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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的状,说朕不能人道,说朕不配做大朔的皇上,还诅咒朕的江山会完,还做巫蛊娃娃诅咒朕。” 小奶豆嚼着奶片,瞅他一眼嘎嘣一声。 皇上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啥时候灭? 为啥会灭? 你倒是说啊。 急死个人。 小奶豆不太专注,说着说着想到小纸条上的内容。 俩小肉手叉腰:“错辣,齐嫔坏,倩嫔好。” 小奶豆拉着皇上的手:“天黑之后,窝带泥去玩。” 左捱右等的终于到了天黑,皇上火急火燎的朝后宫走去,故意让身边太监捂了宫女们的嘴。 堂堂皇上跟个贼似的撅着屁股往窗户上桶了个洞洞。 齐嫔正光不粗溜的泡澡呢,边泡澡边拿个小人,用针扎扎扎:“狗皇上,若不是为了复兴我寒族,我才不会伺候你个小针别呢。” “做了妃子我便可以随意陷害妃嫔了,还可以害得皇上子孙凋零。” 过了会儿,有个小太监过来了,小奶豆的眼睛瞬间被捂住。 急得小奶豆直蹬腿:“放开窝。” 皇上让总管把奶豆子抱走,咣的踹开了门,他现在自然不能戳穿她寒族的身份,不然就打草惊蛇了。 阴沉着脸:“荡妇,你敢和太监苟且,给朕拖下去……” 宫殿充斥着咣咣磕头和求饶的声音。 “皇上饶命啊,是齐嫔逼着奴才跟她搞破鞋啊。”太监哭嚎。 处理了齐嫔和太监,皇上颓着怒脸回了御书房。 “朕有那么差劲么,和太监,也不和朕……” 小奶豆觉得皇上的脑回路也挺怪的。 寒族的女人都要害死你了,你还在这儿为爱伤春悲秋呢。 她默默把皇状箱里摸来的小纸条拿了出来,小肉爪拍拍他:“还,还有小纸条,快念。” “窝,文盲。” “窝,不认字。” 都给皇上整笑了,不认字还挺有理。 打开纸条,怒的拍桌,掀起的掌风吹乱了小奶豆的头发帘儿。 小奶豆默默的摁下了自己的头发帘儿,就发现皇上用眼珠子夹着瞅她。 “有人状告你三舅舅孟怀安的小舅子傅盛开赌场,赌博,大肆敛财,在外欺横霸市的,还强抢民女。”皇上冷哼。 小奶豆盯着他瞅,背对着皇上,踩着小凳子粗溜了下来。 “窝来……”小奶娃豪气冲天的。 宫门下钥了,皇上留奶豆子在宫里住下。 一大早,奶豆子抓了许多虾饺,小笼包揣进兜兜里,大摇大摆的出了皇宫。 才到了林家便见孟知微匆匆忙忙跑了出来。 “娘亲去哪儿玩?带窝,窝要去。”奶豆子急得直蹦高高,伸小胳膊,生怕娘看不着她。 孟知微抱起小奶豆:“你三舅母家出事了,你……罢了,跟我一起走吧,你一人在林家,娘也不放心。” 才下了车,孟家人听了奶豆子的话纷纷愣住,屏住呼吸继续听,说不定能划拉点有用的东西呢。 可,奶豆子却瞪着俩灯泡的眼睛滴溜溜的看着他们。 孟怀安捏捏太阳穴:“京城不少世家子弟联名摁手印状告傅盛赌博,开赌场,伤人,强抢民女,争夺地盘等罪名,本来关到了大理寺,许是想到了我孟家在大理寺有人,害怕有猫腻,直接转到了刑部大牢。” “人证物证清楚了,三日后审讯,若是认罪了便定罪了。”