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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再往上,于左边补完对称的形状。 Sub刚从第一次边控中缓过来,低头看见身前一个油膏描画的巨大爱心,登时愣住了。 叶响没再给他喘息的机会,刷头轮番刺激两侧乳首,奴隶扬高脖子,于是感到主人的手指尖顺着喉结挑到下巴,尔后了无痕迹地撤离。 Be here to love you. 两人脸庞极短暂相触的瞬间,穆昀燊错觉般听到一句含混的外语。 下一刻,下体重新被浓重的刺激环绕,毛刷顺着阴茎侧面的系带弯弯曲曲地游走,最后着重“照顾”圆润的顶端,烘焙师为泡芙淋上巧克力浆液,多余的浓稠随重力汇聚到根部,包裹住两颗仍在束缚中的卵囊。 阴茎内部的火再一次剧烈而无情地灼烧起来。同样凶猛地登顶,随即骤然撤去所有刺激,胀大到极致的阳具一点自救余力都没有。 如是往复八次,定力惊人的奴隶双眼紧闭,大腿死死绞着红木椅边缘,手指深深抠进椅背的雕花镂空中。 奴隶的眼睫颤动了一下后睁开,他吞咽了口口水,似有话说。叶响把耳朵凑到他嘴边,传来微弱的:“请……请把我、把贱狗绑起来。” 调教师墨黑的眼睛与近在咫尺的浅褐色瞳孔对视,竟然于煎熬外品出了一丝依恋。 似有似无的血腥味又变得明显起来。 然而进入状态的叶响没有多想,他往外围走了两步,捡起不知是谁扔过来的绳子,熟练地撑开甩了甩。 场外呼声骤起。 转身时,发现萨摩耶再次趁人之危地扑到奴隶身上,狗舌已经迫不及待地舔上了距离最近的肉棒。 被袭击的奴隶刹时肉眼可见地浑身紧绷,要害居然被畜牲玩弄的认知,让他一动不动地定住了。粗糙软腻的触感简直比毛刷刺激更剧烈,加上随时会被一口咬坏的巨大恐惧,长毛扫在大腿下腹敏感带的煎熬,层层酷刑叠加,使他被迫挤出断断续续的低沉闷吟。 叶响欣赏了一会儿,眼看穆昀燊就要抵抗不住本能脱手回击时,他悄无声息地举着绳子从后方绕住了他的脖子。 趁人没反应过来,调教师快速摆动双臂,长绳在男体上翻飞交缠,抽插、缠绕、拉伸,简单几下把前胸勒出龟甲似的块垒,最后将Sub双臂并合于椅背固定,收拢绳结,完成了一个不伦不类的经典后高手缚。 原本结实匀称的上身经过捆绑,把胸乳凸显出色情的肉感。 山呼海啸的人声瞬间达到高潮。 灯影熄灭,彩绸落下。撤身那一刻,叶响听到一句气声般的“谢谢主人”。 爱凑热闹的白狗跑到Sub身侧好奇转圈,时不时闻两下散发温热余香的身体。当它嗅到奴隶被反绑的手边时,突然汪汪地连声吠叫起来。 原本规律闪动的蓝光,此刻正如骤雨般快速跳跃着。几秒后,手环尖锐地发出不间断的警报声。 颜 第75章七五 急诊小 时间回到Moo连续光临叶响工作室的一个半月,也就是他上任“火烈鸟”前台的第三个星期后。 “给你个机会要不要?” 青年听到这句话的第一反应是错愕,随后便被巨大的兴奋包裹。他以为自己再也等不到“主人”这句话了。 彼时叶响跟他之间正处于一个非常微妙的状态。叶响并没有收他为奴,此前的关系也已经因为双方的消极对待而破裂。Moo现在的形象,更像是一个恬不知耻的癞皮狗。 尽管一切混乱如麻,可依旧有一股名为爱情的火焰在胸中熊熊燃烧——好烂俗的形容,却恰恰符合Moo和他的准主人。 他倔强地以为抓住这个“机会”表现自己的忠诚,一条狗对唯一的主人的忠诚,就能够回到叶响身边。 