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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有些犹豫。 如果把东西直接塞给他,那又算什么? 最近,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正常得几乎诡异。叶响不再赶青年走,后者也没再有什么出格举动。自从那天Moo在店里遇到兼职的小孩儿后,就整整一个星期没来搔扰他。起初,叶响以为他想开了,放弃了,自惭形秽了,却没想到是自己想多了。 在第八天的时候,Moo人模狗样地提着个包,身姿笔挺地戳到他跟前,说要面试。 小工作室没有HR,万事全凭老板一句话。他顺手翻了翻对方的简历,看到姓名仍然写的是三个嚣张的字母“M-O-O”。 “你是没有中文名,还是压根不认可我们?如果这样的话,你来做什么呢?”叶响直接把薄薄的A4纸甩在人身上,却软软的毫无威慑力。 “您不认我,我宁愿不要那个名字。”Moo牵了牵嘴角,嘴唇血色很淡,温和中透着冷然,“‘Moo’是主人起的。我说过我会一直黏着您,直到答应为止。” 可惜叶响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他放下东西,回视对方闪烁的瞳仁:“行,明天来上班。就干到你放弃为止。” - 望着青年此刻与常人无异的外形,叶响捧着那叠亲自收集的白化病治疗建议陷入两难。 该死的!他忽然非常厌恶这多余的默契,如果大家都能当断则断,事情就简单多了。 “你……”叶响在青年灼灼的注视下,把那叠东西拍在桌上一屁股坐了上去,翘起腿,正准备说什么,电脑发出“叮咚”一声。 Moo飞快瞄了眼就挪开视线,显然主人的话更加重要——不管是不是刺他或者羞辱他。那都是狗奴的荣幸。 叶响跟他对视两秒,站了起来。Moo仰头看着主人一步步走近,不由自主地屏息,直到衬衣褶皱几乎碰到他的鼻尖,他用力耸耸鼻子,却只有很淡的织物洗涤剂味。 叶响没有低头,垂眼睨人,浓重的双睫和鼻骨与下唇的阴影给Sub带来强烈的轻蔑感,表情很淡,很像Moo一贯的模样,但当这种表情出现在主人脸上时便多了分傲然,以及十足的、令人蠢蠢欲动的性吸引。 Sub情不自禁地咽下口水,呼吸出现失频,他忍住没有后退,反而挺了挺胸,让主人的一颗纽扣埋在自己的针织衣里。他自认伪装得非常完美,唯独抖动的眼皮出卖了他。 顶灯的白光从站着的人后方投射下来,Moo忍着不适,眼睛始终没离开主人的脸,期待什么呢?心如受到神哺育的子民般柔软,手指泛白抠紧桌沿,意识到“神”正前倾上身,慢慢靠近,直至脸上的绒毛纤毫可见。他很快在棕黑色的瞳孔里看见痴愣的自己,感到眉头一热,热气和嗓音同时砸向他摇摇欲坠的躯体。 “什么时候染过眉毛了?什么颜色不好染成白的,赶新潮?” “啊?没有,我……”大惊之下,Moo用力按住主人的手,嘴巴张张合合,又在叶响不悦的皱眉中心虚地放下了。 摄影师像扒拉狗头一样揉了把Sub的脑袋,示意他退开,自己坐了过去。 点开刚收到的邮件,叶响眉头一扬,快速浏览完内容,转头看了看一旁局促的家伙,突然说:“给你个机会要不要?” 又是机会。 Moo仍有些不敢看他,闻言身子一顿,猝不及防间直直跪在了主人脚边。“呜呜”两声,讨好地把头顶在对方膝盖中间,不让他看自己的脸。 