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 “我家里还有事,先走了。”王大臣甩着袖子离去,走在路上咂着嘴嘀咕着:这奶娃娃咋知道呐?这是我房中秘事啊。 接连几日,奶豆子都很忧伤,叶家孙家他们逐一来找她,说服她,让她离开西陵。 这天不等吃午饭呐,奶豆子便夹着小包儿从后门的……狗洞溜了。 出师不利啊。 奶豆子先把包包放出去。 她比划了下洞,觉得脑袋能塞进去。 才撅着屁股往洞里拱。 呲拉,裤子被扯了个洞。 回头一瞅,二哈豆包咬着她裙摆,狂摇尾巴。 她的小肉爪扒拉着它:“今儿个不能带你混了,那几个老头儿总是赶上饭点来叨叨,这是存心让我吃不下饭。” 挣脱了豆包,她敞开手臂:“啊,自由的味道!不用带娃的感觉真好。” 豆包是她满月抱回来的。 隔一个时辰喂一次羊奶。 一把屎一把尿的带大。 打那以后,她就想了,长大才不要生娃。 那不是人干的事。 奶豆子寻了个青山绿水之处。 大眼睛贼溜溜的盯着小山坡上乱跑的鸡。 “鸡来鸡来鸡来。” 嘀咕完,就看见一只鸡撞死在她脚下。 她拔毛,洗干净后,挖了一捧泥巴,往白条条的鸡身上烀。 烀完泥,又把火点上了。 “哇,一会就能吃叫花鸡啦。” 出现的几个人影挡住了她的光。 还听到了叨叨叨的声音:“小孩儿玩火尿炕。” 奶豆子看着四大世家齐刷刷的围住她,她欲哭无泪:“夭寿啦,你,你们咋知道我在这儿?” 算的? 不可能啊。 他们的本事比不过她。 听着汪汪两声,真相大白,豆包狂摇尾巴求夸奖:麻麻,我把每天来找你的人带来啦,我棒不棒! 奶豆子在琢磨把这狗子送到狗德学院了。 他们叹气,掏出宝贝,什么平安符啊,解灾扣啊,往她手里一塞:“内部消息,六大世家今夜开始对付你,你要小心,这些符和玄扣是我们送予你的,保你平安。” 奶豆子盯着看,沉默了。 这些东西赋着的灵气少的可怜。 “我jio得,我用了它们噶的更快。” 四个老顽固嗤了声,满满的自信:“不可能!奶娃娃,信我们能保命,它门绝对能让你化险为夷!” “试试?” 正好一只狼追着一只惊恐的兔子。 老顽固们道:“只要把平安符贴到兔子身上,它就会化险为夷。” 奶豆子一口气把符和扣都撇到了兔子身上。 这玩意灵气少,却能自动贴身。 须臾,老顽固们的洋洋得意变成了不可置信。 他们看着被狼咬死的兔子,脑袋阵阵晕眩:“怎么,怎么可能。” “那个,我先走一步,你们自求多福叭。”奶豆子见狼垂涎欲滴的看着他们,嗖的跑了。 几个老顽固:…… 他们从未觉得腿脚如此好使过。 那家伙,跑得飞快啊。 孟家人吃过晚饭,孟兆丰提溜着鸟笼子刚要出去。 脚丫子迈了一半,愣神的瞅着天儿:“奇了怪了,方才吃饭时候太阳刚刚落山,怎么这么会天都黑了。” “嗨呀,我还想出去溜溜鸟呐。” 迈出去的另一只脚被云离踩住:“嗷疼,疼,你个没礼貌的熊孩子,论礼貌你得叫我舅,你还踩我。” 云离急得收脚,结果踩的更狠了:“不能出去,今晚不太平,会有邪魂来害你们。” “个小孩牙子就会胡说八道。我妹那么厉害都没说的那么邪乎。”孟兆丰估摸着到叛逆期了,他偏要出去。 奶豆子瞥他:“让他出去。” 恩,让他出去见识见识险恶。 孟兆丰甩膀子出去后,奶豆子让娘亲他们回了房间,又在门上画了一圈圈怪异的图纹。 