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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 叶响垂眼看着那根从顶端缝隙淌出白液的东西,又看了看奴隶丝绒般的白发和自然放松的肩头,终于伸手捏住已经脱出两寸的硅胶棒,慢慢往外抽拉。 男人猛地打了个抖,然后咬住了嘴唇。细棒一点点从阴茎里抽出,粘连的精液混着腺液滴落下来,等全部脱离时肉块如释重负地跳了跳,然后涌出一小股浑浊的体液,落在床单上,没来得及洇开,紧接着又是一股、两股,喷泉似地接连喷了四五股,阳具才淅淅沥沥地偃旗息鼓,红艳和热度未褪,把面前的床单弄湿了一大摊。 年轻总监并拢四指抹了一把,用食指和拇指碾磨着,竟然很粘稠,说明最近没怎么出货。他出乎意料地看了他一眼,尔后把腥液抹在了穆昀燊微张的嘴唇上。 ”把自己的东西舔干净。“他哑声命令。 未及撤离的指尖被奴隶温热的口腔包裹,舌苔扫过指缝,对方难得温顺,面不改色地把自己射出的东西舔掉。 穆昀燊松开叶响的手,侧过脸用鼻尖蹭了他一下,然后重新跪好。 感觉有道视线兜头落下,他变成了一个待沽的商品,他的罪状罄竹难书——在没有主人允许的情况下高潮、在没有主人命令的情况下停止、脾气坏、脸臭、喜怒无常……如果是以前,那些自以为是的Dom会怎样做? 曾经有个圈内有名的Dom找他约调,是个擅长鞭子和榨精的警察。胸肌健硕、腿毛粗硬,下鞭的落点能精确到毫厘,边缘控制也玩得得心应手,可这样的角色却只想做下面的那个。很少有Top愿意当他的Sub,尽管他们中有的人也享受臣服,可是跟他试过一次之后都神色怪异地离开了。 那是一个阴郁的下午,穆昀燊斜靠在MISYOU一楼的卡座里,神情恹恹地盯着门口的装饰风铃发呆。他刚才第一次产生了“找个主人”的想法,这想法来得莫名其妙,以至于让他感到恐慌。来到俱乐部已经过了整整两年,他从来没有被谁收作奴隶,来的频率也随心而定,再加上身体异常,反而已经让很多猎奇的Dom对他虎视眈眈。 这时,一个身着制服的人突然端着杯酒坐到他对面,长得不错,是第二眼耐看的类型。穆昀燊瞥了他一眼,招手叫了杯马丁尼。 “一个人吗?”对方先开口,视线露骨地扫视他的全身。 “不约。”白发男人直接回绝,他正烦着,看到活物都想揍,根本没心情约炮。 “我只是想请你喝酒,”男人苦笑,“不可以吗?” “然后顺便上个床?”穆昀燊转过头,那年他22,浑身的刺还没学会收起,墨镜后的眼睛看不清情绪,却足够让男人痴迷:他能感到这人是个极品,是他久寻不到的解药。 “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对方油滑地说,向他靠近了一点。 穆昀燊毫无遮掩地退后:“你是个Dom,但是喜欢挨肏。” 男人坚毅的脸上迸发出惊讶,然后大笑起来:“不,我喜欢你!” 穆昀燊在点破对方的苦衷后心情竟然好了不少,并没在意他说什么,“我想找个主人。”他自顾自说出了心里话。 他们上了二楼。 男人的手法果然老道,他把人的双手锁在吊环里,用宽面粗细的鞭子责罚对方的乳头和脊中线,把奴隶的阴茎抽得勃起,让它一次次濒临高潮又偃旗息鼓,最后用吸乳器玩弄龟头,榨取了第一泡精液。 穆昀燊眼前久久地闪过白光,下体的痛和爽都非常激烈,他非常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使用”,这个结论在对方脱下裤子,用长着肛毛的后庭对着自己再度勃起的阴茎的时候得到了确信。 