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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 皇上忙着处理独子村的事,熬的眼眶子好像被人打了一拳。 朝臣们都在想法子撇清自己和独子村的干系,生怕被连累。 苏家的于梦萍已经洗了无数遍澡,抬起胳膊使劲儿的闻:“我身上的狐臭怎么回来了,啊啊啊,我不要这个味道,会让人恶心死的!” 保护神口吻官方:你本身就有狐臭,是因为我助你收集了意念才消除狐臭的,意念逐渐消失,狐臭慢慢回来,很奇怪么? 保护神的口吻难得带着怨念:你个蠢货,快快收集怨念,本保护神快被你熏死了。 各有各的烦恼,当属林宵宵睡的最香。 让她想不到的是,青元第二日的天都因林宵宵变了。 一大早,白菜羞涩又惊恐的叫醒了林宵宵,他短胖的小手指头指着外面:“门口,门口有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林宵宵生来长了个好信儿的性子,一听说奇怪,瞌睡虫瞬间跑了。 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什么奇怪的东西?我要去康康。” “豆包肉包,快快给我拿衣服鞋子,” “不梳头啦,也不洗脸啦。” 白菜眼睁睁的瞅着小主人像一阵龙卷风似的飘了出去。 他干巴巴的放下手指头:“我,我还没说完,除了奇怪的东西,外头还有好多人。” 林宵宵直奔门口,开了门…… 第384章 给我烧鸡理解,给我菊花啥意思? 林宵宵直奔门口开了门。 人是没瞅着,可瞅着一堆东西啊。 门口堆了许多零嘴,牛轧糖、还有肘子烤鸭之类的。 这不算什么,关键是门口除了吃的,还有许多花,册子,及许愿带。 林宵宵边抓着一条牛轧糖啃,边嘀咕着:“好熟悉的场景,好像在哪儿见过。” 噶蹦,咬碎,林宵宵啊了声,拍拍脑壳:“我,我想起来了。” “好像被人供奉也是这么干的。” 她忍不住掐掐小脸蛋:“我是活的,他们不会把我当死人了叭。” 才嘀咕完,眼前出现一双双鞋,再一抬头,一张张脸怼到她面前。 看到她,激动的像个跳马猴子。 “安和公主,真的是安和公主,终于见到活的安和公主了。” “安和公主,我们早就听说了你铲除独子村的事迹,你太厉害了。” “安和公主,你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吧,能不能帮我算算我家闺女能不能嫁一个如意郎君啊?” “还有我,还有我,我儿养了多年的狗子跑哪儿去了?自打这狗丢了,我儿都病了啊。” “安和公主,我,我每天都给你买大鸡腿,你保佑我老娘身体快快好起来吧。” 啊,她算是看明白了。 这些人,要么把她当成能掐会算的大仙了,要么把她当成许愿树了。 才想拒绝,忽地想到自己的计划。 黑汪汪的大眼睛一骨碌:“我,每天只选三个人昂。” 又从兜兜里掏啊掏,掏出一个皱巴巴的手绢。 别看她小肉手胖乎,但灵巧啊。 翻来翻去,也就几下子,便把手帕翻成一朵花。 她甩了甩:“我这手帕花花落在谁头上,我就给谁算算。” 百姓们欢呼着。 个个像等着投喂的鸭子,抻着脖子探着脑袋。 林宵宵的手翻来翻去,忽地往天上一抛。 手绢就像有灵性似的,飘着飘着便寻了个人落下了。 恰好落在方才询问狗子失踪的那家人身上。 这是一对母子,老母亲年纪很大了,儿子也得有二十岁了。 老母亲很爱儿子,她激动的抓着儿子的手:“儿啊,咱们幸运啊,竟然被大师选中了,你不是说那些狗子找不到你寝食难安么,快让安和公主好好算算,那些狗子去哪儿了?咱家是不有啥不好的玩意啊,咋总丢狗呢。” 老太太絮叨起来就没完了:“安和公主,你是不知道啊,我儿媳妇喜欢狗,可自从嫁到我家,那狗都丢了,最后啊,还因为丢狗这事,和我儿和离了啊。” “这事成了我的心头病啊,我就想知道我家和狗是不有啥孽缘啊。” 