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手里的阴茎萎靡了一点,体积依然可观,叶响用指甲对着马眼重重一按,阻塞的精液立马开闸一样喷射了两股,被他对准男人赤裸泛光的胸膛打了上去,挂在了乳头上,剩下的几股却失去力道,一点一点往外涌出,直至流满整根柱身。 叶响贪婪地观摩着这一幕,经历巨大刺激的男性生殖器随着呼吸的频率小幅度摆动,他恨不得用舌头把浓厚浊白都吸干舔尽,将舌苔在小孔上摩擦,甚至钻进去勾出更多甜蜜的汁液。 一边想一边克制不住地套弄起自己,他膝行两步把自己的阴茎凑到穆昀燊紧闭的眼睑边上,青筋蹭到了高挺的鼻梁,挺腰一冲一冲地运动着。 高潮来临前叶响还是后退了一点,精液射在了奴隶平直的锁骨上,有部分蓄积在颈窝里变成白白的一小摊,淫靡非常,剩下的顺着胸肌滑落,跟穆昀燊自己射上去的汇在一起难分彼此。 从极致的生理和心理快感里缓过神,叶响舔舔唇,突然觉得腰间一热,低头发现穆昀燊的手不知何时锁在了他的胯骨偏上的位置,非常烫,隐隐的压迫感让他半身都麻了。 右手悬空抓握了一下,最终还是把那手拍开了,发出清脆的一声“啪”。 他快速地起身拉起裤子,塞回阴茎,如梦初醒般后退一步,看着半躺在地上的修长人影和暗色掩盖下的一片情色,仿佛自己是一个醉酒逞凶的强奸犯。 意识到这一点的男人浑身一凛,而后,落荒而逃。 - 叶响到路边拦了辆车,即将拉开副驾驶车门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到了后排。即便洗过手了,掌心的灼烧感依然没有褪去,让他莫名心虚。 司机开了点窗问他去哪儿,叶响报了公司地址。现在还不到下午五点,九月的日头比夜晚长,工作日大多数人还没下班,因此路况比较通畅。 路上他给合伙人发了一段话,条理分明地说清了他俩的处境,并且给早上的不告而别道歉,因为那导致对方不得不接待一个一直由他联系的缠人客户。 陆翊非常大度地原谅了他,顺便问他今晚还约不约。 不约了,你还是没懂我的意思。叶响说,从此咱俩就是冰冷的商务关系,别无其它。 对面过了一会儿突然说:换换口味的感觉不错吧? 叶响一愣,下意识按灭了手机屏幕。 回到公司,他登上企业邮箱处理了几封新来的邮件,他们是做海运货代业务的,合伙人海事大学科班出身,负责国内搭线和大客户销售。他则凭借海归的身份和一口流利的外语专攻海外业务和品牌网络营销。 公司起步不到两年,已经在一年半左右的时间点实现了盈利,着实是非常出色的战绩。 但是现在海外部的业绩远不如国内业务,责任必然落到了叶响头上,他打算这周再招几个销售和顾问,最好是经验丰富又愿意长做的。国际货运不像普通物流,时效性和细节是他们的生命,经常需要通宵盯一票货,海外代理才不管你是不是有七八个小时的时差。 一晃到了周五,下午约了两个销售来面试,叶响准备亲自上阵。 前台小姑娘看他接了一上午电话口干舌燥都没空倒水,打趣道:“叶哥太拼了吧,陆总真过分,让您干这干那,明明自己有经验都不给您找个帮手。” “他不过分,他是狡猾。”叶响从柜子里抽出一沓A4纸,“我不是专业的,但他知道我不甘心比他赖,帮忙反而会引起我的反感。” 小姑娘咯咯笑着,俏皮地用手指卷着酒红色的短发,“那您为啥要跟他合伙呀?” “因为钱多。”叶响说。 