他猛地反应过来往旁边躲,Dom扑了个空,转过来的脸上透着狰狞和羞意:“乖狗,站好别动,我要使用你的前面了。” 他强迫自己闭上眼不去想,他承认,刚才的调教让他性欲高涨,可是要就这么在另一个陌生家伙的肉洞里寻欢……龟头突然遭受挤压,四周紧接着传来胀缩感,然后是柱体。 “Acorn!”穆昀燊低声吼道,吊环发出一阵碎响。 那是他们之间的安全词。 调教暂停。警察放弃了吞吐,不解地看他。 “抱歉,别的都可以,能不能……不要做爱。” “以前没这么玩过?”对方重新拾起鞭子,抬起他的下巴,宽容地笑了:“会很舒服的,人体跟道具不一样,即使你不想要,它也会想要的。”说着用鞭头缠上略显萎靡的性器,很快勒出了之前的硬度。 “它没有脑子,我有。”没想到他还有心思幽默,Dom更加不愿意放手,想了想退一步说:“那我用上面吃总可以吧?哦天,我竟然要跟一个奴隶讲条件!” 调教进行了四个小时,穆昀燊只射了两次,却高潮了不计其数,大量的欲液被堵在输精管里,然后硬着扣上了阴茎环。 “戴着吧,就当是送你的礼物,万一哪天想开了,里面有蓝牙,可以用它给我发信息。” 穆昀燊没有再联系那个警察,也打消了找个主人的念头。 可现在,他却再一次动摇了。 穆昀燊规规矩矩地跪在叶响面前,他单方面想认的主人没有责罚他,这让他恐慌。现实无非两种可能,要么叶响并没有承认他们的关系,要么这场调教的重头戏还在后面。 “你真过分。”叶响突然说,“到底谁才是主人啊?” 穆昀燊没敢抬头。 “我都放你走了,这是干什么?” 穆昀燊把直跪改成跪坐,快速瞄了他一眼。 叶响气得骂娘,“走走走走!是我不配,我竟然会对一条野狗产生该死的占有欲……” 穆昀燊眼睛亮了亮,重新跪直了,叶响没注意他的神色变化,骂骂咧咧地站起来想走,脚踝却被一只狗爪勾住,重新一屁股栽倒在床上。 反手就是一个耳光,啪地抽在男人脸上,他没闪没避,顺势把主人的手腕也抓住了。 拉扯间,水床正对的墙壁突然晃过一个人影,那里竟然镶嵌着一块等身玻璃。玻璃贯通了隔壁的调教室,由于室内光线太暗,因此一直没有发现。 叶响发现了这一异常,停下来警觉地盯着那个方向。不一会儿,隔壁的人影晃了回来,一个单薄白净的年轻男人,正毫无所察地正对着屋里的两人,很快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X 小 颜 y 第21章 二一 喜欢 那是一具非常鲜嫩的身体,即便是裸露也不会显得猥琐。他好像完全没发觉自己被看光了,甚至开始冲这边整理起刘海。 单向玻璃。 叶响从震惊中逐渐平静下来,奴隶的手扣在他腰上,呼吸喷在他耳边,几乎比炮友更多情、比情人更亲密。他突然想到什么似地坐起来往后方的墙壁看去:还好他们的房间没有镜子,墙壁也与普通墙壁无异。 “你在找什么?”穆昀燊眼神一直追随着他,难得见到年轻总监一连串这么灵动的表情,差点看入迷,于是越发觉得自己这回病得不轻。 “你带我来的到底是什么房间?”叶响心有余悸,声音不禁大了点,他是普通人,有正常的生活和工作,就算玩得再开也不会希望自己哪天突然成为色情网站的GV主角。 穆昀燊愣了愣,退开一点,放缓声音道:“别急,你看到什么了?” “我问你,你好好回答,暂时允许你拥有说话的权力。”叶响借着月光看着男人血色浅淡的脸,“调教在你的生活中占了多少分量?是二者合一、泾渭分明、还是什么?” “回主人,调教活动不是贱狗生活的全部。”