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的问管家:“伯伯,王大人在吗?皇上让我们探望王大人。” 管家摇摇头:“我们大人不在家,出去办事了。” 林宵宵他们进来的时候,王家人正吃饭呢,王家公子瘦唧唧的:“各位找家父有什么事?” 林宵宵抻着脑袋看:“泥媳妇呐?” 王家公子纳闷她的话,但也回答了:“我夫人喜药材,这会儿正在存放药材的阁楼整理呢。” 想了想,又道:“不然,各位先回去?等家父回来后我告诉家父?” “不用辣,窝知道泥爹在哪儿。” 林宵宵带着大部队朝存药阁走去。 小手一拍,扒拉掉了里面的横栓。 满满的药材架子中间的地上,一男一女呈「男耕女织」的姿势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 这男子正是身体抱恙的王大人,而女子正是王家公子的夫人,也是王大人的儿媳妇。 最最关键的是王大人嘴里还叼着壮yang参片吭哧吭哧干活呢。 肉包严严实实的挡住了林宵宵。 再加上她个子矮,只看到王大人叼着参片。 她哇了一声:“难怪在药材房做坏事,阔以随时补充体力哇。” 她晃着海胆头,眼睛唰的亮了,脑子里冒出一个新奇的想法:“窝也要让窝娘亲给窝建个药材房,这样就阔以……” 第193章 吃了吐,吐了吃。 这样就可以边吃消化药边吃好吃的辣。 吃不完,根本吃不完。 小笼包,肘子,大骨头。 窝来辣。 小野人痴汉脸的笑。 几道残影飞了上去。 先是1号选手王老夫人上手,卷起袖子,抄起肥厚的黑熊掌撕开了他俩:“一个老一个小,一个老公公一个儿媳妇,居然也能臭不要脸的一起搞。” “让我怎么做人呐。” “让你儿怎么做人呐。” “咋地,儿媳妇的P就这么香啊。” 王家公子呆呆愣愣的,一个劲儿的嘟囔:“为啥,为啥啊,我没有我爹有魅力么。” 这儿媳妇被打的piapia的。 她火了,瞬间癫起来了,疯熊般猛地推开婆婆。 眼珠子又红又凶:“你以为我乐意和这个老不死的一块搞啊,我图啥,图他年纪大?图他不洗澡?” “郎中说了,你儿那方面出了问题,没种子,生不出孩子。”儿媳妇也不顾人多人少了:“你这死老太婆不看自己儿子什么德行,还整日没命的催。” “我有啥办法,只能找老公公生孩子了。” “反正都是你们老王家的种。” “肥水不流外人田。” 又撕巴起来了,拽头发,踹肚子,要多激烈有多激烈。 王大人拍着大腿:“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包着眼泪的眼随意一瞥,瞅着了炸毛,笑得跟小贼似得林宵宵。 想到前段时间在朝堂上給孟家泼脏水的情形。 他瞬间懂了。 孟家这小孩够记仇的啊。 王大人朝她又是央叽(央求)又是拜的:“祖宗,活祖宗,求你把你那大嘴收收吧。” “牙呲的都快掉出来了。” “我当你跟班行不?别祸害我家了。” “泥?老胳膊老腿,没肉包跑得快,还……好色。”小野人脑袋甩甩:“不要。” “我有一套金子打造的头面,本打算给我未来孙女的,现在给你?” “不要。”小野人别过头,忽然伸鼻子使劲儿的闻:“什么味呀,闻的窝都合不拢嘴了。” 王大人呆住,对上小野人早就打算好的眼睛,瞬间了然。 合着在这儿等着他呢。 