孟怀安道。 奶豆子三舅母眼圈通红:“盛儿的人品我可以保证,他绝对干不出这事。” 孟家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可现在许多人都指认傅盛,说亲眼看到他做了这些事。”孟怀安边说话边看外甥女,恩,小百事通,快,再吐出点东西。 奶豆子仰着脖瞅他们,从兜兜里掏出个鸡蛋,转转大眼睛,扯了扯孟怀安。 孟怀安自豪的挺起胸膛,得瑟得看了自己家人一眼,意思是:瞧,宵宵跟我最亲,要跟我说悄悄话。 他弯下身子,嘴巴刚咧到耳朵根,脑袋上浅痛了一下,吧嗒一声,宵宵用他的脑袋敲破了鸡蛋。 然后喜滋滋的扒开了鸡蛋,一抬眼见三舅舅直勾勾的瞅着她。 奶豆子误会了:“窝的蛋!” 说着,往嘴里一塞。 然后,小脖子一梗,脑袋往前一抻,眼珠子瞪了出来…… 第93章 男人啊,全身上下哪儿都不硬,就嘴硬。 小奶豆的大眼睛瞪着,眼泪儿都瞪出来了。 小肉手攥起,呱呱的敲着胸,小奶音都变了:“噎……噎住。” 孟家人一下子麻爪了。 打活着到现在也没瞅着过有人吃鸡蛋噎着啊。 “敲背敲背。” “啊,不对,抠嘴抠嘴。” “抠什么嘴,要不……去茅房拉出来吧。” “你是不蠢?还没吃呢咋拉?”笑话,都没到肠子呢,就能拉出去?用哪儿拉? 最后还是孟知微这个亲娘有经验。 拿了杯水,让小奶豆喝了,融化了蛋黄后,终于咽了下去。 苏青云拍着胸口:“吓坏我了。”嗔怪的看女儿:“你怎么不让她吐出来?要万一咽不下去噎着可怎么好?” 孟知微抚额:“娘,宵宵啊,是个小贪吃鬼,想让她把进了嘴的东西吐出来啊,难啊。” 小奶豆还意犹未尽的舔小嘴呢。 见夫人惦记着弟弟,孟怀安道:“不知怎么,状告傅盛的都是他的同窗学子,就跟商量好的似的。” 孟怀安的媳妇想到什么:“但盛儿的好友任言却没有状告他,会不会他知道隐情?” 提到任言,小奶豆跟个猴儿似得往孟怀安腿上爬:“坏人。” 孟怀安抓到重点:“谁是坏人?任言么?” 孟家人个个都是猴吃辣椒,瞪直了眼。 人皮面具? 故意陷害? 小奶豆小鸡啄米的点头。 孟老将军为隐瞒他们能听到小奶豆心声的秘密,沉吟道:“宵宵帮皇上发《皇城晚报》,必然能听到许多秘密。” “那先从他入手。”几人头对头商量着。 小奶豆听了半天。 孟家人听后,老脸一红,几个臭皮匠啥也不是。 孟怀安摸摸胡须,把小奶豆的法子说了出来。 小奶豆瞥着外祖父,哟嚯,外祖父跟我想的一样。 小手捧了捧自己的脑袋,莫非,她的聪明是遗传了外祖父? 这人呐,做了坏事没有不心虚的。 再加上任言是个棒槌,流言传出来之后简直是慌的一批。 月黑风高,适合作奸犯科。 任言再次掏出了他压箱底子的人皮面具,吧唧往脸上一拍。 走之前还不忘对贴身小厮千叮咛万嘱咐:“一定找准时机去报官,领着官来,抓个现行。” “好咧您放心。” 任言做便秘沉思状,这次该怎么一把把人弄进去呢? 他眼珠子一亮,觉得自己真是个小机灵鬼。 小奶豆猫猫祟祟地躲在大树后边,小手抓着老树,挡着半拉脸。 任言把水油和火折子从裤腰上一掏,大摇大摆的朝赌场走去。 往赌场一圈撒上油,火折子一上,哇哇的火啊,看着就旺。 