至于之后干什么,他依然是模糊且懵懂的。 不过,当他在偶然遇到那个来火烈鸟兼职的大学生时,心中陡然升起一阵陌生的敌意。尤其主人还在事后以那个小孩为正面例子,教育他要勇于尝试感兴趣的事情。 这也于无形中否认了他正在努力追求的东西——主人的垂爱。 想通这个,Moo心里顿时涌出了一阵巨大的酸涩和无力。明明不是这样的啊! 况且,叶响明明早已知晓自己染发乔装的事,还偏偏要调侃他没染干净的眉毛! 他们中间仿佛筑起了一堵厚厚的海绵墙,击不碎也通不过。信任破产,只能勉强维持暧昧的表面和平。想要再进一步,简直难上加难。 匆乱掩饰下自己的难堪,Moo跪下来把脑袋埋在主人的膝盖间,选择暂时性逃避那些不利的现实。 后来叶响扒拉着他的脑袋让他别勉强,莫名大大安抚了Moo的焦虑,也坚定了他一定要参加兽宴的心。 “今天没什么顾客,你早点回去吧。”叶响拍拍Moo低埋的肩头说。 青年贪婪地嗅着主人身上织物洗涤剂的清香,心思一动,闷声道:“我今天可以住在这里吗?那里的租期到了,还没找到下家……” “嗯?”这句话刚好回答了叶响先前询问Moo“现在住在哪里的”的问题,他有意借此多问几句,又觉没必要,于是说:“可以吧,不过我这里只有间休息室,床很小。睡觉不老实容易掉……” “我很老实。” 叶响咽下没说完的话:“好吧,我带你去看看。” Moo立刻愉悦地勾起嘴角跟上。 “出来记得把门锁好。”临走前,叶响背着包叮嘱这位临时房客,“我任何一台相机可都比你贵。” Moo抿着嘴又是点头又是挥手。明明说句“知道了”就可以的事,却被他弄得张牙舞爪的。谁叫他怕一旦开口,就泄露了不该有的喜悦。 那是狗奴对主人逾距的偏爱。 Moo回到客厅,工作室只剩下他一个人,没有顾客,没有兼职大学生,也没有老板。他小心翼翼地坐在待客沙发上,余光瞥到叶响刚刚放在桌上没拿走的笔记本。 恍惚记得原来是想给他,却莫名其妙地被垫在了屁股底下。 就看一眼没事吧?Moo这样想着翻开了本子。 密集却清晰的字迹分布在线条间,甚至还有几张彩色的拼贴图。Moo一下子坐直身体,认真地从头一行行往下看,内容是关于白化病症状和治疗建议的。 第一页标题的位置用一张便条贴住,上面写了大大的“主诉”二字。Moo第一反应以为是选取了典型病例作引入,可越往下看越觉心惊,他不会认错,其中有几张配图分明是自己的局部照片! 他呆呆地来回抚摸顶头高起一层的两个字,忽然翻过一页,把本子举起来对着光—— 纸张背面透出被掩盖的原字样倒影,被Moo一个个认真读了出来:“小、狗、观、察、报、告。” - 场中,33号Sub的手环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锐地叫个不停,裁决者、观众、他的主人,包括他自己都被吓得不轻。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叶响。他猛地扑到怔愣的狗奴身上从头摸到脚,肩上的伤痕几近愈合,可越来越重的血腥气却证明不是那么回事儿。 大面积的肌肤相触终于使他发现了不正常,遂大声道:“你身上怎么这么冷?刚刚不还好好的吗!” 好容易才忙完一场的医护不得不往场中赶来,就看到急昏头的调教师居然想要连人带椅子扛起来往外跑。 “先把他解开!” 绑起来的时候有多潇洒,此时就有多狼狈。