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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响方才跟狗奴保持同样的姿势,面对面直跪着方便动作。在宣布结束的哨声响起时,他正对着那根硬度骇人的肉杵,脑内突然一片空白。 穆昀燊仍被蒙着眼睛,却幅度极小地勾起嘴角。在扎耳的欢呼和起哄声中,他们静默而对,像两座未完成的次品石雕,在无人留意的角落顾影相怜。 “主人,”Sub低着头往前凑,轻轻叫他,“我们是不是输了?” 叶响被他唤回神,发现那家伙的鼻尖几乎要蹭到自己的脸颊,他不太自然地“嗯”了一声。 “主人会为我感到丢脸吗?” “不会,”他脱口道,又嘲讽地找补,“是那家伙太短了!” 近在咫尺的奴隶抿住嘴,好险没笑出来。“温情”时刻在清场并宣布结果的指挥声中很快结束了。 穆昀燊自己解下眼罩,搭上主人伸出的手站起来。叶响侧对着他,没有回应奴隶递出的目光,就这么无声地站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根据上一轮比赛结果,28号Sub为攻方,33号Sub为受方,请双……” “我申请使用限定兑换。” 静立半晌的调教师猛然出声打断裁决者的审判,如湖面落入卵石,激起一连串轻却远的涟漪。 打破了已经按部就班一整晚的乏味场面。 颜 * 32 0 3359 ④,0 2 第72章七二 兽宴小 叶响确实认真思考了这个选项的可行性——不到五秒。便被一道仓促的声音打断:“我选兽宴。” 众人目光立刻欻欻聚集到黑发奴隶身上。裁决者不满地嚷嚷:“厉害了,你们一个个都会抢答啦!那我是摆设咯!”然而这句话同样被无视了。 调教师转身面对自己的Sub,眼神平静中翻涌着复杂。他不奇怪穆昀燊会自告奋勇,他疑惑的是,自己居然真的会在这个荒唐的选项上犹豫。 下意识的反应是内心的镜子。 随后,他看到对方冲他浅浅勾出一个笑,眼尾下压,笑里有细微的讨好,配上俊俏挺拔的面容和身姿,周围灯火映衬下乌泱泱的看客渐渐模糊了。当视线定格在眼前人身上,恍惚是平日里极普通的一天。 这家伙不知不觉间,已经黏进了他的生活图谱里。 那范围比想象中要大得多,涵盖从睁眼到闭眼的任意时刻,如果他的Sub出现,叶响第一反应不会像度假时遇到同事那样别扭,而会是欣然,甚至惊喜的。 事实上,不管此前发生过什么,调教师的身心在大脑意识到之前,便重新接纳了这位专属来客。 刺耳哨声骤起:“喂喂,既然决定了,赶紧选一个笼子!” 暖和的笑意淡去,黑沉席卷视野,叶响拉过Sub的胳膊往黑布那一侧走。 “这个吧。”他指着最大的那只,随意得像在菜场挑西瓜。 “确定?”裁决者斜眼,没记错的话…… “嗯。”虽然小笼子给人一种威胁更小的感觉,但他并不相信里面会是羊或兔子,从刚刚路过听到的动静来看,更像是冷血或者啮齿类动物。比起那些,他宁愿选择大型哺乳类。 黑布揭开,乍然笼罩的光线惊醒了笼中巨物。一双幽绿的眼睛死死盯住铁杆外的人类,喉间发出警告的呼噜声。 叶响猛地皱眉后退一步,撞上背后奴隶的胸膛。 狼犬被他们的动静彻底吵醒,抖着鬃毛站立起来,除去嘴套的尖嘴半张,吐出鲜红舌头。 他突然有些后悔,但是穆昀燊悄悄捏了把他的右手掌心,在叶响反应过来前,人已经跟着工作人员绕到另一侧打开了门锁。 