小奶豆瞅着火咂咂嘴,琢磨着等会问问他从哪儿买的水油火折子,还怪好使的呢,用来烤肉一定香上天。 赌场着火了,有个人从赌场跑了出来,任言定睛一瞅,这不是赌场东家的姘头么。 瞅着人家女的长得那么带劲,管不住那二两肉的任言冲了上去:“小美人,让哥稀罕稀罕你。” 裤子脱到一半了,嘿,周围挖光锃亮的。 “大胆,竟敢当街行凶。”京兆府尹怒斥一声。 瞬间吓堆碎了,吓堆碎的任言更多的是兴奋:“火烧赌场,强抢民女,这回傅盛彻底完蛋了。” 还没得瑟呢,人被摁住了,脸上一疼,一张皮被撕了下来,露出任言的本来面目。 任言都懵了,他脸呢,怎么就没了。 还没反应过来呢,又被同窗的学子桶了刀子:“府尹大人,是任言撺掇威胁我,让我去状告傅盛的。” “是啊大人,他给了我好多银子收买我,是我被白晃晃的银子闪瞎了眼睛了哇。” “大人……” 他们边控诉任言,边瞅骑在老虎上嗦牛奶的小奶豆。 瞅一眼惊心动魄,瞅两眼心肌梗塞啊。 想到这么个小恶魔掌握着他们新鲜热乎的秘密,谁敢不从……啊不对,敢不听啊。 任言被拖了下去,可是这刑部的人啊,个顶个的废,压根没法子让他认罪。 审讯的人快把脑袋摇成不倒翁了:“这人儿啊,浑身上下哪儿都不硬,就嘴硬。” 小奶豆又要行侠仗义了:“窝,来。” 她跟着审讯官来到了审讯室,跟任言介绍了下她的身份:“宵宵小……大人。” 任言笑得肚子抽筋。 朝廷是没人了么,派这么个小丫头片子过来。 小奶豆个矮,被人抱到审讯桌上,手里还拿着张纸:“窝们,玩个游戏,泥,赢了泥就回家。” “窝问泥,泥边说,边在纸上摁手印。” 纸上写着是和不是两个字。 专属男人的自信一下子上来了。 跟个小破孩玩游戏?我玩不死她,玩不哭她。 小奶豆:“泥,是太监吗?” 任言恼了:“不是。” 小奶豆:“泥,是男人吗?” 任言昂头:“是。” 小奶豆:“泥,是好人吗?” 任言:“是。” 小奶豆:“泥,是凶手吗?” 任言:“是。” 说完就愣了,傻呆呆的看着小奶豆拍拍审讯官的脑袋:“抱窝下去,窝要回家睡觉觉了,娘嗦了,小孩纸不睡觉,脑子会变笨的。” 审讯官:……你还笨啊,你要是笨,我们都没法活了。 小奶豆前脚走,后脚便传来任言悲痛欲绝的哭声。 傅盛无罪释放了,傅家对小奶豆千恩万谢的,从孟家打听到小奶豆的喜好之后,用纯金打造了鸡腿,肘子摆件给了小奶豆。 这可把小奶豆稀罕完了,稀罕到后半夜才睡觉,导致早上睡到了日晒三竿。 进去了好几波人都没叫醒。 孟知微进去的时候就看到小床上有一团被子,被子被拱了起来,两边都圆滚滚的,分不清哪边是头哪边是脚。 孟知微想着怎么让她起床,眼睛一转:“呀,不好了,你的金子呢?” 果不其然,小奶豆噌地爬了起来,在枕头下摸到了金子才安心。 她顶着呆毛,还没醒神儿呢,便被肉包拱了起来,狂奔而出…… 第94章 得道高僧—得到祖母。莫逆交情—睡觉交情。 小奶豆被颠的,隔夜饭差点吐出来。 捉住肉包的耳朵,一说话,风直往嘴里灌:“泥,带窝干神马去。” 肉包吃得多,长得壮,把奶豆子叼下来往湖边一放。 肉包甩甩尾巴,嗷呜呜的,挺急的:林家这群棒子找人害你呢,说你是灾星,要请大师消灭你。 