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和酸楚跺到地里。尿道经久没开发,这一突袭差点要了命。 插到差不多的时候,叶响捏住两瓣殷红龟伞,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艺——方才完全自由发挥,居然进入得毫无差池。那原本翕张流水的孔洞被一根,或者说几根联结而成的花茎塞入,打结的地方仿效尿道拉珠,给予间断的刺激。 顶端一朵完整娇花,正正开在铃口里。古有银枪开玫瑰,今就有热炮开粉樱。叶响握着空心拳从炮头轻柔捋到底座,就着湿黏撸动几下,那头上的花就被淫水推着冲出一段,再顺着系带极慢地一捋,奴隶率先受不了地仰头使劲往树干上撞。 “嘘,”叶响揉了揉他的后脖子安抚,“安静。” 回应他的,是奴隶快速抖动的喉结和颈子里迸突的青筋。 “这点算什么,你知道我的第一个Sub有多能耐吗?”调教师嘴角含笑,大大方方一打响指唤回奴隶的注意,“他的鸡巴可以吞下铅笔粗的软绳,我当时没经验,只插了七八厘米就不敢动了,生怕弄坏了找我算账。” “现在想想,十七八都不在话下吧。”清晰地看到青年的眼睛由混沌转为清明,再转为茫然,那头蓬松黑发汗湿了几块,贴在轮廓优越的侧脸上。 “你跟他其实很像,但他不叫Moo,头发也不是黑色的。”青年的嘴唇开合几下,叶响继续说道,“他会反抗,且从来没有真正顺服过我。我却自以为是地把我当时最有意义的东西送给了他,还讲了一堆大道理,哈!” 叶响闭上眼,轻轻摇头,像要把这段记忆晃出脑海。面前的奴隶却突然低喝一声,伸腿把叶响往自己一勾,双眼发红地拧过脖子撞在他的嘴上。狂犬似地乱蹭狂吻一阵,感觉到时有时无的迎合,兴奋得差点挣脱绳子,直到肚子被狠狠捣了一拳,才哀叫一声撒了嘴。 眼角好像有热液划出,奴隶仿佛被唤回在医院病床醒来的那天,他的生理反应跟不上突变的情绪——这个曾经非常陌生的词汇,忽然霸道地主宰了他的身体。把他变得有感有识,变得自己都不知道下一步将做出什么荒唐举动。 眼前的叶响跟记忆中的主人重合,他怀疑自己的眼圈又红了。 下体猝不及防被抽了一巴掌,力度大到小腹的神经都抽搐,那根贱东西却不知羞耻地弹跳两下,已经掉出大半的花茎一下子被随之喷出的稠液冲飞出去。 他的阴茎开始射精,精液像炮弹一样急速涌出,以抛物线的形态在末尾分岔、淅淅沥沥地垂落进草地里。 他瞪眼看着自己的下身,反应过来后急切地想要伸手堵住,却发现手还被反绑着。硕大粉白的阳具高翘,自顾自地畅快发泄,一时间只看到高高低低的白液和中间鲜红晃动的柱体。好像这场高潮永远不会停下。 颜 第58章五七 露出小 青年垂着脑袋,像只格斗中落败的雄鹰。上身皮肤白里透粉,棕绿色的藤条有些松脱了,几根几根堆积在锁骨上方和胸肌以下。捆绑和挣扎遗留下的鲜红痕迹,把诱人男体变成了一幅情色版图。 他的肚子和长裤上满是自己喷溅的精斑,风干后变硬,白白黄黄的结了块,看着无比下贱、肮脏。而那根罪魁祸首——管不好自己的狗鸡巴,已经被草叶和藤条密密匝匝地裹成一条肉虫粽子,被迫处于抬起状态架在裤裆外面。 此时距离调教开始,正好过去一个小时。 奴隶脸上有吹干的泪痕,神色却不再哀伤。他低头看着自己形态滑稽的阳具,射精时的疼痛与爽意久散不去,连脊椎和下腹都仍有余韵残留。