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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届的出口啊。” “你早知道出口在哪儿还不赶紧离开?”孙魂臣惊讶。 奶豆子用古怪的小眼神儿看着他:“我在这儿待的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开?我还没待够呐。” 可,这话听在孙魂臣耳里就是:我还没祸害够魂届呢。 她先布了层结界。 又把小纸人们拿出来,嘀咕了一串话,小纸人顺着出口飞了出去:“我掐好时辰啦,从魂届飞到人届是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他们到了人届就会自动变成人啦。” 小手高兴的拍拍:“就可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啦。” 办完一件大事,奶豆子困得倒地就睡,睡得猝不及防,亏得孙魂臣拖了她一把。 给她寻了个舒服的地儿,对周魂臣道:“我啊,怕是活不成咯,今儿个魂王让我从人类中挑三个孩童给他补身子,这……我若是挑了,岂不是露馅了。” “我先回去想个法子看看怎么糊弄过去吧。” 一个时辰后,孙魂臣抱着英勇赴死的滋味儿出了家门。 他雄赳赳气昂昂的,压根不看路。 直到听到哎呦一声,才知道自己踢到了人儿。 低头一看,奶豆子像个翻面的龟壳儿似的:“你走道儿咋看天呐。” 孙魂臣忙把人扶起来:“哎呦我的错我的错。” 奶豆子掏出俩纸人晃晃,很快变成了俩人类:“呐,交差用的,那冒牌货不是要吃小孩嘛。” “这个绝对看不出来,就是会让他……嘻嘻,我教你怎么说。” 孙魂臣接过,犹豫了下,道:“这,还差一个啊。” 才说完,就看奶豆子掏出一张脸皮儿啪的贴在了自己脸上:“现在不差了。” 孙魂臣:……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但觉得她想搞一把大的。 这狂不死的狗腿子来了。 俩狗腿子端着大大的托盘朝他们走来,粗暴的薅起仨小孩儿放到了托盘上。 俩狗腿子抗着托盘甩着二五八万的步子来到了狂不死的魂王殿。 魂王殿的墙壁上镶嵌着骷髅头。 骷髅头上燃着烛火。 照在狂不死喝的烂醉,纵欲过度的脸上。 俩狗腿把托盘放在了桌上,笑的恶心兮兮的:“魂王,您的补品到了,您慢用啊。” 退下后,狂不死歪着步子朝仨娃走去。 他一个个吃,吃完前两个,摸了摸肚子:“味儿不对。” 轮到林宵宵了,他眼睛冒绿光:“这个娃的灵气浓郁,一定非常滋补。” 才张嘴,便觉得喉咙里鼓进一股气体。 林宵宵掰着手指头数数:“一、二、三……倒。” 咣当,倒在地上。 林宵宵从托盘上蹦跶下来,背着小手,四处看着,嘟囔着:“说不定能找到这冒牌货做坏事的证据呢。” 她敲敲打打,发现墙是空的,又看到旁边用血涂成了红眼睛的骷髅头,嘟囔着:好熟悉,好像见过。 恩,不止见过,这机关还是她做的呢。 凭着最原始的,深处的记忆,扭了几下,竟然鼓捣开了。 “我太聪明啦!” 她溜进去,里面连一张桌子都没有,干净的诡异。 ”这么干净才有鬼呐。” 她歪着小脸,抠下来一块墙片,里面躺着一摞摞的卷轴。 