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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的话,才要用指尖触摸小纸鹤的眼睛。 门……忽然被人推开了。 言之站在逆光的月光下。 他的眼神温润,唇角温和的弯起。 他问:“阿宁,你在干什么?” “或者说,你要干什么呢?” “你……”言之的脚迈过门槛,一步一步的朝孙宁走去,扫向她还在疯狂跳动的肚子,温和的问:“你,要伤害我们的孩子么?” “你没有母爱么?” “你看看我们的孩子多爱你,他在跟你交流呢。” “他之所以这般踢你,那是因为你没有给他安全感,你没有尽好一个做娘亲的本分。” 孙宁的脑子里一遍遍的重复着言之的话。 她捏着小纸鹤的手慢腾腾的垂落了下去。 次日清晨,孟家人在堂厅围在一起吃早饭。 吃早饭的时候,林宵宵的小眼神跟钩子似的,一个劲儿的往孙宁那边瞟。 可孙宁就好似看不见她。 吃完了饭,林宵宵总算寻了个机会把她堵住了:“小嫂嫂怎么样?昨晚有动静吗?我为了等你的消息可是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啊。” 她指着自己的眼睛:“快瞅我这俩黑眼圈是不是都能写字了?” 孙宁捏了捏手指:“宵宵啊,真是抱歉,我是近日太累,所以出现幻觉了,我没有感觉他在动。” 说罢,把小纸鹤还给了林霄霄。 林宵宵奇怪:“诶?小嫂嫂有些奇怪哦。” 苍云扫了眼偷听的言之,见言之对她的心声毫无反应,更加确定了一件事。 私下,他叮嘱林宵宵。 「小心言之」 写完,便把纸条烧掉了。 * 这天,天还蒙蒙亮呢。 孟家,一向淡然,稳妥的白菜管家发出了比平时略高的声音。 “谁偷吃了后院的鸡?” 鸡……被吃了? 林宵宵火速穿好衣裳。 孟家人通通围到了后院。 后院的鸡鸭鹅少了一些,但更有一些鸡鸭的尸体。 它们或脖子被咬断,或被拔毛并照着身子撕开了口子。 “谁干的?”林宵宵摸着下巴。 这话才说完。 哦豁,只见孟家人集体的、很默契的、齐刷刷的看向了黄花菜黄皮子。 正看热闹的黄皮子觉得眼神灼热啊,都快把自己烫穿了。 回头对上大家伙的眼神,瞬间不乐意了。 它气得跳脚:“你你你,你们什么意思!那意思就是认定我是凶手咯?鸡是我吃的咯?” 白菜搅了搅手指,小小声的:“有,有句俗语说得特别好,叫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黄皮子脑袋冒烟,反驳:“不,不是,这也没到过年呢。” 又意识到这话不对:“不是过没过年我也对它们没兴趣!” “不是,我有证据证明自己!” 第584章 搞了一只鸡。 黄皮子急吼吼的举起黄毛爪子出来:“我我我,我有证据证明自己!” 黄皮子背着手大摇大摆的朝圈子里走去:“哼,让你们这些人类瞧瞧你们是多么的愚蠢!” 黄皮子随收提溜起一只死鸡,他指着那只鸡的脖子,扒拉开伤口。 把鸡的伤口展示出来:“看清楚咯,这撕咬的痕迹是人的痕迹,不是我皮的痕迹。” 为证明,又拿出揣在兜兜里的零嘴肉干。 照着肉干吭哧一口,咬出了一个深深的牙印。 它做对比:“看,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我们咬出的伤口一样嘛?一样嘛?啊!” 它跟个小孩子似的,坐地上撒泼打滚,来回蹬腿:“啊就凭你们人间一句黄鼠狼喜欢吃鸡就污蔑我啊。” 孟家人面面相觑。 林宵宵的宠,她自然要来哄了。 她蹲下来,扯了扯它的毛耳朵:“别嚎了,拿两只鸡给你赔礼道歉啊。” 黄皮子一骨碌爬起来,破涕而笑:“那敢情好。” 说完这才发现自己秃噜的话让人误会,它跳脚解释:“可别瞎琢磨啊,我只是单纯的不想驳你的面子,才接受你的赔礼的。” 黄鼠狼喜滋滋的拿着鸡离开了,留下孟家人。 林宵宵四处搜寻着,看到一个小厮鬼鬼祟祟的。 