他家的院里长着一颗五百年的古树。 这颗古树很神奇,上面会生各种各样的果子。 吃一个,甘甜润心。 可近段时间却不怎么长了,只剩一个孤零零的挂在了那里。 王大人忍痛:“那我把最后一个果子给你吧。” “不要……”小野人往前走:“泥家……” “等等!”她一说话,王大人就哆嗦:“你该不会想要树吧?” “泥好聪明!” 王大人呵道:“那树拔了就活不成了。”一甩袖子,俩手往后一背:“小孩儿,做人可别贪得无厌呐。” 林宵宵不服气:“树在泥家白瞎啦,快死啦。” 王大人心一跳,她是怎么知道的,这树蔫蔫的,他找了不少古方都没用:“怎么着?在泥家能活?” “对。” “哈哈哈,尽会说大话,这树挪都挪不走。” “试试?能挪走,就跪窝啦。” “行。”累死她丫的。 众人来到王家院头,一颗半死不拉活的大树耷拉着脑袋。 王大人摸着胡须,心道:哼,古树可是有灵性的,若是伤了根,这小孩估摸着无法顺利长大。 其他人脖子都仰酸了:“这,这怎么挪啊,肯定挪不动啊。” “窝能。” “你?胳膊还没人树杈粗呢。” 小野人走到树前,植植相吸,她好哥俩的拍拍树根:“跟窝走,保泥吃香的喝辣的。” 才说完,就见这古树颇有急吼吼的架势,摆动了下树叶。 林宵宵随意薅起一个树杈,扛肩上就走。 人类幼崽实在是太矮了,被树挡的密密实实的,老远看,还以为大树成精了,长着腿自己跑呐。 他们张着吃惊的嘴跟着林宵宵回了家。 小野人扛着树左转转右转转。 大树支棱巴翘的,抽伤了好几个人。 “这儿阳光好,风水好,离窝近。”小野人嘀咕着:“又能给窝挡光,又能让窝随时吃到果子。” 完美。 她踢踢肉包,肉包敷衍的刨了几下坑。 把树一杵,就见大树很自觉的自己种上去了。 她把参气散出去了些。 就见那颗大树直冲云霄,挺拔焕发,而且长出了各式各样,飘香四溢的果子。 王大人都惊了:“这是我的,我的。” “哦,那泥抱走。” 王大人不服气的上前,手才碰着大树便被弹开了。 手血糊糊的,裂了个口子。 “大树说,哥屋恩……”人类幼崽歪头。 惹不起惹不起。 王大人只好灰溜溜的离开了。 后面,有许多人想偷几个果子,不是手断了,就是受伤了,根本无法靠近。 人类幼崽这几日忙着报仇,小脸儿都瘦了一圈。 小本本上已经划掉了许多人的名字。 “还剩最后一个了哇,这个人最坏啦。”小野人鼓着腮。 大言不惭的在朝堂上说,就是因为看不惯孟家过的好所以才想让孟家凉凉了。 这种纯坏的人,最应该挨揍了。 林宵宵到胡大人家的时候,他们家正吵架呢。 她急得上蹿下跳的,敲门铁定没人听见,说不准还会耽误吃瓜呐。 瞅瞅边上的树,想到跟丛林里猴子学的爬树本领。 三下两下上去了,还寻了个最佳观看角度。 堂厅内,有个年纪大,眼梢挑,生的刁钻的女的正叉腰骂呢,这位胡大人的老母亲:“儿啊,她啊就是个丧门星,不下蛋的鸡,哦不,下蛋,但是保不住蛋,每次都流掉了。” “儿啊,像咱们这种大户人家,要的就是子孙兴旺,像她这种丧门星不该要啊,会耽误咱们家的啊。” 胡夫人在旁边满脸漠然,似乎麻木了。 胡大人满脸的痛苦纠结,颇有些松动的意思。 就在这紧张的时候,啪嗒,一颗桃核掉在了胡大人的脑袋上。 “谁?”胡大人朝上看。 看到的便是一团茂密的黑发,他吓了一跳。 林宵宵从树上跳下来,挺自来熟的:“是窝呀,窝来泥家做客辣。” 