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行之身上扑。 小奶豆踹踹肉包,肉包噌的蹿了上去。 张开血盆大口,含住了女子的脑袋瓜子。 “啊!啊!” “孟家杀人了!” “报官!有人要杀我闺女啊。” 第209章 你爱我呀,我爱你,蜜雪冰城甜蜜蜜 “抓她,就是这丫头片子的老虎要吃我闺女。” 小奶豆摸摸肉包,肉包撒开了女子。 “泥以为窝的虎什么都吃啊。” “窝还怕肉包吃了消化不良呐。” 女子满脸口水,妆都化了,露出了黄土高坡的脸。 小奶豆忙捂住眼睛:“窝喜欢漂酿的嫂嫂。” 别过头:“不要这个。” 女子失了颜面,也不在乎温柔与否了,像村东头卖枣儿的老大娘:“不要?我告儿你们,不要也得要。” 女子边说边掏东西:“看,这些都是你大哥给我的定情信物,有玉佩有手帕还有……还有亵裤。” 小奶豆翘脚看去。 啊,就是大哥的亵裤。 她认识的,裤裆那里磨破了,大哥不舍得扔,娘亲便在裤裆上缝了朵花儿。 “大哥,泥孟浪?”奶豆子歪头,略嫌弃。 女子浑身臭烘烘,也实在受不了行之的嫌弃眼神了。 她丢下必须成亲四个字落荒而逃。 外人都走了,剩下的可不得关上门来自行解决了。 林宵宵像小狗似的趴在大哥身上闻来闻去:“泥没和她羞羞,还是窝亲大哥。” 奶豆子毫无避讳的话差点让在座的人呛死。 又意识到奶豆子并非常人,便宽慰了许多。 行之窘着脸,捏捏妹妹的丸子揪:“大哥不是那种孟浪之人,而且大哥并不认识她。” 奶豆子眼珠溜圆:“啊?不认识?” 行之点头:“她叫张芸,是我们孟家很远的远房亲戚,她弟弟张松今年来京城赶考,家中拮据,便来投奔孟家,外祖父给他们安排到了空闲的小宅子里。” “远房亲戚再远也是亲戚,孟家礼数不能废,便张罗着大家伙吃饭。” “在明月酒楼吃饭时,张芸的荷包正巧掉在我脚下,我便帮她捡了起来。” “打那以后,我就发现她总是盯着我看。” “我不喜欢她的眼神,匆匆吃完饭便离开了。” “可,自这次我便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我晚上睡觉总是梦魇,能听到周围的声音,能感受到周围的气息,但就是起不来,怎么都起不来。” “大哥哥感觉有人?”奶豆豆问。 “对,有人!” “窝,今晚跟泥睡!”人类幼崽声音洪亮:“窝最喜欢抓人。” 太阳吊死在了云彩上。 奶豆豆第一次和大哥哥住,兴奋的像吃了跳跳糖。 “大哥哥,窝来泥房间做客,没有……奖励吗?” 对上妹妹像夜光的眼睛,行之明知被套路,却还是往圈圈里钻:“妹妹想要什么可以自己拿。” “这,这多不好意思。”嗯,行动派的奶豆豆边瞥大哥,边果断定位了大哥放小人书,零嘴儿的地方。 她四处搜寻,拽着个被子钻进了大哥的床底下。 落下床帘,捧着夜明珠,含着糖看着小人书。 夜越深,奶豆子越能感觉到大哥的灵魂似被束缚住了。 吱呀,是门开的声音。 奶豆子睁圆眼睛,撩开床帘,便看到个踮着脚的小鬼飘了进来,四处翻翻找找,最后停在行之的袜子跟前,还深深的闻了闻:“就是这个味儿。” 小鬼才拿到袜子打算离开。 忽然觉得有人碰了碰他的魂体。 他歪头往床下一瞅。 对上一双眼睛,吓的嗷嗷大叫。 海,海胆成精了。 奶豆豆捉住小鬼:“坦白从宽,谁让泥偷窝大哥臭袜子的?