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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还有人吗?”反手脱下碎裂的内衫,精干的躯体暴露出来,混合血和汗的味道,对暴虐因子爆棚的Dom来说完全是致命春药。 “没有了。”风衣男喉结滚动,打斗让额际的疤痕显露,他恶劣道:“我们两个还不够你爽吗?刚刚是不是已经舒服得快要高潮了?” 黎澳始终没说话,那条鞭子就像他躯干的延伸,轻轻一甩,鞭尾游蛇般擦过穆昀燊的脸颊,即刻被一把攥住。鞭主的眼中瞬间燃起狠厉,那是奴隶极端挑衅的行为,这下必须给他颜色看看。 他灵活抖动手腕,鞭身有倒刺,穆昀燊不得不放手后退,像负伤的雪豹绷紧肌肉,直到后背贴上铁笼的栏杆——反手一扳,率先翻了进去。黎澳紧随其后,褐发狰狞地挡住半张脸,已经被彻底激起了征服欲,长鞭横空甩出几道气浪。 “先说好,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一切任赢的人处置。” 笼中不间断传出闷哼和痛呼,却并不来自于同一人。风衣男看了会儿,脱臼的手腕仍在作痛,头上的旧伤似乎也开始隐隐发痛,再次冷冷地盯了眼正处于上风的“猎物”,退到门边打算坐收渔翁之利。 脚下突然被什么绊住,他捡起奴隶的上衣,胸肋处洇着血渍,一个重块从脱线的口袋里落到地上。 这年头还有手机不设密码的人? 低头划开通讯录,Dom再度回头看了看“战况”,兴味盎然走回铁笼边,拨通了备注“甜心”的号码。 y 第53章五二 回炉颜 电话接得比预想中还快。 扬声器的作用下,一声清晰而焦急的“喂”从听筒传出。 穆昀燊动作有一瞬间凝滞,差点被鞭子抽中小臂。他就地往反方向一滚,同时狠狠出腿把对手勾倒在地。鞭子被卡在身下,两人又开始了愚蠢且无止境的肉搏。 被染血的拳头击断肋骨,黎澳憋出短促的呻吟,眼睛几乎渗血。穆昀燊浑身一凛想都没想就去捂他的嘴,“唔唔”的呜咽和衣料翻滚的沙沙声立马变得刺耳起来。 Dom有意举着手机靠近铁笼,神经质般捏住栏杆,指甲都差点弯折断裂。通话界面的秒数跳动着,线路另一头始终没人说话,可也没有挂断。 “怎么样,干得你爽不爽?” 突然,笼外的Dom哑声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缠斗中的人双双一愣。 “滚!”几乎是开口的瞬间就后悔了,穆昀燊瞳孔收缩,两秒后,亲眼看见面对他的手机屏幕通话终止。 全都听见了? 片刻,他大吼着掐住黎澳的脖子,使其眼球暴突,下颌骨鱼鳃一样翕动。那一刻,他仿佛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全身上下被一种名为绝望的情绪充斥,绝望中交加委屈,透过血液和神经疯狂按压住他的双手关节。 那是真切而凶猛的杀意。几乎模糊了对象和理由。 身下的家伙在蹬腿,他却毫无所觉,越发用力,看着那张温和的、属于Dom的脸变得狰狞惊惧,涕泪四流。 被误会,和被主人抛弃的恐惧紧随其后,像铡刀一样压在后脖颈,尽管尚未落下,就已经早早宣判了他的死刑。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的“雪花”停了。浅色瞳孔闪烁着恢复清明,下面的人已经没了动静。 “啪,啪,啪。”诡异的掌声中,有人走到穆昀燊边上,隔着铁栏杆说:“过了几年,你还是不长记性,当年我没死成,今天你倒如愿了。” 说罢,风衣男随手把手机扔在地上,又把那件破布似的衣服展开抖了抖,揣进怀里。像在对别人说,又像在自言自语:“一条会杀主的狗,我可攀不起,这个我收下就当是赔礼了。” 大门猛地打开,巨响轰隆灌入,一秒后砰地关上,重回死寂。 …… 一个月后,传闻MISYOU某位一级鞭主告伤隐退,除了短暂地来前台注销出现了几分钟,且全身裹得严严实实外,圈里就再没人见过他。 而那一晚,白发男人勉强撑着身体,血人似地摔在医院门口不再动弹,差点被路人拍下视频成为社会新闻。 昏迷了三天两夜,全身上下没有证明身份的东西,没有紧急联系人。苍白的皮肤因为止不住的血液流失已经灰败如石灰。身材羡人的奴隶插着输血器,像一株害病的苇草快速枯萎下去。 “如果再联系不上家属……”护士长凝重道,却被同事打断:“哎姐,你觉不觉得病人的项链有点像某个大公司的Logo?会不会……这人是他们员工啊?” “是吗?”小心拨开病号的衣领,指尖接触到金属物件,床上的家伙突然微微皱眉。 “醒了?哎呦……” 头痛欲裂地睁开眼,慢慢感觉到自己的四肢,然而根本重得抬不起一点,耳边还残留着那晚轰隆的嗡鸣—— 当穆昀燊从门里冲出来的时候,中庭的双层喷泉已经彻底沦为肉宴,红棕色的泉水里肢体翻滚……他控制不住地停下脚,哪怕知道应该赶紧去医院,因为他的身体不出20分钟就会迈不开步,半小时以内就会昏迷休克,可是大脑里偏偏有个声音锁住了所有的动作。 小狗,你吓我一跳知道吗? 穆小狗,你想当铁板我没意见,有本事就这么僵一晚上。 拉开就拉开吧,小狗喜欢被人看,今天就陪你…… 有人在的话,我很难快速入睡。不过……小狗除外。 小狗。贱狗。乖狗。 他感觉到自己的双腿正向那片肉林走去,在距离两米的时候终于有人发现了他,居然挪动身子特意空出一块。Sub的双眼仿佛失去滚动能力,只是直直盯着那个空档,又直直跪下,随后膝盖脱力噗通一声把脑袋埋进了水里。 “哎,哎,又昏了?” 再次掀动眼皮,穆昀燊终于能够确信自己还活着。然而这滋味显然并不好受。 当手脚可以动的时候他就想要掀被子下床,斜眼瞥到隔壁床小孩儿正靠在床头,一口一口吃着年长男人喂的稀粥。 小孩儿也不说话,不知道是没力气还是天生安静,吃两口就抬头看一眼自己的父亲,瞪着圆眼,睫毛长长的,很开心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搭在被子上的小手抬了抬,似乎想自己来,但很快又被不由分说地塞了一大口。 半晌,穆昀燊移开眼,又震惊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竟然摸到一手湿。一下子不知所措起来。 胸口忽然涌出一阵阵异常浓重的酸涩,非常陌生,非常奇怪,他用五指压着前胸,直到眼睛里也涌出了什么东西。起初以为又流血了,抬手一抹才发现是透明的泪。 收回迈到一半的腿,把自己蜷缩成了二十多年前在母体内的形态。男人的内心仿佛贮藏了一座经久的沙堡,风吹不败、雨蚀不倾,却从某一刻开始疯狂塌陷,那些长年被隔绝在外的人类的情感,正白蚁一般侵蚀他血肉为筑的壁垒。那些刻意不去理解的东西、无意压制的本能,争先恐后地对刚刚“回温”的人扇了一记又一记耳光。 