星月变红,一道哭鸡鸟嚎的声音飞快的传来:“救命,救命啊,宵宵,妹,呜哇哇,有好多影子追我。” 林宵宵早就坐在门口等着表哥了。 拉开门,把他拽了进来,他吓得鼻涕都出来了:“吓,吓死我了,今晚真的不太平啊,嗷嗷,那是啥啊。” “邪魂,擅长变幻,喜欢吃人的脑子和魂魄,他刚才想吃了你。” 孟兆丰拍着小胸脯,还喜滋滋的呢:“看来我被吃是因为我实力强悍,那个邪魂怕我呀。” 林宵宵瞥了眼帮他挂在腰间的平安符。 由远至近忽然传来仓皇的脚步声和呼救声:“宵宵,救命啊,救救娘亲啊……” 第234章 哦豁,奶豆子把摇钱树换成了…… “宵宵,有人追娘亲,要杀娘亲,开门啊。” “快一点,我好害怕啊。” 不等林宵宵怎么样呢。 孟兆丰的爪子抓在把手上。 小奶豆和云离一人踩住他的一只脚:“嗷嗷干嘛又踩我?” “不能开门,门外是邪魂。”奶豆子小脸严肃。 孟兆丰‘切’了声:“我看你们是被邪祟吓糊涂了,连邪祟和家人都分不清了,听听这就是姑姑的声音。” “蠢,邪魂可以模仿人的样貌和声音。”奶豆子想挖开他的脑子。 孟兆头刚有点犹豫之意,又听到一阵脚步声和熟悉的声音:“兆丰,丰儿,我是爹,快开门让我们进去,你忍心看你爹死在你面前吗?” 他按耐不住了:“不管不管!我要让你们看看谁才是真正的蠢货!” 云离还想拦,奶豆子把他拉开,同时后退了好几步,压低声音,悄悄地:“让他认识认识蠢货,那邪魂太臭,我怕溅咱们一身味儿,衣裳是新的呢。” 云离看着娘新衣裳上的泥点子沉默了。 孟兆丰小英雄般的拽开了门,笑眯眯的求夸奖:“姑姑,爹爹,快进来。” 笑,忽然僵在嘴边。 姑姑和爹爹的脸一块块的往下掉肉。 血肉模糊,还夹着蛆虫呢。 他们伸出手,指甲能有一米长,朝孟兆丰的脸挖来。 “啊!啊啊啊!”把孩子吓疯了,抱着脑袋蹲地上:“宵宵,妹,我妹,救我。” “我蠢,我老蠢了。” 奶豆子暗暗翻了个白眼,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符,吧唧一甩,分裂的邪魂尖叫一声跑开了。 得了安全,孟兆丰这才颤颤巍巍站起来。 头发乱的跟个小疯子似的:“呜妹……我命真大。” “那得谢谢我给你的护身符。”奶豆子道。 孟兆丰回过味儿了:“也就是说,就算你不出手,那邪魂也伤不了我?” “嗯嗯。” 孟兆丰:……想他那怂样儿!应该坚持一下的。 他搁心里琢磨着,怎么才能挽回颜面呢? 这时,门又敲响了。 是孟怀安着急的动静:“宵宵,丰儿在你这儿么?” “他怎么了?我听到他叫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刚才我怎么开门都打不开。” 是呢,邪魂一走,林宵宵给他们门上画的禁制也就自行解开了。 小奶豆开口:“你……” 第二个字都没来得及说呢,就被孟兆丰打断了。 他的手撑着额头,故作深沉,好像自己是个大明白:“门口的是邪魂,我知道了,这次我不会再上当了!” “不是,他是……” 大明白.孟兆丰抬手,再次打断妹妹的话:“我知道你想考验我,这次,我不会再犯蠢了,我要打的他头破血流!” 孟兆丰要一雪前耻! 