不说就把泥打成饺子馅。” 小鬼感觉着她身上的能量,招了:“我就是个送货的啊,今儿个轮到我了,有个人在街边给我烧纸,让我办事,来这儿随便偷个东西,送到西头宅子去。” 小鬼攥着袋子里黄澄澄的纸钱。 “我家人都不给我烧纸了,我在阴间都没钱花了,我办个事就能一辈子吃喝不愁,我肯定办啊。” “带窝去,泥要送臭袜子的地方。”奶豆子倒想看看谁那么重口味啊。 人类幼崽牵着小鬼来到宅子。 进了房间才发现这是要做她大嫂的丑八怪张芸的房间。 张芸正睡着呢,臭袜子到了以后,忽然坐了起来。 把小奶豆吓了一大蹦。 张芸抓过臭袜子,深深嗅了嗅,喃喃:就是这个味道。 她夺过袜子朝外走去,像魂游似的。 奶豆子跟在她身后,发现她去了一片槐树林。 张芸迷茫的看向周围。 “你在哪儿?我来了,我带着他的臭袜子来了。” 奶豆子拍拍小鬼。 这小鬼是个吊死鬼。 她把小鬼舌头打了个结,坐在上面荡着看热闹。 没多时,阴风四起,吹落了一大片槐树叶。 一个穿着黑色斗篷,戴着面具,看不清脸的人站在她身后。 张芸眼含期盼:“你说等我拿到林行之的贴身东西,便能让我嫁给林行之,只有嫁了他,才能成为京城的人上人。” “你做的很好,只是……就差一步了。”黑衣人道,又从袖口里掏出一块黑黢黢的药丸:“你们的缘线已经结成,只要你让林行之吃下这个姻缘丸,便会主动迎娶你,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这话太心动了。 张芸伸手去接姻缘丸,却不想被一双快手拿走了。 “谁?谁敢偷我的东西?”黑衣人边说话边抬头往上瞅。 一个东西跟投篮似的掉进了他的嘴里。 “你给我吃了什么?” 小奶豆倒着看他,大头朝下,咧着嘴:“吃了你自己的姻缘丸呀,这叫物归原主。” “啊啊啊!我怎么能吃这个!”黑衣人弯腰想要吐出来,但怎么都吐不出来。 “窝大哥吃得,泥为什么吃不得?”黑衣人蹦跶着,把腰牌蹦哒了下来,小奶豆捡起来,歪头瞅了瞅。 “啊……原来泥是西陵的人。” “哦豁,稀巴烂皇上好缺德哇,竟然用玄术攻击窝家。”小奶豆拍拍手:“那,窝也不客气啦。”她收好了腰牌。 吃了姻缘丸,西陵黑衣人和张芸眼神拉丝,黏糊到了一起。 “泥闷放心,窝会给泥们举办一场难忘的成亲宴的。” 次日早上,张芸和西陵黑衣人手牵手,肩并肩,穿着红色的喜服在街上游荡,还喊着口号:“我爱他啊,他爱我,我们睡觉甜蜜蜜。” 大家伙儿纷纷探出头来:“这姑娘我认识,天天跑到孟家,说是孟家那位行之大公子给她送定情信物,怎的转身跟别的男子在一起了呢?” “让让,让让。”小奶豆骑着肉包出来了,还手举着横幅。 横幅上的字让人瞠目结舌。 第210章 嘘嘘嘘,小心我用尿呲你。 横幅上印着 “她找人偷窝大哥哥的东西当定情信物,等设计窝大哥哥娶了她,就挖窝家钱钱,害窝娘亲,和这个臭男人双宿双飞。” 奶豆豆还应景的抹着眼泪儿:“小白菜哇,地里黄哇,两三岁哇,要没娘哇。” 诶? 我唱错了。 有我,我娘还在。 孟知微抚额,怎的还把我唱没了呢。 她肃着脸:“张家,看在你们是我孟家远房亲戚的份儿上,我们孟家安排你们吃喝,住宿,可你们却敢算计我们,从现在起,滚出去……” 奶豆豆鹦鹉学舌:“滚出去。” 张芸的娘和弟弟都气坏了。 