她给豆包使了个眼色,豆包立马发挥了它哈士奇的本色,咻的冲上去,扣住了鬼祟的小厮。 林宵宵抱着小胳膊,凶巴巴的:“是不是你吃了鸡!你要是说了我还能给你一个机会放你一马,你要是搅赖,我就把你扭送到官府去!” 这年头,百姓们哪能不怕官呢。 小厮扑通跪了下来,痛哭流涕:“我,我有狂躁症,只能靠生撕生食来缓解,但我只搞了一只鸡哇。” 林宵宵固执的把脑袋往边上一别:“不听不听我不听,不听王八念经,把他暴打一顿,罚掉所有的月银,然后丢出去!” 小厮叽哩哇啦的叫着,直到人被清出去,这才消停下来。 林宵宵夸夸自己:“我真是太棒啦,这么快就破案啦。” 孟家人附和的称赞着林宵宵。 事都解决了,孟家人都散了。 林宵宵回到房间,豆包狗腿儿的跑了过去。 “小主子,按照你的吩咐把人撵走了,方才打他也是假打,他也配合,叫得怪惨的,嘿嘿嘿,” 林宵宵掏出一袋纯肉的零嘴奖励它:“做得好,只有先把一个人推出去,让他假装背锅,这样才能抓到真正的凶手。” 林宵宵葛优瘫一般往美人榻上一栽歪。 小手指立起来,吧嗒吧嗒的敲着扶手:“假凶送出去了,就可以打消真凶的疑虑了。” 她搓搓小手,小白牙一呲:“现在就等着真凶上钩啦。” 是夜,日月悬挂在穹庐之上。 孟家静悄悄的,言之孙宁的房间门被悄悄推开。 一抹身影走了出来,脚步越来越急,越来越急。 目的地很明确,直奔孟家的后花园。 拉开圈子,急吼吼的随手捞过一只鸡,张开嘴,啊呜一口含在了鸡的脖子上。 言之在边上看的捏拳,面容上堆着隐隐的兴奋感:“对,阿宁,好样儿的,就是这样,不要控制自己的欲望,大口大口的吸,只有这样,方能让我们的孩子汲取到最有营养的东西。” “你可是做娘亲的,要做就做最伟大的娘亲。” “上次你用鲜血把孩子喂饱了,孩子就不会那么狂躁的动了对不对?” “听我的绝对不会有错的。” 早就潜伏在了园子附近的林宵宵听着这些话,小手捏了起来。 她又看到了孙宁在捧着那只鸡拼命吮吸鲜血的时候,孙宁的肚子发出红色的、呈波浪线条的光芒。 且这光芒泛着浓郁的邪祟之气,林宵宵的眼睛眯成弯弯的月牙:“果真有邪祟。” “小哥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这根本不是小哥哥。” 林宵宵也不耽误,眼疾手快的把捆绳和圈圈从兜兜里掏了出来。 她手甩符,整个园子的周围都贴满了符。 绳子捆在他们身上,让他们丝毫动弹不得。 言之他们都愣住了,孙宁身上都是血,鲜血还顺着脸颊流淌呢。 孙宁肚子里的邪祟原本在疯狂的涌动着,可感受到了周边的气息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林宵宵背着小手就像溜达鸡似的走了过来。 “被我抓到了吧。” “看你们这回怎么狡辩!” 林宵宵先来到孙宁面前,歪着脑袋仔细观察着:“小嫂嫂,你本身是正常的,你不是邪祟,但是……” 林宵宵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孙宁的肚子:“你肚肚里的宝宝是一个邪祟。” 好奇只在她心里打了个转儿又明白了:“啊,逆风,是逆风搞得鬼!在魂飞魄散的关键时刻抽出了一缕邪魂放进了你的肚子里,我竟然没发现,啊啊,我好笨。” 林宵宵十分懊恼。 懊恼之际又听到言之呵呵的笑,这笑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小哥哥,哦不对,我现在不应该叫你小哥哥。”林宵宵十分笃定:“你是什么东西?” 林宵宵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她发现捆邪绳竟然无法对言之造成伤害。 这说明言之不是邪祟,那会是什么? 她大胆的猜测:“莫非是妖?魔?精怪?” 又自言自语的嘀咕,否了自己的想法:就算是这些东西,捆邪绳也是有反应的。 “不管你是什么,总之你不是人。”林宵宵笃定,她拍拍小手,叫来了白菜他们:“把他带下去单独看守,别让他闹出幺蛾子。” 