他虎超超的拉开了门,孟怀安一脚踏进来:“怎么这么晚才……啊……” 孟大明白拿起棍子照着他爹好一顿打:“啊大,打死你个邪祟,让你骗我,啊啊啊!” “老子跟你拼了!” 孟怀安气疯了,摁住了儿子,用血脉压制的眼睛瞪着他:“瞅瞅谁是谁老子!” 孟大明白仔细看,脸没掉肉,指甲没长,眼神熟悉。 他噌的要跑,他爹比邪祟还吓人呢。 孟兆丰被打的第二日起不来炕。 然,林宵宵过得也不大好。 早上,丫鬟过来收拾床褥时,便闻到了一股尿臊味儿。 丫鬟和林宵宵大眼对小眼:“小小姐,你……” 没说完呢。 奶豆子可着急的摆摆手:“呐,不是我尿的啊,我虽然玩火了,但是我是不会尿炕的。” 眼梢瞅着一瘸一拐的孟兆丰。 她一拍脑子:“啊,是我表哥尿的,昨晚舅舅把表哥打瘫了,他起不来,就在我床上尿了。” 锅从天上来的孟兆丰:…… 妹,你自个儿琢磨你的逻辑通么? 奶豆子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 多方打听到。昨儿个的邪魂是吴家派来的。 当夜,她便溜进了吴家供奉邪魂的祠堂。 看着祠堂上的邪魂,奶豆子抱着胳膊:“原来是你啊,夜刑,你吸取魂的魂气人的阳气,大肆敛财,冒充武财神,你可知罪?” 昨儿被林宵宵打的分裂的夜刑大口大口的喘气,看见她就从骨子里害怕:“你,好熟悉。” “记性不错嘛,三百年前,你就是个魂骨,求我救你,我呢,看你可怜真诚,就给你重塑了身体。” “你也出息,竟变成了吴家供奉的邪魂,还敢对我和我家人。” 林宵宵伸出一根小拇指:“信不信我让你变回那根破骨头,给我家豆包磨牙啊?” 夜刑想起来了,昨晚就觉得这胖丫头的气息熟悉可怕。 他也没多想,毕竟谁都知道千年前的开灵老祖在分发完六界后,被天道责罚,经受了人界、魂界、兽界、精界、魔界、神界的考验后,阴差阳错变成了一株人参后又被雷劈死。 这,哪儿知道这货的命这么大啊。 “开灵老祖,小的知错了,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从今儿个起,你让小的往东,小的不敢往西。”他吞吞口水:“你让小的打狗,小的不敢撵鸡。” 林宵宵摸摸下巴:“你在吴家主要职责是什么?” “呃,他们给我找魂吸,我保佑他们发大财,毕竟有了财一切都好办嘛。”他实话实说。 林宵宵拍拍手:“挺好挺好,不过我看你也累了,不如让另一位朋友替替你,你也歇歇。” 夜刑敢说‘不’字么,赔着笑:“多谢老祖体恤。” 当林宵宵请出一位身材羸弱矮小,穿着破烂,毛没几根,拿着破碗的穷神时。 夜刑沉默了。 吴家啊吴家,你说你惹谁不好,你非惹这位小祖宗。 奶豆子拍拍穷神的小破帽:“给你找了个香火旺盛的人家,你好好表现啊,保佑他家穷穷火火。” 嗒嗒嗒,脚步声响起。 奶豆子忙拽着夜刑跑到祭台后面。 吴家家主带领有本事,有出息的子孙们参拜:“这是我们家的武财神,吴家风生水起全靠他啊,好好跪一跪,拜一拜。” 跪拜后,吴家家主摸着胡须,自信又满意:“我们今儿个要卖出去一万张符,又是一笔不小的钱财啊。” 话落,账房先生急吼吼的跑了进来…… 第235章 速来:裸跑的正确打开方式。 账房先生急吼吼的跑了进来。 吴家家主皱眉:“没规矩的东西,没看见我们正拜武财神呢。” 