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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强势碾压片刻,松口前咬了下对方的嘴唇,叶响舔了舔嘴平静地推开他,可手还没碰到,就再次被推抵在池壁上。肇事者用力压着他,却依旧没有下一步动作。就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身体偏偏先一步动了。 年轻总监已经摸清了他的套路,这家伙的表达能力实在太差,无论是语言还是情感,还真是跟动物没什么区别。 “站好别动。”叶响轻松地推着他的胸口站起来,正想着怎么好好训狗,左前方突然插进一个声音:“劳驾……” 两人同时警觉地转头。 布莱恩尴尬地摆摆手,向来严肃的宽脸盘上堆起笑:“额,你们好,”他浑厚地笑了,目光转向穆昀燊丝绒般的白发:“我想知道,如果可以的话,你的头发是天生的吗?” 穆昀燊表情抽搐了一下。 叶响敏感地觉察到了,遂敷衍:“可以这么说。” “身体也是?”布莱恩追问。 叶响皱起眉。 “不不,对不起,我的中文不到家!我的意思是,他没有经过任何整形?” “你想说什么?” 叶响不知道两人刚才的举动被这个陌生人看去了多少,当下他只知道穆昀燊的状态似乎有些不正常。 “我……” “对不起,这里太热了,他不太想说话。”叶响说,“你知道,夜晚是个虚伪的鸨妇,所以还是等白天再寻找问题的答案比较好。” “嘿,”布莱恩向两人的背影伸出手,口中自言自语:“别误会,我只是觉得他的身体会非常适合……” - 穆昀燊走得很慢,慢到叶响终于忍不住捏起他的下巴:“你怎么了?真的不舒服?” 奴隶摇摇头,哑声道:“水里……” 水里有东西? 叶响一愣,猛然反应过来,这不是普通的温泉池! 星子鱼敬业地服务着每一位客人,尤其偏爱筋脉分明、年轻血活的人,穆昀燊天生皮肤脆弱、血管壁薄,再加上气盛,早已成为“重点服务对象”。可这鱼群不知是性淫还是怎么回事,偏偏盯着他硬挺的下体不放,吻部细细密密地啄着狰狞的筋脉,甚至有些不知好歹地往翕张的马眼和茎皮夹层里钻。 那滋味想必又痒又刺激,偏偏这些小东西还赶不走,总不能边捂着阴茎边泡吧? 叶响暗叹一句果真年轻,率先转身开始往岸上爬。 穆昀燊见状松了一口气想跟上,却被制止,“今天的任务没有完成。”叶响一用力蹬腿上岸,优美矫健的身体线条瞬间暴露在空气中,看得后者狠狠噎了一下,使劲攀住石块才没缴械。 “已经放了一马,没让你真的在陌生人面前……”想到今晚的不速之客,叶响顿了顿,“想射的话,今晚只有这一次机会了。” 这是个很大的诱惑。 认主之后,Sub射精通常由Dom掌控,憋上十天半个月算少的。可既然决定主动找主人,穆昀燊就做好了被限制自由的准备。 叶响命令他的小狗趴在温泉眼的正上方,放松全身半漂在水中,阴茎的位置靠近出水口,一波波热流甚至分不清到底来自体内还是体外。 小鱼循着血流方向啄吻奴隶的身体,乳尖、肚脐、龟缘、系带、会阴……越是褶皱和私密的部位越不会被放过,一张张鱼嘴像吸盘轻轻拉扯脆弱的皮囊,尤其是那根飘摇粗壮的肉棒和垂下的囊袋,因为长时间泡水表皮有些发皱,然而啄食带来的微弱电流又将其刺激得更加胀大,重新撑平了褶皱,除颜色外几乎像根泡发的茄子,在水下形成可怖的景象。 活体道具果然是最好的。