胡大人想到前些日子王大人家的遭遇。 眼皮子突突的跳,很自以为是的开口:“我爹早死了,和儿媳妇不可能有什么丢人的事,我家很和谐,想看热闹?没门。” 林宵宵忽闪着天真的大眼睛:“没门,有窗户。” “窝知道泥媳妇的孩子去哪儿辣。” 第194章 媳妇才是小三?建议妈宝男和娘亲锁死。 “你知道?”胡大人媳妇坐不住了,滕然站了起来:“当真?” 这是缠绕在她心里许久的疑惑了。 她怀孕多次,次次都没有不舒服的。 可总是无缘无故的流掉了,让她痛苦万分。 胡老夫人狠劲儿的瞪着林宵宵:“你个小丫头片子,不在家好好学学女红,怎么伺候老爷们,跑出来搅和别人家的事干什么?” 林宵宵扭头看她:“泥,心虚了昂。” 她叉着腰:“窝,才不学泥给儿媳妇下小产药,把人家孩子弄掉呐。” 这话像丢了一颗炸雷,轰的爆了。 胡夫人惊得站不稳:“什,什么?” 她赤红着眼瞪着婆婆:“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那可是你的亲孙子啊!” 胡大人典型的妈宝。 遇到事先站在老娘这边,皱着眉:“夫人,你别不礼貌,怎么能跟娘这么说话呢?你的孝难道忘了么?” “我娘单纯善良,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又不悦的看向林宵宵:“小孩儿,想找我家事也要找个合适的理由,我娘想孙子想疯了,不可能做这种事的。” 小野人默默的往后退了一步。 这胡家人真埋汰,乱喷涂沫星子。 指胡大人:“泥,妈宝,恋母。” 又指胡老夫人:“泥,恋儿。” 竖起一根手指头:“绝配。” “窝,有证据哦。”小野人掏出一块犀牛角放在地上,又用火折子点燃了:“这个很厉害,人和鬼鬼能互相看见哦。” “让泥害死的孙子孙女们找泥说吧。” 胡老夫人嗤之以鼻的神色维持不到片刻,便尖叫了起来。 眼前出现好多残破不堪的小婴儿,有的还没变成人形,有的只有小小的人形,大概有五个,他们朝胡老夫人身上飘去。 “我在娘亲的肚子里好好的,为什么杀掉我?” “我好疼,我恨你。” 阴气围绕着胡老夫人。 胡大人还有胡夫人也看见了,惊愕的捂住嘴。 妈宝男胡大人还在那说我不相信呢。 胡夫人怒的抽了胡大人一耳刮子。 胡老夫人被折磨的受不了了,扑通跪了下来:“别缠着我,要怪只能怪你们投错了胎。” “我儿没娶媳妇之前,我们娘俩相依为命,幸福的过着二人世界。” “可自打我儿娶了媳妇,整日和媳妇黏黏糊糊的,我看着我就吃醋,我就来气。” “儿媳妇怀孕之后,我儿更是对她百般体贴,这要是真把孩子生了下来,他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三口了,我儿子心里就没有我了啊。” “我不想要孙子,只想要我儿子。” 小野人听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看着胡大人媳妇:“泥,好像他们的情敌。” 胡夫人绝望的瘫坐在地上:“和离吧,你和你娘和和美美的过日子吧,我不打扰你们的幸福生活了。” 小野人鼓掌:“干的好,干的妙,干的呱呱叫。” 胡家散了,那些被胡老夫人害死的孩子们可算借着这契机找到冤亲债主了,整日缠住他们。 