女儿(姐姐)是不是傻,从哪儿找的野男人。 他们忙找补:“芸儿,你是不是被这野男人骗了?还是……” 眼珠子不怀好意的瞥:“孟家瞧不起咱家,祸害了你还不想娶你,所以找了个野男人陷害你啊?” 张芸激动的抱住西陵野男人:“他才是我的最爱。” “我为他痴,为他狂,为他咣咣撞大墙。” 奶豆豆握拳拳:“锁死锁死锁死。” 他们听着周遭人指指点点的声音。 脸皮子再厚也呆不下去了,扯着张芸便走了。 三日后的早上。 吃早饭时,孟知微他们便听到小奶豆欢快的哼曲儿。 “祝你们忌日快乐,祝你们忌日快乐,祝你们忌日……快……乐……哇。” 行之内心:抠抠抠,要啥抠啥。 奶豆子今儿个主打一个「个人素质没有的,缺德人生我享受」 她拿着西陵黑衣人的灵牌。 她左寻右找,终于找到一个小刀。 她在灵牌上刻刻刻,又吹了吹灰,抓着海胆头,随便丢了两块小石头。 用《梅花易数》卜卦算出他们的尸体在哪。 “可怜哇,张家重男轻女,闺女死了都不舍得花钱埋,随便丢在乱葬岗了。”小奶豆想到什么,忽然用水汪汪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孟知微。 孟知微被她看的浑身汗毛四起。 她总觉得这货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果然,人类幼崽倒了杯水,估摸觉得不够重视,又抓了把茶往里一丢。 小手颤颤巍巍的捧着茶杯来到孟知微面前。 总不能让女儿总举着。 她接过来,硬着头皮喝没泡开的浓茶。 就听到小奶包说:“娘亲,窝孝顺泥,给泥钱,等窝死了,泥别把窝扔乱葬岗哇。” 孟知微手里的茶都打翻了。 “啊呸呸呸,你个熊孩子胡说八道什么呢,死什么死。”孟知微觉得要被她气死了。 小奶包挠挠脑袋,不明白娘亲为啥生气。 她揣着牌牌去了乱葬岗,把牌牌放到了稀巴烂人的身上。 西陵的牌子接触到牌主人是有反应的。 此时,西陵皇上正喝着养生茶呢,见手里的通讯玄灵牌亮了,龙颜大悦,对伺侯的太监道:“瞧,好消息来了,朕派出去的人可是很得力的,一定收了林行之的尸体了,朕要慢慢瓦解孟家,气死那个林宵宵。” 边说边打开了灵牌:“让这死丫头片子跪在朕……啊!” 当稀巴烂皇上看到躺在乱葬岗穿着喜服,瞪大眼睛暴毙的自己人时,惊恐的叫出了声。 更让他愤怒来气的是自己人的尸体上挂着一个牌子。 牌子上写着。 一看这狗爬的字便是出自那丫头片子之手。 他气得砸掉了手里的燕窝:“啊啊啊!气死朕了!气死朕了!这狗东西不但拐走了朕的饕餮,还弄死了朕的人,还敢挑衅朕。” 他的脑瓜子嗡嗡的:“去,把大祭师找来!朕要给他们一些颜色看看。” 在大朔人夜间睡得正香,谁也没注意到从西陵方向放过来一颗灾星。 这颗灾星冒着灾光落在了孟家的院子里。 夜半,小奶包烦躁的嘟囔着,小手抓着腿,啊,晚上喝夜奶喝多了,好想尿尿啊。 她裹着小毯子。 哆哆嗦嗦往外走,没等到茅房就有些憋不住了。 “就,就在这儿尿吧。”奶豆子揉揉眼,见地上有光闪来闪去的,嘟囔着:“窝哥哥背着窝偷放烟花辣?不,不讲义气。” 她把小亵裤往下一扒:“呲,呲灭它。” 灾星:…… 当夜,西陵皇上知道灾星还没开始呢,就结束了。 好家伙,气得直跺脚。 他不服,再来。 