一次又一次踩趴他自傲的脊梁,挥散他虽被捆绑折辱但依旧高高在上的灵魂。 也一次又一次提醒他曾经错过了什么。 他弄丢了自己的主人。他不是个合格的奴隶。 用存款付清医药费,穆昀燊一刻不停地准备出院。 来的时候是个血人,离开的时候倒像把所有的血色都褪尽了,医生拦了几次拦不住,看在指标确实好转的份上随他去了。 重新买了个功能够用的手机,穆昀燊几乎凭借本能输入号码,拇指却凝滞在了拨号键上方。 这通电话终于还是没拨出去。 他决定先去一个地方。 y 第54章五三 重操颜 布莱恩一下飞机,就火急火燎地冲进远陆的总经理办公室,拍门嚷道:“我找叶,他人呢?!” “辞职了。”陆翊头也不抬,仿佛只是实习生来送个文件。 “What!”西方男人惊呼一声,随后是懊恼的叹气和自白,“该死,我就说不对劲,该死的……还以为这么久已经到了能推心置腹的地步,可还是,Ahah……”叹完气又摇头,最后挤出苦笑:“这狡猾的东方人!” “喂,陆,你不是老板吗?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伤心过后,他挪向老板椅上一言不发的男人寻求安慰。 “昨天。” 叶响的这位“前”合伙人看上去很平静,或者说,那张平静而深邃的脸皮下正压抑着比任何人都深的愠怒。任谁突然断了一臂心情都不会太好看。 更何况,那是他非常看重的人。 同时也是他很久以前就知道,自己终归有一天会留不住的人。 叶响终究没有选择诱人的股份,他的离职理由只有六个字:换个方式搞钱。 他还是物质而市侩的,只是不安于此地罢了。——这竟然给了陆翊一点奇异的自我安慰,就像明知自己养的金丝雀实际是凤凰,日夜担忧它修成金身一飞冲天,终于那一天到来了,它却坦然地栖在枝头对自己说凤凰也是鸟,也只爱吃饭喝水晒太阳。 不过,叶响的追求还是比这个稍微高那么一点点,他试图捡回自己的老本行——在居民区租个小房间作为工作室,取名“The Flamingo(火烈鸟)”。倒腾出曾经的摄影和视觉传达作品,像模像样地布置一番,然后开始给人拍照。 什么都拍,只要有人约。地铁里四十块一沓的出入境证件照,他三十包修图打印。宣传全靠自己设计的小海报,再掏钱买了APP附近推送。没人来拍照的时候就跑到街上发广告,他笑得熟稔又好看,完全看不出此前总监的影子,但那身金贵的气质犹在,活似一个入乡随俗的亲民大少。 对他感兴趣的人多了起来。 来拍照的也多了起来。 在叶响眼里,那些来去匆匆的家伙好比一幅马赛克里移动的色块,给那几十平米的空间带来彩色的空气和生气,也让他的生活多了点别样的意义。 渐渐地,他有了自己的回头客,而那些人很快发现,他们的摄影师有个怪癖。 “帅哥,为什么你这里的石膏像都是粉红色的?” 说话的是个打扮可人的女高中生,她是来拍艺术写真的,这种生意对叶响的小工作室来说,简直使其蓬荜生辉。 摄影师今天梳了个背头,露出紧致的面部轮廓和黑亮的眉眼,年轻得能直接混入校园。他闻言从镜头后抬起脸,俏皮地眨了下左眼:“因为我喜欢。” 女生险些被最后两个字敲晕,于是更加觉得这价格配这服务,实在不能更值了! 拍完最后一套衣服,叶响开始修片,小顾客显然不会放过大好的聊天机会,于是拖过椅子继续刚才的话题。 “那为什么要叫‘火烈鸟’?” “因为火烈鸟是粉红色。” “是因为喜欢火烈鸟,所以才喜欢粉红色吗?”小顾客不依不饶。 没有马上给出答案,年轻摄影师用图章处理完一缕头发,才慢悠悠道:“陪聊要加钱的,女士。” “那加呗,我有钱。” 