胡家是家事不宁啊。 丑事曝光,重病缠身,最后娘俩缠绵于病榻,互相抱着死去了。 林宵宵才不觉得可怜呢,她觉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这天,在外疯玩一日的小野人回了家,正巧看见言之给孟知微洗脚呢。 “娘,以后我经常给你洗脚。” “等有了媳妇,好好伺候媳妇,别总围着娘转。” “我不。” 咣当,小野人的糖葫芦掉了。 言之回头,笑眯眯的:“妹妹怎么了?” 小野人惊恐的往房间跑:“泥,泥个妈宝男,泥不要过来哇。” 有了胡大人那件事,林宵宵格外关注妈宝男,也看俩哥哥不顺眼。 她蒙着被子,拱起个小包,嘀嘀咕咕的分析着。 行之言之俩人听着。 琢磨着怎么跟宵宵解释,怎么委婉的和她谈谈。 才要开口,被子下传来了打呼的声音,这货睡着了。 掀开被子,大头朝下,脸压的扁扁的,都看不见五官了。 他们真怕妹妹闷死,小心翼翼的把妹妹翻了过来。 早上,起的晚的林宵宵听见家里来人了,她趴在九曲连廊后的柱子后,听他们说话。 家里来客人了,是媒婆,穿的大红大紫的,脸上还有一颗长毛的媒婆痣。 吐沫星子满天飞:“孟夫人啊,您看您这两个儿子多优秀啊,这也到了快说亲的年纪,这要是不赶紧定下来啊,那好姑娘可全被人抢走了啊。” 孟知微可不恋子。 也不想让俩儿子变成恶心的妈宝男。 “若是有好姑娘,烦请媒婆给我家儿子留意留意。”孟知微也大方,一言不合就掏银子。 这银子还没递出去。 林宵宵的小手飞快的拿了下来。 “宵宵,你这是……” 她瞥媒婆一眼,把娘往外拉,悄悄的:“娘,咱们不能祸害好姑娘哇。” “大哥哥妈宝男。” “小哥哥妈宝男。” “不行的哇。” “缺了大德哇。” 孟知微哭笑不得:“宵宵,你的两个哥哥不是妈宝男,他们就是正常的孝顺行为。” 摸摸女儿的脑袋:“你放心,他们敢妈宝,娘就把他们打出去。” 林宵宵咂咂嘴,行吧。 她耷拉着梳成鸡毛掸子的海胆头,蔫蔫的在院子里溜达。 行之言之听了妹妹的心声,心里不是滋味。 俩人在假山后小声的嘀咕着:“我不娶妻了,想想没什么意思,我们和娘亲妹妹过一辈子。” “恩,我也不喜欢女子。” 他们小声商量完就走了,完全没听到妹妹后边的心声。 林宵宵越想越兴奋,脑子里冒出了一个绝佳的好主意。 她夸着自己:“窝真是太棒辣。” 夜深人静,适合作奸犯科。 寂静的小路上,拖着三条长长的影子。 小野人垮着包包,包里鼓鼓囊囊的,她跟个小贼似的四处看,忽然眼睛一亮:“到啦……” 第195章 皇上噶了?快让窝听听丧钟声啥样? 小野人林宵宵背着挎包。 挎包里塞的鼓鼓囊囊的,手里还端着一个破瓦罐,罐里都是浆糊。 她来到一处人家。 叉着腰,嘀咕着:这家有姑娘。 小手一摆:贴。 她把裙子卷吧卷吧塞进了裤腰里,又把碍事的长袖子挽到了胳膊上。 拿出刷子,蘸了蘸浆糊,把大哥哥小哥哥的画像吧唧贴在了人家的大门上。 她满意的看着自己做的 有的字不会写,她还用画代替了呢。 譬如,亲这个字就不会写。 她把亲画成了一个手链。 亲,就是锁死的意思嘛。 她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临走前,又细细的看了一遍。 大哥哥二哥哥两个大头像潇洒帅气。 