又万万不舍的投出去一颗灾星丢了出去。 这可是最后一颗灾星了哇。 出息一些吧。 热,巨热,狂热。 小奶包被热的迷迷糊糊脱了衣裳,就剩个小肚兜,还有个齐腿的小短亵裤。 “热。”她嘟囔着,海胆头就跟泡发的海藻似的。 猛地爬了起来:“是要烤死窝嘛。” “烤人参不好吃啊。” 她光着脚丫子下地,被烫的瞬间清醒了:“嗷嗷,烫,烫死窝啦。” 她穿上鞋,一推门,门把手差点把她的小爪烫掉一层皮。 外面像下火似的,娘亲还有哥哥们已经争取穿到最少了,可还是止不住的出汗。 孟知微见她要出来,忙过去:“别出来,外面很热,别把你晒坏了。” 小奶豆被娘亲抱在桌子上:“娘,怎么那么热呀?” “不清楚,现在虽说是夏天,却是热的出奇,仿佛一夜之间热起来的,四处跟火焰山一样。”孟知微连声叹息:“院中的花草树木都被晒的枯萎了,桥下的河水也干了,你养的那几条鱼也干死了。” “全城的百姓们怨声载道的,就求老天下场雨啊。” “太热了,再这样下去,水井里的水都烤干了。” “人啊,那可是会被渴死的。” 小奶豆气敷敷的,满脑子只有一件事:“鱼,窝的鱼,还想水煮鱼呐。” 她嗖的冲了出去,孟知微压根抓不着她。 小奶豆冲到池塘,水煮鱼都变烤鱼了。 她又在院儿里溜达了一圈,嘟囔着:“不对劲儿,指定不对劲儿。” “妹妹,你在哪儿?皇上找你呢。”言之四处找人。 人类幼崽摆摆手:“这儿呐,窝,在这儿呐。” 言之走过去,吧唧:“诶?好像撞倒了什么东西。” “好像有块黑煤炭绊到了我。” 第211章 你是茅坑里扔炸弹,激起民愤了。 言之往前一仰。 摔了个大马趴。 言之爬起来挠挠脑袋,四处瞅,看着眼巴前黑黢黢的东西:“这儿啥时候放了个煤柱子啊。” “泥,泥才是煤柱子,泥全家都是煤柱子。” 这煤柱子一说话,言之才反应过来。 呆呆愣愣的走过去,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眼珠子瞪大:“宵,宵宵,泥……泥咋变煤炭了。” 言之上手搓了搓。 恩,没搓掉黑泥的那一刻沉默了。 妹妹晒黑了,晒成黑煤炭了。 言之揪着妹妹回到房间,把镜子怼到她面前:“妹,你自己看吧。” 人类幼崽拿过镜子……迅速把镜子扣下……再拿起来。 沉默了许久:“就,溜达了这么会,窝……成黑煤蛋儿辣。” “气死窝啦!” 人类幼崽看得出来,大朔明显是被人设计了。 被谁呢? 幼崽脑子里冒出稀巴烂皇上。 摸摸黑黑的下巴壳:“这两天就气他了哇。” 她心里有数着呢。 “妹妹,皇上还在外等着呐。” 人类幼崽有些慌,紧张地抓着镜子:“啊,窝这样没法见人。” 脑袋慌张的探着四周,急吼吼的往外跑:“等,等窝一下。” 孟知微他们捂的严严实实,撑着伞在廊下等着:“宵宵干什么去了?怎么还不出来?该不会是晒晕了吧?” 言之摆摆手:“不能不能,我先去个茅房。” 往前头走了两步,想到什么,又转身叮嘱:“妹妹现在是黑的,小黑人儿,可别认错了啊。” 没多会,人类幼崽终于出来了,言之也从茅房出来了:“妹妹来了吗?” “窝在这儿。” 言之看去:“呔,哪儿来的面粉精!” 人类幼崽歪头,面粉跟着掉一地:“小哥,是窝。” “你,你干什么去了?” “窝太黑了,丑,美个白。”她屁颠屁颠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颠簸,面粉掉了一路。 