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上,我怕有人找上门。” 没一会,驿馆的门被敲的震天响。 孟怀安前去开门。 来人先问,孟兆丰是他什么人。 得知孟怀安是他爹? 好。 菜叶子开始上了。 一刻钟,鬼鬼祟祟的孟兆丰拍着小胸口嘟囔着:“哎呦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总算躲开了。” 呲溜,一个大屁蹲儿摔在地上。 他抬头看去,恼了:“你个乞儿,怎么胡乱丢东西。” 诶?等等,这生气的样子怎么那么像我爹? 他试着叫:“爹?” 孟怀安冷冷的看着他:“听说你在外面四处找人生孩子?” 孟兆丰迎来了暴打。 林宵宵看了会热闹,指挥着下人们把桌子搬到了五大世家出门、上朝的必经之路。 边上支着个横幅,上头写着「寻人启事」 在桌上摆着蚊香牌蟒蛇。 五大世家愁云不展,结伴出行。 “我家保家仙半天没动静了。” “我家的也是,祠堂供奉的灯都不亮了。” “走走,去找找。” 拐了个弯就看见醒目的桌子。 胡家家主冲过去,瞪大眼睛,捂住心脏:“蛇,我的保家仙!啊!怎么会变成这样!” 林宵宵开心的眯起眼:“这蛇是你家的呀,哎呀总算找到主人啦,不然放我家怪碍事的。” “是你杀了我的保家仙!”胡家家主眸子猩红。 小奶豆可无辜的摆摆手:“不是噢,我是小孩,小孩杀不了生的。” “我半夜出来嘘嘘,看到你家的蛇饿了,正在吃一只黄鼠狼和狐狸。” “它可没出息啦,吃的很快,就……就噎死啦。” 其他家主猛地扑上来:“什么!蛇吃了我的保家仙?” 小奶豆耸耸肩:“不相信,你们挖开它的肚子康康,它死的快,估计还没消化呐。” 说完,小奶豆绕开桌子,故作大方的摆摆小手:“不用谢,我就是个喜欢做好事的好崽崽。” 周围看热闹的百姓对她猛夸。 “这孩子真善良啊,还把蛇抱出来帮它找主人。” “就是,要是我可不敢惹这麻烦,要万一被误会是我杀的呢。” 小奶豆笑眯眯的:“我行得端坐得正,不怕。” 五大世家搬蟒蛇的时候,的确在蟒蛇撑破的肚皮下看到了还没有消化的黄鼠狼和狐狸的尸体。 这把李家张家家主心疼坏了:“为什么会被吃掉!这几个保家仙一向和睦啊!” 小奶豆听了这话,不忘了挑拨:“嗨呀现在哪有什么和睦呀,说不准这条蛇是受了主家的挑拨,想借着这次机会灭了别人呐。” “就像我们在私塾,不想让小伙伴考好试,会偷偷做手脚一样。” 挑拨完,又捂住嘴,单纯的转着大眼睛:“我就是随便说说,别多想噢。” 她走了半条街,噌的躲在墙角。 “一、二、三打起来打起来!” 果不其然,他们因为保家仙的事打的头破血流。 保家仙挂了,他们家族的玄气呈跳楼式下降。 后知后觉的他们回去一琢磨。 一致认为,保家仙遭遇意外绝对跟林宵宵这小祸害脱不了干系。 他们决定报仇。 “利用王、孙、叶、于四大世家对付林宵宵。” “可是他们都不想搅合这件事。” “呵,现任家主不想搅合,那就换人,谁愿意搅合,就让谁做家主。” 他们集体去了王家。 王家死气沉沉的,儿孙亲戚等围在王家家主床边。 王家主的儿子握着他的手:“爹,爹啊。” 五大世家前来猫哭耗子假慈悲:“老王啊,你气息快尽了,还是尽快把家主之位交给你儿子吧,不然这一摊事可怎么办啊。” 王家家主眼里的光都暗淡了。 他颤颤巍巍的拿起家主牌,刚要递给儿子,并把玄气传给他。 当当当。 有人敲门,还响起礼貌的小奶音:“好多人,好热闹哇……” 第238章 尊重他人命运,放下助人情节。 这熟悉的声音配方让五大世家的菊花一紧。 莫名的,紧张起来。 王家家主听到林宵宵声音,总觉得能多多活一刻钟。 他喘着气:“让,让她进来。” 林宵宵跟条小鱼儿似的钻了进来,看着他黢黑的印堂,叹气:“你快死啦。” 王家家主知道这小胖妮儿厉害,他眼神更暗淡了。 旁边人撺掇:“看,连小孩都看出来了,大哥啊,你还是把家主传给你儿森儿吧。” “还没死呐,为啥那么着急?”