就在刚才,迷迷糊糊中看到主人惊怒复杂的表情时,竟让他感到一阵安心。 叶响轻飘飘的自白像钝刀割生肉,不断提醒曾经那个众星拱月的“YS”已经是过去式。 但青年管不了那么多。只要还能牵动主人的情绪,哪怕一点,他就还有救。至于为什么狗要影响人,已经不在他考虑的范围内。 而作为狗奴,一个听命的Sub,他不止一次逾越地想要叼在嘴、扑进怀的支配对象,却在他刚刚未经允许擅自发泄后,消失无踪了—— 又一次。 被抛弃的黑发青年抬起脑袋,舔了舔嘴唇。碎发跟汗水让视线更加模糊,他戴着有色隐形镜,却不能矫正怪病造成的视力缺陷,如果要跟正常人一样,或许只能通过手术了。但不管效果怎么样,他正努力使自己看上去正常。 活动活动脚腕,找了个相对舒服的姿势靠着树:“呜……汪?”他小声叫。 风有点凉,无人理睬的家伙打了个寒战,接连压着嗓子叫了几声,都像石子投入枯井毫无回音。 又是半小时过去,浑身肌肉开始发僵了。奴隶终于意识到自己遭到了弃置惩罚。 “汪!汪汪!”委屈烦躁地乱叫一通,唯独不敢叫“主人”两个字。接着,他抬高腿“砰砰”往后踢,喉管也跟真狼狗似的嗬嗬响。隐约间,奴隶发觉被藤叶紧裹的阳具有股异样——像蚂蚁在啃咬尿孔,袭来难以形容的痛痒! 意识到这件事后,刺痒的地方甚至开始发热,他慌张地盯着胯间,突然用力扭着身子蹭动起来。背后的双手使劲挣扎企图拆解绳节,却抵不过一阵一阵从贱根中心涌上来的可怕感觉。 恐惧最能升华想象力。短时内,他的胸膛和乳头似乎也跟着瘙痒了,包括所有被花瓣和藤条接触的皮肤,刚刚有多亲密,现在就有多战栗。但是整个上半身被调教师很有技巧地捆绑在树上,植物纤维的韧性超出预料,一挣就是一道浅浅的血痕。再这样下去,不是被勒死,就是被痒死胀死。 无声地张大嘴作出嘶吼状,几个字母在奴隶舌尖上滚动,就在他准备认命投降时,那个犹如救世主的声音闲闲响起:“哼,狗屌都要爆了,为什么不喊安全词?” 青年,现在应该叫Moo,闻言缓缓向声源转头,看到人影的瞬间,他极缓慢地眨了下眼,动动下唇无声喊了句“主人”。 “真可怜,跟我说说现在是什么感觉?”叶响走近了,说着“可怜”表情却毫无愧色。伸手搭上奴隶颈侧,那处滚烫使他一惊,继而往下摸到兜着肉块的藤叶,“粽叶椒盐狗鞭,我发明的菜色,怎么样?”边说边灵巧地剥开那处束缚,热烫红肿的柱体露出,包皮彻底褪后,褶皱和茎柱上面果真附着了不明粉末。 Moo低低呜咽着,凉风一沁,性器表皮的炸热稍微缓解,但随之涌出的更深的躁郁更令他抓狂,忍不住小幅挺胯磨蹭主人手心,祈求解脱。 “还想射,你配么?”指甲对着龟伞就是一掐,留下月牙形凹痕,“呃……!呜汪呜呜……”奴隶做出弯腰的反射动作,却被勒着无法向前,口中胡乱呼噜,涨了一后背冷汗,覆在瓷白脆弱的肌肉皮肤上。 叶响情绪不明地看了他片刻,又看了眼手表:“还剩二十三分钟,我再给你一次排泄的机会。自己把握好。” 他绕到奴隶后方,娴熟地解开捆住手腕和胸腹的藤条,随后把他们首尾相接缠了几圈,套在了仍然怔忡的狗奴脖子上。 调教师捏住合并起来的两头,往自己一拉,奴隶就势踉跄靠近。“趴下。”前者命令道,Moo却露着鸡巴眼神迷蒙,一脸状况外。“听不懂指令?哦,我忘了你是第一次。”叶响故意说。 狗奴抬头看了主人一眼,眼神比先前平静许多。