林宵宵看她急的是上气不接下气的。 大眼睛落在老太太身边的儿子身上,偏了偏头,用深藏功与名的眼神看他:“你,真的不知道那些狗狗在哪儿吗?” 被点到名的男子浑身汗毛立起,他眼神闪烁,别过头去:“我不知道。” 他又伸手去拽老母亲,皱着眉头:“娘,我都说了,那些狗咱们慢慢找,你瞎问什么。” “我不是为了你么,你天天喝酒,问你为啥喝酒,你就说因为狗丢了心里难受。”老太太道:“看你这么寝食难安的,娘心里能好受么。” 林宵宵忽然轻快的笑了,笑声讥讽:“寝难安,食估计安的很呀。” 她耸耸肩:“也是,天天晚上狗肉配酒,太舒服啦。” 男子的脸色猛的变了:“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老太太也懵了:“什,什么狗肉配酒?” “老奶奶,你知道你儿媳妇为啥和你儿子和离吗?” “因为你儿子把你儿媳妇养的几条狗都吃掉了哦。” 她伸出三根手指头:“三天一个,吃的可香啦。” “你儿媳妇过不下去了,选择离开,你儿没有狗吃了,就骗你想养狗,养狗才有精神寄托。” “你就想办法给你儿买了好多狗回来,他就骗你狗丢了,其实都吃了。” 老太太的脸都石化了,她僵着脖子转过去:“儿,安和公主说的是真的么?你,真的吃了那些狗?” 男子的面部肌肉颤抖着,对自己老母亲用着道德绑架:“娘!你不相信我,却相信一个外人是不是!” 林宵宵就喜欢惩罚这种死鸭子嘴硬的人。 小手一挥,男子忽然抱住脑袋,蹲了下来,神色痛苦,抓着身上:“啊,疼,疼!” 他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众人频频侧目。 “啊,快看,他流了好多血。” “他身上有好多狗咬的痕迹。” “狗来报复他了!” 男子跪了下来,咣咣磕头:“我错了,我承认我嘴馋,我吃狗肉了,我错了我错了!” 他身上少了一块块的肉,最后都疼得晕了过去。 老太太双手合十,谢过林宵宵后,掩着脸,拖着满身是血的儿子离开了。 这事过后,林宵宵的名声更大了。 接连两天,孟家门口人流如织,都等着林宵宵把幸运名额降到他们头上。 第三日,手帕花飘啊飘,飘到了一个女子的头上。 女子身边的丫鬟吓坏了,忙把手绢花取下来,看向四周,愤怒的问着:“是谁乱扔东西?可知道扔在了五王妃的头上。” 有百姓怯怯的道:“是,是安和公主的帕子。” “被安和公主选中真的很幸运。” “安和公主来了。” 众人下意识并成两排,给林宵宵闪出一条路来。 林宵宵看过去,她也是头一次见到五王妃。 听闻五王爷孟雷和五王妃刚成亲时十分恩爱。 感情是从他们女儿孟庆蕊出生,并长到五岁的时候才冷淡下来的。 他们的女儿孟庆蕊从小得了一种奇怪的病,见不得人见不得光,喜欢胡言乱语,还有狂躁症。 后来被五王爷带出去治病了。 五王妃从那以后郁郁寡欢,不经常出来见人。 今儿个出来是为了探望女儿。 五王爷孟雷答应她,让她每个月去看一次女儿。 五王妃知道这位赫赫有名的安和公主,也不愿起冲突,微微一笑,把帕子递过去:“安和公主,这帕子物归原主。” 林宵宵后退一步,摆摆手…… 五王妃想把帕子还给林宵宵。 却不想林宵宵压根没有想接的意思。 她后退一步,摆摆小手:“不不不,这个你需要。” 五王妃倒是有些听不懂了,她轻晃脑袋,发髻上的少许白发十分刺目。 “安和公主此话,我倒是听不懂了,府上有许多帕子,我为何需要这一帕?” 五王妃身边的人压低声音解释了原因。 五王妃恍然:“原来,这帕子还有这等作用,可是,我没有需要求助的事。” 林宵宵摆摆小手:“不,你需要!” 她高深莫测的背着小手,晃着小揪揪:“你要去看你女儿对不对?” “满京城的人都知道我每个月朔日都会去探望我女儿,这不稀奇。”五王妃眉心浸着焦躁,觉得耽搁时间了,她探望女儿的时辰可是有规定的。 林宵宵见她着急要走,也不拦着,迈着小短腿嗒嗒嗒跑过去,让她低下头。 