穆昀燊反应很快。 “那我可以理解为,你是一条有正经营收的小狗,跟那些靠摇尾挨肏、吞吃主人精液尿液为生的玩意儿不一样,对吗?” “是的主人,贱狗不靠这个赚钱,被主人调教是贱狗自愿的,绝不会在觅幽以外的区域打扰主人。” 你对多少个“主人”这么说过?叶响忍住了问出口的冲动,同时莫名松了口气,接着道:“很好,小狗很自立,希望说到做到。” 穆昀燊被噎了一下,语气变弱:“是。” “接下来的问题可能会涉及你的现实生活,如果觉得冒犯,可以拒绝回答。”叶响舔了下唇,尽量放松地靠在床边,四肢慵懒地舒展开,仿佛商场上抛出饵料的高级商务。奴隶禁不住挺直了前胸,目光变得热切——主人对他感兴趣,这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回主人,贱狗在给玛丽琴房做助教。” “又换了?”叶响脱口而出,随即疑惑地皱起眉,“我一共见过你四次,第一次在你的专属调教室,第二次在晨晖路的文印店,第三次是我……在林间自慰时撞见你遛狗,第四次是今晚的饭局。就算你刚才说来俱乐部不是工作,那收银员、服务生,现在又是助教?”年轻总监审视地看着他,语气迟疑:“很缺钱吗?” 他瞳孔乌黑,因为不解而双目圆睁,问地咄咄逼人却丝毫没让穆昀燊感觉冒犯,相反地,内心开始渗出丝丝缕缕的喜悦,原来主人把他们的交集记得这么清楚!一瞬间浑然忘了最初是怎么被这个家伙以露骨的姿态缠上的。 “不想说可以不说。”叶响理了下并不存在的袖口,补充道。 “不缺。”奴隶微微低头,“喜欢的就试试,反正工作都……差不多。” “你多大?” “放松状态13.8,勃起时19点……” “停停停,”年轻总监尴尬地清了清嗓:“我问年龄!” “还有两个月24。” “那就是23岁,”他松了口气,“还好成年了。” “……觅幽是正经俱乐部。主人是嫌弃贱狗笨吗?毕竟贱狗其他地方看起来都不小……” “还会辩白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挺能说?” “不敢,贱狗的话语权都是主人给的。” 叶响看了他一会儿,男人跪得笔直,语速不快但咬字清晰,流畅的肌肉线条占领视线,胯间分量可观的性器横陈着,让他忍不住联想到刚才听到的数字,怕是只多不少…… 这或许是个城府极深的人,倘若方才说的都是真话,那么总结起来就是:年龄小、无定性、外貌惹眼又抢手、心情好了很会哄人开心……这种种听起来非常诱人,但却不见得适合被收作奴隶。 “小狗,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只有一次回答机会。”叶响裸身翘起二郎腿,用架起的那只脚掌踩在奴隶的左胸上,“你喜欢我吗?” 穆昀燊猛地抬头看他。 他喜欢这个人吗? 这是个纯粹美好到近乎陌生的词汇,像午后的微风拂过风铃,清脆的铃音拂过花蕊,带出一阵阵花粉味的清香。好像自从成为Sub开始,他就没再考虑过身为人的亲密情感了。一个奴隶认准主人后,双方就会自行约定调教时间,通常是每周一次,如果工作都很清闲就两到三次,其余时候互不打扰,有特殊需求的会保持互发信息的习惯。 他们在各自的同事眼中与常人无异。 如果主奴间产生了超越调教关系的感情,就像MISYOU的老板和老板娘一样,这个游戏就会到此为止,双方要么一刀两断,要么关系晋升,从此把BDSM当作爱情的调剂。 