她拆开看,读了半天读不懂。 剪了个有文化的小纸人帮她念。 “哦豁,没白来哇,还有重大发现呐。”这些都是狂不死用魂画记录他是如何冤枉云深,冤枉并虐杀那些魂臣,游魂又或是其它生届的阴损事。 他喜欢观看这些成就感。 奶豆子又咔咔的剪了不少纸人,交给它们任务:“通通收走。” 纸人们甩着小胳膊小腿儿,吭哧吭哧的干活儿。 把这些卷轴摞在一起,排排队等着小奶豆检阅。 奶豆子一挥手,全都放破烂袋子里了。 她离开机关魂室,小奶豆蹲在狂不死面前研究他的脑子,他拍了拍荷包袋:“云深,我帮你挖出他的脑子,把晶核还给你。” “不要,他身负重伤时,我给他输了魂气和魂血,所以他能容易的吸收哦我的晶核,你现在挖出来,晶核会爆掉。” “啊,这样啊,那先让他活几天。”小奶豆耸耸肩,迈着雄赳赳气昂昂的步子离开了。 时辰到了,狂不死苏醒后,敲敲脑袋:“我怎么会晕倒。” 他站起来,晃了晃脖子:“人类的奶娃娃是补,吃完之后感觉浑身力大无穷啊。” 正打算洗个澡呢,他的狗腿子着急忙慌进来了:“王,魂王,接到了……接到了一封信……” 第226章 小奶豆: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我来也! 狂不死接过信,一目十行的看着,眼底闪烁着兴奋之色:“好好,地府的判官要带着他的人来我们魂界吃饭。” “他们要抓到地府的魂可比我们自己抓的纯郁的多啊。” “而且,和判官搞好关系,我们不管做什么都不会记在判官册上,不会受到惩罚。” 都知道魂界是地府旗下的。 是地府掌管着他们。 他的手一摆:“去,挑些上好的两脚羊(人类),还有四脚兽(兽类),煎炒烹炸焖溜熬炖,菜色必须齐全。” “是。” “另外……去精类地牢寻一些生得漂亮的精怪或精灵,让她们好好陪陪这些贵客。” “好咧,王,保准做的非常完美。” 狂不死光顾着布置任务了。 压根儿不知道离他最近的槐树跟前,贼头贼脑的趴着一个奸细小纸人。 小纸人听完,来了个闪出,跑到小奶豆跟前吧啦吧啦。 她给小纸人们渡了丝灵气:“悄悄跟着他们噢,记住兽类精类都被关在哪里了。” 小纸人们叽叽喳喳的点着小脑袋。 奶豆子出门觅食,便见面前出现一群魂臣。 他们都是狂不死的死忠粉,脑残狗腿子。 腿一伸,手一拦。 “把她绑起来!”一个脑残魂道。 奶豆子也不挣脱,倒想看看他们要干嘛。 “今儿个我们魂届要来大人物,魂王说你是个不安分的主儿,所以先委屈你老老实实的呆着了。” 奶豆子装出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样子。 处理完林宵宵,他们转身离开。 离开的瞬间,奶豆子呲牙笑了。 一听说头儿要来,魂届的人紧急打扫卫生。 就像学校只要有领导视察,就开始吩咐学生们洗刷刷了。 魂界的游魂们忙着接待上头的人儿。 奶豆子的小纸人们也忙着四处打探。 一会儿回来叽叽喳喳,一会儿回来叽叽喳喳。 奶豆子琢磨着自己该上场了,她蹲下来,挖地上的泥巴:“太干巴……” 边儿上也没有水啊,脑子灵光一闪,四下看看没有人儿,她脱掉裤子。 哗啦啦…… 她捏着鼻子,搅和着泥巴。 嫌弃的用自己的尿泥巴捏了个小人儿。 怼了眼睛鼻子嘴。 又吹了口灵气。 出现另一个林宵宵。 林宵宵是人参精,长在土里,纸人儿做不出来,只能用泥巴做。 