奶豆子乖乖系好肚肚上崩开的扣子。 “你快六十大寿了是叭?”奶豆子问了个跨过不对马嘴的话。 王家家主皱巴巴的脸苦笑:“是啊,都说满十是个坎儿,今年这个坎儿我怕是过不去了。” “我,问你个事。”奶豆子把白嘟嘟的小脸儿怼过去:“你们老王家,是丧席丰盛啊?还是寿席丰盛啊?” 王家主儿子顺着她的话,下意识道:“当然是寿席丰盛,丧席吃素……” 说着说着觉得不对劲儿,一甩袖一冷脸:“你个小胖丫头怎么问这么没教养的话!” 奶豆子拿眼皮夹他。 她叉着腰:“我不喜欢吃素,我无肉不欢。” “我要吃寿席。”奶豆子脸颊鼓鼓的:“为了寿席,我让你活到九十岁叭。” “哈哈哈……”在场的人哈哈的笑:“你以为你是谁?阎王吗?” 奶豆子不理会别人,她托着腮帮子拍拍王家主的胳膊:“老王,你想续命,那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王家主眼底有光芒:“什么条件?” 他想活啊,偌大的王家,他放不下。 “不许把家主传给你儿子。” 王森急眼了,跳了起来:“狗小孩!你少挑拨离间!我是他儿子,不传我传谁!” 奶豆子用懵懵的小眼神瞅他,脖子往后撤去,狐疑奇怪的指着王森和王家主的兄弟:“你是你二叔的儿子呀,怎么是老王的儿子呐?” “你,你胡说八道!”王森眼神慌乱。 王二叔也怒瞪奶豆子:“黄口小儿,来人,把她逐出去!” “我的人,谁敢动?”王家家主攥拳厉喝。 他用怀疑的眼神看王森和弟弟,越看俩人越像。 王森冷汗涔涔,为获得信任,他并起手指做发誓状:“爹,你别听歹人乱说啊,我绝对是你亲儿子。” “你发誓。”林宵宵开始挖坑:“你敢用寿命发誓嘛?你如果不是老王亲儿子,你会自觉拨出三十年的寿命给老王,如果你是老王亲儿子,你不会有任何变化。” 老王盯着他:“怎么?心虚?” “爹我敢!”王森心道,怎么着,这狗小孩随便说说,怎么会成真。 他发誓,奶豆子便看到一圈圈如年轮般的寿命从他天灵盖飘出来,继而钻到了王家主体内。 “啊,快看王森!”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 王森对上众人惊恐的神色,慌的找到个镜子。 镜子里,王森的脸老了三十岁,鬓角发白,褶皱布在脸上眼睛上。 他捂住胸口,能感觉他气喘吁吁,体弱多病。 “我的寿命……” 再看王家家主,他面色红润。 王森喷出一口血,崩溃的啊啊啊叫着:“我的寿命,还我!还给我!” “你自己发誓了,落子无悔喔。”奶豆子道。 王家家主又趁着他们薄弱时,得知了当年的换子丑闻。 当年王家主媳妇和弟弟媳妇的孩子一同出生。 王家主生了个女儿,弟媳妇生了个儿子。 王家主弟弟记得王家祖训。 家主之位必传给家主第一个孩子,无论男女。 王家主弟弟是个重男轻女的。 觉得家主之位怎能给一个赔钱货。 便想着把儿子掉包,将来家主之位就会是儿子的。 可惜,纸包不住火啊。 奶豆子一来,救了王家主一命不说,还把秘密捅了出去。 王森虽恨,但也识时务,懂得抓住眼前的机会。 他上演苦情戏:“爹,我也是受害者啊,我不知情啊我打小被你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我只认你啊爹。” 王家主心软的苗头刚起,就被奶豆子一把浇灭了:“你认你爹还给他下毒,又让食气鬼缠着他?你可真是个大孝子!” 太孝了! 王家主气的直哆嗦,总算明白身体为何这么差了。 他信林宵宵的,当即用了家法,并把二房逐出王家。 又把亲生女儿接了回来。 五大世家挑拨失败。 王家的事很快传遍了整个西陵京城。 这日,奶豆子正趴在院子的垫子上发呆呢。 她沉默的看着千里加急送来的牛皮纸袋。 拆开前还以为是什么大事,脑子里上演了好多大戏。 比如,皇上伯伯归西了? 比如,孟家被欺负了? 可拆开牛皮纸袋后,奶豆子万万没想到里面装的竟然是大朔夫子给她寄来的作业。 她站起来比划:“那么高那么高一摞作业,比我都高了。” 