给打印机插上电源按了两下,吐出的纸上却只有一道道灰杆子,简历照片的位置干脆只剩下个剪影。 “墨盒用完了,”叶响啧了一声,“我去楼下买,有电话让他稍等,我晚点回拨。” 前台比了个OK的手势,叶响披上外套下了楼。 穿过一条马路来到文具店,门口的塑料门帘映出了他疲惫漠然的脸,深吸一口气踏进店里,传来一声清越的“欢迎光临”。 文具店服务也这么好?叶响暗赞一声,给自己拿了盒签字笔,又绕到前台去找墨盒。 “请问您需要些什么?” “彩墨和黑的各来两盒,喷墨打印机。”垂头回了条信息,其中一个候选人问能不能提前半小时来,他没想到路况那么好。 “您好,一共328,您扫……”年轻男人的话音在叶响抬头的瞬间戛然而止,面前的目光牢牢地盯着自己,灼热到了失礼的程度。 挺括的身形套着赭色衬衫,扣子开了两颗,露出冷白泛粉的皮肤,脸颊清俊,干燥的薄唇,鼻梁窄而挺,眼睛被挡在变色镜片和一缕晃眼的白发后面,不明就里地看着对方。 “多少钱?”叶响盯着他又问了一遍。 “一共328,支付宝还是……” “多少钱跟我走?”叶响咳了一声,打断他。 X 小 颜 y 第5章 〇五 肖想 听完一段冗长的自我陈述,年轻的海外部总监屈起指节扣了扣桌面上的简历,问道:“你挺有经验的,之前也做过海运相关,我想知道相比于其他竞争者,你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优势?” 求职者小幅度点点头,片刻后继续慷慨陈词。 等全部面试完,叶响起身亲自把几人送到电梯间,伸手替人按下下行键。其中一个面试营销顾问的女人趁机走到他身边:“请问如果有幸入职,可以和您一起共事吗?” 叶响即将收回的手一顿,“我将是你们的直属上级,如果通过面试的话。”他无波无澜地转头看着几人,忽视女人眼里的光,末了笑了笑,“公司虽然缺人,不过标准并不会降低,祝你们好运。” “你觉得这几个怎么样?”陆翊从办公室出来,正好迎上他。 叶响不置可否,拿起做了笔记的简历点评道:“话说得都挺漂亮,作为销售的口才过关,能力有待考量,不过我给他们布置了限时case。” “你来就好,”陆翊点点头,“我不掺和你们部门的决定。” “哦还有,下周团建的经费你打算什么时候批?” “……也就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了。”陆翊一愣,突然弯着眼睛笑了,眼角笑出极浅的细纹,柔和了一张英挺的脸,他转头招呼了一声财务部的小张,“好了,还有什么吩咐?” “没有了。”叶响被看得有点不舒服,毕竟是有过肉体关系的人,他吸了一口气,“你……” “什么?”陆翊往前一步,突破了职场安全距离。 “你认识楼下文印店的人吗?” “文印店?” “算了没事,”海外部总监摆摆手,甩掉脸上一晃而过的痴迷,“他们家墨盒质量不错,我刚想要不要给客户推荐。” - “多少钱……跟我走?” 非常熟悉的搭讪方式。但是,穆昀燊又确认了一下自己所处的地点和身上的工作服,确实是文印店而不是觅幽。 面前的男人面目沉静,气质卓然,一声笔挺的白衬衫修饰出挺拔的身形,丝毫不像说出这么直白话的人。穆昀燊假装没听见,想等对方自动放弃。 叶响被无视也不尴尬,眼睛飞速撇了一眼墨镜后的男人,用舌尖把脸颊顶出个凸起,无辜道:“可以用现金吗?” “可以。”白发收银员点点头。 