他不得不退回高台,跟其他看客一样若无其事地落座。就算笼子里的人与他有千丝万缕的牵绊——可那又如何?在公共认知里,奴隶始终只是人形的狗而已。 “咔哒。” 重新落锁。 第一排观众好似闻到了兽类涎水和汗液的臭味,他们专注盯着笼里的一人一狗,等待着…… 挺拔的Sub错开那抹幽绿,缓缓往前一步。 “汪!”狼狗一声吠叫,身子伏低随时准备进攻。 穆昀燊没再轻举妄动,他慢慢原地蹲下,思维飞速运转。观众想看什么?无非是人狗互相厮打,抑或他吓得屁滚尿流被狼狗舔弄羞辱,最后跟前面那人一样,被半死不活地拖出来。 如果主动进攻,对面是凶猛畜牲,自己手无寸铁,受伤概率太大。 从进来到现在,狼狗除了盯着他发出低吼,暂时没有扑上来拿他当夜宵的意思。想到这,Sub尽量降低存在感,决定等其适应自己的存在后再行动。 显然,观众可不是这么想的。 突然,一个塑料水瓶“咚”地砸在铁笼边,反弹起来的同时狼狗嘶吼着一跃而起。穆昀燊大惊,就地翻滚躲过正面袭击,被激怒的畜牲一击不成,已被激发出兽性,尖爪暴出继续反扑。 一人一狗半边身子齐齐撞向铁杆,穆昀燊手脚并用把狗脖子踩在死角上,胸前衣服被抓破了,狼狗奋力蹬腿踢中他的胃,力度大得像中了炮弹。他很快感到体力不支,一秒、两秒,脚上一松,猛兽立刻挣脱而出。 第三秒钟,他赤裸上身重重摔在地上——一臂之隔外,狼狗一头绞在破碎衬衣中怒吼打转,又猛地撞向了落锁的大门。 所有人眼睁睁看着雪白的衬衣冒出红色,猛兽的四肢仍在踢打,身体却歪倒在角落里动弹不得。 短短几分钟,像看了整场惊险默剧。场外鸦雀无声。裁决者不可思议地摘下眼镜擦了擦又戴上,颤颤巍巍地宣布,表演结束。 门锁打开,穆昀燊仍坐在铁笼中央,左肩的破口正在冒血,那是在狼狗第一次袭击中受的伤。凝固的血迹沾在前胸,跟汗水糊在一起,好似一枚妖冶的勋章。 衬衣下的动静逐渐微弱,倒霉的畜牲在戳出的铁锁上磕破了头,很难想象如果是人脑撞上去会是什么后果。 “出来吧,勇士。”工作人员朝奴隶伸出手,穆昀燊看了看那只戴着白手套的手,突然冷笑着往地上呸了口血水。 他又看了角落那团东西一眼,用另一边胳膊撑地站起来,慢慢倒退着挪到门边。 就在踏出门槛的刹那,险状陡生!“昏迷”的狼狗猛地暴起往门口扑来。 “小心!——”场边突传一个男声力竭的呼喊,边上的工作人员反应过来也大叫着拔腿就跑。 紧接着又听“噗”的一声,尖锐物刺入皮毛发出闷响,就见企图偷袭的畜牲再次摇摇晃晃地倒了下去。 举着麻醉枪的黑衣男和叶响,一左一右站在几步开外的地方。 他们面色一个比一个沉,叶响狠狠咬牙,脸颊肌肉绷得僵硬难看。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高台一角上演着骚乱。 一个青年捂着胸口,面色痛苦,手环滴滴响着。他就是刚刚破声大喊的人,旁人以为他是过度惊吓导致的心悸,已经有两名医护跑了过去。 叶响听到动静回头瞄了一眼,没想到还是个熟人。 “喂喂,能听到我说话吗?”医护连续轻拍青年的脸颊,回应却很微弱。另一人赶紧抬起他的手腕查看病人身份信息:“姓名尤克,属性Sub,年龄19,既往病史……曾因机械性窒息导致脑水肿……” “等等他是Sub?还是一个人来的?怎么可能!” …… “……呼吸停了!!快!心肺复苏!” 修罗的镰刀劈裂白瓷盘,碎片崩散在黑幕里。 接二连三的惊叫终于撕裂了这场荒诞默剧。 