拜完,吴家家主才拿正眼看账房先生,还抖了抖胡须:“何事啊,说吧。” 账房先生的两条眉毛挤成了毛毛虫:“家主,今儿本是卖符的日子,今儿个上符库,却……却发现那些符都……都坏了。” “坏了?什么叫坏了?这是什么意思?”吴家家主捏住他肩膀。 “有的无水自潮,有的无刀自断,有的甚至失去了灵气啊。” “家主,现在门口等着一堆交了银子买符的,现在可怎么好啊。”愁啊。 吴家家主踉跄,往前倾了几步,栽到了地上:“想法子,快,稳住他们。” 咣咣咣,砸门声越来越强。 人,闯进来了,举着拳头的,扯着横幅的,端着臭鸡蛋的。 “符呢?听说给我们画的符都坏了?拿不出来了?” “那就还钱!” 吴家家主捶胸,提前收的银子早被他建了养老庭院,买长寿丹啥的花光光了。 哪有钱赔他们啊。 拿符?那些符画了三个多月,现在怎么能拿出来。 看出来吴家家主满脸便秘了。 “拿不出,我们便去告御状。” “对,不但告御状,还要告灵状!” 像西陵这种玄学大朝都是要供奉玄神的。 玄神坐落在西陵的西陵山上。 只要有毅力,有命爬上山,便有机会像玄神告状。 玄神会核对状言。 如若属实,便会实施惩戒。 吴家家主被捧惯了,可听不得别人威胁。 他干脆玩一把硬碰硬,一甩袖子,哼了声:“告灵状?哈哈哈,去吧,快去快去,我倒要看看谁能爬上那座山。” 那可并非谁都能上得去的。 要知道通往那座山的路上,有凶猛的野兽、食人的花草、及让人窒息的沼泽。 还不等见到山边边呢,就被撕成了碎片。 吴家家主的一番话让想告灵状的人望而却步,心生恐惧。 符、财没了也就没了。 命如果没了,可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吴家家主见大家伙儿似被他说动了,心里哼了声,摸了摸胡须:“我吴家可是玄学大家,因为几张破符把我们吴家得罪了可不是什么明智的决定。” 百姓们相互对视,眼底多了几分犹豫。 这时,一道绵绵的小奶音响起:“既然那么危险,为什么要上山呀?” 吴家家主本来看到这惹祸精心头猛跳。 可听到了她的话,心里高傲又鄙夷:果然,在实力面前人人都会低头。 他摸着胡须,快要翘起尾巴了:“看看看看,大朔的人多识趣,知道惜命,故,不上山送死。” “所以你们也……” 奶豆子脆脆的小嗓音盖住了他的声音:“危险那就不上山呀,让他下来不就得了么。” 吴家家主听了这话愣了愣,随即捂肚哈哈大笑:“哈哈哈什么?你个小毛孩子说什么?下来?你让谁下来?玄神吗?” “哈哈哈……笑死个人,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我是不是东西我知道呀。”奶豆子打量着瞅他:“但是你肯定不是东西。” 他一拂袖:“哼!黄口小儿,你少多管闲事。” “我怎么能算多管闲事呐?我在……”奶豆子拍着小胸脯:“维护自己的利益!” “我也买符啦,我也要告状!”奶豆子下巴一昂,一副消费者是上帝的样子。 他差点气吐血:“好好好,你不是吹你能把玄神叫来么,好啊,你叫!” “你若是能叫来,我脱光了围着京城跑一圈!” 奶豆子觉得西陵人都挺虎的。 要么爱倒立吃屎,要么爱裸跑。 她掰手指头算了算玄神的位置:“喔在西北方。” 