言之往前走了几步,微笑着:“呵,你会后悔把我看管起来的,你会后悔的……” 他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 言之被带走后,林宵宵用清邪符在她的身上挥舞。 “啊!”谁知,清邪符才起了作用,孙宁就好似被火烧,针扎一般,痛的她浑身哆嗦,倒在地上,时而抱着脑袋时而抱着肚子。 “不要,拿走拿走!好疼!好疼啊!” 林宵宵迅速收起了清邪符,孙宁这才好一些:“你先跟我回房间看看怎么回事?” 第585章 孟家,都是邪祟!风起云涌! 林宵宵带孙宁来到自己的房间。 俩人去了隔壁的偏塌,这儿人少隔音,说话办事方便。 孙宁盘膝坐在床榻上。 林宵宵黑宝石一般的眼睛乌溜溜的看着她。 “说说叭,小嫂嫂,为什么会瞒着我?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事?”她歪歪着小脑袋,顶着小揪揪:“小嫂嫂是想变成邪祟吗?” 林宵宵燃了一只让人情绪,心境的熏香。 这样的熏香,再配上林宵宵循循善诱的口吻。 孙宁吐露了心声:“言之,是言之说他找大师算了,说我们的孩子是贵人,不同于凡人,不能用凡人的要求来要求他。” 她回想着那天夜里的事,闭上眼睛,鼓足了勇气才能说出口:“那夜,言之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说……去了那个地方我就会认清自己和孩子真实的内心。” “言之带我来的地方便是孟家的园子。” “园子里有许多鸡,起初我看到这些鸡是没有什么感觉的,直到……言之用匕首划开了一只鸡的脖子,鲜血涌了出来。” “我,我好像疯魔了,我看见那些血便躁动不安了,我……”孙宁想想便觉得羞耻:“我控制不住的抓起这只鸡,用嘴撕咬开了它的脖子。” “我很矛盾,我明明很厌恶那股血腥味,但是却控制不住的吮吸它。” “吮吸的那天夜里,这个孩子果然不折腾我,折磨我了,从那以后我便对吸鸡血上瘾了。” 林宵宵听的小眉毛都拧成麻花了。 她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又问:“他有没有不小心透漏出他是谁?” “没有。”孙宁道:“但是我觉得他不是以前的言之了。” “你猜对了,离他远点吧。”林宵宵道。 “那我肚子里的……是个恶魔么?”孙宁只要想到自己怀了个恶魔便觉得可怕。 “算,也不算,有时候是否成为恶魔只在一线之间。”林宵宵抿抿嘴唇:“我方才试过了,娘亲有了宝宝,她们的血肉本身就是融合在一起的,所以我若是除掉这个沾了邪祟的孩子,你也会死掉的,为了他死,不值得。” “那怎么办?”孙宁觉得自己陷入了死胡同。 林宵宵像个小恶魔似的呲牙:“没关系,我这个当姑姑的会教育他的。” 孙宁是状元星,林宵宵让她每日抄经诵读,这样会让他体内的邪气慢慢净化。 “但是你要忍住,不要想让自己上瘾的事喔。”林宵宵叮嘱。 她叮嘱完便往房间走,走到一半差点和跑过的白菜撞上。 “怎么了怎么了?差点把我撞散架子。” 白菜吞了吞口水,又指着后面:“言公子他……” 还没说完呢,就见林宵宵噌的没了影子。 偏房内,林宵宵画的结界还在,言之跑不出去。 但是,就见言之一脸淡然的拿着匕首一刀一刀的割着自己的肉。 “你在自残?”林宵宵冷着小脸。 言之也不装了:“自残又如何?反正这又不是我的身体,我愿意怎么祸害就怎么祸害。” 林宵宵把匕首夺了过来,言之只是一愣,接着伸出手,用手指甲使劲的挖着自己的皮肉。 他挖的肌肤血淋淋的,好似能看到骨头。 “今儿个,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一物降一物。”林宵宵用符定住了他的全身,让他动弹不得,看他怎么自残。 见他跟个木头人似的又懵又愤怒,林宵宵满意的摸摸下巴:“你放心,你到了吃喝拉撒的时候我会帮你的,还会每天让人给你按摩防止你身体变僵硬,这日子多舒服哇,你不用谢谢我。” 