这一头。 检测到主体在失血,奴隶手腕上的蓝光跳动频率加快,在昏黄的夜里异常醒目。 “这下结束了吗?”开口的是叶响,从不相干的热闹里回过神,他冲着手环说。冷冰冰的质问直接传导到高台最高层落座的主办者耳朵里。 他们还是低估了这群人的病态程度。 即便是人命滔天的情境下,依然有人带头鼓起了掌——为刚刚精彩的兽宴表演。 甚至有人高喊了一声:“安可!” 很快,第二个、第三个人陆续跟上。 “安可!安可!安可!” 潮热海风吹过人工筑起的环形高台,深夜灯火忽明忽暗,诡异地将方圆开外分割成两个世界:一边在与死神焦急抢人,另一边则热烈期待着下一场人兽表演。 手环那一头没有任何回答。 昏迷的狼狗被几个黑衣人关进笼子抬了下去。 “你是多年来第一个把畜牲干倒的人,”裁决者扶着耳机,眼神乱飘,不太自然地传达着主办者的话,“表演非常精彩,不过大家还想再看点别的,或许不那么凶残,当然也能让你爽到。怎么样?” 尽管是问句,但很显然,这是通知,而不是商量。 不等当事人开口,就有人牵着条雪白蓬松的萨摩耶,从另一侧通道走入场中。 颜 第73章七三 油膏小 “这又是在玩什么?”调教师冲上方的傀儡裁决者喊道。 对方指着左耳,挤眉弄眼地比划一通,叶响不耐烦地打断他:“把耳机给我。” “喂,现在能听到了吧。”调教师的视线在欢快跑来的大白狗和身侧安静的奴隶之间不断扫射,“协议约定了俱乐部必须保证参与者的生命安全。” “不可抗力除外,”主办者悠闲的声音说,“我们提供正规完善的治疗,其余就只能靠他自己了。” “你什么意思?”叶响按着耳机愤然回头,远处模糊一片,根本找不到罪魁祸首的影子。他突觉后背一阵阵发凉,狼狗挂着涎水的尖牙在眼前闪过,他突然意识到保证书中并没有提及兽宴半个字,更别提…… “那畜生检疫过没有?” 那头传来一个疑惑的音节,随即了然:“哦,是你啊。你的狗不是好好的吗?” “我在问你!他被抓伤了!作为主人我必须知情!” 费力压低声音,与面都没见过的人咄咄理论,叶响感到嘴唇和指尖均在颤抖,后怕和无力感虫蚁般爬上心头。 对面静默下来,只留一道不紧不慢的呼吸声。场内外的起哄仍然一波簇拥着一波。 他原地踱了几步,转头看到Sub居然已经与萨摩耶玩了起来,大概闻到血腥味,狗脑袋疑惑地歪了歪,又欢快地往人肚子上蹭。这模样与刚才的同类比,简直是天差地别。 “告诉我吧,如果真的没有,我好做准备。”再开口时,调教师口气软了八度,面部肌肉恢复正常,指节却握得泛白。 对面泄出一声笑,不计前嫌地说:“回国后,我就把资质证明送到你手里,我尊贵的会员。别的还要什么?”末了故意调侃,“对了,你的狗也弄伤了那畜牲,是不是也得出个健康证明?” “哈!”叶响拔下耳机就要扔回去。 “我说真的!”振动从手中传出,“我不要你的证明,再来一场吧!主演和道具都到位了,快往右看——” 叶响下意识往右转,只见一名工作人员捧着一个托盘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身旁。托盘上是一把毛刷和一瓶看不清内容的稠状物。 调教师拿起两样东西研究。那工作人员收回手,眨眼就走远了。 “喂!” “交给你了。”裁决者撇撇嘴重新戴上被夺走的耳机,只听到最后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让我们好好见识一把绳主的艺术细胞吧。” 