叶响重新把手放在他的后脑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撸着,细密的发触感微凉,每次抬手就滑溜溜从指间溜走。他捻了捻,淡淡道:“MISYOU将举办一场‘兽宴’,每个Dom可以带上自己的狗参加。对了,MISYOU是个BDSM俱乐部的名字,中文叫……” “我跟您去。”Moo匆匆打断他,咬紧牙一字一句,“……请您带我去。” 叶响将右手从Sub的头顶慢慢往后捋到脖根上,停在那儿不动。眼前的家伙仿佛和记忆中的奴隶重合,他忍不住用脚尖轻轻踩了一下Moo紧绷曲起的大腿,没想到他直接身体小幅度一歪,狼狈地伸手撑地才没摔倒。 叶响一直在观察他,难得软下口气,又摸了摸他的耳朵:“不要勉强。” 颜 第64章六三 性都小 从万米高空降落到这座湿热熏染的南洋城市,第一份接风礼不是别的,自然也只能是——高温。 37度的气浪“轰”地让脚尖落地的人们集体抽了抽才敢踩实地面,仿佛被一脚踹进桑拿室。马路上摩托车突突地占领车行道,红绿灯交替,一行人拖着行李左张右望地上了双层大巴。 空调!棒极了。吱吱呀呀的爬梯声停止后,车子很快发动。当地华裔联络人跟觅幽的金发老板简单交接完,拿起话筒面对大家开始自我介绍。 叶响解开衬衣领子,把保管一路的护照递给边上青年。虽然被刻意压制了,但他知道这家伙很兴奋。谁叫他看也没看就把证件塞进挎包,跟订票前上交身份证时目光游移、唯唯诺诺的状态大相径庭。 觅幽这次阔绰得令人害怕。 为了一场心血来潮的活动,眼看就要超出往年夜庆的派头了:包揽所有人的双程机票和酒店费用不止,据说还租下一艘游艇来置办“前戏”。真正的重头戏暂且无人知晓,连老板娘被问起都只会微笑摇头。 对了,老板娘?穆昀燊收回黏在车窗上的眼睛,抬头往前排瞄去。金发男人身边坐着他清瘦高挑的黑发伴侣,偶尔扭头冲过道对面的熟人说话,露出半个秀挺侧脸。 他们居然真的还在一起。青年心下震动,忍不住又看了两眼。自从两人在七周年夜庆上公开关系至此已有近十个月,怀胎都能结果了,很难想象某种畸形发展的情感能维持一成不变。 有所感应般,嘴角带笑的男人突然朝穆昀燊的方向投去一眼。那着实是个好看得有些凌厉的男人,额头饱满眼尾秀长,收势的弧度极美,鼻梁高挺且有个很小的驼峰。独坐时如极光折射下的冰晶,色彩万般唯独看不清本色。 他冲认真观察的青年笑了笑,穆昀燊陡然想到一种形容——“无性的美”。可怎么会呢?这家伙是老板的钦定Sub伴侣,无论是Sub,还是伴侣,都逃不开那个词汇。 “……中国游客最大的缺点是什么呢?”联络人扶着椅背老神在在地说,“没错,是放不开。既然来到PATTAYA,世界最著名的性都,你们落地的那一刻起就应该忘记自己是谁……你不是办公室打字的白领、机关喝茶的党员,你只是你自己,你有权利享受该享受的……” 橙红色的霞光把整座城市照耀得懒洋洋,车内音波和车外暖风把时钟的针摆调慢,再调慢。大巴行经海滩,三五成群的青年男女在打沙滩排球,或是晒太……不,夕阳。他们大多是游客,也有附近居民。 生活在这里相当安逸,而生活节奏也被切割得异常分明——白天是毛虫,夜里就是腾龙。 显然,夜,还远没有开始。 下午4点53分,众人抵达目的地。 第一天安排成自由活动,联络人给每人发了一个手环,戴上后中央的小磁片会自动吸附在手腕内侧。穆昀燊很快发现这跟他当初获得的特殊通行证其实是同一种东西。 “时间不早了,今天大家各自休整,酒店的室外泳池可以用,但要注意个人卫生。