叶响笑了一声,说:“开玩笑的,那我也问你一个问题,答对了我就回答你所有想知道的,怎么样?” 女生立马点头。 “你知道火烈鸟有几块颈椎骨吗?”叶响问。 - 关门前一刻钟,又来了对拍证件照的小情侣,等彻底忙完已经过了平常饭点。把东西归位,门锁好,叶响伸开五指按在门上,用力推了推,没推动,他才突然回过神一般转身离开。 天气回暖,冬装快要退休。距离离职创业租下这里已经过了整整两个月,两月前,除了银行卡上实实在在的存款,叶响几乎是一下子一无所有。可回过头来看,又好像本就用不着那些别的虚名。 赤条条的滋味让人上瘾。 除此之外,他还多了个奇怪的癖好,那便是喜欢把所有白得刺目的玩意刷成粉红,无论是墙壁、石膏人像,还是饮水机,都变成了暖融融的样子。 顾客们纷纷以为是年轻老板的心里住着一把火,只有叶响自己知道,那儿只剩下了一撮灰。 又过了一周,正当叶响闲来无事叼着画笔给大卫画纹身时,搁在画架上的手机嗡嗡一震,直接华丽丽掉进了地上的洗笔桶里。 “操!” 大骂着把它捞起来,竟然还没熄屏,甚至弹出了一条新信息。“注册成功!恭喜您通过全部考核,已经正式成为……”一字一句地念出短信内容,微笑从嘴角处慢慢放大,最后汇成一道优美的弧度。 半晌,湿漉漉的手机被擦干丢进大米堆。而那短信落款,赫然是几个不能更张扬的花体英文字——“MISYOU”。 好事成双。 就在成为觅幽会员的第二天上午,叶响申报的小型个人摄影展也被场馆批准了。 他心情极好地发了一条动态,配图是乱糟糟的工作室,散落着底片和颜料,还入镜了半条长腿和随意搭在腿上的手指尖。文案简简单单两个字:得偿。 很快点赞一片。 叶响用的账号是出国留学时的蓝鸟号,来到远陆后就停用了好几年,没想到创业后重操旧业,用它加了不少活泼的年轻人。就像把一个人割裂成了两半,而这里恰恰无缝衔接上了他灵魂中最热情真实的那一部分。 有国内的朋友直接约他吃饭。也有新加的小孩没大没小地问“哥找到嫂子了?”。叶响一条条笑着读完,挑着回复了几条,透露了要办展的事。又随手点开新的小红点,只见那个头像是一片叶子的人很冒昧地问了句“您在哪里?”。 “我认识你吗?”年轻摄影师戳进这个人的主页,用户名像一串乱码,从推文到“喜欢”一片空白,于是无趣地退出来。在人畜不分的网络上用敬称,不是圈内后辈,就是犯贱。 他甩甩头,承认是自己想多了。 想到办展要做的准备工作,一件件一桩桩,虽然繁琐,却都让他兴奋不已。感觉到血液从心脏流向四肢的过程,整个人都热了起来。几个许久未见的知情朋友陆续来敲他微信,问要不要帮忙,他想了想便同意了。 有那么一瞬间,叶响自以为得到了他最想要的东西。 筹备过程中,时间流淌得异常轻快。期间,MISYOU官方也给会员们推送了几场上半年的圈内活动,并发放了电子门票,会员凭身份信息就能入场。事业正当头的叶响只看了几眼,就把它们丢进了 wait-list 里。 有条不紊之中,一向严谨的男人忽然预感好像漏了点什么,却如何也想不起分毫,干脆顺其自然。他相信,此刻的精神既是完整的,因此不论发生什么,都不会再对他掀起多大的波澜。 y 第55章五四 浓梦颜 展会如期而至。年轻总监,不,现在是个人摄影师叶响,自从毕业之后就再也没有这么紧张过了。 “我一会儿到底穿蓝色还是灰色好?”他问正在调试音响设备的朋友,那人也算半个同行:“蓝的呗,显白。” “哦,可是裤子会不会不搭?”