很快,场上无关人员都退下了。只剩下叶响、穆昀燊和某只不明状况的大白狗。 叶响把瓶中的稠液倒了一些出来,凑近闻了闻。油脂和香料混合的味道,不冲,但飘香很远。 萨摩耶在打开瓶盖的瞬间就将耳朵竖起,抬高雪团似的脑袋在空气中嗅着。 场中央的笼子已经撤下,取而代之的,不知何时放了张雕花精美的红木椅。 叶响从手里的东西上抬起头,与穆昀燊视线激撞,很轻地点了点下巴。后者会意,立刻旋身坐在椅子上。 那姿态极其放松,双臂伸展向后挂住椅背,脖子后仰,上半身彻底舒展,两腿流氓似地大幅度岔开。那裸露的半身白得耀眼,殷红血痂和肩上未止住的鲜血则更加触目惊心。 不及观众多想,蘸满香味油膏的刷子忽地甩向奴隶胸口。多余的膏体飞溅到肩上伤处,与干涸的血糊在一块。 调教师再度半蹲下来,手握刷柄,戳在胸缝以下、胃部以上的凹陷处来回打转。 微凉的粘稠感使奴隶收紧腹肌,吐了口气。一旁被冷落的动物也呜呜叫着往前凑。穆昀燊伸出手招了招,大白狗于是开心地过去对手指又闻又舔。 众人被这“温馨”的场景搞得一头雾水,好在这回没人扔水瓶子了。他们聚精会神地看着,渐渐开始期待调教师的下一步动作。 而在叶响的角度,面前仿似一座完美无缺的人体雕塑。 门外汉捏着偷来的刮刀,犹豫不决地寻找下手之处。他闭上眼,幻想自己进入极乐之地,眼前一派繁花浪漫,天上掠过金翅鸟,丰硕的果实缀在枝头,浓郁迷离的香气沁在空中、在鼻端、在心头。 忽然间,三两个美型的男女出现在岸边,他们快速褪去衣物,赤条条地踏入溪水中。大好美色近在眼前!渴求滋养的家伙小心翼翼地往前挪动,背上沉重的工具拖累了步伐,他焦急得不行,一边用力拉扯,一边不忍心移动目光。 “噗通!”倒霉家伙重心不稳地跌入水中,再抬头时正正对上一个令他心脏剧震的生灵。 融雪白发落在美神似的面庞上,门外汉发直的目光从对方高起的鼻梁舔舐到喉结,那副白皙的身躯饱满匀称,该有的线条不少,再往下……苍天,他竟然不着一缕! 贪婪的眼神黏住男人胯下的巨虫,窥视者的手指不断蜷曲,恨不得直接上手掂一掂! 耳边骤然响起师父的话:刮刀指引你的心,于是作品就是你的爱人。 不远处男人的同伴在一声声叫他的名字,听到声音的门外汉猛地一哆嗦,把身子藏到了水下。他手指用力抠着刮刀的木柄,死死咬住牙关。 人声越来越近,希望越来越渺茫,终于,他豁出去般一跃而起,就着刮刀上泡水的石膏往“爱人”身上抹去…… 一声闷哼,木柄遇到阻力堪堪停住,一阵浓香刹那间四溢而出。 叶响猛地睁眼,眼前是与臆想中别无二致的男体,唯一不同的是,有两条浅褐色、三指宽的痕迹从奴隶两侧肩膀突出的骨头,斜斜往中间延伸到腹肌以上,完美地覆盖过两颗乳头,形成一个滑稽的“深V”。 V字底端随即往下垂直骤降,一路分割两边的块状肌肉,没入胯间松垮的外裤。 ——赫然一个巨大的“Y”字。 是叶响的“Y”,也是YS的“Y”。 这宛如剖心挖肺的场面令调教师眼神飘忽、耳根发红,好在没人看得见,更没人想得到。 这是小气的Dom给自己呈上的人体盛宴。 “刮刀指引你的心,于是作品就是你的爱人。” 再次厚厚蘸了把油膏,调教师手一挥,顺着奴隶腹中线淡去的痕迹,一笔向下,用力划过裆部布料和下面抬头的性器,戳在了两腿分开露出的红木椅上。 颜 第74章七四 毛刷小 用食指往奴隶起伏的腹部刮了一记塞到嘴里,叶响站起来咂咂嘴,评价道:“有点咸。你要来点吗?” 