皇上浑身湿漉漉的,看见黑中发白的林宵宵有些懵。 “不许叫窝黑煤球。”她气鼓鼓的,活像一只小河豚。 “好好好,不黑,我们白着呢。”皇上安慰,俩人躲到宫殿的地下室,这才冒点凉气。 “小祖宗,大朔的天师卜卦无法卜出为何会有这等异象。”皇上来回搓手:“这……” 人类幼崽瞥他:“窝来!” 随意丢了两块石头,牙一呲,在小黑脸下显得格外白。 随着卜卦的结果出现,奶豆子龇牙咧嘴咆哮:“是灾星?” “嗷嗷。” 似想起什么,跟个陀螺似的原地转圈圈。 “窝说咋这么熟悉呐!” “窝,窝那天尿尿呲它了。” “窝窝都把它呲灭了。” “稀巴烂皇上真不要脸,呲……呲灭了,又……给窝送来一个。” 大朔皇上也来气:“不管有多大的仇,也不该用如此恶毒的手段对付我们,百姓何其无辜。” 奶豆子把米粒儿牙咬的嘎吱嘎吱响。 “窝要以牙还牙!” 没等她以牙还牙呢,西陵那边的人便乘胜追击了。 太监总管热的满脸冒油跑了过来:“皇上,西陵的人要进城门口,被孟怀安将军拦住了。” 大朔皇上和小奶豆异口同声。 “他们还有脸?” 小奶豆挣了命的要出去,皇上也要出去。 俩人顶着炎炎烈日朝外走去。 外面是人间地狱,马车的轱辘都烤化了,马都走不动道了。 他们狼狈地跌了下去,放眼看去,百姓们更糟糕,挂在铺子上的旗子竟被太阳烤的烧了起来。 有的店小二和掌柜的因为一桶水争执了起来。 水桶洒在地上,俩人撕心裂肺的大哭,跪在地上舔地上的水。 还有百姓们口渴的趴在路边求人给口水喝。 现在的水可是珍贵之源,谁又会瞎好心。 有的做娘亲的担心自己的孩子,割破自己的手指喂孩子喝血。 大朔属北,北方的夏季原本比较舒适,花花都开的茂盛。 可眼下,花草树木全部枯萎,整个大朔死气沉沉,没有一点生机。 走到城门口,发现来的是西陵的使臣,这位使臣的身份非同一般,不但是西陵的使臣,还是西陵的游王。 这位游王和皇上不是亲兄弟,曾经豁命救过皇上,故被册封了王爷。 游王坐在又大又奢华的马车里,马车冒着丝丝的凉气。 小奶豆翘脚脚往那边瞅,撇撇嘴:“怪,怪会享受的呢。” 马车有三截,都是互相接上的。 第一截马车里放着满满的冰块,散发着舒适的凉气。 游王坐在第二截马车里,他身后的马车里放着满满的桶装水。 为了气大朔人,西陵的游王还故意狠狠的灌了一口茶:“不缺水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你们觉得呢?”他问完,佯装拍了拍脑袋,自问自答:“哎呀呀,瞧我这记性,竟然忘了你们是没有水的。” “好可怜啊。” 人类幼崽蹦高高想和他说话。 为了让小祖宗有气势,皇上蹲了下来,让她骑在了脖颈颈上。 小奶豆对着可恶的游王比划了个鄙夷的手势。 “泥再跟窝得瑟,窝把泥的水和冰通通抢走。” 小奶豆说完便听到来自游王的嘲笑:“哈哈哈,抢走?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我们西陵是玄术王朝,我可是在马车周围布置了结界,想抢?呵呵呵,累死你也……” 还没说完呢,便觉得一股子无形的气流奔涌而来。 没等挣扎呢,就被一双虎爪狠狠的摁住了。 奶豆子让肉包豆包先喝饱,又让百姓们排队取水喝水。 