胸口的脚掌用了些力,大拇指不安分地捻动起乳头,穆昀燊眼神逐渐聚焦,终于在叶响因为得不到回答而逐渐不耐的表情中清醒过来:他似乎愚蠢地会错了意,对方问的,只不过是他对于达成主奴关系的意愿,跟那青涩的花香毫不沾边,遑论爱情。 “奴隶永远喜欢主人。”他深吸了口气,一字一顿地说完,伸手抓住了年轻总监肆意撩拨的脚踝拉向自己,舌尖顶着凸起的踝骨埋头吻了上去。 叶响没料到他的动作,吓得一蹬,踢到了奴隶的嘴唇和牙齿,穆昀燊闷哼一声,掩起一瞬间的狠厉,无辜地看向他。 “我问完了,”叶响平静地说,“无论如何,至少今晚我还是你的主人。”顿了顿,“现在,我想看你自慰。” 穆昀燊顺从地把手往下伸,却在即将碰到阴茎时被打断:“不许碰狗鸡巴,摸乳头、肚子、会阴,甚至后面,都可以,摸到射精为止。今天允许小狗再射一次,如果失败了就算自动放弃这次机会。” 奴隶点点头,大张着两腿,单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放入口中舔湿了三根手指,然后顺着嘴唇滑落到锁骨和胸肌,开始围着一颗小豆打圈。眼睛牢牢地锁着对面同样全裸的男人,似乎生怕对方不知道自己把他当作了意淫对象。 这时候,穆云燊背后透明的等身玻璃处突然传来一阵闷响,惹得屋里两人同时转头看去。 只见方才自己脱光衣服的白净男人被压在墙面上,背后是另一个西装革履的家伙。下一秒他凑过脑袋叼住了前者的后颈,用力吮了起来。 这个动作露出了大半个侧脸,害叶响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穆云燊显然也认出了这个人,他放慢了自渎的动作,重新转过头,玩味又晦暗地看着他的主人。 X 小 颜 y 第22章 二二 龟责 午夜的钟声响起,酒吧的狂欢时间才刚刚开始。 整整十二下,吧台浮顶上黄铜铃铛“砰”地炸出绚丽的彩色亮片,纷纷扬扬地落在席间客人的矮桌上、未饮尽的酒杯里,还有衣不蔽体的身躯间。 今天是MISYOU七周年夜庆,老板和二楼的会员们自顾自庆祝去了,留下酒吧的普通客人享受全场酒水免单。 然而此刻,前台的位置却空空如也。 “Chrisps?人呢我擦?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啊!”一个酒保哇哇大叫,手上的托盘紧密地排列了五杯酒外加一块布朗尼,连走路都快成碎步了。 领班从后面拍了一记他的后腰,“你要允许每个人都有不方便的时候,别抱怨,今晚委屈一下,下周让他顶你,嗯?” “什么不方便……我想偷懒,我也不方便!”小酒保不满地顶撞。 “当然是因为忙着做爱了,傻子。” “啊?” - 二楼。 左乳已经被手指和按摩棒玩弄了十分钟,充血胀大成了右边的三倍大,连乳晕都仿佛大了一圈,点缀在白盈盈的胸肌上煞是娇艳。奴隶微微呼气,后背靠在墙上,严严实实地堵住了隔壁的“春光”。 叶响好笑地想让他别挡着他看白戏,他却每次都只往旁边微微挪动几寸,自己摸着摸着很快又挡了回去,还刻意把动作放得很慢,让人生怕出声催促会打破荷尔蒙小分子的精准排布。如此一来,叶响就随他去了,继续津津有味地欣赏他的奴隶自渎。 阴茎已经勃起至半硬,却还远远不够。叶响挪到床脚,双手后撑着架起二郎腿,突然很想来根烟。他伸手摸向胸口,又猛地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于是悻悻收回,转而伸出右腿,踩到了奴隶胯间。 男人配合地呻吟一声,下体精神地戳在叶响脚底,又被踩趴在起伏的小腹上。