叶响撩闲地勾起奴隶的下巴,只见他紧闭双眼,额上汗涔涔,根本无暇做出多余的反应。 他把脸凑到对方耳鬓,听到打着抖的呼吸声,“最后一分钟。” 说完就退了回去,没注意穆昀燊慢慢抬起的脑袋。他拿过一早放在边上的浴袍,甩了甩披在身上,“20、19、18、17……” 每数一个数,光脚就在石地上踩一步,发出“哒哒”湿黏的水声。 “5、4、3……” 还没数完,水里“哗啦”一声巨响,奴隶跌跌撞撞地爬上来,像困兽一样抵膝跪倒在石板上,口鼻和全身都在蒸腾白气,本就苍白的皮肤泡得白里透红,好不可口。叶响这才看清他下身的惨状,吃惊地睁大了眼。 龟头沉重地前倾着,表皮被撑得光滑脆弱,通体发红像要高温过载。一出水,前端马上肉眼可见地湿润起来,泌出比清水更粘腻的东西,难堪地滴落一地。 “主人,贱狗……射不出。”那声音带着痛苦。 “是射不出还是摆架子给我看?” 叶响面对着盛宴喉结滚动,没忘记Dom的职责,也不知道是谁在摆架子。 “请……请帮帮我。” 走到蜷在地上的人面前,伸出脚靠近那根可怖的东西,却在贴上前一刻停下来:“想让我怎么帮?人类可没工夫揣摩狗的心思。” “踩,踩射贱狗。” “想得美。” “……啊。”叶响用脚趾似有若无地摩擦过伞头,满意地听到一声濒临边缘的呻吟,他蹲下来,鼻尖蹭着奴隶的颅顶,“喜欢么?被几条小鱼吸射的滋味?” 没有! 还不够! 明明在水下忍得要爆了,一上岸就像被羽毛堵塞的高压阀门,浑身的兴奋点都在蒸腾欲液,偏偏最重要的出口被无形的力量扼住了,痛苦难言。 叶响竟然还有心思拨弄Sub的头发,那发质滑腻柔软,在灯光下反射出漂亮的白金色,不知不觉揪了两根,捏在手里往下探—— 穆昀燊浑身一震,出手按住主人大腿才没摔倒在地,他再次被迫抬起脸,眼前是一张放大的脸。他的视力很弱,没有眼镜辅助跟半瞎没什么区别,然而此刻那张脸上的绒毛竟然都纤毫可见。那优美的鼻尖曾经蹭过自己的脸,嘴吻过嘴、吐出过无数放浪又可气的话,可他喜欢。 猛然间,细密而剧烈的酸楚拂过铃口,穆昀燊一下子绷紧全身,身体前倾,胀到瘆人的阴茎笔直地激射出一股精液,喷在人身上。紧接着是第二股,像肮脏的礼花鸣炮致意、突突地爆浆迸射,浆液挂在冷俊的脸上,高粘稠度让其表现出淫荡的垂坠感。随即炮筒被一只手握住,用力收紧套弄,残忍而坚定地挤出第三股、第四股…… 地上很快流满白浆,腥膻味被蒸汽带到上空,仿佛泄欲本身也变成一件高尚的事情了。 X 小 颜 y 第33章 三三 同榻 穆昀燊勾着主人的浴袍一角,缓了很久没有缓过来。 明明没玩什么激烈的花样,体力却像破了口的沙漏一样飞速流逝,毛孔里分泌的仿佛不是汗液,而是体内的精华,粘腻地把他带向虚脱。 叶响让穆昀燊小狗一样靠在自己胸前,突然摸到一手不正常的湿滑,他定睛一看,吓得低声惊呼:“你流血了!” 只见奴隶的大腿、手臂外侧分布着好几道交错的血痕,有的甚至还在慢慢渗血,淡淡的腥味被性液掩盖,一时难以察觉。 “什么时候的事?怪不得刚刚就看你状态不对,该死。”叶响一阵烦躁后怕,为自己身为主人的失职,再如何,他从没想要弄伤他的小狗。 “没什么事。”穆昀燊轻轻说,发泄过后有些头晕,有人为自己焦急的感觉很新奇,他想多体验一会儿,“主人……” 叶响闻声把目光定在他脸上,黑白分明的瞳仁倒映着一个肤色苍白、浑身赤裸的精壮男人。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托住奴隶的脸颊,触感不够细腻,带着热度和坚硬的骨骼感,拇指碰到嘴唇,那唇便嘬起来啄了他一下。