名字年纪写的清清楚楚。 关键她还在下面写了一行字呐:有意者请自行联系。 奶豆子拍拍小手,高兴的呼了口气:明儿个窝就要有好多嫂子辣。 她悄悄溜了回去,鞋子衣裳一甩,打着哈欠钻进了被窝。 早上,烟囱冒着白烟,家家户户都爬起来了。 开了门,一眼便看到了门上贴的画像。 各家的下人或小厮拿了进去,主家们盯着陌生的画像,七扭八歪的名字满脸凝重:“看来这俩人是重犯,估摸着不是江洋大盗就是采花贼。” “一定是躲在暗处,不方便露面的大侠贴的这画像。” “不是,老爷,你咋知道这是通缉令呢?”小厮好奇的问。 后脑勺挨了一巴掌:“蠢,没看见上头画的手链子啊。” 各家各户分析了一番。 全都按耐不住的站了起来。 “从现在起家门紧闭,出去也要看看后面有没有可疑的人跟踪,贴到我家门口一定是盯上我们了。” 这些住户人家的小姐们出去都是哆哆嗦嗦,充满了恐慌。 一日,几个小姐妹结伴出行。 看见铺子边站着两个男子。 这俩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行之和言之。 行之手里拿着红红绿绿的头花。 言之拿着个漂亮的小裙子来回打量,还发出痴汉笑。 这几个小姐妹躲到一边,悄悄拿出画像,对比:“像吧。” “就是他们,那脖子上的痣一模一样。” 几个小姐妹联合小厮以迅雷不及之势冲了上去。 直接把俩人给摁倒了,还大声的吆喝着:“快来人啊,他俩是采花贼啊。” “什么?采花贼?我说怎么买女子的饰品。” “还有裙子,看着就不正经。” 百姓们乌泱泱的上了。 行之言之:…… 舞草,能不能让我俩说句话! 他们被押到了衙门。 衙门的人找到了孟家。 孟知微和小奶豆俩人正坐在餐桌前等开饭呢。 小奶豆都等不及啦,一手拿勺子,一手拿筷子,俩小腿一晃一晃的:“哥哥买啥去了?咋,还不回来?” “崽崽要饿死啦!” 听到敲门声,孟知微小奶豆俩人朝外走去:“回来了回来了。” 一开门,对上官差严肃的眼睛,心头一跳。 “孟夫人,你的两个儿子是采花贼,被老百姓们殴打,扭送到官府了。” 孟知微身子一晃:“什么?不会的,他们怎会是采花贼呢?” 小奶豆叹气:“春天到啦,桃花开啦,俩哥哥长大啦,想……搞对象啦。” “那,也不能乱来哇,想找对象,找窝帮忙哇。” 小奶豆边摇头边往官府走。 “窝,公平公正。” “哥哥犯错也要坐牢。” “谁错了,谁坐牢!” 官府里,人都到齐了,孟知微坚决相信自个儿子是清白的。 问了来由,官府的人把画像拿出来:“这画像是贴在这些女子家门口的,大头像手链子,典型的通缉令,而且上面还盖了印章,皇上的太后的长公主的刑部的大理寺的……” 大人眼露惊恐:“这得是多么穷凶恶极的人呐!” 小奶豆越听越不对劲,踮着小短腿瞅。 一瞅,俩眼睛滴溜圆。 “这,这不是窝写的告示,贴在别人家门上的嘛。” “当真?可不能为了救你俩哥哥撒谎。”官府大人道。 奶豆子把一堆印章掏出来,脑袋一甩,下巴一扬,可骄傲了:“除了窝,谁还有这些印章。” 也是。 “你画手链子干什么?” 奶豆子挠挠头:“亲字不会写,手链子锁死,就是更亲的意思。” “你为什么只画大头像?”大头像是标准的犯人通缉像。 奶豆子耸耸肩:“因为笔没墨了。” 沉默了一会,问出最后一句:“你盖那么多印章干什么?” 