他直跪下来,再向前俯身,胳膊呈90度撑地,标准的“人形桌子”形态,等待下一步指令。 “再低点。” 他于是弯曲前臂和后腿,耸起肩膀,类似犬类攻击的动作,臀部成为全身最高点,这样裸露的下体碰不到草地,直直荡在半空中。Dom一眼就毫不留情地识破他的小心思,直接一脚踩上屁股,把奴隶的耻骨压在地上,殷红阴茎直接没进草丛里。 好几秒没有动静,叶响撤开腿,见奴隶表情难耐地咬紧牙,下颌绷出凌厉的线。他牵着绳重新来到奴隶前方,居高临下地强调基本常识:“调教过程中,Sub的一切都由Dom掌控,包括发泄。如果做不到,我们就终止,然后你离开。” “唔唔……” “那继续。”调教师牵着他倒退,皮鞋踩在落叶上沙沙作响。Moo跟着他的节奏往前爬,不再发出多余的动静,胯下那根沉重晃动的东西的感官仿佛被选择性无视了,任凭针扎似的草叶和短枝戳刺,甚至有的正正扎在还没合拢的马眼里,奴隶的腿根只是反射性抽搐一下,腺液涌了一路,他依然毫不停顿地继续往前爬。 他只有一次机会。 叶响是个慷慨的Dom,曾给过他很多次机会,只是从不保证他能最终获得什么。 在DS关系中,这样的主令Sub爱的爱死、恨的恨死,因为有的奴喜欢绝对支配,主人给什么便全数收悉,不给的就想也不想。还有一种Sub则喜欢违抗Dom的命令,在越界的边缘疯狂试探,期待Dom的反应来获得快感,这种Sub被叫作Brat。 Moo很难承认自己是否是这种类型,主人带给他一种时而想狠狠压制、时而又想抵死臣服的矛盾感。这种奇异的感觉已经幻化为独有的取向,每一根神经突触都与之相连,成为他无法逃脱亦无法放手的理由。 变故后的首次重逢,他原以为遭遇陷害误触了叶响“憎恨背叛”的逆鳞就再无天日,却在破釜沉舟后嗅到了一丝“口是心非”。 淫水四流的狗奴边爬边想,也许他们天生一对。 颜 第59章五八 排泄小 然而归根到底,Moo还是把主人的形象在心里过分美化了。 当他意识到所谓的“排泄机会”并不如他想象的那样时,叶响已经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个宠物饮水器,举到他面前晃了晃:“消过毒了喔。” 饮水器都是幼犬用的,成年狗都直接喝水盆。他撅着屁股半趴在草地上,看叶响把那个蓄了足有两升水的容器嵌进树干。 这这,奴隶心里哀嚎,这养的是藏獒吧? 调教师袖子捋到手腕,转过身,拍拍手温柔道:“过了这么久,我们小狗一定渴了,来,喝水。” Moo只好慢慢爬到饮水器边上,见叶响没有帮他的意思,便肘部发力撑起上身,金属导水管居然正好到他的嘴唇。瞥到主人勾起嘴角,他认命地张嘴含住嘬了两下,没水流出,他又歪头回忆狗喝水的样子,伸出舌头舔了舔导管顶端的金属滚珠。清凉液体顿时一股股流进口腔里。 这一刻,奴隶的表情近乎虔诚,他贪婪地仰着脖子快速舔动,喉结在苍白表皮下情色地抬起又掉落。但是流速实在太慢了,努力半天,容器里的液体不过下降了两三厘米。很快咬肌发酸,他却不敢停下,最多用嘴唇整个包住导管悄悄放缓舔动频率。 叶响背对着奴隶,身后传来卖力服从的声音,他心里却在琢磨该怎么不着痕迹地把人赶走。 远处,树林尽头渐渐镀上霞光的毛边,纯粹的金和斑驳的植物本色融合成猫眼石般的金绿色,绚丽不似人间。圈状光斑嵌在枝叶缝隙中,被陡然掠过的飞鸟撞碎。 空气多么清新,心情也是,而事情的结局也将会是。 