明天见噢~”联络人把大家领到酒店大堂办理入住,双手合十嘱咐道。 那些张扬的家伙竟也推推搡搡地围成一圈,入乡随俗,配合地合十鞠躬。待人走后,互相对视一眼,集体转身往外挪。 叶响把房卡塞进胸前口袋,闲适地活动脖子,混在人群中。熏风吹散刘海,柔软地搭在眼尾鬓边,T恤鲜亮衬得他整个人都明媚不少。穆昀燊落在后面,只觉得主人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被回头一瞪,才得偿所愿般黏了上去。 那边一波人准备去夜市吃东西,另一波直奔零点开场的表演,两人自然而然地顺着前者走。叶响等人跟上后,侧过去悄悄说:“如果你想看表演,就自己去吧,不用跟着我。” 回应他的是衣角被轻轻拽住。 “好吧。” 同行者有四分之三都是新面孔,成双成对地走着,也有三四个独自前来的,可能是还未找到合适的D或S,也可能是另一方没空。毕竟,能在工作日说请就请假的,不是自由职业就是富二代。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性…… “你们好,”身后传来试探的招呼声,“我,嗯……我叫尤克,可以和你们一起走吗?” 说话的男生看样貌恐怕不足20岁,穿得清清爽爽,个子倒不矮,脸上胶原蛋白充足,表情很严肃,“抱歉,我一个人来的,如果太唐突就算了。” “等等,你几岁?”叶响不知道自己也会多管闲事,也许是环境使人太放松,等反应过来时已经问出口了。 “19。”对方有些期待地看着他们,最终把视线落在叶响脸上,诚恳道:“我不会打扰你们的,只是怕走丢了……我英语还很烂……” “那走吧。”叶响别过头。受邀者至少是觅幽会员,并且是Dom。年纪轻轻就通过俱乐部标准考核的,没有什么是小白兔。 只不过他现在完全没心思放在应付这种小插曲上。他没有转头看穆昀燊的表情,却猜到那家伙一定会哀怨地看着自己,但是妥协地一言不发。 ——尽管他才是他此行的目的。可是,要重新接纳一条弃犬,在没弄清楚一切的原委之前,他做不到全然的纵容与独占。不管哪种关系都一样。 灯火通明的夜市里,他们仨最终和另外两对主奴凑了一桌。穿着裸体围裙的男侍者负责上菜,喧嚣的音乐声骤起骤歇,鼓点密集的时候他们会突然扶住食客的肩膀凶猛挺腰,做出交媾般的抖动。有个Sub直接吓得躲到了桌底,结果被他的Dom拎出来打屁股加罚跪。 他们点了一箱酒。在发现这里上厕所居然要钱后,有人干脆跑去远处草丛解决。 举起盛满澄黄酒液的杯子,叶响和不认识的调教师或奴隶碰杯,随后仰头一饮而尽。 这里似乎也没人认识他。 没人认识年轻总监,也没人认识新星摄影师。更没人认识叶响。他在这里的名字叫Vine。 “砰”一声,第一个醉倒的酒鬼出现了。叶响托着腮往那边瞄了眼,另一只手搭在身边始终正襟危坐的家伙肩膀上。除去反应有些迟钝外,脑子似乎变得越来越清醒了。 那酒鬼随即被“同伴”搂着腰扛走,起身时差点被长裙绊倒,手腕内侧的蓝光闪了闪。叶响眯眼辨认了一下,想起来那是个独行的女Dom。 下一轮聒噪的电子音又开始了。 从发呆的状态中回神,不知道是不是过高的气温加速了酒精挥发,天空还是那片天空,人还是那些人,气氛却如毒蛇信子卷过的大麻叶一般,十足融洽,更十足隐晦。 颜 第65章六四 前夜小 回到酒店,叶响率先洗了个澡。十分钟后,他擦着头发出来,听到房间里传来唧唧哇哇的动静,穆昀燊正百无聊赖地抱臂靠墙,有一下没一下地切换电视屏道。 