眼前的家伙像第一次拿起绳子那样,绞住手指生拉硬扯,不忘努力避开Sub脆弱的皮肤。穆昀燊能感觉到隐隐相触时叶响指尖的颤抖。 他被叶响和另一名医护搂抱着侧躺下来,后腰至左肩胛下方的位置出现了一道长长的伤口,不深,但血流得可怖。 这种伤对其他Sub或者M来说可能不足为奇,可对于一个患有白化病的凝血功能障碍…… “我给他做了简单处理,但是最好转去当地医院。”医护边包扎边说。 “我叫上联络人。”叶响快速调试着手环通讯。 几分钟后,先前离开的黑衣男开着越野车返回,载上几人飞驰在海边城市的深夜中。 血腥味和动物体味充盈在车厢里,叶响无暇思考这里曾经载过什么东西,他搂着小狗坐在后排的连座,让对方侧枕在自己腿上。 有那么一瞬间,他迫切地想知道穆昀燊曾经拨通的那个电话背后发生过什么,也想知道他回去找布莱恩签下了什么条约,想知道他为什么执着地找到已经改头换面的自己,甚至想知道他们相遇之前的曾经。哪怕事实都不够美好。 “我没事。”腿上的家伙拉了拉他的袖子。却被心烦意乱的主人狠狠“嘘”了一声。 下了车,叶响扶着伤员,联络人先去挂号。 当医生询问病史的时候,出现了尴尬的静默。充当翻译的联络人一时不知怎么表达一个专业术语,最后居然是叶响冒出几句当地话,医生顿时了然地看了看伤员,点点头继续记录。 穆昀燊被安置进病房挂水,抱臂站在门外的联络人正面对上了推门出来的叶响。 对方劈头就是一句戏谑的:“你们感情真好。” 这已经是此行第二个人这么说了,调教师的上衣也沾了血,整个人光鲜不复,他有些疲惫地点了下头,算是默认。 “一般很少有Dom能为狗做到这个程度,你很了解他的情况,并且特地做了功课。”联络人意味深长地分析,“但他身上并没有Sub的专属饰品,为什么呢?” “还没到时候。”叶响随口答。 “那你得抓紧了。” 叶响不解地看他,就见联络人摊开手,指了指窗外。 凌晨两点的夏夜,一个穿着病号服的青年独自坐在急诊部外的长椅上晃着腿乘凉。若不是知道这里不是精神科,两人准得后背起毛。 下一刻,青年似有所感地转过头,叶响冷不丁与其对视了一眼。 那正是今晚另一个从鬼门关外晃了一圈的伤患,尤克。 颜 第76章七六 日出小 穆昀燊其实一点儿都没睡着。他侧着躺了一会儿,就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下了床。 明明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至于为什么要轻手轻脚,大概是因为过分的安静给人一种有危险蛰伏的错觉。 像要应验这种感觉似的,靠近后院的气窗“咚”的一声,被丢进了一颗石子。 穆昀燊走到窗边,起先没发现始作俑者,就在准备回去的时候,余光瞥到了坐在院外长凳上的青年。 尤克也在看他。 于是,后者眼睁睁看着对方优雅走来,那姿态比专业模特更矜贵,却也更随性,若不是有那身病号服,他都要怀疑他脚下的是T台,而非夹着泥巴的青石板路。 “嗨,又见面咯。”长凳上的家伙抬头冲穆昀燊微笑,丝毫不像刚刚历险的人,“我清醒前的最后一眼,就是看到那条半死的狗向你扑来,你还好吗?”他甚至还有精神关心别人。 穆昀燊点点头,在边上坐下。稍早前这家伙刻意冷落他的模样还历历在目:“根本用不着住院。” “那就好,”尤克不介意他的态度,“我差点以为要再死一回,你知道吗,那一刻我仿佛看见了一年前的自己。” 