悄咪咪的从袖子口口里掏出一个小纸鹤递给她,又悄咪咪的说:“你想知道你女儿的真相,你就把小纸鹤放出来。” 五王妃心里抗拒的想要推开,可手却把东西收了起来。 别看第一次见安和公主,却觉得她十分有魔力。 五王妃上了马车,丫鬟们随行伺候。 晃晃悠悠的,终是到了那所山庄。 房间门打开,五王妃走进去,隔着薄薄的屏风,她满心激动欢喜的看着女儿:“蕊儿,你的病如何了?” “你吃的好么?” “睡得好么?” “你父亲有没有说过,你何时彻底恢复回到家中?母亲想和你日日在一起。” 屏风后的女子道:“父亲说还要稳固稳固,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好吧。”五王妃说了会子话,又看了一眼女儿,丫鬟便催促着时辰到了。 她起身走到了门口,在这一刻想到了那只小纸鹤。 她故意抖了出来,只见小纸鹤有灵性般撞开了屏风。 五王妃的女儿正坐在床榻上,用手揭开了覆在脸上的人皮面具。 五王妃震惊的愣在原地,接着冲过去抓住她的身体使劲摇,用手捏她的脸:“你是谁!说!为何带着我女儿的脸!说啊!” 冒牌货吓坏了,她张嘴想喊人,却发现半个字喊不出来。 五王妃看去,一个小纸鹤变成了许多小纸鹤。 他们成了最有力的小帮手。 小纸鹤们在女子和丫鬟们面前晃了一圈。 五王妃恍惚间又回到了门口。 屏风重新立起。 女子毫无变化。 就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五王妃明白,小纸鹤的意思是让她知道真相,但不要打草惊蛇。 五王妃压下震惊的情绪,恍若无事的回到了王府,和自己的夫君虚伪的说话。 “我就说女儿很好,看过之后安心了吧。”孟磊喝了一杯酒,手指在膝上有节奏的敲着。 五王妃压下疑惑,他为何不说实话?他在隐瞒什么?她的女儿究竟去哪儿了? 深夜,见王府的人都睡了,五王妃把房里的丫鬟用熏香迷晕了。 迷晕之后又换上了丫鬟的衣裳,换装之后悄悄从后门出去了。 这一路她走得飞快,生怕有人发现,耳边充斥着她呼呼的喘气声。 她来到孟家门口,看着紧闭的大门,昏暗的院子,深深叹了口气。 她喃喃:“也是,那么晚了,公主一定歇息了。” 她失落的回头,打算离开。 身后的门吱呀被推开了,白菜露出一颗圆圆的脑袋。 “是五王妃吗?” “公主,让我等着你呢。” 五王妃:“公主怎知我要来?” “公主,什么都知道。”白菜说话间,羞涩透着小小的骄傲。 五王妃随着白菜来到了林宵宵房间。 人类幼崽穿着软软的亵衣,脑袋上顶着一颗丸子头。 地上摆了一圈小木头方块,她饶有兴趣的用小手一推。 哗啦啦,小方块倒了一排。 人类幼崽乐得拍着小爪爪:“好玩好玩。” 瞥到五王妃也不惊讶,朝她招招小手:“你来给我摆好。” 五王妃照做了,摆好之后,林宵宵又用小手一推,哗啦啦推倒了。 “恩,我知道你女儿在哪儿啦。”林宵宵忽然话锋一转。 “公主……” 林宵宵瞥她,五王妃这时的情绪最浓,用她的手推过,才有他家的气运卜卦,这样会更准的。 “你夫君后天是不是要去拉帮结伙呀?”林宵宵开门见山的问。 五王妃没想到她如此直白,点点头:“是,他会定期和一些王公大臣聚一聚,为……皇位做准备。” “哦豁,野心好大,可是本事太小。”林宵宵打了个哈欠,困得睡眼朦胧的:“你,你先走吧,后天我们在云居酒楼见。” 五王妃:…… 在林宵宵眼里,日子过得极快。 可在五王妃那边,却是掰着手指头过日子。 终于到了后日,五王妃贴上了林宵宵给她的隐身符,急急的朝相约地点走去。 她们在马车前碰头。 “烧鸡烧鸡,我是烧鹅。” 暗号成功,上了马车。 马车在路上走啊走。 终于到了一处小宅子。 五王妃下了马车看去,微微愣住:“这,这宅子是往年我来避暑的宅子,怎的,怎的带我来这儿了?” “我女儿在这儿?可我从未见过啊。” 林宵宵神秘笑笑,正要往里走,五王妃道:“里面是王爷的人。” “没事没事,跟我来。”