看到主人的Sub立马撒手,遥控器落到床上弹了两记。他把双手背到身后,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微微低头。 叶响径直坐下,拍拍床垫示意他过来,眼神澄澈带笑,很难让人想歪。青年试探地走过去,忽然被抓住手臂一扯,也“咚”地陷在床铺里跟遥控器似地弹了弹。 27度的室温在嗡嗡的空调鼓风机中变得粘稠,顶灯被拧到最暗,两人的行李箱还横陈在过道里,一只大开,一只耸立,像湖底的蚌,有的大胆迎承,有的则封心锁欲。 “啪嗒”一声拖鞋落地,Sub不敢置信地看着捧住他后脑欺压过来的主人,一拳、一指、一寸……直到下巴被轻啄一口,紧接着柔软夺取了嘴唇。他赶紧伸手反撑在床上才没有倒下去,感到揉搓后脖子的力道加大,修长手指挑开领口钻下去划过他的肩胛,又屈起用指甲轻轻贴着皮肤划拉到颈椎骨。 他仰头夹住作乱的手,却把更脆弱的喉结暴露给猎手。叶响顺其自然地放过他开合的嘴唇,往下抿住了脖颈皮肤。刺痛过后,苍白的皮肤迅速漾起红印,被昏暗的光线和濡湿的唾液隐藏。 终于从巨大惊喜中反应过来的奴隶小心地钳制住主人的双肩,手臂肌肉绷起,他眼睛晶亮地来回检索面前熟悉的脸庞,从眉弓到下颌,从发梢到锁骨没擦干的水,是的,他用力眨眨眼,像在确定什么。大胆地把鼻子埋在叶响耳鬓处深嗅,是他,依旧只有沐浴露的极淡的果香。 当地时间零点十七分,在这个异常自由的城市里,所有动作都被涂上隐形墨水。 什么都是假的,什么都不必在意。脑内纷杂的男人急需一场久违的、荒唐的性爱来救他于水火,救彼此于水火——然后等天亮就忘记。 奴隶的身上还没有清洁,他毫不在意地一扬手脱了对方的上衫,随手扔在自己打开的行李箱里。身下的家伙想挺身坐起,被掐住腿根警告。叶响喘了口气,拍了拍青年的脸,清脆的轻响听起来异常色情。 他正色宣布:“我要使用你了,用前面。你可以反抗,现在……严格来说现在不算调教时间。” 而你也不是我的狗奴。 说完,腰部突然被狠狠圈住,以不逊于啃咬对方脖子的力道被掐了一把,他正要皱眉反抗,就听穆昀燊音调不稳地抢答:“请主人随意使用。”他拉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身上各个部位,重复着“请主人使用贱狗”。 “真贱。”叶响嗤笑,却飞快地缩了缩过电的手指,然后精准地落在下面那根膨起的阳具上。 “这里,”他说,“是畜生犯贱的根源,最低等、最丑陋、最无用的部位,除了动不动就变大变硬流一地骚水,污染视线污浊空气,没有任何作用。” 他隔着两层裤子揉搓起触感清晰的圆头,奴隶轻哼一声,爽到的样子更加引起他的施虐欲。他故意用力地贴着肉棒拉下裤裆拉链,“呃、唔!”满意听到压抑的痛呼,于是再次轻柔地抚上去,用掌心打圈安慰受伤但仍坚挺的蠢家伙。 打棒给甜枣,被Dom玩得炉火纯青,他一边恶言刁难着身下心甘情愿的狗奴,一边凌虐着那根傲人的罪孽。想到一会儿要让这脏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他就越发控制不住手下的力道。 奴隶充血发红的阴茎探出内裤,像极了焦急等待配种的狗鞭,马眼张张合合,柱体就这么直挺挺膨胀在空气中,宣誓最原始最丑恶的欲望。 “谁允许你爽了?”叶响狠狠抽了青筋缠绕的阴茎一巴掌,肉棒被沉闷地扇倒在腿根,随即自动以更大的力度反弹回来。“唔唔……嗯。”