顿了顿,他兀自道:“我是个Sub,之前欺骗了所有人混进这趟旅程,因为我没有主人,没法参加,却仍妄想在退圈前留个纪念。” “一年前,我差点在一次公调上因窒息而死,我太信任我当时的Dom了,”提到那人时,他没再用“主人”这个词,“他是个刑主,那段时间对我尤其凶残,我估计他是被生活中什么不好的事影响了,借此发泄在了我身上。我没什么好抱怨的,我是奴,他是主,奴隶本就是主的私有物,理应为主分担一切。” “更何况,我那时对他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 边上目光放空的家伙突然朝他看了一眼。 “他算不上是个优秀的Dom,遇到他时,我们菜得半斤八两。”尤克轻轻地说,似陷入某种回忆当中,“我们像两个勤奋的笨学生,互相磨合,以求得双方都愉悦的调教体验。那段时间可以说是我前18年人生中最快乐的日子。” “你能想象吗?”他加大了音量,像个抵达高潮的演讲者,“我在那段时间感受到了Dom和Sub间的平等,不是一尊一卑,而是互相取悦、互相尊重,就连事后安抚都像情……朋友的拥抱。这怎么可能呢……” “可他至今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对你的感情。”穆昀燊想到Q痛苦又迷茫的表情,忍不住插嘴。 尤克却一下子熄了声,良久才道:“我不该那样无视你,但我其实是嫉妒,嫉妒你有个好主人。” 穆昀燊闻言愉悦地没再反驳他。 “明明有人要就很好了不是吗?为什么我要这么贪心啊!” 青年大吼一声,惊动了草丛里睡觉的野猫,“我如果没有喜欢上自己的主人,就不会连安全词都不要,那是奴隶的底线!如果没喜欢上他,我也不会一次次在濒死的时候放弃反抗,而把那当成是‘爱人’给予的施舍,所以必须全盘接受!那差点害死了我!我才18岁!” “如果你爱他,”穆昀燊猛地逼近青年泪如雨下的脸,“才更应该有底线,而不是因为所谓的‘爱’而步步退让 !从此放任你爱的人变成真正的野兽!”他一字一句地纠正眼前青年被爱情冲昏头的论调,“调教永远不可能平等,但爱情一直都是。” “扔掉你脑子里愚蠢的思维定势吧,如果你爱他,”气质矜贵的Sub重复着那句咒语般的话,“你所做的一切都应该是平等前提下的臣服,你在调教台上永远不应该担心会不会死,而应该想着,待会儿用什么姿势回应主人的拥抱!” 尤克在他浅褐色的眼睛里看到闪烁的光芒,那是城市的路灯,还是自己的眼泪?他突然连自己看见的东西都分不清真假了,就像他从来没有分清过自己的爱情到底是对是错一样。 良久,他才又哭又笑地不停摇头,嘴里喃喃:“哈哈……活该你有主人,活该你有主人!!” - 穆昀燊轻手轻脚地回到病房,轻手轻脚地躺下,不到一分钟,门外传来了不急不徐的敲门声。 “咳,请进。” 调教师推门而入,穆昀燊眼睛先是一亮,随即心虚地缩了缩脖子。 叶响方才跟他道了别,于是穆昀燊便以为他回酒店了。 “睡了吗?”叶响没话找话地问,这不太像他。 “没有。”奴隶又把脑袋埋下去一点,吸了口气,随后蓦地掀开被子一股脑地说:“我有话想跟您说。” “嗯。”叶响把手背到身后,没什么意外的样子加重了奴隶的心虚,却听他道:“猜你也睡不着,要不要去看日出?” - 凌晨四点零八分,天际墨黑的色泽不再纯粹,而是泛起了细微的红,和云雾般缭绕的灰。这里没有国内大城市夜空四处可见的飞行器,有的只是一整晚都不会熄灭的性都霓虹光。 叶响在前面带路。