她又从破烂兜兜里掏出一张纸,一个笔,用唾液蘸了蘸,随便画了几笔,一张隐身符便画好了。 “小纸人找到了兽类地牢和精类地牢,先去救人。”兽类地牢更近些,她一溜小跑去了兽类地牢。 上百只兽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或用铁链子勾住,或挖出了一只眼睛,或斩断了一条腿。 她过去的时候,败类游魂正磨刀呢,笑得阴损:“今儿个宴请贵客,我们也能有点口福了。” “哈哈哈,是啊,听说熊掌最好吃,最有嚼头了。” “虎头才好吃呢。” 他们津津有味的议论着。 这些兽都生出了灵性。 流下了血般的泪水。 怎么没人救救他们呢? 游魂磨好了刀子,手起刀落砍了下去。 “啊啊!啊!”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起,却不是从兽的口中叫出来的,而是游魂叫出来的。 再仔细一看,方才猖狂至极想要砍熊掌,吃熊掌的游魂竟砍下了自己的手掌。 要吃虎头的人,竟砍下了自己的脑袋。 在场的游魂,但凡动手的,伤的通通是自己。 “邪门,太邪门了,啊啊啊。” 那些兽也奇怪,四处张望着,难道救他们的人来了? 小奶豆穿着黑色的斗篷,露出乖巧的大眼睛:“你们怎么自己砍自己哇?好笨笨。” 游魂们看着小奶豆,惊恐的后退着:“是她,我知道她,她就是那个专砍人脑袋的小恶魔。” “她不是被绑起来了么,怎么出来了。” “快,快跑。” 奶豆子哼了声,小手叉腰:“你们去哪儿?我才来,你们就要走,好不礼貌哇。” “我还缺几个头骨项链。” “你们的脑袋……很漂亮,我喜欢。” 只说了句喜欢,游魂的脑袋便骨碌碌的滚了一地。 奶豆子用绳子穿了起来。 她走到兽们面前:“别怕,我是来救你们的。” 有开了灵智的黑熊使劲儿嗅着:“你身上有我们兽王的味道,你是谁?” “啊,不,不止是兽王的味道,我还感受到了兽王和你结契了。” 小奶豆眨眨眼,这都能看出来。 好吧,那就不瞒着了:“兽王?你们说肉包哇,它是我小弟。” 听了自个儿兽王名字的兽们集体沉默了。 还以为它们的王会叫狂爷之类的。 没想到叫了这么个……emmm…… “想出去,要听话哦。”小奶豆从兜兜里抓了一把泥点子,随便一撒,变成了替代游魂的魂魄,还有兽们。 她又把兽们变成小纸兽揣进了兜兜里,打算按照送人出去的法子送它们出去。 奶豆子伸着懒腰:“还剩最后一个地方。” 精类地牢。 精类地牢比人类,兽类的地牢要干净,漂亮,宽敞许多。 说是地牢,更像是一个大大的宅子。 奶豆子觉得熟悉,挠挠脑袋,总算想起来了:“像凡间的青楼。” 她趁着没人,偷偷溜进房间的屏风后面。 小手扒着屏风,流着口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这些精类。 精类和精灵不同。 她们都生得极其美丽。 只是种类不同。 有狐精怪,兔精怪等等。 她们已经化作人形了。 穿着薄薄的,透明的裙子,屁股后面长着或长或短的毛茸茸尾巴。 站在她们面前的是一个老狐狸精怪。 “一会儿啊,好好伺候上头的人。” “多叫唤叫唤,摇摇尾巴,这要是把他们哄高兴了,我们的好日子不就来了。” “啊,恩~讨厌,救命,别打我。”一个小狐精示范:“是这么叫么?” “哎呦,不愧是狐狸精,学的就是聪明噢。” “他们的癖好真是奇怪,会拿鞭子抽我们。”