她哭丧着脸:“原以为,来到西陵可以摆脱夫子,摆脱作业,苍天啊……” 正三十九度忧伤呢,门被敲响。 她气鼓鼓的:“谁敲门,谁打扰我沉思。” 她裹着火气开了门。 火气在看到孙、叶、于家家主捧的高高的礼物时灭了一些。 小模样装的可清高了。 “你们找谁呀?” “有事吗?” 其实猜出来是找她的了。 毕竟,整个孟家就她最聪明。 “宵宵小祖宗,我是叶家家主。” “我是孙家的。” “我我,我是于家的,我们准备了小小的薄礼,希望你喜欢。” 奶豆子偷偷瞅,稀罕的不得了,装的淡定:“我娘说了,拿人手短,你们找我啥事。” “我们听闻了王家一事,深感羡慕,啊当然不是羡慕他儿子被换,被下药,被放鬼,是羡慕他能挖出家族糟烂事。”他们期待的搓手手:“我们家族也定有糟烂事,还希望小祖宗出面帮我们肃清肃清……” 奶豆子惊恐的看着他们。 这年头还有人提这种要求呢! 好奇葩啊。 不过,她尊重个人意愿。 眨眨眼,背着小手,拿出谈判的架势:“可以是可以,不过你们总得拿出诚意叭……” 他们挺纳闷,这些礼还不够诚? “敢问小祖宗,您需要我们做什么呢?” 奶豆子慢腾腾的回过头…… 第239章 人没死,为什么下葬? 奶豆子慢腾腾的转过身。 如小奶狗般雾蒙蒙,纯粹的小豆眼,充满悲伤的看向摞成小山高的作业。 拿着小手绢一抹干打雷不下雨的眼泪儿,还唱起了苦情小曲儿:“小白菜啊,地里黄啊,两三岁啊,写作业啊。” 把他们吓一跳。 还以为小祖宗死了娘呢。 “我,我也想帮你们哇。” “可是,我还有一堆作业没写完呐。” “我大朔的夫子可严格了,写不完作业要打手掌心。” 边说边用小眼神瞥他们:“没人帮啊,我自己苦哈哈的写吧。” “别动!” “放着我来!” 能当家主的那可都是老狐狸,岂会听不懂她的暗示,纷纷表示要帮她做作业。 “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这字迹……” 又有人眼力价十足道:“我最擅模仿字迹,你只需写一个字就好。” 奶豆子方才还阴云滴雨的小脸儿,立刻跟向日葵似的:“好说好说。” 她大喇喇坐下,想到什么,腾地跳了起来看日头:“走走走,你们抱着作业快走,我娘出去遛弯快回来了,可不能被她发现!” 几个半大老头子跟力巴(力工)似的吭哧吭哧把书搬走了。 奶豆子呲牙:“不许告诉我娘。” “好好好。”他们当哑巴。 孟知微回来后想到大朔一事,便问:“你舅舅说夫子快马加鞭寄来了很多东西?是什么?” 对上娘亲清澈的眼睛,奶豆子紧张的吞了吞口水,来了个此地无银三百两:“寄的好吃的,不是作业,你放心好啦。” 为表真诚,奶豆子把胸脯拍的啪啪作响。 孟知微沉默了。 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夫子寄的是作业。 她没有戳穿女儿。 总要遭受夫子的‘毒打’才能好好学习。 三日后,几大世家家主垮着一张丧丧的黑脸来到他们秘密交易地点。 茶楼三层隔间。 家主们把小山高的作业整整齐齐的摞在她面前。 “小祖宗请查阅。” “嗯嗯,阅。”她随意翻着,也不仔细瞅,反正只要有字就行,管他三七二十一呢。 她背着小手,吸溜吸溜喝着奶。 恩,娘亲说啦。 她年纪小,还不能喝茶呢。 她四处瞅,瞅出不对劲儿了,抓抓头发:“孙家家主呐?咋,咋没来呐?” 他们纷纷叹息:“他女儿啊,忽然暴毙了,忙乎他儿的丧事呢。” “这人啊,最痛苦的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明儿个就出殡了,我们要去吊唁呢。” “你去吗?”他们问。 “不去不去。”奶豆子摆摆手,寻思,为啥要吊唁? 散了后,几大世家家主道:“还是个孩子啊,害怕也是正常的。” “这奶娃娃总惦记吃席吃席怪馋的,我寻思让她去吃席呢,毕竟老孙家的席挺好吃的。” “等给她带点吧。” 次日早晨,日头才出来,便听到大街小巷响起吹吹打打的动静。 