他又拿起衣服比划,纠结地抿着嘴,“快帮我选选啊。” “啊啊啊,有一张脸就够了啊!致辞而已,你总监都当过了,还会怕这个没多少人看的小展览?”脑袋紧接着挨了一爆栗,叶响恶狠狠地擦过友人肩膀,走到镜子前换衣服,“别屁话,赶紧去给我捧场!” 背后没了动静。“干嘛?”年轻摄影师赤着上半身,奇怪地回头看,竟对上一道目不转睛的露骨视线。 “坏了,”他慢慢睁大眼,夸张叫道,“你不是喜欢女人的吗?” “嗯……嗯?去!”对方笑骂,“爱美之心人皆有,我只是觉得,我们叶摄要是多拍拍自己,再抛头露面宣传一波,早把那群野鸡踩进泥巴地里了。” “哼哼,那你是没见过好……”及时打住脱缰的思维,叶响一拍巴掌,“不扯了,晚上聚餐见!” 说“没多少人看”绝对是损人了,放眼望去,不大的主厅已经满当当。来人有圈内摄影师及他们的亲友、被海报吸引的陌生观众,还有平台抽送的20张票。 回到今天的主角,在这个领域,叶响始终是以外行人自居的。尤其是毕业回国找工作碰壁的经历,让他一度怀疑干这行的价值所在。如果说,自以为能够当作事业的兴趣,实际上并无法养活自己,该是多么“耻辱”的事情。 当年的他就是这么个状态。现在,他依然无法自居有多么专业、作品能受到多少爱戴,唯一的区别是,叶响不再孤注一掷地期望这些能回报给他什么。 ——纯粹兴趣而已。这么想让人轻松许多。当然,这么做需要足够的资本。他永远感激陆翊当年选择自己作为物流公司合伙人,他们虽不是一路人,却胜似一路人。同时,他也永远不会后悔如今的退出。 如果有机会,他一定要回去看看那家伙没了他,到底发家没有。 展台很小,不足曾经路演时候的1/3,围了一圈还带着露水的圣诞花,不知是哪个缺德的在台中央撒了点金箔,看着又俗气又喜庆。叶响站上那巴掌大的高地,居然感觉还不坏。 五分钟后,掌声响起。深深一鞠躬,姿容昳丽的摄影师在没人看到的地方抹了把发烫的脸颊,真的很紧张,紧张到压根不记得自己刚刚发言说了什么。 “谢谢,谢谢叶哥!”主持人走上台,笑眯眯道,“接下来,是我们全场最期待也是最刺激的环节——我们的摄影师等下会背对大家抛送一束捧花,没错,就跟婚礼上的新娘一样!接到的人将获得一次免费的、全套、个人写真拍摄机会!有请——” 叶响不知道还有这种环节,就茫然地被扶着肩膀推到了台中央,怀里塞进一束满天星:“喂!”损友的起哄声顿起,主持人拍拍他示意气氛正好,抬高胳膊向后一掷,“三、二、一!Wooooo——” “恭喜这位姑娘!好,来,下一个!” “不是只有一个?!”状况外的摄影师已经回神,表情小幅度扭曲着,“卖我呢,经过本人同意了吗?” “安啦,是只有一个,但我们再玩两轮,制造气氛嘛。” “这么搞一会儿怎么收场?”叶响还是不放心,现场观众比他想的还要疯狂,不少人正往他的后方挤。 “办法总比麻烦多。”又一个损友爬上台,转身冲众人飞了个吻,而后猝不及防地贴身解下了叶响的领带。 男性体温一瞬而过,短短几秒又引爆了台下诡异的兴奋点。趁机松开领口,在被怂恿抛出一颗女性内裤做的绣球并掀起更猛烈的尖叫后,叶响已经不奇怪自己还能做出什么非常举动了。 内裤绣球精准地落在一个大腹便便的络腮胡怀里,追随的目光纷纷看到那张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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