林宵宵摆摆手。 她们果然进去的很顺利。 五王妃仔细一看,发现孟雷安排的人身上落了一只控制人心的小纸鹤。 林宵宵循着气息来到一个上锁的房间。 五王妃道:“这是我们的书房,我和王爷常常在里面画画,写诗。” 林宵宵嗯嗯的答应着:“诗情画意,还有人每天欣赏,不错不错,嘻嘻。” 五王妃觉得她话里话外尽是嘲讽。 她来到一堵墙面前,按开了机关,那扇暗门缓缓的打开了。 五王妃疑惑这里何时冒出一个机关门。 随着机关门打开,她往里面看去。 这么一看,顿时呆住了。 她不由得捂住嘴巴,死死的咬住了唇…… 第385章 送你纸鹤,祝你驾鹤西去。 五王妃看到眼前的一幕时,不由得死死的捂住了嘴。 泪花在眼圈里直打转。 这是她的女儿,她认得。 可,她女儿竟穿着肚兜和亵裤,脖上戴着铁链子,眼神呆滞的跪坐在地上。 她的脖子上,身上布满了红色的痕迹。 身为过来人,五王妃怎会不懂这是什么。 她浑身僵硬,踉跄的跑过去,想摸女儿,却又怕伤到她,抖着唇:“谁?是谁这般待你的。” 孟庆蕊似是被驯化的呆滞了。 她只要看到人便会站起来,开始跳着妖媚的舞蹈,把身子扭成了一条蛇。 扭着扭着又跪了下来,膝行朝五王妃爬来,伸出舌头,做出舔鞋的动作,嘴里还机械的重复着肮脏的话:“爹爹,爹爹,我是小母狗。”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五王妃。 她猩红着眼睛,咬着手,像野兽般低低的嘶吼着:“啊啊啊!孟雷,你这个畜生!你对女儿做了什么!” 林宵宵坐在椅子上,双腿一晃又一晃:“你想知道?” “想,我想!我女儿这些年究竟遭遇了什么!” “晚上别走。”林宵宵跳下椅子。 她扯开五王妃,从破兜兜里掏出几个小纸鹤。 在小纸鹤身上吹了口气,就见小纸鹤朝房间四面八方飞去。 喔,它们还自带打扫工具。 擦桌子的,扫地的,除尘的,把属于林宵宵她们的气息清扫的一丝不见,就好似从未有人来过一般。 迎向五王妃疑惑的眸,林宵宵边把小纸人收回来边道:“不能打草惊蛇。” 清除了一路痕迹,她们寻了个附近的茶楼喝茶。 五王妃一口喝不下去,不断地冒问题:“安和公主怎的知道他们今夜会来这儿?” “吸溜吸溜。”人类幼崽捧着比她脸大的碗,豪迈喝完,探出两只大眼睛:“方才见着你女儿时候算出来的。” 该说不说,林宵宵睡眠质量真好,喝了那么多杯茶水,都睡得跟小猪似的。 到了时辰,俩小纸鹤用翅膀扇着林宵宵的脸叫她起来。 她一抓,揣兜,迷迷糊糊的:“到时辰了啊。” “安和公主,咱们现在过去?会不会和他们打个照面?”打照面了,那岂不是功亏一篑了。 林宵宵先拿出茶水钱放桌上,又掏出隐身符,往她们身上一贴。 “走叭。” 她们走后,茶楼掌柜的纳闷的咂咂嘴:“那俩人喝到现在还没出来,不会出事了吧。” 他往茶楼单间走去,里头空空如也,不过他看到了几个碎银子,好像还有金元宝。 激动的走过去,嘀咕着:“这么大方……” 可当掌柜的拿起银子金元宝时,吓得丢到了一边:“啊!纸,纸捏的。” 他要昏了:“孤魂爷爷,野鬼奶奶,二位想来喝茶就悄悄喝啊,管够,不用,不用给钱。” 林宵宵甩着袖子蹦蹦跶跶往庄子走。 还有心思从兜兜里摸出一块糖,她盯着没变少的碎银子,挠挠脑袋:“我,我钱咋还这么多?我记得给茶楼结账了哇。” 恩,这崽完全忘了揣兜里的纸钱了。 贴了隐身符的五王妃走到庄子门口压根不敢进。 直到林宵宵大摇大摆跑到守卫面前,给了他一个飞毛腿。 守卫疼得猫下腰,起来后朝自己同伴踹去:“狗娘养的,是不你方才偷袭我。” “谁偷袭你谁狗。” “你最狗!” 俩人抱团打了起来。 林宵宵二人又来到了上午去过的书房。 机关隔间内有异响。 五王妃问:“我们要闯进去抓个现行么?” “少一个人证。” “谁?”五王妃紧张的问。 说曹操曹操到,俩小纸鹤架着贴隐身符的皇上来了。 “安和啊,你这,让纸鹤把朕大老远的弄来有什么事么?”