被冷落的大白狗找准机会,扒着椅子把手,探头朝香味散发的源头就是一口。 动物粗粝的舌苔擦过肌肤,刺刺痒痒的,刮走油膏的同时引起一阵耻辱战栗。 奴隶背在椅后的双手抽动了一下,尝到甜头的萨摩耶兴奋地踩住他的大腿,见到肉似地伸出舌头在其胸前疯狂舔弄。 场面亲密中透着荒诞。 台上的Sub对于被宠物示好一点不陌生,他以前养过狗,虽然体型没那么大,但发起疯来绝不比大型犬含糊。可再胡闹也仅限衣冠完整下的玩耍搂抱。 忽地,温热卷过乳头,开小差的奴隶毫无防备,“唔”了一声僵直背脊。大白狗有恃无恐地用鼻子拱了拱他的肚子,闷头朝同一处来回翻卷玩弄,直舔到红豆发硬挺起,苍白肌肤蔓起粉色。 “主人,”忍无可忍的奴隶企图向一旁看戏的家伙求救,“请把我的手绑起来吧。” “平时被玩狗鸡巴控射都不求饶,来了条真狗,你就低头了?” 久违又亲切的嘲讽,几乎让Sub心头一酸,羞辱的话语听在耳中却似情人低喃。他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最终只是摆出恳求的表情看着主人。 “嗤。”调教师终于还是走了过来,却没顺穆昀燊的意绑他的手。他站在他身前半臂距离的地方,深深俯视被狗戏弄的狗奴。 前所未有的感觉使他心脏充盈,也许是异域的黑夜让人放松戒备,抑或是有什么东西水到渠成。他荒芜的灵魂开疆拓土,卸去自视珍贵的累赘,却在深井边缘拾到一颗遗珠。 场外有人吹了声口哨:“继续啊!” “都快舔完了!看把那畜牲急的,没吃够呢哈哈哈哈!” “坐着的那条狗姿色不错呢。” 不知是谁突然往场中掷了把大面值的纸钞,淡赭色的国王头像飘在地上,有几张飞到二人脚边。 “主人怎么不把狗绑起来啊,我看它快坚持不住了哈哈哈!” “看它的肌肉,啧啧,万一暴起伤人你压得住吗?” “大好的公调机会,绳主出来秀一下技术嘛!” 像跌入一口沸腾的锅里,周围咕嘟咕嘟冒着泡,带着估量、审视和淫邪味道的胡椒把两人撒了一头一脸。黏虫般的陌生干扰大大败坏了叶响的兴致,他敛着眼睛抬起头。 鼻端再次飘过一丝清晰的血腥气。 他“诶”了一声,借着绕到奴隶背后检查的动作,双手虚虚抚过受伤的肩膀,只有汗液的粘腻,伤口几乎已经止血了。于是他自然地打了个转回到前面,弯腰拾起落在地上的毛刷。 Sub只觉下体一阵凉爽,紧接着被湿粘吞噬。 低头看见自己前门大开,硬起的阴茎戳着刷头,调教师蘸了一大坨油膏毫不吝啬地从根部刷到顶端。 瞬间,整根东西由粉白变成了熟褐,叶响再接再厉,从下面一模一样地刷了一遍。回到龟头的位置,他捏起刷柄,用尖端一侧的刷毛绕冠沟划了一圈。 “啊啊!唔……不。”奴隶不可置信地呻吟起来,马眼被刺激得不断翕张,体液滴滴答答地与油膏糊为一体。 被他反应取悦的调教师突然捏着刷头专攻前端,蘑菇头已经完全暴涨开,鲜红的龟瓣被膏体遮住本色,他毫无怜惜地用刷毛戳刺铃口,看水液越泌越多,闷喘也越来越剧烈。然而在柱身突然进一步胀硬抖动时,猛地撤离。 在高点被抛下,肉杵绝望摆动几下,什么也没流出来。 一切其实才刚刚开始。 毛刷游弋着再次以锁骨为起点,流畅地画了个半圆弧,笔锋一转向下延伸收拢在肚脐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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