奶豆子昂下巴:“让大家知道,有那么多官大人见证我俩哥哥是好人哇。” 众人:…… 行之言之被误会了,百姓们赶忙道歉。 奶豆子趁势追击,跑到那几个小姐妹们跟前:“泥闷,康上窝哪个哥哥了?窝白送,窝……” 孟知微把女儿拉回来,跟人家道歉。 行之言之俩人恨不得钻进老鼠洞里。 闹剧散了,几个人回了家,小奶豆安慰他们:“放心,窝会给泥们找媳妇的。” 行之言之俩人刚想说不用了,门被咣咣的敲响。 孟知微他们下意识去看小奶豆。 寻思,这货有做什么事了? 开了门,对上宫内太监总管急了忙慌的眼睛。 喘粗气的他还没等说话呢,急性子的小奶豆小手扒开哥哥们大腿。 脑袋夹过去,瞪大眼睛:“这么急,咋了?皇上噶了?” 又嘀咕着:“不能哇,窝没听见丧钟响哇。” “窝,还没听过呐,让窝听……唔……” 嘴巴被孟知微死死捂住。 窝还没嗦完呐,干嘛捂窝。 太监总管一洒泪:“没死,也差不多了,现在噶的过去了。” 去宫里的路上,小奶豆知道了前因后果。 气的她哇哇大叫,脑瓜子都快顶着马车盖跑了。 “稀巴烂皇上好不要脸!唱戏唱不过窝,就断窝大朔的货!” “没有了菜菜,果果,肉肉,窝……”她捧着小肚皮:“可怜了窝的肚子哟。” 大朔泉眼颇有枯竭之相,所以许多土地都干涸了,种不出来粮食蔬菜,这些年靠西陵进供。 眼下,西陵宁愿不赚大朔的银子也要跟他们对着干。 说白了,就是想弄死大朔。 没等到地方呢,小奶豆肉爪子便咣咣拍马车:“停一下。” 太监总管纳闷:“还没到地方呢小祖宗,你要干嘛?” 小奶豆跨出长……哦不,小短腿:“窝要……” 第196章 窝以为泥的嘴是粪坑,就把泔水倒泥嘴里辣 小祖宗说停,指定得停。 停了马车,奶豆子像泥鳅般蹿下去往外跑。 跑着跑着,脚好像被封印住了。 回头一瞅。 呔。 皇上半跪在地上,双手抱着她的小短腿。 “小祖宗,宵宵心肝哇,你真的要撇下朕不管了么?”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泥,都没吃的了,窝不要饿死哇。”她脑袋一甩。 皇上抽抽嗒嗒的,挥挥袖子:“你走吧,西陵东平和青元有许多吃的,朕便自生自灭吧。” 小奶豆嗖的抽开腿。 往前走两步,瞥皇上一眼。 再往前走两步,再瞥皇上一眼。 皇上支愣着耳朵听着,嘴角咧起三分糖。 皇上嘴角咧起七分糖。 皇上嘴角僵住。 皇上的嘴角咧起了全糖。 不走就行,不走就好。 心里啊,那块石头放下了。 人倒众人推。 也就这么三两日的功夫,便有许多百姓们提着包袱要离开大朔,去其他的王朝谋生。 “听说大朔的泉眼要枯竭了,泉眼一旦枯竭,王朝就灭了啊,我们就等死了啊。” “就是,到时候尸横遍野,饿殍满地,我可不想成为别人嘴里的食物啊。” 城门口,背着包袱走的都是有些家底的富商们,世家们。 一个个的大包小揽的,抻着脑袋,像一只只暴躁的鹅。 “放我们出去。” “我们不要留在这,想让我们当陪葬品?门都没有。” 堵在城门口要走的百姓们将近一大半。 他们若是走了,城就将近空了。 城门卫快守不住了。 “让让,让让。”皇上的马车要穿进去,想挽留挽留他们。 小奶豆抬爪摁住皇上,膨胀茂密的海胆头梳成了三个小揪揪:“想走就走呗。” 皇上沉默片刻,接受了。 胖马都被挤成马肉干了。 