调教师想起了第一次见到穆昀燊的场景。 他闭上眼,鼻尖似乎还能闻到橄榄油的清香,然后,他看到自己快步走进煤油灯的光影,心跳的砰嗵声隔着记忆都能听见。在属于自己的声音响起时,叶响猛然睁开眼,耀眼的金绿色刺得他一怔,受蛊般转过身,看到黑发奴隶两手交叠放于胸前,停止了舔水,正静静看着自己。 “继续,我让你停了吗?” 叶响朝奴隶走去,突然伸手按住对方小腹一压,奴隶闷哼,富有弹性的肌肉急速颤动。饮水器里的水平线下降了大约一半,下身饱胀极了,却还没有尿意。Moo大着胆子膝行两步,在离主人极近的地方停下,转动眼珠瞄他,见无异状,便试探地倾身用鼻子蹭了下叶响的手腕。 站着的人没动,Moo于是像幼犬示好一样把主人的胳膊顶开一点,伸出舌头来回舔着手腕内侧的皮肤,力度稍大还能感觉到脉搏律动。湿滑软热的触感促使叶响低头,对上了那双眼睛。 那是风浪平息时的浅滩,倒映着他自己,以及依托他阅人无数的经历判断出的、全然决绝的信任。 调教师回到奴隶身后半蹲下来,揽着脖子让青年靠在怀里,两人脸颊相贴,发丝纠结在一起。胸前的躯体温温热热,触感极佳,Dom忍不住抚摸了一阵,把人摸酥了,呼吸变得绵长惬意,却冷不丁唇边一凉。叶响旋开饮水器的盖子,诱哄道:“乖,喝完。” Moo窝在主人身前,任叶响按着他慢慢鼓胀的肚子,把两升水喝得一滴不剩。 叶响满意地掰过青年的脑袋在头顶亲了一口,那是对听话宠物的奖励。Moo轻轻“唔”一声,不适地夹了下眉毛。“想尿了吗?”调教师摸了摸他的下腹,手指跳动,像在挑选成熟的西瓜,尔后一路向下滑进大开的裤裆,抓住冷落许久的粗硕阳具。 奴隶摇了摇头,被叶响一把捏住后脖子,说:“你还有六分钟,尿不出来就憋着回去。等路上你想尿了,只能挺着肚子硬着鸡巴干着急。”边说边伸进空隙,在阴囊和肛门中间的会阴处恶意揉了揉,怀里的身躯果然僵硬了。 “这里是PC肌,有效锻炼可以增强性能力,现在训练你控制排尿也是一样的,以后发情找到的小母狗可就有福了。” 谁知奴隶猛然挣动起来,力度之大叶响差点没按住。“发什么癫!”差点扭着腰,Dom生气地掐了把分量十足的肉根,把前头掐出了水。 “最后一次机会。” 丢下这句话,叶响果断撤开身体,生怕被反扑似地小跑两步靠在树干上,“主人允许小狗排泄,开始吧。” Moo被推得仰躺在草地上,不想动也不想叫,瞪着树影斑驳的天空发呆。尿意徘徊,他充血的阴茎贪恋主人手心的触感,刚刚被按过的会阴袭来针扎似的恐怖快感,他试着抽动两下那处,握着阴茎对准了面前的一朵野花。 “停,狗怎么撒尿也要我教?” 奴隶一僵,认命地爬到叶响倚靠的树边抬起一条腿。“哎哎哎!故意的是吧!”调教师跳起来踢了奴隶一脚,“去那边那棵树。” “汪。” 青年耷拉着脑袋蹭过去,谁知叶响又翻新花样:“是不是刺激还不够?先给你的狗鸡巴止止痒吧。”他隔空伸出一指画了个圈,“那棵树的树皮都皴了,正好需要营养液,小狗去帮帮忙。” 粗红的柱体冲天,被虚压在粗糙的树皮上,奴隶的额角渗出冷汗,胯部上下移动起来,阴茎下方的表皮很快红了,原本缩在内裤里的卵蛋也被颠了出来,时不时蹭到树皮,害他又痛又怕地一滞。马眼却恬不知耻地渗出黏液,在叶响的角度看去,完全是一副发情公狗找洞就插的丑态。 “其他几个方向也要照顾到,别偷懒。”奴隶只好调换姿势,改为前后摆臀。