多了块叫不出名字的热带水果。 “哈哈,我没事。”尤克讶异地观察他们的互动,忍不住道:“狗狗好乖,你们感情真好啊。” 叶响动作一顿,对方虽然分别回答了他们的话,但是自始至终都是冲着自己说的,那种把Sub当物件看的眼神使他非常膈应。他笑了声:“难怪还没找到狗了,亏你还是个年轻有为的Dom。这些……根本用不着教啊,认主的狗知道该怎么做。” “那我得好好学学了!”青年咧着嘴点头。 说话间,叶响注意到几乎所有Sub身上都佩戴着证明身份的物件,最常见的是刻有专属字样的Choker,也有直接戴金属项圈的。那些人……或者说狗,纷纷亦步亦趋地跟在主人屁股后面,同桌吃饭时表现得很是拘谨。 可以想象,如果这不是正经酒店大堂这样的公共场合的话,他们多半是裸体跪在地下,或者撅起臀部趴着乞食。 调教师转过头,看着边上貌似心情很好的家伙。就见他给自家主人夹完菜后,一点不把自己当外人地扒拉着盘子闷头大吃起来。 想也没想就捏着肩膀把人掰过来,从头顶心扫视到裤脚管,黑衣灰裤,什么配饰都没有,太正常了,简直不能更正常。然而,这才是最大的不正常啊! 他突然想到什么,放在肩膀上的手移到后脖子,按着Sub的后脑往自己这边靠。 穆昀燊赶紧放下筷子,使劲儿把东西咽下去顺便低头抹抹嘴,刚要抬头,叶响却已经把他放开了。 “主人?”音量轻得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 “没什么。”叶响一抬下巴示意他继续吃,随后若无其事地转了回去。 后半程大家安静地各吃各的,尤克也没再企图找话题,临走前,他友善地朝叶响伸出右手:“那,九点见?” 后者开玩笑似地跟他击了个掌,什么也没说。 - 没人想到集合地点会定在码头。 “性都”码头的傍晚,体感温热,风吹过来的时候便出现刹那清凉,于是有人跑跑停停,你猜不出他是在寻找海风的节奏,还是在踩月亮的尾巴。 拍照的人也很多。 此时天色还没全暗,不同血统的异乡人,比划着拦下路人,请求帮忙合影。叶响走到一半忽然被叫住,然后欣然接受了两位看着像北欧型男的家伙帮忙拍照的请求。 “Another pose?”咔咔拍完几张,他职业病发作似地指挥起来。 两个男人大眼瞪小眼片刻,把单手插兜改成搂着对方肩膀微笑。 穆昀燊靠在不远处的栏杆上看他拍,目光慢慢从手机小小的取景框,转移到摄影师被霞帔沾染的侧脸。 “OK.”对方两人热情道谢,随后问,要不要帮他们也拍几张。 叶响笑了笑刚要摆手,奴隶高挑的身影陡然从身边贴上来,无比自然地虚搂住他的腰。 快门声响起在摄影师惊讶侧头的神情中。 颜 第68章六七 公调小 “晚上好,亲爱的朋友。欢迎来到‘湄洋公主号’,啊哦,请注意台阶——” 摆渡船轰隆隆地开到豪华邮轮脚下,船舱打开,暖光金灿灿如绸缎般乍泻而出。侍者身姿挺拔地站在过道两侧,屈身一个个协助贵客登船。 脱掉滑稽的荧光救生衣,一行人三三两两地踩着木板空档有序前进。而直到这时,他们依然不清楚,俱乐部所谓千金一掷的“前戏”到底是什么。 色情表演?不至于,要知道这东西在这里跟大麻一样是合法的,用不着大费周章搞到船上吧。 群P淫趴?不不,要文化自信,他们可是正规俱乐部!有素质有底线的。 那么海鲜自助、啤酒大赛?好像太返璞归真了,没创意。 那是什么呢?还能是什么啊? 人群中,调教师再一次拍掉意图搂到腰间的爪子,反手扣住。贴身触到主人的温度后,奴隶才终于暂时性安分下来。 舱内布置得非常隆重,色彩艳丽的灯火和流苏遍布各个角落,酒瓶、冰桶、烟灰缸如高奢展柜中大大小小的琉璃作品般反射炫目的流光。数排长桌间隔一个圆形舞台,目前台上还是空空如也。 耳边是南洋风格的音乐,听得人浑身懒洋洋。一眼辨不出性别的服务生端着托盘款款而来,开始上餐前小菜。 当圆形舞台上出现第一个表演者的时候,叶响看了眼时间,九点零一分。 那是个戴着黑金Choker的男青年,穿着聊胜于无的贴身舞衣,腹部和胸前真空,往下重点部位的勾人弧度一览无遗。他先是随着音乐扭了一阵,而后突然踩住某个鼓点一跃攀上了正中央的钢管。 