兔子精道:“就是就是,还会往我们身上滴蜡油呢。” 小奶豆听得火大,忍不住冒出了话:“太过分啦!怎么能这么虐待你们!” 她推倒屏风,小英雄般雄赳赳气昂昂的冲了出来。。 老狐狸精狐疑的看着她:“你是?”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是我来也!”小奶豆扬着下巴:“我救你们出去!” 谁知,老狐狸精怪眯起眼睛,大喊着…… 第227章 哦豁,进棺材了你才知道你死了啊。 老狐狸精怪吼着:“来人啊,有小贼混进来了。” 都给奶豆子喊懵了,她嘟囔着:不是说狐狸精聪明么,怎么连帮她都看不出来。 接着,想明白了。 这群精怪没有羞耻心。 本意是想伺候那群败类的。 行吧。 人各有志。 她才不会让一颗老鼠屎搅了一锅粥。 吧唧,把隐身符贴到了脑瓜子上。 守着她们的游魂闯了进来:“怎么了怎么了?” 老狐狸指着前头:“有个丫头闯进来胡说八道,我怀疑是谁派来的奸细。” 游魂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哪儿呢?” 老狐狸也看,纳闷的咂着嘴:“诶人呢?方才还在这儿呢。” 游魂翻白眼,都把眼球儿翻下来了,又推了回去:“我看是上头来人儿了,你太紧张了,眼花了,别瞎琢磨了,赶紧准备准备吧,还想让贵人久等啊。” 老狐狸精怪带着花枝招展的精怪们扭着风骚十足的精怪们出去了。 奶豆子闪现,摸着下巴,小大人般叹气:无可救药哇。 魂界的唢呐一响,奶豆子想到了人间的哭丧队。 她在狂不死的密室里发现了好东西。 魂镜。 它可以记录当下发生的画面。 奶豆子跟个猴儿似的蹿上了边上的槐树。 从破烂包袱里掏出来一个肉干。 “这个角度看热闹简直棒呆啦。”她把魂镜支在树杈上。 游魂们把假冒伪劣的兽肉,人肉,酒水上了桌。 奶豆子在里头加了幻觉剂,压根儿吃不出来真假。 狂不死舔着那张谄媚的老脸凑到判官面前:“大人,吃得可满意?这些精怪日日沐浴,就为了保持白嫩鲜美肌肤供您赏玩。” 判官又不傻,自是明白他的意思,大有深意的拍拍他的肩膀:“你那些烂账我都给你摆平了,我是谁,我可是判官,阎王身边的大红人,若不是阎王资历久,这阎王都得由我来当。” 他们勾肩搭背的哈哈大笑。 玩了两天两夜才离开。 狂不死喝得烂醉如泥,都把正事忘了。 他的狗腿子魂臣扒拉他:“王,之前您说的今儿个要斩了之前跟着云深那群魂臣的魂,还……斩么?” 狂不死都大舌头了,还‘斩斩斩’的叨咕个不停呢。 “那王不是要观礼么。” “斩!” 俩狗腿子魂臣对视一眼:“斩吧,他们可是魂王的心头草,咱没按规定时辰斩首他们,魂王酒醒了那不得拿咱们开刀啊。” “走走走。” 林宵宵这街溜子可不是白当的。 魂届哪条街有几条虫子她都门清。 狂不死斩杀忠臣也心虚,让狗腿子们躲在暗处,还设了个结界。 奶豆子早趁空钻了进去。 她用了隐身符,无人看到。 铁链子哗啦啦作响,栓着一个个冒着正气的魂臣。 他们有的被抽了魂骨,有的被放了魂气,好不凄惨。 他们绑在柱子上,对着狗腿子魂臣破口大骂。 “狗娘养的东西!云深魂王对你们有情有义,你们却联合狂不死那畜生背叛他,陷害他!” “有情有义!我呸,我们提的意见通通否决了,根本不重视我们!我们跟了狂不死魂王,那日子过得才舒爽!”狗腿子魂臣道。 “呵,霸占人届这种狗屁提议也就狂不死这个畜生和你们志同道合!你们会遭报应的!会有人收拾你们的!” “骂吧骂吧,骂不了多久了。”他们洋洋得意的观斩。 刽子手站了一排排,他们手起刀落,空中响起魂臣的叫喊声:“问心无愧……恩?不疼?” 随着脑袋落下,晶核也滚了出来。 但掉的是狗腿子魂臣们的脑袋。 云深麾下的魂臣们懵懵的相互对视。 一股烟雾飘来,刽子手也晕的毫无知觉。 奶豆子看他们傻傻的,半天没瞅着自己,有点不乐意。 她上下蹦跶着:“谢我,咋不谢我,我等着呐。” “是你救了我们?” “你是?” “我在你身上嗅到了吾云深魂王的气息。” “你和吾魂王认识?” 奶豆子把荷包袋拍得啪啪作响:“他,啊我跟班。” 恩天天跟着我,当然是跟班。 云深同自己的忠臣说了几句话,叮嘱了几句:“宵宵在帮助我们,你们要以她为主,配合她服从她。” “是,吾王。” 魂界没有白日,没有太阳。 这可把小奶豆黑黢黢的小脸儿捂白了。 狂不死魂王也醒酒了,第一件事想的便是云深的忠臣们。 他坐在魂王椅上:“怎的少了这么多人?昨儿个负责斩首那群乱臣贼子的魂臣们呢?” “谁给他们的胆子?竟不来上朝。” 一个魂臣提议:“不如看看他们的晶核在何处。” 晶核在哪儿,魂臣便在哪儿。 狂不死展开看去,猛地站起:“他们,他们的晶核怎么会……怎么会暗淡,暗淡说明魂死了。” 他的脑子突突地跳,又根据晶核的位置寻到了他们最后出现的地方。 狂不死沉默的看着眼前的情形,咆哮:“是魂刑场,死的应该是云深的人,到最后死的为何是我的人!” 脑子里冒出个人影,继续咆哮:“林宵宵,这个小畜生在哪儿!” 除了她,想不出别人了。 魂臣呃了声:“唔,魂王,这小孩儿天天跟街溜子似的居无定所,所以谁也找不着她在哪儿。” “很好,她来一趟魂界倒是干了不少事。”狂不死被坑后,也开始用脑子思考了:“她同云深交好,是云深的帮手,那么接下来……” “她要做的应该是……” 狂不死猜得倒是准,小奶豆用结界建了个房间。 云深的人整整齐齐的站在两排。 “小祖宗,我们也在寻找魂王儿子云离的下落。” “对对,可不知怎么回事,始终寻不到他的魂气,就怕是出了……意外啊……” 云深在荷包袋里发出声音:“我和离儿心心相惜,我有预感,他还活着。” 小奶豆眨眨眼:“那就是不在魂界了。” 确定了方向,摆摆小手:“我去找冒牌货要人去。” 狂不死也在找她,他猩红着眼:“都是你干的吧。” 小奶豆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他:“你才知道哇。” “说吧,找我什么事?”狂不死看出来了,这小崽子这次打算正面刚。 小奶豆才不客气,她慢慢掏出一样东西,明目张胆的威胁…… 第228章 求问:被一只猪认娘是个什么体验? 她掏出魂镜,并播放给他看。 魂镜里放的是狂不死和判官醉仙梦死的情景。 狂不死猛地站起,踉跄跌了下去,眼睛猩红:“你怎么拿到的!” “我明明放在了密室!” “你怎么打开的机关!” 三连问昭示着狂不死发狂崩溃的情绪。 奶豆子默默掏出两块棉花塞进耳朵里。 耳朵都快被这货震聋啦。 她斜眼瞅他:“用手拿的啊,很难打开?” 狂不死几乎气吐血:“你要做什么!”转着賊眼珠,趁她舔糖葫芦时伸手去抢。 “啊!”强劲的雷电把他的手劈麻筋儿了。 