叶响轻轻移动脚踝,脚趾拨弄着那根从草丛里抽出的肉虫,像在玩什么有趣的玩具,或是在做脚底按摩,只觉得那东西又烫又硬又滑,踩低了又会弹起来,有根持续性兴奋的神经连着一般,比鸨妇的舌还要淫荡。 他眯起眼仰着脖子,越过奴隶晦暗不清的神色,落在背后另一对交缠的人影上。 年轻男人依然赤裸全身,侧身靠在他所以为的“镜子”上,白皙臀肉被玻璃挤压成白花花的一片,正好处于穆昀燊的脑袋后面。西装男勾着他的下巴亲吻,单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释放出热腾腾冒水的性物,快速撸了两把后抵在了对方腿间。动作之流畅,让人一眼知悉这家伙阅历丰富。 下一步,他果然把年轻人转个身按在墙面上,扶着枪从背后进入,前者一瞬间用力挺胸,表情痛苦夹杂甘愿,双臂高举撑住“镜子”,嘴巴翕张像在告饶。缓了一下,再次被狠狠撞在墙上,他用额头顶住小臂承受肏弄,腿间的阴茎翘起一下下地打在透光的玻璃上,打在隔壁正在自读的奴隶的脸颊边。 叶响数着对面抽插的节奏或轻或重地玩弄穆昀燊的下体,可怜的阴茎很快被玩得透亮,茎皮后退,龟头鲜嫩,微微发颤。 “这么兴奋?”年轻总监勾起唇角,“隔壁做得很欢呢,我的小狗却只能自己玩自己,硬得不行了也没有奖励,是不是很不公平?” 我的小狗。 穆昀燊喉结动了动,敏锐地捕捉住主人的语气变化:“请……主人玩弄小狗。” “不说自己贱了?”说着抬起大拇指按在胀缩的马眼上,小幅度左右打圈移动,脚底不像手部皮肤细腻,粗糙的纹路把脆弱的地方蹭得酸麻不已,力度控制得很好,既不会过重伤到他,也不会让人就这么射出来。 穆昀燊呼吸突然急促起来,下体的刺激像火烧连营般直冲天灵盖,脚趾碾磨很快改为用脚底腾空磨蹭,性器根部成为支点,卵囊徒劳地收缩,整根阴茎像根笨重的萝卜一样被挤压得左摇右晃……然后猛地踩下刹车。 “把我的脚都弄湿了。”叶响收回作孽的腿,踩在地上,眯起眼打量那个濒临临界的怪东西:“差点忘了要让小狗自己玩的,是主人太热心了,接下来靠自己吧。”说着盘起腿,真的一点施舍都不给了。 刚刚接受龟头责的阴茎挺立着,伞头上连绵的触感犹在,管道里汇起的精液却没了前冲的动力。奴隶用力吞咽口水,喉结和锁骨性感地起伏,皮肤蒸出薄薄一层汗液。 隔壁的动静大了点,像是即将进入高潮,闷闷的撞击传导过来撞在背靠墙壁的奴隶耳边,如同嗤笑。穆昀燊猛地睁眼,右手探下去游走在自己的小腹和腹股沟,甚至顺手梳理了一下耻毛。他的手极好看,指节和甲床修长,关节凸出得恰到好处,如果用这双手揉搓阴茎或是挤压前列腺,光是想着就令人兴奋,但此刻却只能来回按摩敏感部位,勉强获得打折的脉冲。 终于,一墙之隔的年轻男人用力张开五指按在镜子上,腰部塌出一个惊人的弧度,肩膀耸动,胯下开始一股一股地射精。精液打在单向玻璃上,黏糊糊地流了一道,很快又是一道,跟前面的汇成一股。背后的男人猛烈冲刺了几十下,强硬地把住前者的腰,也律动着腰部开始射精,射在另一个男人的肠道里。 他在高潮的时候扬起脸,额前的碎发后拨,露出英挺的下颌线和享受的唇角,尔后突然睁眼,直直地盯着正前方。 叶响猝不及防跟他对上了视线。 不,只能说是单方面的对视…… 尽管知道对方看不见自己,却依旧忍不住汗毛直立。那眼神太深邃,透着欲望满足时深沉的魇足和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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