言之气得眼睛通红。 孟家人近日总是找言之,被林宵宵用几句话打发了。 并非她对自己的家人没有耐心。 而是经历了言之的事后,她警惕了许多。 她怕,孟家人之中也有假的。 好景不长,日子还未消停几日呢,孟家的门便被敲的咣咣作响。 白菜打开门,差点被官差们堵的一个踉跄倒在地上。 “孟家家主呢?” 听到声音,林宵宵跑了出来:“有事跟我说。” “安和公主,孟家的言少夫人在街头抓狂,咬伤了许多动物和……人。” 林宵宵一听,脑子嗡的响了起来,小嫂嫂不在家?什么时候逃出去的? “先别跟外祖父说,我担心他身体……”林宵宵还没说完呢,白菜小小声的道:“孟,孟老爷已经两日不在家了,不知去哪儿了。” 林宵宵的脑袋轰隆隆的,压了压乱跳的右眼皮跑了出去。 京城最热闹的那条街道围满了人。 百姓们指指点点的。 “听闻这是孟家的媳妇,还是我们青元的文状元。” “我呸,她哪是正常人,怎配做文状元,我看她就是会吸人血的恶魔,应该把她处死!不然我们的性命岌岌可危啊。” “对,处死处死!” 百姓们的情绪格外激动。 林宵宵插进人群,看到地上有一只被咬伤脖子的狗,还有被咬伤的小孩。她的脑子瞬间晕了。 再看小嫂嫂的肚子,泛着红色的邪祟之光。 林宵宵捉住孙宁的手腕,用身上的灵气压制她的腹中的邪气。 邪气遇到林宵宵果然怕了,它抖了抖,不再动弹,安静的像一只蚂蚁。 林宵宵怎能同百姓们说邪祟这件事,怕是会引起恐慌! 林宵宵道:“我小嫂嫂是得了怪病,精神方面……” 她敲敲脑子:“不太好,她做的事,伤的人,毁的东西,我都会赔偿的,十倍……十倍赔偿。” 被伤害的百姓听到有赔偿,黑臭的脸这才慢慢的缓和下来。 然,就在这时,一道愤怼的,冷冽的,急促的声音响了起来。 “大家不要相信林宵宵的话,她就是个骗子!” 循声看去,苏梦春穿的英姿飒爽穿进人群,她一脸的正义之色。 下巴一抬,摆出一副不畏强权的样子,指着林宵宵:“安和公主是邪祟,她一家子也都是邪祟,她的小嫂嫂才不是什么怪病,而是肚子里怀了个邪祟,得依靠人血活下去,生下孩子!” “另外,他们孟家已经装不下去了!不止是孙宁发了邪,还有……” 第586章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苏梦春声音铿锵,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孟家,可不止孙宁是邪祟,孟家其他人可都不正常啊。” “孙宁喝人血,动物的血,养着肚子里的邪祟!” “孟老爷子更是害了一群人啊。” 林宵宵的骨头缝都冒着凉汗。 右眼皮比往常跳得更厉害,怕是呼上一百层纸都不管用。 呼啦啦,呜啦啦。 脚步踏地的杂乱声响起。 林宵宵回头看去,只见一群披麻戴孝的人们满脸凶煞的朝她们走来。 乌泱泱的堵在门口,手举白花或手捧牌位。 “孟家还我爹爹性命!” “还我老娘亲性命!” “孟家草菅人命!朝廷能不能管管啊!” 苏梦春满意的看着这一幕,嘴脸弯成一抹弧度,她双手擎在半空,对着闹事的百姓们做安抚的动作:“大家稍安勿躁,今儿个我就算是得罪了孟家,也要为大家讨个公道。” 苏梦春给老百姓一个鼓励的眼神,攥着拳头:“你尽管大胆的说,这么多人看着呢,没人敢伤害你!” 为首的老百姓穿着丧服,脚踩丧鞋,头戴丧帽。 他双眼猩红,一脸横肉相:“安和公主,你寻亲回来的外祖父怕是大朔派来贼人吧!” “故意潜入我们青元,害我们青元人。” “姓孟的老头儿真缺德啊,租赁了个房子,召集了不少老人,给他们开展什么长寿宴会,还用鸡蛋诱惑他们,谁来听长寿宴会,每人发六个鸡蛋!” “我那老娘亲想要鸡蛋便进入了陷阱啊。” “她每天领鸡蛋,又听你外祖父每天讲一些长寿的东西,我娘亲就心动了,便买了孟老头的所谓的丹药。” “这丹药就跟迷魂药似的,让我老娘亲也不看病,也不吃饭了,最后也不知是饿死的还是病死的。”他眼睛猩红:“总之就是被孟家的丹药害死的!” 