奶豆子不以为然的继续威胁:“你说,我把这个魂镜交给判官,再跟判官说这是你悄悄照下的威胁他的证据,你说,他会不会打屎你?” 判官的脾气出了名的差。 想到后果,浑身打哆嗦:“哈,你个小毛孩,你以为你能轻易见到判官嘛?” “那就试试。”她转身就走。 “回来!说出你的需求!”这狗小孩太邪乎,他不敢瞎试。 “把云离给我。”奶豆子歪头伸手。 “哈哈哈,果然是为了云深,我是不会给你的!”狂不死猖狂的笑:“我又不傻,只有拿捏了云离,我才能把云深掌握在手中!” 奶豆子噶蹦咬碎糖葫芦:“云深不在你手里,云离也不在你手里。” 狂不死眼底划过瞬间的慌乱,她怎么知道。 奶豆子透过他神情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测。 她心中出现了个更加大胆的猜测。 “你现在对我来说,就是个小废物。” “没有我的同意,你跨不出魂殿半步!”狂不死大吼,布下的魂届轻易被奶豆子破了。 奶豆子指着天:“你看,天上有牛在飞。” 狂不死啊啊啊的嚎叫:“这小畜生竟然讽刺我吹牛!!!” 时间宝贵,奶豆子撕破口子,大头朝下,俩腿朝上,飘到了阴曹地府。 判官日常工作闲得长草。 他正嚼着花生豆,喝着小酒,数着魂届给他的晶石或银钱好处呐。 眼前出现光芒,耳边出现熟悉的声音。 他抬头看去。 当看到魂镜里的画面近乎吓疯。 他绕开长桌跑出来,像只螃蟹似的,左右的蹿:“关掉,关掉!是谁做的!谁!” 判官种的发财树上,坐着一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 她顶着毛揪揪:“不关不关我不关。” “你是谁!怎么闯进来的!” “我来找人。”奶豆豆很诚实。 “找人?”判官警惕的看着她:“你找谁?” “云离。” 判官微微一怔,随即哈哈大笑,拖过一把椅子坐下来:“看来你是前魂王云深的人。” “云深这老顽固真是不行了,竟派个小毛孩子来。”判官讽刺:“云离的确在我这,但我不可能给你,除非你把魂镜给我。” 奶豆豆拒绝的同时不忘了玩一出挑拨离间:“哦忘了告诉你,魂镜是狂不死的哦。他悄悄照了你们相处的画面。” “嗨,他照这个干什么?想将来威胁你嘛?” “哎呀我是不是说错话啦?你们那么好,我还以为你们是不离不弃不背叛的好兄弟呐。” 判官的脸已经黑成煤渣了。 奶豆豆心里笑嘻嘻。 她最喜欢看的一出戏就是狗咬狗一嘴毛。 她收了魂镜,霸占了他的房间,他的床:“去吧去吧,什么时候把云离给我,我什么时候把魂镜给你。” “不要搞鬼喔,小心我告诉阎王。” “啊对啦,我还没吃饭,给我搞点吃的。” 她拉过小被子,舒舒服服的躺下去:“呀还有余温呐。” 判官气得嗷嗷叫,想弄死她,却发现根本近不了她的身。 当务之急…… 半个时辰后,小纸人飞到林宵宵耳边。 林宵宵打了个哈欠,拍拍荷包袋子:“云深,你儿自己跑啦,还怪聪明的呢,你有没有你儿的东西啊?我帮你找。” 云深把一条安抚巾递给她。 墨黑的夜,奶豆子贴着隐身符在判官的地盘游走,她嘟囔着:“云离再走也走不出地府,那会在哪儿呢?” 她漫无目的的走着,总觉得臭臭的,抬头便看到眼前竖了个牌子。 她在小纸人的帮助下,磕磕绊绊的念了出来 “哦,就是阴曹地府养的畜生,供人投胎用的。” 她看着眼前一个个粉粉嫩嫩的小猪猪,脑子里想的却是烤乳猪,红烧肉,烤猪蹄…… “我,我抓一只犒劳犒劳自己不过分吧。”