她划拉一个小凳子,站在上头,俩小手捧到脸边,做成一个小喇叭形状,奶声奶气的喊:“玄神大兄弟,快来,来……” 吴家家主笑的更厉害了:“你以为你叫你娘呢,真是小儿科……” 才讽刺完,便感到云朵飘的极快,周围的景观好似在转动。 一阵眩晕后,人群中央立着一个身穿深绿袍子的男子。 男子的绿袍上尽是符的图纹。 他垂眸凝着林宵宵。 吴家家主惊呆了,全城百姓惊呆了,吧唧跪了下来:“玄,玄神,玄神真的被召出来了。” 吴家家主还犟呢:“不可能是林宵宵这小毛丫头招的,玄神定是看在我吴家的面子上来的。” 才说完,夹着玄风的巴掌便扇在了吴家家主脸上,牙齿都掉了好几颗,喷出一股血。 玄神空洞的声音响起:“你脸甚大,吾是看在开灵……”沉默了下,改了称呼:“宵宵姑娘的颜面而来的。” 林宵宵掏出个果子,咬了一口,酸得直皱眉,含糊不清的:“你们,你们快告状哇,告完状我还要回家午睡呐。” 她怪愁的,睡眠不够,长不高的。 百姓们叽哩哇啦,吧啦吧啦。 玄神冷肃的眸睨着吴家家主,下了惩罚:“三日之内还清所有欠财,吾方可保你玄力,否则后果自负。” 说罢,他来到林宵宵面前,从宽大的袖口里掏出一个猪肘子。 他听了宵宵声音后,从路上顺来的:“我记得,无论你是开灵还是宵宵,都是个无肉不欢的。” 她接过肘子,尴尬的笑:“哈谢了啊。” 玄神离去,奶豆子来到吴家家主面前:“你输啦,别忘了愿赌服输!” 吴家家主不想裸跑。 太丢人了。 “你害臊?没事,有我呐。” 奶豆子拍拍小手,吴家家主就觉得一阵风朝自己攻来。 诶?感jio浑身凉嗖嗖的。 低头一看,浑身光溜溜。 奶豆子背过身,捂住眼睛,并吹了一声口哨。 由远至近忽然传来阵阵狗吠。 一条条狗子朝吴家家主狂奔而来。 “啊!啊啊啊!狗!狗!”他最怕狗了,遇到狗追,他的本能就是跑。 奶豆子踮脚:“这不就裸跑起来了嘛,真是嗖一贼。” 日子过得极快,宵宵干了十来顿饭的功夫就到了三日后。 吴家家主忽然在林宵宵所住驿馆门口,大喊大叫的撒泼,砸门:“开门开门快开门,你有本事害好人,你没本事开门吗?” 第236章 抠门洞,只为了吃那一口新鲜的瓜。 又要砸,门开了。 他一个踉跄栽到门槛上。 白中混血的牙齿轱辘了出去。 一只小jio踢飞了带血的牙。 她叉腰,满脸起床气。 蓬松的海胆头炸炸着“叫叫叫,鬼叫什么!我睡得正香呐,好吃的马上进嘴啦,被你叫醒啦。” 吴家家主身上的袍子都成流苏了,露着脚指头,脸蜡黄,呲着漏风的牙。 咋看都是一副穷样:“你是不贿赂玄神了?我明明把钱都还了,为什么会失去玄力。” 他崩溃的啊啊捶地。 财没了,可以赚。 玄力没了,让他怎么活啊。 奶豆子坐在小凳子上,丫鬟立马上前给她扎小辫儿。 她扬头,萌萌的看着丫鬟:“且且,你扎松点,扎得太紧,我总觉得有泼妇薅我脑袋。” 丫鬟被逗得忍俊不禁的。 揉了揉头皮,又很认真严肃的看着吴家家主:“你很喜欢把自己的错误推到别人身上,这样良心就不痛了吗?” “玄神大兄弟说的是所有的欠财。”她扒拉着手指头:“可是你投机取巧,怎么不还好几年的欠财呐?把玄神大兄弟当傻子了吗?” 吴家家主呆住,恍然大悟,原来……原来如此。 他跪地哈哈的笑:“为什么,我吴家为何会走到这步啊。” 他笑得渗人,奶豆豆打了个哆嗦。 