伸手在裤兜和外衣口袋里掏了半天,凑了一堆七七八八的纸币,一股脑地堆在收银台上,甚至还有两个一元钢镚滚到对方手边。穆昀燊抿着嘴把它们一张张展开收好,看不出喜怒,低头的时候,叶响看到他挺直的鼻梁上有一滴将落未落的汗珠。 “您好,一共301,还差27元。”男人抬头正好撞上一只不规矩的手,感到那爪子在自己颊边快速撩拨了一下,竟然先发制人道:“哎呀不好意思!” 叶响脸不红心不跳地收回手点开微信二维码,“剩下的用微信吧。” 穆昀燊看着那张个人名片正中的小头像,凉凉道:“您点错了,这不是付款码。” …… 好不容易目送不速之客离开,后台的做账小妹走出来左右张望,递给穆昀燊一只橘子,“小穆,那是谁啊?你认识的人?” 穆昀燊眯着眼睛摇摇头。 “现代人还用现金?不会是拿我们这当银行换钱了吧。”小妹皱起眉,“你仔细看看,别是什么假钞!”说着翻开刚被穆昀燊收进抽屉的纸币一张张对光观察,突然惊讶道:“这是啥?号码啊?” 穆昀燊下意识接过来一看,赫然是一张用黑色签字笔写了手机号的便签,末尾缀了一个“叶”字。就叠在两张纸币中间,刚才竟然没有发现。 是刚才那个奇怪的男人留下的? “没用,扔了吧。”穆昀燊顺手把纸条丢进了垃圾筒。 - 叶响第四次拒绝了合伙人顺路载他回家的邀请,站在上街沿笑得春光烂漫:“不用了,快走吧,你家宝贝该等急了。” “吃醋了?”陆翊低沉地笑了。 “放你奶奶的屁!”叶响冲他龇牙,一边单手夹着交通卡在指尖旋转,一边说:“公司的交通补贴,不用白不用。” 开玩笑,比起入狼窟,他还有更有意思的事情要做。 他快走几步绕到公司转角的地方,这里车流量小还没什么人,几里外就是垃圾场,附近店铺的人都到这里来倒垃圾,文印店也不例外。几天前,叶响无意间看到某个垃圾袋封口处粘着的熟悉便签条,不甚在意地舔舔唇。 或许,发现总比没发现好。 他心里有股猛烈到即将膨胀开来的欲望,从再一次见到那个雪一样无暇又“脆弱”的男人开始,间歇性地提醒着他:快去,去破坏他、占有他,让那个家伙的腿只为自己打开,让那根粉白粗壮的阴茎只因自己的驱动而射精,让他所有的体液为自己而蒸腾,让他全身全心地活该臣服于自己的命令…… 他感到棉质内裤包裹的下体开始蠢蠢欲动,阴茎充血,后穴空虚,距离上一次做爱已经过了两个星期,如果他还是个青春期的毛头小子,肯定已经遗湿了好几裤裆。而现实却是,32岁的落魄创业公司总监,在人烟稀少的回家路上想着一个陌生男人偷偷升旗。 一条街外传来鸣笛声,让叶响从幻想中清醒了一瞬,很快产生了一个疯狂的想法—— 连片的香樟林枝冠茂盛、密林成荫,时不时还有布谷鸟的鸣叫妆点林梢。一道修长身影靠在一棵粗大的树干旁,流畅精致的下颌难耐地上扬,喉结颤抖,红唇微分,齿列间溢出丝丝浅吟,他紧闭双眼,睫毛因为正在做可耻的事而簌簌抖动。 与一派静谧相斥的是身下快速动作的小臂和手掌,男人前门大开,灰色内裤前面的兜网洇湿了一摊,裤缝边缘露出蜷曲的耻毛和一节白皙的腕。全然沉浸的自慰让他浑身紧绷,仿佛全部感官都凝聚于下腹,就连高处的落叶飘进头发都无知无觉。 手酸了,叶响仗着没人干脆把肿胀的阴茎掏了出来,暴露在傍晚潮湿的空气中继续撸动,时有时无的微风轻拂敏感的龟头和卵囊,激起刺激连连。男人被从未尝过的感觉爽得阴茎又胀了一圈,更加衬托后门的瘙痒。 临界即将来临时,几步开外突然传来脚踩落叶的突兀杂音。有人来了?! 叶响心跳陡然飙升,一下子屏住呼吸,维持着一个挺胸露鸟的滑稽姿势黏在树干上。 