奶豆子摸着下巴,就……挺纠结的。 哪个都好,都美味,吃哪个呢? 正要用「点兵点豆」来决定的小奶豆,忽然狠狠绊了一跤。 猪肉没吃到,反而啃了一嘴泥。 她薅起绊倒她的小猪猪:“嗷嗷,小坏猪,就你了。” 这只小猪起初还挣扎呢,可忽然停了下来,俩粉嫩嫩的猪鼻孔嗅来嗅去。 忽然开口说话了:“你,你身上有我爹爹的味道。” 小奶豆一听这话,认真了起来。 肚里的馋虫烟消云散。 她的小肥手插过小肥猪的蹄子下。 脑袋左歪了歪,右歪了歪,仔细端详着,小眉毛都皱在一起了:“你,是云深的儿子?” “怎么长这样?怎么和云深一点都不像?” 奶豆子的脑子也活:“啊,你……你你……云深该不会和母猪生的你吧。” 口味也太重了。 谁知,小猪猪拱拱鼻子,稚声稚气的叫着:“娘亲。” 一声娘亲吓的小奶豆差点把云深儿子丢出去。 眼睛瞪的溜圆:“你你你,你可别乱叫,谁是你娘,我可不是你娘。” 小猪猪哼哧哼哧哭上了:“娘不要我,呜呜……” 奶豆子向云深求助,却不想他的魂到了地府太久便自行隐藏了。 “到底谁儿子?”她感叹。 “靠山山倒靠水水流,不如靠自己。”她又感叹。 “你叫什么?” “云离……”恩,名字对了,没毛病。 “你几岁了?” 小猪猪下意识伸出蹄子,想比划五:“五岁……” “孩子,猪蹄子只有四根手指头。” 小奶豆拿出安抚巾,比对着上边的气息。 “你爹爹是谁?干什么的?” “我爹爹是云深,是……是放魂的,每天lelele的放……” 小奶豆:…… “那你娘是谁?” 猪蹄子伸出来,并指向小奶豆,奶声奶气的:“你……” 第229章 宵宵娘亲,崽崽请你喝猪奶。 林宵宵要晕倒! 她抓着猪肘子疯狂摇晃:“我不是你娘,不是!” 她真身虽然有千岁。 但现在才不到五岁哇。 小猪猪云离挤着泪豆子,可怜唧唧的,猪拱拱嘴里一个劲儿嘀咕:“爹爹不要我了,娘亲也不要我了。” 就……怪可怜的。 奶豆子嘴硬心软。 咬咬牙,抬手照着云离的猪脑袋上摸了一把。 云离跟猫似的把脑袋使劲儿往她手心里贴贴。 高兴的从猪鼻孔哼哼着。 她扛着小粉猪,跟娘似的安慰着:“你也别哭,你比我大,咋还找娘?” “五岁了,这个年纪都断奶了吧。” “我都没断奶呐,我都不找娘。” 小云离只捉住了重点,反复嘀咕:“娘还没断奶。” 他的小猪眼四处乱转。 哼哼唧唧的要下来。 奶豆子想到小时她的反应,如临大敌,在心里嘀咕着:坏了坏了,一哼唧肯定是想嘘嘘,可别尿我身上。 她忙把云离放下来。 云离的猪蹄子勾住林宵宵的裤腿往前走。 林宵宵心想,这便宜儿子好黏人。 谁知,一个不注意被云离勾趴在地上。 哼哧哼哧,抬头就看到眼前出现一只母猪的「奶奶」头。 云离昂着下巴,挺骄傲的,一副等夸夸的小猪样:“娘,喝奶奶。” 林宵宵:…… 哈,好一个孝顺的好大儿。 “我,我不喝不饿。” 拽走了便宜儿,她路上又问:“你为什么是只猪?” “你这幅猪样,咳……”林宵宵羞愧的挠挠头:“都把我肚子里馋虫勾起来了。” 熟悉了,云离就敢吐漏心声了:“在地府好多人想捉我,我如果现出本形就会被发现。” “我属猪,只好变成猪猪,隐藏在畜类里。” “怪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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