这时,吴家来人了,来的是吴家家主的大孙子。 他捧着个托盘,托盘上盖着块红布。 奶豆豆眼睛一跳,预感到了什么,她推推丫鬟姐姐,把零嘴揣起来。 夹着小板凳往院里走,不忘把门的横栓别上。 进门后,还不想回屋,闹得丫鬟挺纳闷:“小小姐在干什么?” “吃瓜。”奶豆豆现用大力在门板上戳破一个洞,贴上去一只大眼睛。 她嘟嘟囔囔的:“也不是怕他,他疯疯癫癫的往我身上吐口水怎么办,他好几天没刷牙,都有口臭呢。” 吃瓜现场: 吴家家主大孙红着眼睛:“孙儿怀疑我们吴家衰落和他有关。” 吴家家主眼皮突突跳,抖着手朝红布靠近。 奶豆子隔着门洞洞,激动的攥着小拳拳:快揭啦,哇哇。 揭开红布,吴家家主看到他供奉的武财神变成了穷神,整个人都站不稳了。 且他和穷神穿得差不多,他一口血喷了出来:“穷神,我他娘的供奉的竟然是穷神!” “谁!是谁换成了穷神!啊啊啊!” 吴家家主癫狂了,他猛地回头就看到那黄毛丫头已经不见了。 脑子闪过什么,也明白了什么,扑通瘫在地上:“是她,是这小畜生!” 啊啊啊! 不弄死这小畜生我不是人。 一代牛逼轰轰的家主沦落成人人喊打的老鼠。 他不服,撺掇其他五大世家对付林宵宵,贩卖焦虑。 “她听到了风声,知道我们要对付她。” “她小心眼儿,记仇,咱们的名字都已经被她记到小本本上了。” “我是被她第一个对付的,接下来就是你们,如果你们不想沦落到我这个地步,最好先下手为强!” 吴家家主阴沉的想。 我不好过,别人也别想好过。 这些世家干掉了林宵宵,正好帮他报仇了。 倘若被林宵宵干掉了,他心里也平衡,怎么都不亏。 这吴家家主洗脑功力杠杠强啊。 五大世家翻来覆去睡不着啊。 他们一致做出了决定。 五家齐齐派出各家的保家仙。 张家家主:“我家派出保家狐仙。” 李家家主:“我家派出保家黄仙「黄鼠狼」。” 齐家家主:“我家派出保家白仙「刺猬」。” 胡家家主:“我家派出保家蛇仙。” 宋家家主:“我家派出保家灰仙「老鼠」。” 他们的手掌摞在一起,油腻的自信一笑:“此次,我们必成功!” 狂笑过后。 穹庐的天阴沉沉的。 黑云压的极低,满城家家户户都亮亮堂堂的。 唯独林宵宵住的驿馆是黑暗的。 他们的门窗贴上了符。 所有人都逃不出去。 五个世家家主把保家仙放了出去。 等着它们凯旋。 先派出宋家保家仙灰仙。 夜半,喝多了夜奶的林宵宵爬起来尿尿。 她闭着眼,迷迷糊糊的走到茅坑。 灰仙化作原身老鼠,想用它带毒且锋利的牙齿咬死林宵宵。 还没张口呢,便觉得一只大脚朝它飞来,没等有所反应呢。 臭气弥漫,它竟被踢进了茅坑里,活活臭死了。 奶豆子还后怕的拍拍小心脏:“哪来那么大块石头啊,差点把我绊倒,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从茅坑出来的奶豆子忽然嗷了一声抱住脚,来回的跳:“扎死我了扎死我了。” 趴在地上的白仙「刺猬」,心里冷哼:扎了我的刺,不出一刻钟必会筋脉断裂而死。 可…… 只见林宵宵拔掉了脚上的刺。 蹲下来,把刺猬捧了起来,骂骂咧咧的嘟囔着:谁,谁把仙人掌搬这儿来了,仙人掌应该在土里。 她抱着刺猬,用脚压制它,并火速刨了个坑,埋好还使劲拍了拍,浇了点水:“好好长大哇。” 