青元皇上问。 又瞥了俩小纸鹤一眼:“这,到了朕这个年纪,对一些事挺忌讳的,弄俩纸鹤,朕还以为朕要驾鹤西去了。” “好叭,下次用棺材扛你过来。” 皇上:……倒也不必。 林宵宵用灵气把机关门悄无声息的变的透明。 既能看见里面的情形又能听到声音。 林宵宵还特意往空气中撒了些真话散。 机关门内,以孟雷为首的,还有几个朝臣们坐在椅子上。 绑着狗链子的孟庆蕊朝他们爬去。 一个年岁较大的朝臣神色轻慢:“啧,玩够了。” 孟雷捏着拳转头看他:“周大人,当年本王女儿六岁的时候,你便看中了,本王忍痛让你玩,今儿是什么意思。” 周大臣翘着二郎腿,一晃一晃的:“五王爷这话说的怪委屈的,当初你用你女儿换了我支持你的兵权和金银,所以你才能爬到现在的五珠亲王。” “这次,七王爷回来了,且,看皇上的态度,很想重用七王爷啊。”周大臣道:“这次我手里的兵权,粮草和白银,还真不知道支持谁好了。” 孟雷听出话里的要挟之意了,他急的站起来:“周大臣,我们已经合作这么多年了!” 他缓了缓焦灼的情绪,好脾气的问:“那,如何才能继续合作呢?” 周大臣这才有了笑模样,他笑得猥琐:“这简单,我啊,看你那找回来的远房侄女,也就是那安和公主不错。” “软软嫩嫩,白白的像豆腐一样,想来掐起来手感一定非常好。” 孟雷愣住。 周大臣看着他的神色,不悦的皱眉:“怎么?不乐意?你对你女儿都下手了,难不成还舍不得一个侄女?” “不是,只是本王觉得安和公主有点邪叨,鬼的厉害,像泥鳅似的特别滑头,怕是不好弄啊。”孟雷道。 周大臣哼了一声,狠甩了下袖子:“呵,那就别怪我不仁义了。” 孟雷急了:“别,此事好商量,本王看看,想个法子把她弄过来。” 这话刚说完,房间内便响起一道奶脆奶脆的声音。 “把我弄过来干什么呀?” “不用弄,怪麻烦的。” “我自己来啦。” 孟雷周大臣他们听到声音都麻了,回头看去,对上林宵宵笑眯眯的脸。 “你,你怎么进来的?”孟雷惊讶的问。 “走进来的哇,我还带了两个客人来呐。”林宵宵道。 第386章 总算见识到真正的白眼狼了 林宵宵朝后面摆摆手。 孟雷和周大臣看见皇上,眼球都要颤出来了。 “父,父皇……” “皇上……” “父皇你怎么过来了?” 别看青元皇上年纪大了,气头上时那叫一个灵巧。 一脚踹倒了孟雷,在他头顶河东狮吼:“狗东西!朕怎么养了你这么个畜生儿子!为了兵权,为了权势,竟把自己的亲女儿……” 他实在说不下去! 既然说不下去,就再踹上几脚! 五王妃的情绪像崩断的弦,上去抽他大嘴巴:“畜生!畜生啊!你骗我女儿病了,给女儿找了神医,结果你竟为了……你把女儿当礼物送,你祸害女儿!” 孟雷被打的脸上扯出几条血痕,他恼的一把捉住五王妃的手腕,狠叨叨的:“再胡闹小心本王抽你!” “生在斗争的皇族之家,本王这样不算什么!过往,还有个女帝为争夺权利,在父子之间周旋并杀了自己的亲生骨肉呢。” “本王至少好吃好喝供着蕊儿,让她活着。” “她是有福的。” 林宵宵看他:“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啊?” “呵。”孟雷冷笑,阴恻恻的看着他:“上次你说你会报复本王,没想到手脚这么快,竟能抓住本王的秘密。” “不过,你想没想过,你这是害人害己?” 林宵宵纳闷:“咋害了?” 孟雷转头看周大臣:“你想要的玩物就在这儿呢,怎么?不心动么?” 周大臣觉得孟雷的脑瓜子好像有点什么大病。 一个劲儿的使唤眼色,挪到他身边,声音压得低低的:“五王爷,你疯了,敢当着皇上的面说这等大逆不道的话。” 孟雷有种疯癫感在身上。 他呲牙一乐:“本王不但要说大逆不道的话,还要做大逆不道的事。” “什么意思?”周大臣都不用问,一听孟雷接下来的话,转筋的腿肚子一软。 孟雷开门见山问:“父皇是自己来的?” 青元皇上挑眉:“是,怎么?你有意见?” 