叶响笑了,一下子看呆了他的小狗。 “你得赶紧止血!”猛地清醒过来,叶响轻抽了一记对方的脸,慢慢抽身去找药箱。 - 一股混着雨后车尾气的机油味儿浸染在小城上空,十几岁的孩子皮猴一样吱哇乱窜,碰翻了谁家的藤篱,掀起更高音的尖叫和咒骂。 瓦房的窗户经久没有擦洗了,雨渍像厚重的脂粉糊在玻璃上,小少年哈了口气拼命摩擦依然于事无补:只因那脏污来自外面,而他压根儿出不了这扇门。 他屈起中指指节笃笃敲了两下,“花园,”他在心里念,又握起拳头砰砰敲了两下,“海边。”他念出声,用力收紧五指又放开,无人回应。 门锁咔哒一响,少年惊地立马转身背对窗户,转头看到养母憔悴的脸。 “有没有乖乖的?”女人毫无起伏的声音砸向他,让他一瞬间如冷水浇头。 他点点头,看到养母松懈了表情,进屋放下包开始换鞋。 他捻了捻指尖,刚刚的触感淡去了,少年盯着面前灰扑扑的地面,突然道:“妈,我想……” “不可以!”女人条件反射似地大声呵斥,害少年差点吞掉自己的舌头。 他勾着清瘦的背看她,赋予自己第二次生命的同时却剥夺他的生活——这是第几次了,第几次企图用“爱”和“保护”轻而易举地谋杀他。 “我死不了!”少年也发狠似地大吼,“为什么他们可以跑可以闹,我就要跟老鼠一样关在窝里?!你把我接回来……就只是为了软禁?” “我不能让你受伤!”女人扯下外衣丢在地上,冲过来欲把儿子搂进怀里,却被刀似的眼神狠狠剜了一下,顿时僵硬了全身,再说话时带上了哭腔:“小昀,你的病有严重的凝血障碍,妈妈不能让意外存在哪怕一丝发生的可能性……妈妈不能第二次失去……” “如果我死了,”穆昀像是完全没听到一样自言自语,“你去找一个比我更听话的给你养老吧。”话毕,右手不知从哪儿变出一把剪刀飞快地向左臂扎去。 - “喂!” 一个声音似乎从很遥远的山间传来,带着回响和嗡鸣。 紧接着,脸颊被微凉的触感连拍数下,随后,鼻尖被拧,人中被掐……穆昀燊大喘一口气慢慢睁眼,面前是年轻总监皱着眉的脸。 见他醒来总算松了一口气,低声说:“小狗,你吓我一跳知道吗?” “算了,别回答我,”叶响说完就用食指抵住他的唇,穆昀燊眨眨眼意识回笼,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舒适的床上,薄被盖到胸口,浑身干燥,四肢有些紧绷,他一动叶响就警觉地看他,瞬间就不敢再动了。 原来主人离开没多久,他就不争气地晕倒在地上。还是一个外国人惊呼着帮他把流血的小腿做了简易包扎——用不知道哪儿来的昂贵布料。又好在推拿店店长是个医生,骂骂咧咧地被叶响从楼上房间里挖出来救人,终是没什么大碍。 至于“犯罪现场”留下的证据……叶某人趁人走后偷偷溜回去销毁了。 此刻他正摩挲着伤员的脸,神色复杂、自言自语:“老实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指望人回答,楚禹雯方才已经敲打过他,凝血问题是白化病的症状之一,如果你俩是认真的,就要格外小心;如果不是,趁早止损吧。 至于为什么是“止损”,叶响没深究,他不喜欢这个词,尽管他知道老友没说错,如果他没有跟穆小狗建立长期关系的意愿,最好还是不要冒这个险。 床上人在他的掌心遮挡下闭上了眼,偏白的肤色在白光下更显憔悴,叶响把床头灯亮度拧到最低,想了想,一个翻身躺在了人边上。 “主人?”