穆昀燊没想到这个点会有人躲在树林里,天色渐晚,他的视力更加不佳,只想快点把狗遛好走人,谁知小博美横冲直撞地跑进了林子,开始冲着一个方向狂吠不止。 他隐约看到树干间有个人影,这姿势是在……撒尿? 叶响在看到来人的瞬间以为自己落入了梦魇,那头白发实在太过亮眼,连夜色都难遮住它的光辉,手中握着的阴茎一下子胀得发疼。穆昀燊好像还没认出自己,有些迷惑地歪头舔了下嘴唇。 柔软的唇瓣小幅度回弹的瞬间,叶响一下子收紧五指,腥白浊液猛地从欲望的顶端喷涌而出。 X 小 颜 y 第6章 〇六 遇袭 透过树叶的缝隙可以看到绛红色的晚霞,零落的光斑像金麦穗的稻壳,给树梢和野草勾芡镀边。 很久以前有种荒诞的说法,如果在下过红雨的深山老林里交媾,流出的体液渗进土壤,会长出一种格外肥硕的菌子。被人误食后,会被迫看到那一晚香艳的幻象。 不远处的白影正在向这边靠近,叶响却闭上眼重新靠回了树干上。 沙沙,沙沙的声响仿佛一场宣判前倒计时的钟点,他在赌那个有过两面之缘的陌生男人,会在今晚,在这里,跟自己做爱。 “汪汪!汪汪!” “喂,别叫了!你到底看到谁了?!” 没想到先等来了小畜生,叶响转了个身,背对着青年的方向深呼吸、吐气、再吸、再吐。 小博美丁零当啷地跑到他脚边嗅了起来,小小白白的一团,眼珠和鼻尖像黑曜石嵌在糯米滋上。叶响盯着它看了两秒,心想不会这才是它主人的真身吧? 他禁不住蹲下身腾空举着手,小狗立马一跳一跳地往上凑,潮湿的鼻尖蹭着他的掌心,叶响给他顺了顺毛,同时感到属于男人的脚步声停在了几步开外的地方。 “你好。”穆昀燊插兜站着,不太熟练地说着开场白:“有什么需要帮助吗?” 然而,在说完的瞬间他就后悔了:他认识这个男人。 蹲在地上的人侧头向上看,从站立的角度能看到他下颌线和鼻梁骨凌厉优越的弧度,“……我好像迷路了。”叶响说。 他没有认出自己? 前两次相遇经历都称不上良善,叶响不认为一个普通人几次三番撞见“骚扰对象”还能如此淡定。 穆昀燊没有马上回应,像在思考,或者检索着什么。他本不擅长记住陌生人的脸,因为通常情况下,那些脸上都不会有好颜色。特殊情况除外。 半晌,他漠然的表情突然绽出一个浅笑,扯过狗绳边走边说:“跟我来。” 叶响愣了几秒,很快起身跟上。 枯枝败叶被踩得沙沙作响,此外除了风声就是呼吸声。白发青年单手插兜在前面走着,肩宽腰窄把简单的衬衣称得很好看——似乎就是他在文印店上班穿的那一件,只不过那时还披着滑稽的工作马褂。前后交错的长腿和有节奏摆动的胯部,看得叶响偷偷吞咽口水。 好想触摸布料下面的好风光啊…… 然而,变数也恰巧发生在这一刻。 小狗不知听到什么号令猛地狂吠起来,一团雪似地向前飞奔,穆昀燊被拽得一个踉跄,绳子脱手后也紧跟着追了过去。 叶响一惊,眼睛紧锁着昏暗中的白影,可是碍于树丛太茂密,一人一狗的脚步声和着马路上喧嚣的鸣笛,像雨滴落进幽深的古井,很快没了踪迹。 叶响刚要张口叫人,却可笑地发现自己并不知道对方的名字。 他茫然地站了一会儿,随后狠狠地跺了跺脚。 他朝着一大一小消失的方向往前走,速度慢得堪比老头遛弯,一边竖起耳朵听动静,一边嘬起嘴唇吹了段曲调轻快的口哨。 无人应答。 树林里起夜风了,吹得人后脖子上汗毛起立,叶响深一脚浅一脚地摸索着,刘海刺痛眼睛,明知这不是通往马路的方向,可他就是忍不住着魔一般往前走。 