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孟雷笑笑:“意见倒是不敢有,倒是有点想法。” 青元皇上问:“你有什么想法?” “我想造反。” 孟雷说完,林宵宵的眼珠子都颤了颤。 头一次有人把造反说的跟吃饭那么轻松的。 “父皇年纪大了,就剩我和老七两个皇子了,老七对皇位没兴趣,我有。”孟雷笑着威胁:“就看父皇是想颐养天年还是被人祭拜了。” 青元皇上气得直哆嗦:“你,你敢!” “看来父皇不想配合了。”孟雷打了个响指,释放出信号。 林宵宵她们能清楚的听到嗒嗒嗒的脚步声。 “外面都是我的人,父皇。” 青元皇上一愣,下意识看向林宵宵:“安和啊,再不想想法子,我们都要折到这儿了。” 林宵宵摸摸耳朵:“你的人?你出去康康。” 孟雷暗道不好。 他推门一看,只见他的人都被一个个白花花的小纸人给摁住了。 身后是林宵宵的嘲笑声:“你的人,好弱啊。” 人被控制住了,青元皇上又扬起来了,又踹了一脚:“大逆不道的狗东西!朕绝不会轻饶你!” “等,等。”就在孟雷要被小纸人带走的时候,孟庆蕊磕磕巴巴的声音响起。 孟雷顿住步子,五王妃紧张的看着:“蕊儿你干什么?” 孟雷讥笑:“蕊儿同本王日夜在一起,定是惦记本王。” 孟庆蕊一步步朝孟雷走去。 走得近了,恍惚间便觉得孟雷的心脏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鲜血滴答滴答淌在地上。 孟雷不敢置信的看着孟庆蕊,撑不住的他倒在地上。 孟庆蕊满意的笑了。 孟雷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嘴里一直咕噜咕噜冒着血泡泡,最后咽了气。 孟庆蕊慢慢的咧嘴笑了,笑着笑着大声笑了。 转瞬间,孟庆蕊把刀子刺进了自己的心口,快的让人抓不住。 随着她缓缓倒下去的身子,五王妃冲了过去,托住她的身子。 “蕊儿,蕊儿!你怎么那么傻!” 孟庆蕊眼神清明了一些:“我,好丢人,活着,丢人。” 她第一次露出释然的,解脱的笑容。 “现在,解脱了。” 她闭上眼睛,五王妃哭得撕心裂肺。 哭够了,五王妃猛的看向林宵宵,像个疯子似的翻脸不认人:“都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蕊儿,如果你不捅破这层窗户纸,蕊儿不会死。” 正整理小纸鹤,小纸人,听到这话偏过小脑袋。 大眼睛里漾着漠然:“我,总听到白眼狼这个词。” “但是我从没见过。” “今天总算见到了。” 人类幼崽从兜兜里拿出一件宝贝,是个椭圆形的石头,沾了孟庆蕊的血道:“你女儿看似出生在尊贵之家,实则命格极差,悲剧结束这一生,非常凄惨。” “我插手她的因果,让她的结局好一些,反而被你这个疯子埋怨。” “你是想让你女儿遭遇原本的结局吗。” 沾了血的玉石显现出孟庆蕊原本的结局。 五王妃看去。 孟庆蕊被一群人玩弄过后,终于趁着他们喝醉的时候,咬着手绢,强忍剧痛硬生生敲碎了自己的一个脚,脚的骨头碎了就变软了,变小了,她把脚从脚链里扯出来爬了出去。 她爬到半路,被孟雷他们发现了。 孟雷他们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蕊儿,爹爹从小就告诉你不要乱跑,你真是不乖。” 成了残疾的她再次被他们玩弄了一番,而后把没用的她当成破抹布一般随意一丢。 孟庆蕊爬啊爬,她爬到一个破庙里,本以为会得救,却不想更大的痛苦等着她。 她遇到了一群露宿街头的乞丐。 这群乞丐玩弄了她,让她生不如死。 看她奄奄一息,还故意往她身上撒尿,试图用尿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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