Sub咬紧牙,下体爽疼交加,他努力想象自己四肢被绑,嘴里塞着口球,眼睛蒙着黑罩……才能勉强欺骗自己其实是无力反抗的。 叶响又不知在捣鼓什么,好一会儿没有动静,就在穆昀燊忍不住要睁眼的时候,感到一侧脸颊被细细密密地亲吻了好几下,让他一时间忘了所有动作。 也就在下一秒,龟头一紧,他想要伸手拨弄的企图被先一步发现并狠狠压制在床上,很快,那处紧勒的触感愈发强烈,层层叠叠地传导到大脑,好像最敏感的神经被捏住,令人发毛的尖酸! “舒服吗?”叶响假装无辜地问,手指弹了下受袭的性器,引起更粗重的喘。如果光线足够视物,会发现鲜红伞头和柱身连接的冠沟处被嵌进了异物,严丝合缝地卡着。像贱奴脖子上屈辱的枷项。 见Sub仍在闭着眼喘气,他便熟练地用拇指指腹摩擦起顶端颤颤巍巍的小孔,“没感觉?还是想这样磨到天亮?” PATTAYA的夜没有风,只有无尽的黑和黏滞的欲,专给口是心非的蠢货画龙点睛。 呼吸很重,心跳更重,像第一天闯入地球的怪物在以人类的方式摸索求生。 重头戏被安排在明晚。 对他们来说,似乎过了今天就将踏入一片无尽的未知。 “我陪你啊,一点儿都不急。”挪了下屁股让自己坐得更舒服点,叶响朝奴隶吹了口气,压着体内翻腾的火,和心脏突然升起密匝的痛,“我们还有时间,很多。” 颜 第66章六五 拨云小 平静的海岸边围起一圈几十米长的环形高台,木制阶梯通向顶端的两排座位。高台中央的沙滩上放置了一个中世纪风格的铁笼,哑光黑漆栏杆,偏上的位置雕刻始祖鸟和猛兽纹样,最高处的圆顶延伸出来一截浑似勃起阳具的银灰色弯钩,两条铁链穿过中间的孔洞分别绑在高台上。 不远处,风速监测仪上的电子红光跳跃着数字,几个工装男终于安置好最后一块台基,退到一边检查。沙滩和湿土并不适合打底,他们不得不根据风速和地表标杆随时加固。 海边风大,视野宽阔,几百里外的城市灯光还没有完全泯灭,像调色盘上落入亮片,随意挥毫画下的彩色光点。 一辆吉普车闪着前灯轰隆隆驶来,门开了,下来一行穿着黑色背心的精壮男人。一人率先绕到后备箱,刚打开,喉道挤压发出的低吼声让海滩边的工人齐齐往这里看来。 他们合力卸下四五个蒙着黑布的大家伙,再用木板垫着拖行到高台旁边。期间,最大的那只“货物”突然用力摇晃起来,叮铃咣啷的撞击听得人牙酸。一股唾液的腥臭味随即弥漫在潮热的空气中。 “够大吗?”黑背心点了根烟,明灭的火星子朝搭建高台的工人方向晃了晃。 “得看几个一起玩儿了。”工人说,“三个人,或者两人一条……”他用下巴指着不安分的黑布,“这是狼还是狗?” 男人摆摆手,走过去一把扯开蒙着的布料。一双绿油油的瞳孔骤然闪烁在黑夜中。 沉闷的吼声被压抑在钢制嘴套里,那是只体态健硕的狼犬,正常站立能到成年人胯部。它后背弓起,随时准备攻击,棕黑的毛发若不是泛着健康的油光几乎与环境融为一体。 靠近的两个工人见状不自觉后退了好几米。 “喂这,这不会出事吧?”方才说话的那人不确定地打量笼里的猛兽,余光瞥向剩下那些体积更小也更安静的货物,“那些呢?” “不是人就行,不犯法。拿钱办事,怕什么。” 黑背心接过同伴递来的保温盒,捏了块半熟的红肉扔进笼子,狼犬一个猛扑,前掌死死把肉拍在地上,却因为戴着嘴套无法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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