香樟林深处的排布逐渐杂乱了起来,万年生的灌木阻隔了林荫道,因为人烟稀少,几乎不再适合通行。叶响走到一棵格外挺直瘦削的树边上,撑着胳膊喘粗气。 手掌接触树干的时候,才发现有些不对劲,香樟的树干是粗糙的竖排纹路,而眼下这棵树的表皮光滑,有点像梧桐。借着西下的余晖,叶响绕着树转了一圈,竟然又在头顶上五寸的位置发现了一瓶正在注射的营养液,这是……有人在维护吗? 就在纳闷的时候,脚下不知踩到了什么,他敏锐地听到一阵绳索牵拉的声音,可来不及反应左腿脚踝就猛地一紧,随之而来的巨大拖力一下子把他向反方向拽去。 叶响不及出声就被拽倒在地上,胯骨和手腕传来尖锐的钝痛,整个人被脚腕上的圈套粗鲁地拖行了七八米,飞起的枝杈石子把脸颊和手背划出细小伤口。情急之中扭头往后看去,机关尽头隐没在杂草之下,看不清深浅。 听说每年郊区丛林野兔泛滥的时候,会有维护人员安插捕兽夹和坑井,专门扑杀繁殖过剩的兔子,这段时间蛇类捕食也会比较频繁,如若果真如此……他很可能踩中了其中一个陷阱。 几秒内大脑急速运转,周围没有攀附物,眼看就要被拖入不知深浅的坑井后事未卜,腰间蓦地感到一阵紧缚感,紧接着脚踝上的绳子被一把斜出的飞刀死死钉在了泥土里。 不要命的拖拽停下了,叶响有三四秒忘了呼吸,随后猛地大口喘息起来,胸肺被震得生疼,他煞白了一张脸,全身的血液跑向紧握的指尖和发麻的腿,身上反而冷得打抖。 被紧紧搂住的腰腹部除外。 叶响无意识地靠近热源,这才发现那是一双男人的胳膊,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紧绷的肌肉,大概是屈膝顶着自己的背,他的后脖子贴在了男人胸膛上。 而自己砰砰勃动的颈动脉仿佛正在被身后有力的心跳持续奸淫。 很快,对方撤了力,准备收回的时候却被受惊的兔子按住了环腰的手。 叶响的鼻尖萦绕着一股湿漉漉的咸香,有点像太阳晒过的海滩边的味道,而这个味道他恰巧短期内在同一个人身上闻过两次。 “谢谢。”他用气声说。 背后的人用鼻子喷出一股热气,打在他的肩窝里,再次动了动被压住的胳膊,示意可以放开了。 这下子终于不是叶响耍赖了,他的手腕扭伤,背部和腰臀在“袭击”中被蹭的生疼,笔挺的工装沦为破布,整个人狼狈不堪。 “好人做到底,请扶我一把吧,”想了想加了句:“可以吗?” “能坐吗?”对方突然问,声音被夜风吹得破碎。 叶响耳根偷偷红了,“应该行。”他被虚托着后背坐直身子,突然感觉屁股也有点疼,可能膈到石子了,尾椎靠近臀缝的地方火辣辣的,害他羞耻得直眨眼。 “我……站不起来。”他伸手拽住了再次企图离开的手臂,央求道:“能不能扶我出去啊?我会报答你的。” 那人还是不说话,停顿了片刻,再度欺身过来搂着腰把人半提半抱了起来。叶响靠在人怀里,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不是羞涩,而是久违的尴尬。 他很少依赖某个人,工作上果决成了习惯,就算在为数不多的几段肉体和感情关系里,他也是喜欢主导的那个。交往过的人说他明明在下面却比纯1还难把控。陆翊说他是天生的S,只不过不屑入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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