吹的都是丧曲儿。 孙家家主和夫人走在前头,哭的不能自我。 哭丧队使出浑身解数散发着悲伤的气息。 家丁们撒着纸钱。 同孙家交好的几大世家在边上陪着走,说着安慰人的话。 “老孙啊,节哀啊。” “是啊,你女儿那么孝顺,定不希望你哭病了啊。” “节哀……” 不少百姓们冒头看热闹。 “孙家女儿咋死了?前两天我还看着她了呢,那家伙高高兴兴,活蹦乱跳的。” “就是就是,听说要成亲了,还来我这儿买办喜事用的东西了呢。” “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啊。” 忽然,路中横冲直撞出来一个小钢豆。 马儿立刻收了马蹄子。 从鼻子里喷出阵阵雾气,心道:靠,差点被碰瓷,惹不起惹不起。 有人纳闷的指指点点。 “这谁家小孩儿?咋这么没教养?” “谁知道,估摸着是为了拦棺讨赏钱。” “连死人钱都拦?啊呸。” 孙家家主悲伤逆流成河呢,没心思维护小奶豆了。 喘着粗气,肿着眼睛:“宵宵姑娘,我家正办丧事,忙着呢,暂时没时间,也没心情招待你。” 小奶豆踮着脚,纳闷的抓着小揪揪:“你好奇怪。” “你家,也没死人呐,为啥办丧事。” 这话才说完,不等孙家主有反应,孙家主夫人像炸了性的母老虎似的:“哪来的小毛孩子,胡说八道什么!怎么就没死人!没看见这么大的棺材啊。” 小奶豆默默离她‘八丈远’,真怕她口水喷自个儿脸上。 “棺材能代表什么?”她问。 “棺材里装的不一定是死人,还有可能是活人。” “你个黄口小儿,给我闭嘴!”家主夫人激动的上前扇人。 手腕骤然动弹不得,孙家家主握住夫人手腕,十分严厉:“对宵宵姑娘客气点!” 孙家家主不傻,知道林宵宵这小孩儿有本事。 帮她做了作业,她不会无动于衷的。 摸摸兜,想给她一块糖,却发现兜里都是纸钱。 他作罢,蹲下来:“宵宵啊,你说棺材里不是死人是什么意思?” “你闺女死啦?咋死哒?找人看啦?”小奶豆像豌豆射手似的,来个三连问。 “她心脏不好,睡着睡着憋过去了,找人看了,找的还是她未婚夫家的郎中呢,她夫家郎中最是出名。”孙家家主说着说着又哽咽了。 “可怜我的女儿啊,本来三日后就要嫁人了,这……”呜哇哇又哭上了。 “她夫家呢?”奶豆子问。 “在墓园那边帮我们料理呢,是他们无缘啊。” 林宵宵把奶瓶塞进斜挎包包里。 她伸出肉肉的,白嫩的小手:“给我六两银子,我帮你个小小的忙。” 孙家夫人拍开她的手:“好啊,你个小要饭花子,为了要钱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来人,把她清出去!” “慢着!”孙家家主阻拦,掏出银子给她。 孙家夫人忙在边上挑拨:“老爷,你可别听这小孩的,她啊,估摸是咱们仇家派来捣乱的。” “老爷啊,咱俩心心下葬的时辰那可都是算好的,可别耽误了吉时啊,不然只能变成孤魂野鬼了啊。” 玄学大家最信这个,孙家家主连连点头:“对对,宵宵小祖宗啊,有啥事一会说,我先给我闺女下葬。” 小奶豆眨眨眼:“人没死,为什么要下葬?” 第240章 史上最欠的目击证人是谁?速进。 小奶豆的话让孙家家主狠狠栽楞。 他捂住心脏,瞪着眼睛:“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我闺女没死?啊?” “我看的啊。”奶豆子用奇怪的眼神看他:“很难嘛?你的子女宫虽然暗淡,但没有凹陷,也没有死相,这说明你女儿没死啊。” 孙家夫人喷着唾沫星子:“哈,哈哈哈,真是可笑,单凭子女宫就胡说八道!” 她总是哇啦啦的,嚷的奶豆子心烦意乱的。 圆又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 似要把她的魂盯破,吐出一句让人惊颤的话:“你身上有好多人命呀,你难道不怕夜半鬼叫门吗?” 眼睛又落在她腰间的护身玉佩上,恍然大悟:“喔~难怪不怕呐,原来是有护身符呀。” 