有领头的人一起话,其他人便跟着起了话:“对,我老爹也是这么死的!” “假仙丹,害人命!”大家伙纷纷扬起拳头,朝天举着,声音一浪比一浪高。 “孟家,偿命!偿命!偿命!” 不少人拖着袋子来的,哗啦把麻袋口一松,圆溜溜的红色的仙丹滚了出来。 仙丹滚了一地,有的人一走路一打滑,一走路一摔跤。 场面一度混乱,百姓们拥上来,拿鸡蛋的,抓仙丹的,挥拳头的。 通通冲着林宵宵去了,苍云挡在她面前,拼尽全力保护她,不让她受伤害。 这时,一抹公鸭嗓的声音响起,还伴着嗒嗒的马蹄声。 “安和公主,安和公主在哪里?”太监总管也是先去的孟家,听安和公主在此,又匆匆赶了过来。 林宵宵:“我在这,找本公主什么事?” 太监总管道:“皇上性命垂危,要安和公主入宫。” 林宵宵听着这话,眼皮狂跳,心脏猛地一缩。 果不其然,就听到太监总管响起下句话:“皇上希望安和公主配合朝廷找到您的外祖父……” 诶嘿,这话都不用说得太明白,大家伙儿都听出来什么意思了。 窃窃私语声如蚂蚁过境般淅淅索索的响起。 “快看,听这话的意思估摸着孟家那老头儿也害了皇上。” “对,不然怎会下这道圣旨呢。” “哼,这回看看孟家和安和公主怎么处理这件事。” 林宵宵的脑子轰隆隆作响。 第一个想法就是完了! 她头晕目眩,心里喃喃:孟……外祖父也是假的,现在确定了。 这是有人在搞事情啊。 林宵宵脑子里又忽然冒出一件大事。 她抓住苍云的胳膊,定定的看着他:“你,你去帮我搜罗那些吃过丹药的人,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死了,能救一个是一个。” 林宵宵的嗓子好似被浸了水的棉花似的死死的堵住了。 小小的人儿站得直溜溜的:“我,要从阎王手里抢人。” 林宵宵从自己的脑袋上拔了一些头发,又用匕首划破了手腕,将血滴在头发的根部:“浸了我血的头发会变成续命的千年人参,你去吧。” 苍云黑澄的眼里盛着心痛,但也知现在不是多说话的时候。 他郑重的,认真的点点头,转身离开。 现在要做的不是轻飘飘的,虚无缥缈的安慰,而是实打实的为她办事。 林宵宵上了马车,百姓们还追着她的马车想要讨个说法呢。 到了皇宫门口,林宵宵便感受到了浓浓的死气。 而且她都感应不到尊贵的紫气了。 “皇上那边出事了。”林宵宵喃喃一句,她朝皇上的宫殿跑去。 皇上的寝宫外跪满了嫔妃,嫔妃们哭哭啼啼的,一副死了夫君的样子。 寝宫内,太医们呼啦啦的跪了一地。 他们齐刷刷的磕头:“臣有罪啊。” “臣无能为力啊。” “臣无能救皇上啊。” 太监总管声音尖细:“让让,都让让,安和公主来了。” 有胆大的嫔妃或朝臣对林宵宵的敌意特别大。 “叫她来干什么!若不是她这个祸水把自己的贼人家人招惹过来,皇上又怎会听信你外祖父的鬼言去吃他的仙丹!” “对,若是不吃仙丹,皇上又怎会……”死这个字在皇宫可是禁忌,那是不能乱说的。 他们七言八语的嚷嚷的林宵宵头疼,就好像无数只蜜蜂往她的脑子里钻似的。 烦躁像理不清的毛线团,她掏出禁言符,一人赏了一张。 “通通闭嘴吧,聒噪的我心烦。”林宵宵来到皇上面前,她探了皇上的脉搏和魂脉。 她发现,皇上的脉搏虽是死相,却有一缕生机。 那么,那缕生机又是什么呢? 林宵宵用自己的血参生机须吊住了皇上的一口气。 又让太医上前探脉,太医们原本是不抱希望的。 可那么一搭脉,整个人愣了愣:“方才探皇上龙脉毫无生机,堪称死脉,可现在竟有一线生机。” “安和公主真乃奇人。” 方才因情绪激动的朝臣和嫔妃个个脸臊的通红。 林宵宵声音淡薄:“孟家的事我自会解决的。” 她转身离开,走到宫门口觉得有些累,走出皇宫那条皇街觉得头晕目眩。 她又走了几步,忽然觉得湿哒哒的…… 第587章 跟我走叭,天亮就出发! 走着走着,林宵宵觉得湿哒哒的。 她把手伸到脸上那么一模。 血腥味直冲脑袋,低头一看,手上染满了鲜红鲜红的血。 她的耳朵,鼻子,眼睛,嘴角都在流血。 “好红啊。”林宵宵嘟囔了一句,忙用手帕擦了擦,擦了个大红脸。 