游王不知何时被人踹了下去,他愤怒的抠着地:“我的水,我的水。” 水被瓜分光了。 就连冰块都被舔的干干净净。 游王脑门子上青筋暴起:“大朔皇上,你便是这样待客的么?你们是强盗么?竟然抢我的东西。” 小奶豆怕年纪略大的皇上嘴巴跟不上趟。 叉着腰,朝他咧嘴呸呸呸:“不要脸,不要脸,泥们稀巴烂能卑鄙,窝闷为啥不能当强盗?” “就是强盗就是强盗。” 游王觉得高估自己了,明显觉得自己落下风了,他眼珠子一转:“大朔皇上,我们谈谈如何?” 大朔皇上挑眉,谈就谈,看他能谈出什么一二三来。 到了皇宫,游王又人模狗样起来了:“怎么没人给我泡个茶?” 皇上才想刺他,小奶豆颠颠颠的跑了过来:“给泥茶。” 游王扬眉,打开茶叶,惊得手腕子一抖…… 第212章 亲故啊,屋里亲故啊,文盲都扫统一江山了啊 茶水里泡的黑黢黢的木耳。 都把茶盖顶起来了,木耳有弹力,随着游王一说话,一颗木耳跳进他的嗓子眼里。 “啊!这是什么东西!”游王想吐,吐不出来,那玩意跟长了腿儿似的钻了进去。 这是被小奶豆赋了灵气的木耳。 小奶豆吓唬他:“这是窝们大朔最新研究的虫子,泥吃了它,它会钻进泥的肚子,吃掉泥的肠子,泥的心脏……” “泥的肚子会变成空空的。” 尼玛,别说了,别说了。 已经感觉到肚子疼了。 “泥说,窝们变成这样是不是泥们搞的鬼?”小奶豆拿了个瓶子,在他面前故意晃悠:“泥说了,窝给泥解药,不然泥等着肚子被挖空。” 疼,好疼。 游王嗷嗷的,跟一条大蛆似的在地上滚来滚去。 他气的,恶狠狠的瞪着林宵宵:“小孩儿,是我们西陵干的又怎么样?” “你们大朔现在变成这样,到头来还不得求我们。” “我死了,你们也好过不了。” “你们大朔会枯竭而死,我这次来想救你们,你们却不知好歹。” 游王说完,凛傲的别过头:“还不给我解药。” 小奶豆手拿着收音贝壳:“哦哦,都收进来啦,有证据啦。” 游王:……尼玛?这是套我话呢。 小奶豆看着他,就像看二傻子似的:“泥吃的就是木耳呀,窝们的新种出来的菜菜,死不了的。” 游王:……又被耍了? 他恨恨的站起来:“呵,我们卑鄙又怎样?是你们大朔先对我们西陵皇上不敬的。” “打不过我,就说不敬,心眼儿比……”小奶豆伸出小手指:“我的大鼻嘎还小呐。” 游王哼了声,傲气的盘起胳膊:“你们大朔的灾难只有我们西陵能解决。” “你们大朔只能依附我们西陵。” 游王继续不要脸,拿出一份协议:“奶只要你们做到这些条件,我们将拯救你们大朔。” 小奶豆咻的拿了过来,翻来覆去的看。 又把协议递过去:“窝文盲!窝不认字!泥读给窝听!” 游王:…… 尼玛,真是哔了狗了。 他活这么大第一次遇见一个文盲这般底气十足的。 难道不觉得丢人么? 协议,狗听了都叹气。 「大朔割让五个城池」 「大朔交出新研制的物品」 「大朔每年交三分之二的税品」 「大朔每年交童男童女一百名」 「大朔每年交美人一百名」 「大朔……」 小奶豆越听越气,咻的把协议拿过来,撕了个稀巴烂:“不要脸!” “呵,要不要脸能怎么样?” “想救大朔于火海只能求我们。” “自己考虑考虑吧,毕竟我只在此处呆五日。”说完,游王不要脸的,自来熟的甩胳膊自己找地方去住了。 