小奶豆钻了出去,顺着大树爬到了树顶,从口袋里划拉出皇上的玉佩,对城守道:“放,放畜生出笼。” 城门打开那一瞬,人呜泱泱的跑了出去,大朔朝廷颁的户牌也丢的四处都是。 他们走了许久,又饿又渴,停下来从包袱里掏食物,竟发现那些食物竟变成了梆硬的石头,又或是沙土。 而千辛万苦扛出来的金银珠宝、银票竟成了死人烧纸的东西。 始作俑者.发量王者.小奶豆扎在仨小揪揪头上的发带散了。 她顶着一头的毛毛卷,嘴里叼着牛轧糖,盘着小腿,活像个包租婆。 面前堆着一个个如山包的金银财宝和银票,还有一堆好吃的。 这都是她用术法换来的。 小小的手抓着厚厚的银票,怎么都数不明白,暴躁的往兜里一塞。 拍拍皇上的肩膀:“泥别哭,窝分泥一些。” 她大方的拍拍小胸脯:“窝九,泥一。” 用纯真的大眼睛看着他,认真的问:“窝,是不是大方的崽?” 皇上:…… 还要啥自行车啊,小祖宗已经给她挽回许多损失了。 这人啊,喝凉水都塞牙缝。 上午才放出去一批叛徒,下午西陵东平青元派来的使者便催着大朔交粮食。 每个王朝有自己引以为傲的产物。 大朔土地肥沃,以产粮,果蔬等为主。 用粮和果蔬同其他王朝做交易。 他们的银钱已付,今儿个前来取货。 他们仨在朝堂上,一搭一唱的:“粮和蔬果何时交出来啊?” “就是,我们还有事,顶多在这儿呆三日。” 西陵的人讽刺的更厉害:“我看啊,咱们这次是拿不到蔬果了,方才走过来,放眼望去,那些地干裂枯竭,寸草不生,别说粮了,一根草都没有。” “我看啊。”西陵使者摸着小胡子:“直接赔钱算了,皇上,别忘了,是赔十倍啊。” 这都是协议上定好的。 “哎呀呀,西陵使者,你这不是难为大朔皇上么,大朔跑了多少富商,都无人缴税了,皇上哪有钱赔钱啊。” 仨使者又一唱一和的:“大朔皇上啊,不然咱用一块城池抵吧。” “那我相中湖东那块了。” “我相中湖西那块了。” 大朔这边还没说什么呢,这仨人分上了。 皇上和朝臣们气得眼儿都绿了。 “让让。”急急的小奶音响起。 一道残影冲出来,一桶巨大的水朝他们仨泼去。 给他们泼了个落花流水。 “啊,这水里有什么东西这么臭啊。” “呕……” 小奶豆提溜着空桶:“是豆包的洗澡水哇。” “豆包……”她捏着鼻子,扇乎着小手:“拉稀啦,窝给它洗澡澡,那是粪水哇,粪水当然臭啦。” “你个小破孩,没看见有人么,竟没礼貌的往我们身上乱泼!”西陵使者巨凶。 小奶豆呀了声,带肉窝窝的小手捂住了小嘴,可惊讶了:“泥闷是人呀,方才窝……听泥闷满嘴喷粪,窝还以为泥闷是茅坑呐。” “粪水倒在茅坑里是对的呀,娘亲就是这么教崽崽的呀。” “难道,泥闷那边的粪水不倒在茅坑里?”小奶豆说着,眨巴眨巴眼睛:“呀,窝知道辣,泥们的嘴就是粪坑。” 他们气得头顶冒烟。 “窝是个孩子,泥闷是大人,不会跟小孩一般见识的吧。” 仨人咬着后槽牙,攻击不了小孩,就攻击皇上:“三日后,要么见东西,要么赔十倍。” 小奶豆道:“窝闷拿出了东西,以后……窝闷断绝所有协议,再也不合作。” “哈哈哈,无知小儿,猖狂至极,你们大朔已是强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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