孙家家主推开夫人。 他信林宵宵的,激动的抓住她的手:“小祖宗,活祖宗,我女儿没死?真的?” “救救我女儿。” “我女儿就是我的命根子啊。” “老爷~”孙家夫人还想劝,被凶狠的眼神瞪了回去:“你口口声声说爱女儿,怎么连一点希望都不寄予?” “我,我还不是怕她是骗子,到时让老爷更失望,那可怎么办啊。”孙家夫人娇滴滴的。 小奶豆搓了搓胳膊,抖下一身鸡皮疙瘩。 她走到棺材正中央:“开棺。” 孙家家主要叫下人开,奶豆子指了几个命格偏阳的人。 百姓们饶有兴趣,神色惊讶的张嘴看着。 “死人变活人?我怎么不信呢。” “就是,这小孩儿的牛啊是吹大了。” 砰的一声,棺材盖掀开。 奶豆子想看,发现自己海拔不够,还是孙家家主把她抱了上去。 “听说你女鹅在家摆了大三天儿才出殡。” 她瞅瞅太阳,又伸出两根手指头:“这天,别说三天,两天就会臭啦,硬啦,长尸斑啦。” “可是你女鹅好像好好的诶。” 孙家家主看去,果不其然,一叹气,又失落了:“可是,没有气息。” “你女鹅是搞玄的,再加上心善,命带华盖,她死的时候,有一口玄气堵在她的气口,造成她假死的假象,救了她一命呐。”小奶豆可厉害啦,根据生辰八字就能看破这人的危夕祸福,前世今生。 “当真?好好好,真的太好了。”孙家家主喜极而泣,又哭又笑的:“那现在该如何……帮我女儿复生呢?” 奶豆子为难的抓抓脑袋,恨自己长得矮,长得慢啊。 明明每天都吃肉肉啊。 怎么还不到二十岁。 她羞囧又好面子的昂着头:“给,给我搬个桌子来!我这个人喜欢站在桌上办事!” 恩,她是坚决不会承认她矮的。 孙家家主也不驳她的颜面。 奶豆子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把自己绕懵了,终于画出了个奇奇怪怪的阵法。 她掏出匕首朝孙家家主走去:“你自己动手叭,我对人,下不去手。” 光宰鸡宰兔子了。 孙家夫人炸了:“好啊!我就说你没啥好心眼子!你是想让我家老爷死!” 奶豆子挥挥小手,嫌她嘴臭,皱巴巴的小眉头像小麻花:“你家人,辣么脆弱的嘛?就……在手上割个口子就会死啦?” 孙夫人呆住,尴尬了。 孙家主狠狠瞪她,割了口子擎着手。 奶豆子急吼吼的拿出个黄了吧唧的符,在他手上蹭来蹭去,染了好多血:“嗯嗯,这样就对啦,你们是至亲之人,用你的血可以引她迷路的魂。” 孙夫人皱眉,忍不住道:“怎么不用我的血?” 奶豆子笑眯眯的:“你是她的至亲之人吗?” 她仿佛看透一切的眸,让孙夫人打了个哆嗦。 “现在去找个扎纸人的老师傅,按照你女鹅的身高体型扎个纸人,再把她现在身上穿的衣裳给纸人穿上,然后在子时烧掉,在烧掉后的一个时辰内,你女鹅就会醒来啦。” “但是一定一定记住,纸人千万不能碰水,碰了水你女儿再也活不了啦!” “那我女儿是怎么死的?”孙家家主精啊,话里话外的听得出来,他女儿是被害死的。 奶豆子假装听不到,只是转移话题,用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他:“今晚,我可以去你家住嘛?听说你家厨子做甜食极好。” “好好好欢迎欢迎。” 小奶豆打小吃百家饭,穿百家衣。 她蹭吃蹭喝蹭住的行为在孟家都习以为常了。 孟知微没拒绝,也知道拒绝是没用的。 这小家伙会悄悄溜出去。 只意味深长的说了句话:“互帮互助是对的,毕竟人家都帮你做作业了,恩?” 奶豆子尾巴根都麻了。 娘,娘是有通天神眼嘛? 她是怎么知道的! 她借口不赶趟了,急忙溜了,溜到门口,正巧碰到了遛鸟回来的孟兆丰。 寻思着,当天看到作业的目击证人是他,家里最欠的人也是他。 定是他告的状。 一jio踢倒了他:“哼!” 去了孙家,奶豆子发现有好多人在,她盯着瞅。 孙家家主介绍:“宵宵小祖宗,这是我女儿的夫家常家,这是我女儿的夫君常林。” 常林眼睛通红,看起来很悲伤,看向林宵宵又很气愤:“这便是胡说心心没死,并阻挠心心下葬的小孩?