他确实回去了一趟,却忘了换衣服,沾着血迹的衬衣衣摆被海风吹开,使他的身形显得轻薄灵巧,无比自由。 穆昀燊在后面愣神看了一会儿,突然脚下踢到一颗石子,嗖地滚过去,碰巧打到了叶响的后脚跟。 前面的人停了下来。 穆昀燊好险没撞上去。 谁知叶响只是一脚把石子踢远,没有回头,突然没头没尾地冒出一句:“我是在你那次失踪之后注册了觅幽会员,现在是二级绳主。” 落在后面的家伙张了张嘴,一时不知怎么接话,两人却没有一个停下步伐。 很快他走到了那颗被踢飞的小石子跟前,下意识补了一脚,话也顺口吐了出来:“我不是故意失踪,是被当年得罪过的Dom认出来了,他的帮手套我过去,我们在调教室打了一架,没想到那家伙也在,还恶意拨通了你的电话栽赃我……” 叶响放松的身形一顿,很快恢复先前的频率,一脚踢远了再次落到脚边的石头:“我在加入俱乐部之后没多久就辞职了,不过这两者没有因果关系,这是我考虑了很久的选择,一切只是恰逢其时。总监什么的,去死吧!” 他大喊一声,石子直接飞到了草丛里。 穆昀燊紧跟着接道:“我找到你是个意外,那天想去路边摊买根油条当早饭,无意间看到有展板在宣传一个摄影展……竟然能抽奖免票。” “然后你就去抽了?” “然后我就抽中了!”穆昀燊兴奋地说,下一秒语气一转,“但是根据人品守恒原则,油条却卖光了,只剩下我讨厌的芝麻饼。” 叶响“噗”地笑出声,弧度优美的嘴唇扬起,在黑里透红的夜色中精致如鬼魅。 他们不约而同地用了平等的称呼,没有人介意,更没有人纠正。 风愈大,海岸已然近在眼前,他们隔了段距离绕着海岸线慢慢溜达。从辽远的地方开始,黑沉出现破口,缝隙被一种更浅的光线替代。 很快,那光线越来越亮,也越来越暖,直至出现第一缕耀眼的金红色光束,利剑般穿破厚重的云层,洒在尚无生气的海平面上。 那将会是PATTAYA海岸边,数不清第几个天气晴朗的日出。 叶响终于转过身,靠在一根石筑的围栏上,朝穆昀燊招了招手。 奴隶听话地蹭过去,大胆直视主人的眼睛,然后慢慢地直跪在他脚边。 随后他的颈间环上一双手,他的鼻子埋进叶响的衬衣里,闻到了自己的血腥味。他不适地皱了皱眉,刚想离开一点,就被主人强势地按住,几秒后一松,叶响放开了他。 他对上主人平淡中透着暖意的神色,在那温暖的目光中,伸手摸到了一根皮制带有繁复金属扣的圈。 在意识到这代表了什么之前,叶响已经俯下身亲了亲他的头发,说:“我爱你。” 穆昀燊原以为,这一天到来时会迎来发疯似的喜悦,却没想到自己只是愚蠢地定在当场,大脑一片空白。 这次,没有立刻得到回应的调教师不再感到难堪,他很轻地笑了一声,补充道:“是主人对小狗的爱。” 下一刻,全身骤然被一道枷锁牢牢缚住,那几乎妄图嵌进自己身体的力道开始念咒似地在耳边重复自己刚刚的话,直到叶响喘不过气来推了他一把,才粗声说:“我也爱您,是狗对……伴侣的爱。” 调教师就着被紧紧抱住腰部以下的姿势,再次亲吻了奴隶的发心,然后一路向下,从额际、鼻尖、嘴唇、下巴、喉结……留下一串轻盈而柔腻的吻,后者急躁地回应着,像一尾刚学会吐泡的鱼,好几次落空,又满怀期待地继续迎上。 最后,亲吻重新落回泛起水光的嘴唇,“头发别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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