穆昀燊一震,往凹陷那边转头,那手掌离开眼睛的瞬间,灯也“啪”地关了,“睡觉。”叶响说。 穆昀燊以为自己还在做梦,撑着身体想起来,被横过来的胳膊打了回去,“不听话了?”年轻总监不耐烦,好像先前短暂的“温柔”不曾发生。 穆昀燊咽了下口水,乖乖不动了。呼吸带动胸口的爪子起起伏伏,那手终于又抬起来,穆昀燊刚松口气,腰侧再次被压——叶响几乎半趴着搂住他,呼吸霸道地打在他脖颈处,有些痒,他感到胸前轰鸣一声,睁开了眼。 近乎温情的亲密接触实在陌生,奴隶难以做出适当的反应,那半边身子和手臂相贴传来的热度一路烧到了他的神经和泪腺,竟使他感到浑身发麻、眼眶发酸—— 有多久没有跟人毫无防备地拥抱过了? 亲生父母的记忆太遥远,养母给他的爱太沉重且病态,等他摆脱一切、也失去一切,开始独自病态地享受被折辱和命令的快感后,了了的肌肤相贴似乎也只与性爱有关。 而此时,身边这家伙终归是有些不同的。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激烈地从Sub身上索取过什么,他像一株芬芳的野花,生命力顽强,即便是在自己这片贫瘠少料的土地上,也开得纯粹艳丽,留有余香。 “穆小狗,你想当铁板我没意见,有本事就这么僵一晚上。”野……不是,叶响闭着眼睛说。 “您这样……我也睡不着……” 好家伙。叶响磨牙:“就这么睡!” “……” 穆昀燊慢慢放松身体,感到对方也撤了些力气,相贴的地方是暖暖的热度和韧劲的肌肤。他在黑暗中徒劳地睁着眼,用口型说了声晚安。 “晚安。”身边人吐出气音,烫到了奴隶的耳朵。 X 小 颜 y 第34章 三四 口侍 第二天一早,是以年轻总监把他家小狗一脚踹到床底下开始的。 太久没跟人一块儿睡了,叶响醒来感到身边传来另一个活物的吐息和暖烘烘的体温,立马用行动展现了他的警觉性—— 穆昀燊“嘶”了一声滚到地上,手臂和腿上被石块划伤的地方贴了绷带,看着像个被霸凌的伤员,无辜地眯眼往床上仰头的时候,别提多可怜了。 叶响挠挠头,清醒过来转头看他:“……对不起。” 穆昀燊嗯了一声,就地做出标准的跪姿。他腰板挺直,收腹颔首,双手虚握着拳头放在大腿根往下三分之一处。一撮刘海扫到眼窝,他轻甩了下头,很快恢复原来的姿势。叶响昨晚好心给他留了条纯棉内裤,此刻包裹着紧窄的胯骨和腿间性物,龟头形状分明地戳在布料上,恐怕一动就要探出头来。 叶响坐起来,好整以暇地从头到尾把人扫了个遍,眯着眼轻佻地吹了个口哨。然后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周六早上七点半,太适合睡回笼觉了,于是把被子一拉,重新侧身躺下。 Sub在床边一动不动地垂首跪着,忍不住撩起眼皮偷看,见主人真的没有理睬他的意思,不禁有些讪讪。 又过了一刻钟,床上的呼吸变得绵长轻缓,窗帘缝里漏进细碎的阳光,昨晚他们泡汤前脱下的衣物被叶响一股脑随意搭在椅背上,你叠着我我压着你不分彼此,乍眼看去简直温馨过头了。 …… 主人不馋他身子了怎么办? 穆昀燊觉得自己遇到了入圈以来的最大难题。 他用目光锁着床上那团,内心挣扎片刻,静悄悄地把重心转移到脚跟。小腿已经发麻,他呼了口气,下定决心轻手轻脚站起来往床边走。 床上人似乎已经重新熟睡,没有任何反应,穆昀燊没敢抢他的被子,只得做贼一样抬腿上床,又虾米似地弓起身子,面对人躺回另一小半床上。 