我可怜的未婚妻,死了都不能入土为安啊。” 又瞪着林宵宵:“小孩儿,谎言可不是轻易能圆回来的,若是心心今夜没有活过来,耍笑了我们……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就是,我们不会放过你。”孙家夫人附和。 小奶豆吵的耳疼,也想看看这未婚夫长什么德行。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她哦豁了一声,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常林以为自己的气势恐吓住了她,哼了声:“呵,怕了吧,等死吧,小丫头。” 奶豆子瞥他,嘀咕:嗯嗯怕死了怕死了,辣眼睛。 夜,更黑了。 孙家家主睡不着,他坐在客厅为女儿祈福,祈完福,叹了口气:“也不知怎么,我这眼皮儿啊跳的厉害。” “我应该给我女儿烧纸人的,不知怎么,交给我夫人烧我有点不放心。”他摇摇头,叹气:“她啊,被我惯坏了,没干过什么活儿,没想到这次还怪积极的。” “当然积极啦,不然怎么……”奶豆子说一半,捂住嘴:“我什么都没说。” 第241章 哦豁,这年头还有和……搞雌竞的。 奶豆子慌忙捂住嘴:“我,我什么都没说。” 孙家主瞅她。 哪怕你再掩耳盗铃一些呢。 子时才过去一丢丢,孙家家主便坐不住了:“我怎么没闻着烧东西的味道,我夫人是不是忘了?” “忘是没忘。”瞥他。 “估摸着故意搞错了。”又瞥他。 “没准人家这会儿干别的事呐。”再瞥他。 孙家家主站起来,忽然嗅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好像是……迷药。” 他大惊失色:“有人放昏迷散了。” 奶豆子拿眼皮儿夹他。 “你才发现呀,你都喝了好几波解药辣。” 就这反应速度,能活到今儿个怕是全靠老祖宗在地下保佑他。 林宵宵跟招小狗似的朝他招招手:“你来,跟我走,鸟悄的昂。” 孙家主乖得一批。 走到半道,奶豆子关切地问:“你心脏好不好?” “好着呢。”为证明,孙家主还piapia拍了拍心脏。 奶豆子小声嘟囔:“好不好,一会就知道了。” 孙家主女鹅的棺材停在坐北朝南的房间。 孙家主才要激动的爬上棺材瞅瞅女鹅。 胳膊差点被林宵宵拽掉了踝儿。 林宵宵把他扯到棺材下,用小小的气音:“你别瞎吱声坏了我的计划。” “你什么计划?”不等林宵宵说话呢,孙家主便被一道奇奇怪怪的动静吸引了:“什么声音?” 林宵宵小胖指头放到嘴边做’嘘’的动作:“你瘪说话。” 夜空安静,把一切声音都无限放大了,更能分辨的出声音是谁了。 常林打趣:“瞅你那骚样,方才暗搓搓的拿小骚眼神勾我。” 孙家夫人嗔怪:“你打进来便盯着那副死人棺材,怎么?人死了,发现舍不得了?” “说哪儿的话,我好歹也是你女儿名义上的未婚夫,总得装着悲伤点,跟老丈母娘眉来眼去的像话么。” “怎么?嫌我老了?那当初你勾搭我干什么?” “因为啊,我就喜欢你这风韵犹存的小模样。” “哎呀,别被人看见,今儿个孙家来了外人呢。”孙家夫人怪警惕的。 “怕甚,一个糟老头子,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片子,早被我用迷药整昏了。” 躲在棺材后的孙家主张大嘴,瞪大眼睛,喉咙里发出’嗬嗬嗬’的声音,手捂着心口,一副快过去的样子。 他艰难的伸手去拍林宵宵,这货吃瓜吃的正嗨呢,扒拉开孙家主好几次。 被扒拉急眼了才不耐烦的回头:“你干什……” 不瞅不知道,一瞅吓一跳。 “啊呀娘啊,你咋这样婶儿了呐,你不是说你心脏好着呢。”小奶豆边嘀咕边掏出’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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