游王在御花园看到了明熙,上下打量他一眼,阴阳怪气的:“呦这不是我们西陵皇子么,你个废物,当初西陵说要和大朔共创友好未来,把你送来的目的,那就是因为你的倒霉体质,让你想法子让大朔倒霉,可大朔不但没倒霉,反而越来越好,你该不会叛变了吧。” 早就换了壳子的明熙才不会傻乎乎的自曝身份。 他的戏神上身了:“亲故啊,屋里亲故啊,屋里失忆了啊,早就忘了啊。” 游王看他疯疯癫癫的德行倒是不像装的。 “你忘了怎么把倒霉体质散播出去了?” 明熙点点头。 他哪儿知道自己还有这种本事。 游王跟勾小狗子似的朝他勾勾手指,悄悄的叮嘱。 明熙好哥俩似的拍拍他的肩:“六六六啊亲故,放心,妥妥的。” 游王皱眉看着他,嘟囔:他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游王也不知怎么的,总觉得跟大朔不合。 走着走着路,掉下个房梁砸他脑袋。 吃着吃着饭,噎的他上蹿下跳的。 睡着睡着觉,尼玛,床特娘的塌了。 第二天,游王顶着俩巨黑的黑眼圈:“特娘的,大朔的东西质量那么次的么?” “这么次,就该早些亡国,留着有什么用!” 游王精神萎靡的来到宫殿,才迈出去一只脚,当初来了个劈叉。 他的脸色都变了,张着嘴,又咬着唇,捂着裤裆:“我,我蛋,我扯着蛋了。” 明熙赶忙装模作样的扶了起来:“你这人啊,真是的,怎么不小心点呢,还瞎扯蛋呢。” 他蹲着缓了好一会儿,脸色才逐渐恢复正常。 心里琢磨着,得找个女子试试,他还好使不。 可别来大朔一趟,不小心给弄断子绝孙咯。 他不耐烦了,逐渐暴躁了:“大朔皇上,你尽快做决定吧。” 他摇头晃脑的,还拿上乔了,威胁上了:“我只给你们一炷香的考虑时间,否则……” “把泥香掰折。”小奶豆跳出来。 “泥先自求多福叭,窝知道泥们稀巴烂皇上是怎么害窝们的。” 游王撇撇嘴。 心里寻思着:你个小屁孩,你才多大,我都多大了,还敢在我面前玩激将法。 他们西陵害人的手段可是极其隐秘的,累死她,也不会知道的! 可接下来,让他目瞪狗呆! 这让他瞧不起的人类幼崽,手里竟然提溜着一颗星星。 这颗星星正是西陵的灾星。 “你,你怎么会有!你从哪里拿到的?”游王眼珠子都地震了。 “哦,窝的狗子把它找到的。”人类幼崽不甚在意道:“泥闷发了两颗灾星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第一颗灾星失败,是他们至今想不通的事。 “哦,第一个灾星被窝用尿呲死了。”小奶豆就跟说今天吃啥一样简单。 呲,呲死了? 游王要崩溃了,那特娘的有那么好呲? “这是你们最后一颗灾星叭。”小奶豆拿在手里玩,哦,还别有趣味的打了个洞,栓了个绳子,跟玩溜溜球似得甩着玩:“灾星说得哦。” 这狗日的灾星,知不知道是谁的星。 居然玩背叛。 游王才不怕呢,毫无惧意的讽刺:“最后一颗灾星又如何?” 很坏很阴森的语气:“呵,送给你们,也是给你们脸,看得起你们了。” “好好享受灾星给你们带来的灾祸吧。” 小奶豆纯真烂漫的眨巴大眼睛:“窝娘说,不能要别人的东西,这样不礼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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