小奶豆跟没听着似的,干脆一屁股坐地上了:“窝的肉肉哇,窝的红烧大肘子,窝的红烧鱼哇。”吸溜,还擦了擦口水。 肉包:……就挺无语的,人都没了,还愁吃呢。 为把戏演得足足的,这林家还真是下了心思。 主打一个但凡有小奶豆的地方,便来个寸草不生。 小奶豆和林家的丫鬟小厮们打了个照面,他们便噶的晕了过去。 小奶豆只要路过花花草草,第二天绝对枯萎。 这不算啥,招笑的是林家人把林宵宵和林云凤来了个对照组。 林云凤碰过的花花草草第二天都会神采奕奕。 林云凤接触过的生病的人第二天都会慢慢好转。 三五天的功夫,林家的下人们便跑到林老夫人跟前告状。 林老夫人让人把孟知微他们叫过来。 下人们看见林宵宵吓得吱哇乱叫:“宵宵小姐饶命啊,求你离我远一点。” 林老夫人布满老褶子的眼睛阴沉沉看着她:“我就说自打这贱丫头生了之后,我林家一直倒霉,尤其是最近愈发严重,家中的鸡鸭鱼莫名其妙的死去,人的身子也不舒服。” 林老夫人边说边瞪林宵宵:“我趁着元宵节后特意去拜了拜,遇到了一位得道高僧,这位高僧说,我林家有不祥的妖孽,如果不做法,怕是要闹得家中鸡犬不宁,家破人亡。” 孟知微听得眼皮一跳:“婆母你这是什么意思?” “高僧稍后就到,让他给这个霉丫头除除晦气吧。”林老夫人哼了声,重重的拍了拍桌子。 林云凤坐在椅子上,瘦了吧唧的,小脸蜡黄,贼眉鼠眼的看着林宵宵。 小人参精,你马上要死了,真是太好了,你死了,我就把你煮了冲人参水喝了补身子。 林行之林言之兄弟二人齐刷刷的挡在妹妹面前。 “谁敢动我妹,我跟谁拼了。” “宵宵你别怕。” 他们担忧又关切的低头看去。 一愣,小奶豆估摸着不知道什么是害怕。 不知什么时候把身子转到了门口的方向。 俩小脚一踮一踮的,随着她踮脚,脸蛋子上的肉一颤颤的,黑溜溜的大眼睛里绽放着兴奋的光:“要抓窝?除晦气?听起来就很好玩。” “诶?人呢?”小奶豆急得直抓头发。 “咋还不来?” “窝,等不及了。” “再不来,窝走了。” 行之言之兄弟俩:……打扰了。 林泽尧林玉儿领着光秃秃的,穿着袈裟的高僧和尚走了过来。 林家人早就串通好了,高僧见到小奶豆便诌了上来:“离老远便感觉到一股子阴云在林家上方徘徊,没想到如此浓厚的妖孽之气便是从一个小小孩童身上传出来的。” 林家人激动了:“高僧,这可怎么办好?近日家中的活物都死了,再这样下去,怕是死的就是人了啊。” 老和尚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莫慌,待我做法,把她捆在正正棒上,再用经文刺绣的鞭子鞭打上九九八十一下,便可除掉妖孽之气。” 小奶豆气得直磨牙:“老秃驴,大骗纸,鱼鸡鸭没死,才不是窝弄死的。” 老和尚瞥她:“这小邪祟倒是倔强,那些生物明明因你而死,你却不知悔改。” “屁,它们,在碎觉。”小奶豆叉腰:“窝,让它们起床。” 这话引得林家人狂笑:“哈哈哈哈,笑死个人,你个邪祟弄死了它们,还说什么它们在睡觉,真是满口胡言。” 小奶豆呲着米粒儿小牙,浑身生机盎然,好像吸饱水的小海绵:“它们有……灵性,谁害它们,它们找谁!” 