团灭俩保家仙,剩下的狐仙黄仙和蛇仙按耐不住了。 它们打算一起上。 它们逐渐逼近林宵宵,蛇仙的原身是个蟒蛇。 蛇身巨大。 它张开血盆大口要吞了奶豆子。 林宵宵瞪大眼睛,瞌睡虫都赶跑了。 后知后觉的她才明白怎么回事:“喔,你们是世家派来对付我的。” 黄仙蛇仙上前摁住她。 奶豆子好气好气:“我最讨厌被人绑着了。” 她身上飘出灵气。 只见黄仙蛇仙变成了她的样子。 蟒蛇精神错乱了,只会认样子,不会认真假。 它一口吃掉了化作林宵宵的黄鼠狼和蛇。 吃完以后,觉得不对劲,它回头看去,对上林宵宵调侃嘲笑的眼睛。 它气的直甩尾巴,把林宵宵卷了起来:“我要把你绞成一段一段的!然后让你变成我的屎!” “那我要把你打出屎来!” 这时,房间门开了,出来撒尿的孟兆丰看见这一幕揉揉眼睛:“妹,你这是在玩什么呀?看起来好好玩,我也要玩。” 蟒蛇猛地刺向孟兆丰:凡夫俗子!竟敢玩本蛇仙! 它转头去吞孟兆丰…… 第237章 听说你到处找人生孩子? 大蟒蛇猛地朝孟兆丰扑去。 他想跑,腿脚不听使唤,一点都动不了。 黏腻的口水滴在孟兆丰的脑瓜子上。 呜哇,泪珠子吧唧往下落,都把遗言琢磨好了:“跟我爹说,他是个没人要的寡夫,也别为了我独守空房了。” “呜哇哇,就……就抓紧找个媳妇吧,以后也有人养老送终。” “还有还有,我把攒的零花钱藏到了我的亵裤里……” “拿去花吧……呜呜……” 叨叨完,孟兆丰认命的闭上眼睛。 嗷的一声嚎叫,滴答的口水不见了。 耳边响起稚气、酷酷、还略带嫌弃的声音:“你这么想死呀。” 孟兆丰先睁开一只眼,见大蟒蛇软趴趴的瘫在地上,有气出没气进了。 云离穿着刺绣小猪猪的亵衣,拽着蛇尾巴,无辜又可爱。 他用清澈崇拜的眼神看着林宵宵,稚声稚气的:“爹爹说娘亲喜欢玩摇大绳。” 他招着手:“娘亲快来呀,我们给你摇。” 奶豆子抱着蛇身粗溜下来。 云离扯过蛇脑袋攥着,又把蛇尾巴递给孟兆丰,教他怎么摇。 林宵宵又蹦又跳的快玩嗨了。 原本还有半丝气息的大蟒蛇被摇的咽了气。 云离小狗腿捧着水袋,屁颠颠来到林宵宵跟前:“娘亲玩累啦,快快喝水。” 趴在地上累成死狗的孟兆丰吐着舌头,伸出手:“我,我也好渴,给我喝一口。” 云离瞥他:“不,你不渴。” 俩人围坐在蟒蛇前,看着林宵宵手起刀落把蛇盘成了蚊香。 她拍拍手,伸懒腰打哈欠:“晾一夜,明儿个再说。” 次日早晨。 林宵宵是被阵阵哀嚎声吵起来的。 “啊嗷爹,你咋偷我零花钱呐。” 奶豆子强打起精神,俩手扒开眼皮看热闹。 就说表哥的遗言说早了吧。 云离屁颠屁颠打洗脸水,端早饭,还踮着小jio给林宵宵喂饭。 “妹啊,都是当娘的给孩子喂饭的,你怎么反过来了?”孟兆丰瞅着边张嘴接饭,边看小人儿书的林宵宵,嫉妒的口水横流。 云离瞥他,怼他:“我这是孝顺。” “你想要大儿孝顺你?你找人生一个!” 孟兆丰不服气了:“找就找,生就生!我肯定会有一个特别特别孝顺的好大儿!” 林宵宵见他弃筷跑了,揉揉眼睛:“快快,把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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