忽然,脚下一个悬空,林宵宵被苍云一提一扛…… 不是,等等。 只听咣当一声。 林宵宵倒在了地上,她捂住自己的心口,嗷的一嗓子:“知道的以为你好心带我上马,不知道的以为你过肩摔摔死我!” 苍云的脸又急又愧疚。 他把林宵宵扶起来。 「你受伤了。」 “没有没有,谁说的,我只是不小心摔了一下,我不怪你,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林宵宵大气的摆摆手。 苍云沉默须臾,拿出一块圆圆的铜镜对准林宵宵的脸。 “啊呔!我喝多了?”林宵宵思考,对上苍云幽怨犀利的眸,她也知道瞒不住了。 “吃仙丹的人如何了?” 「他们的性命稳定是用你的不稳定换来的。」 林宵宵没有接他的话,又问:“找到我外祖父的踪迹了么?” 苍云摇头,又点头。 思忖半晌,拿出本子写写写。 「他已被抓进大牢。」 林宵宵点点头,又搓了一把血红血红的小脸儿。 “走!” “窝,带泥大牢一日游。” 苍云捉住她的小手,又拿出水袋和手绢,把手绢打湿,认认真真的给她擦脸。 擦完脸,俩人这才来到大牢。 林宵宵是有令牌的,可以自由出入牢房。 牢房内,孟老爷子盘膝坐在地上,双手双脚都被铁链子牢牢的绑住了。 他看到来人,也不惊讶,捋了捋乱糟糟的胡须,笑了笑:“来了。” 又补了句废话:“不早,也不晚。” 林宵宵只轻晃了两下铁栏杆便把牢房门给晃碎了。 孟老头被她这一举动惊呆了:“你,你要干什么!” “走,老孟头,我带你出去。” “你带我出去?你不问问我是谁?”孟老头jio的林宵宵不按照套路出牌。 林宵宵一摆手:“没什么可问的,问了你也不会说,那还浪费我的时间和嘴巴干什么,有那时间,我还不如啃两个鸡脖子。” “放心,不管是谁,只要你顶着我外祖父这张脸,那你就可以留在孟家吃香的喝辣的。” “放心吧,养老送终我包了,还有人陪着你呢。”林宵宵把孟老爷子拎了起来塞进了房间里,同言之关在了一起,又让豆包他们看守着。 她看着两个人微笑:“我养着你们,想吃啥喝啥都说啊。” “我绝对会满足你们的。” 她才从这边房间出来,便又听到了白菜淡定中夹着着急的声音传来。 “小主子……” 看到白菜这幅样子,林宵宵只觉得大事不妙。 她都快免疫了,做好了心理准备,手杵着额头。 “说吧,又发生什么事了?我能坚持住!” 白菜瞥她一眼:“是,你的大哥哥建了个武打擂台,把奖银奖金设的非常感谢,吸引了许多武者前来比赛,而且里面有两条十分凶猛激烈的规定。” “第一条规定是二人对打,打人者只要把另一个人打到受重伤便会获得一辆汗血宝马马车一个宅子。” “第二条规定是二人对打,打人者只要把另一个人打死了,便会得到一辆汗血宝马马车、一个宅子、一个商铺还有一个美人。” “而且……不限量。”白菜看着林宵宵越来越黑沉的脸,他硬着头皮,慢腾腾的继续说:“现在整个青元京城的、不管是武功高强的还是……都参加了这个擂台比赛。” 林宵宵的脑子木了,耳朵也木了,她呵笑一声:“是啊,这样的大好机会无异于在地上捡钱,要万一赢了呢。” 她看了看天:“这个世间啊,不缺的不是武功高强的人,而是不要命的人。” 林宵宵跟着白菜来到打擂台的地方。 这擂台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不少人。 里里外外便能听到兴奋的嘶吼声,呐喊声,人们吼出来的话特别刺耳,似乎已经丧失了人性。 “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对!” “打死他!掏他的心脏!” “太刺激了,就喜欢血的颜色血的味道。” 林宵宵个子矮看不到,只好使用自己的猴子技能,咻咻咻的上了树。 上树之后,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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