舞者发力时的大腿肌肉非常漂亮,小腹和臀部的饱满线条也在旋转间抖动,似有呼吸一般,观众席爆发出大声的叫好,几乎要把那具灵活的肉体盯出窟窿。 音乐的间隙里,另一个高壮男人走上台,从后背接住了刚刚跃下钢管的Sub青年。众人立刻了然,原来这不过是公调的开场舞。觅幽果真还是那个觅幽。 身体柔韧的Sub给大家带来了超预期的惊喜,他能一边给自己口交,一边用假阳具玩弄后穴。相比之下,他的Dom看上去就轻松许多了。 男人手持一根尖头长棍,悠闲地绕着舞台踱步,时不时击打一下中间自娱自乐的青年。每当这时,Sub都会颤抖着绷紧身子,即便没有被击中要害,也依然痛麻难忍——因为那根东西通了电。 在分别临幸过乳头、肚脐、草丛里的阴茎及底下的双囊、大腿内侧和脚心后,带电的尖头毫不留情地代替假阳具捅进了收缩中的殷红穴眼。 剧烈的侵犯感,使得台上青年抑制不住地颤抖逃避。方才的柔韧灵活,已经被汹涌而出的欲望和屈辱摧毁成渣。而Dom一言不发的冷漠做派,也让这场调教更像是一场直白的SM表演。 Sub修长的双腿死死抵着地面,屁股高翘,穴里含着进入大半的电棍,穴口难以承重地微微外翻,棍子戳在外面的部分与其腿间昂起的肉感阴茎,连成了一条淫靡的延伸线。 然而,可怜的舞者最终也没能射精。 刑主Dom终于在表演中首次触碰他的奴隶——他俯身扶着青年肩膀,低声耳语了些什么,就见Sub乖乖放松身体,如快镜头下绽放的玉兰花,缓慢地把身体重量压在大腿上,双臂同时舒展前伸,形成标准的婴儿式瑜伽动作。 以为这样就结束的观众们,还没来得及起哄,就见立体投影闪烁着亮出惊人画面:雪白叠起的两根大腿向两边岔开,中间杵着根鲜红器物,包皮褪了一半,虽然只有半软的硬度,前头却微微颤动着泌出水液! 很快,整根肉棒都变得湿淋淋,那“水”竟还没流干净,已经在设置于舞台地面上的屏幕周围积了微黄的一滩。奴隶伸展的大臂肌肉不正常地打着抖,在所有人看不到的地方,他难忍又兴奋地咬破了嘴唇。 至此,这场公调才算告一段落。 掌声响起,台上的退场,台下的开始交头接耳,观众挑剔地对刚才狗奴的表现评头论足,也有好学的Dom在心里暗暗将自己与那个刑主做对比。 他们的表情带着批判似的严肃,或者自以为是的权威感,仿佛能够镇定地评价与性有关的东西,是件多么值得骄傲的事情。 叶响把龙虾片丢进嘴里咔咔嚼着,一会儿又站起来,伸直胳膊越过半张长桌,拿过另一头没人动的冰啤酒,给自己和边上的家伙各倒了一杯。 奴隶接过杯子,欲言又止地看着他,却被安抚性地拍了拍脑袋:“放心,我没兴趣这么玩儿你。” 主人抿着酒水无所谓的样子与周围实在格格不入。这样的人,即便是沉沦于欲望的时候也那么出尘,而此刻坐在情色表演的观众席中,则更加干净得像一个婴孩。穆昀燊心里一动,脱口问:“为什么?主人可以要求贱狗做任何事情。” “那你喜欢被玩肛门和直肠吗?”直白的用词让奴隶下意识皱眉,他知道,自己已经在那一瞬间暴露了底牌,但仍嘴硬道:“喜欢。” “我虽然不能完全共情Sub获得快感的方式,”叶响说,“但一个人是不是真正在做自己内心认同的行为,却很好分辨。即便是奴隶,也必须有喜好,因为有了喜好,所以才会匹配到合适的主人。也因为有底线,所以才会有‘安全词’的存在。 “Sub不是低人一等的东西,他们只是甘愿在特定的情形下,抛弃人的特权,做某些人的狗而已。” “可是,万一贱狗就想被主人命令做不乐意的事,或者它犯了错,可能一辈子都得不到主人原谅,只能用这种方式……” “那我想,它的主人会乐意用更好的方式来解决问题,”叶响摩挲杯缘,表情忽明忽暗,“比方说,倾听小狗的故事。” “叮当!”奴隶愣愣地与主人碰了个杯,看他在迷离又艳俗的灯光中将酒液一饮而尽,然后舒舒服服地靠着僵硬的自己,继续看下一场表演。 ——却没能捕捉到对方颤动过快的眼睫,以及交握在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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