他背对叶响,牙关因为羞耻紧咬着,恨不得连眼睛也闭上,这回他终于不敢再肆意视奸主人。 “想尿就尿。”赦令一下,奴隶仰起头不去看下身,阴茎在蹭动几下之后直直向斜上方射出尿液,那力道比射精更猛,水枪一般射歪了几株头重脚轻的野草,一时空间内只听到哗哗水声和隐隐粗喘。 “停!”调教师突然发难,奴隶呜咽着抽动肌肉,发着抖止住尿液,喷到一半的水柱顺着尿口回流到柱身上,沾湿一小片耻毛,也把那根东西变得湿漉又腥臊。 停了四五秒,又道:“继续。” 淡黄尿柱重新射出,先落在近处,很快重回之前的力度,可没过几秒再度被残忍叫停。 青年感到会阴一阵抽搐,难受地把头贴着胳膊靠在树上,身后却意外地贴上另一具身体,紧接着一只五指修长的手贴住他的下腹轻轻按摩,命令:“继续。” 五次之后,时间走向最后一分钟。奴隶的下肢已有些脱力,他半靠着树任主人随便扯了片八角金盘,擦了擦他委顿下去的狗鸡巴,还握在手里掂了掂。 察觉到主人或许心情还不错,他趁机拱了下叶响敞开的颈窝,还露在外面的龟肉马上被圈着用力撸动几下,瞬间被剧烈的酸麻反噬,“啊!不……”他猛地钳住主人作乱的手腕,又赶忙心虚地松开,重新耷拉了脑袋不再乱动。 就在他以为即将雨过天晴的时候,就听到仍搂着他的“主人”在耳边说:“奖兑完了,也尝过鲜了,你走吧。” 颜 第60章五九 自由小 Moo最近重新捡起了看书的习惯。 那天他回到住处,先是仔仔细细把屋子打扫了一遍,扔掉一袋子穿旧的衣服、若干瓶瓶罐罐,最后把几副收藏许久的皮具挂上了二手网站。看着整洁不少的房间,他长舒一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十来本书一一摞在写字台上。 那本精装《飞鸟集》被摆在最前面,有些书页贴了标签,看上去花花绿绿的。Moo刚把它抽出来,台子上的座机忽然响了。 电话是房东留下的,这年头很少有人用这玩意。他接起来还没说话,对面率先开口了:“咳,请问是Moo吗?” 青年动了下眉毛,看向来电显示,显然是不认识的号码,他也一贯不会去记这些东西:“哪位?” “我操,真的是你……”对面出奇惊讶地喊起来,“竟然被我们找到了……奶奶的,你这段时间上哪儿去了啊?” 青年走到床边坐下,他也记起了这个声音,“我……”然而刚开口便被打断:“那你还回来吗!回来的吧?” “我不知道。”他说。 “什么叫不知道?你那么火,突然失联老大都着急死了,他的摇钱……不是,门面啊,你是没看到,那模样简直比老婆跑了都慌张,所以赶紧回来!啊对了,你还没回答我第一个问题呢!” Alex叽叽喳喳说了一通,又把布莱恩离婚的大八卦声色并茂地讲述了一遍,青年却拿着听筒沉默下来。他这几天一直在深思。他认为自己跟叶响最大的鸿沟,在于学识和社会身份上的巨大差距。对于主奴关系来说,这些根本没啥好在意的,可显然,青年并不想和叶响止步于此。 他甚至有天梦到自己戴着项圈跪在主人身前,执拗又逾矩地凝视他的眼睛:“我并不只想当您的狗。” “那你还想当谁的狗?”叶响故意会错意道。 他于是往前用头顶蹭着主人的裤缝,语气顺服里透着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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