年轻总监大半张脸陷进绵软的枕头,脸颊被挤压,更显出皮肤光洁、肤色健康,没有成年男人油脂过剩常见的坑印。黑发长睫看着细密柔软,闭眼的样子完全敛去了平日的凌厉,甚至让人以为只有二十出头。穆昀燊魔怔地盯了一会儿,心中不知作何想法,半晌,他才双手抱胸缓缓闭上了眼睛。 - 叶响是在一阵诡异的燥热中醒来的。 他听到自己嘴里不受控地呻吟一声,下体遭遇流火般的痒意,更多酸麻汇聚在小腹和微微抽搐的会阴,最重要的,是阴茎上正传来阵阵逼人缴械的疯狂刺激。 他猛地睁开眼往下一看——被子好好地盖在身上,胸口以下却如同怀胎九月,甚至在微微“胎动”——什么情况? 叶响抬手刚放到凸起的被子上,下方茎头就被猛地一吸,“啊、哈啊……”他急喘着弹动起来,对方显然没玩够,口腔的高热把敏感茎身伺候得充血胀硬、兴奋无比,分给大脑的血液直冲而下,让他瞬间失去思考力,要害被陌生力量控制的感觉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爽得嘶吼出声! 灵活的舌缠着系带吸吮,时不时献上深喉,每到这时叶响都只得狠狠掐着身下床单,眼角沁泪,胸口急剧起伏忍下过强的刺激,那姿势像极了分娩。 没多久,那家伙竟然还伸手往后面两颗卵囊探去,挑逗地来回抚弄,害它们在薄皮下无助滑动,“别……你,够、够了!”年轻总监咬紧牙关徒劳抵抗,却让下体完全送进对方桎梏,脆弱的子孙袋在自己手淫时很少会照顾到,此刻落入一个全意服务的“下人”手中,竟得到天堂般的礼遇。 被子里蓄积的温度和那人呼出的暖气层层叠叠地打在他的下身,烫得要化了,就要出来了,他想,手指蜷了又松,眼角的生理泪滴啪地滑入耳鬓。 那人却突然停下了服侍,顿了两秒,趁叶响懵然,重新横冲直撞地把整根含了进去快速吞吐,啧啧的口水声透过厚重布料传出来,叶响羞耻地闭上眼,尔后,臀尖上提、卵蛋收紧,噗噗地痛快射精。 随着精液射出的,似乎还有蓄积已久的疲累和心里负担,他畅快地喘着粗气,不顾形象地张大嘴,然后脱力地倒在床上。 被子里安静一瞬,随即一把从里面掀开,叶响看到了那张战神般惊心动魄的脸。 姓穆的敬业地含着主人精华,腮帮微微鼓起,脖子以上泛着闷热引发的绯红,这让他原本苍白的肤色健康不少。胸膛起起伏伏,口侍的消耗不小,连鼻梁都渗出了薄汗。 叶响缓了一会儿才重新睁开眼,穆昀燊接触到主人的眼神立马讨好地往前凑,手脚并用地爬到他身上,双肘撑着床铺,以一个大逆不道的姿势虚压着他的主人。成年男人的气息混杂着发泄后的浓烈情欲味道,几乎令人晕眩。 一丝白浊溢出唇角,穆昀燊眉心微动,叶响眼尖,立马劝道:“去吐掉吧。” 话没说完,喉结咕噜滚动,眼睁睁看他咽了下去。 “嘿!” 穆昀燊眼都不眨地舔了下唇,在对方不可思议的表情里得意一笑,再度将脑袋往前凑了凑。 “怎么着,还想让我表扬你?”叶响伸手恨恨地弄乱一头细腻白发,心跳诡异地加快了。不,这太不正常了。他在心里嘀咕。 “谁允许你上床的?” “?”又是谁昨天傍着自己睡了一晚上。 “……我说刚才,”叶响抿了下嘴掩饰心虚,“不是自觉跪好了吗?谁让你偷偷摸摸爬上来睡旁边的,嗯?” 穆昀燊闻言小幅度一弯腰,气焰瞬间变弱,他以为那会儿主人已经睡着了。 “有人在的话,我很难快速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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