灵气飘了出去,过了会儿,又过了会儿,只听咕咕,呱呱,噶噶,哼哧哼哧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揉揉眼睛,定睛一看。 林家后院,草棚,猪圈,池塘里的鸡鸭鱼猪成群结队的冲了上来。 小奶豆顺着椅子爬到桌子上,小短腿晃着,拍着小手:“动物世界,好康,好康。” 鸡噗地飞到了林老夫人的脑袋上,鸡冠子一股劲儿,吧嗒下了俩蛋。 鸭子噶噶的叫,大鹅更是逮着高僧和林家人一顿叨。 叨着叨着,孟知微他们发出了疑问。 小奶豆哇了声,眼睛锃亮,比老和尚的光瓢还亮……哦不不,口误了,老和尚已经没有光瓢了。 他的光瓢竟然只是用一层脑皮盖在了脑袋上。 脑皮下面长着茂密……啊,跟茂密搭不上边,稀疏的头发。 小奶豆默默的掏出小奶袋,嘬了几口,打了个奶嗝:“嗝……假,假和尚,有头发。” 老和尚还搁那儿倔呢:“我才不是假的,我只是还俗的和尚,还俗之前我还是得道高僧。” 林老夫人忙帮忙:“对,我和这大师认识多年了,是莫逆交情,他绝对是货真价实的大师。” 怕事情有变,赶忙道:“大师,这邪祟引来了鸡鸭鹅鱼作恶,赶紧除邪吧。” 冒牌和尚刚要上前,手筋脚筋一抽抽。 豪迈干掉一袋奶的小土豆,满足地打了个奶嗝,小肉手抹掉小嘴儿一圈的小奶圈:“泥,不是得到高僧,泥,你是得到祖母。” “嗝……”啊,看看肚肚,扣子撑开一个,喝多了,醉奶了:“泥,和他,不是神马拟之交,是摸泥脚脚,是睡觉交交。” 林老夫人的脸唰的变了:“你个贱丫头胡说什么!玉儿,给我打烂她的嘴!” “坏祖母,稀饭啃冒牌老秃驴的大脚板!” “冒牌老秃驴稀饭……” 第95章 火燎腋毛,猛吸胳肢窝,哦嚯,口味挺重哇。 “冒牌老秃驴稀饭祖母的胳肢窝……呜呜……”被老秃驴捂住嘴的小奶豆毫不客气的咬穿了老秃驴的手。 鲜血淋漓的。 老秃驴疼得跪了下来。 小奶豆呸呸呸,抬头一看架势,跟小蚂蚱似得往后一蹦:“泥,泥少来,泥给窝下跪,窝也没有红包给泥。” 林老夫人那头已经晕过去了。 何以解尬,唯有暴晕。 “哈,窝还鸡岛泥的秘密哦。”小奶豆没有几根毛梳成的小揪揪一晃晃的。“泥,在十三岁的时候,自己用火燎自己的毛……” 咣,脑袋磕在地上:“祖宗,祖奶奶,祖师奶,大女王,大大大女王,,您嘴下留情。” 老秃驴边说边把口袋里的金银珠宝往外掏:“收下,这是我给你的压岁钱。” 小奶豆的大眼儿冒着绿光,嘴上腼腆道:“啊呀,这,多不好意思啊。” 小肉爪却跟个挠子似的,一个劲儿往自己空空的背包划拉:“窝,是个有礼貌的孩纸,泥给窝礼物,窝不要,显得瞧不起泥。” 老秃驴:……孩咂,你要不要都挺瞧不起我的。 “那窝过去?泥把窝绑起来?”小奶豆好奇的朝柱子那头冲。 老秃驴拦住她:“不敢不敢,我滚,小神仙,我马上滚。” 说滚咱就滚呐,老秃驴蜷着身,双手抱着双腿,团成个团圆润的滚了出去。 林云凤没想到这次没弄死小人参精,恨得牙根儿直痒痒:“你,你……” 小奶豆这次出手了,骑着肉包,不顾林云凤惊恐的眼神跑过去,往她嘴里怼了一杵子香油:“呐,小,老鼠,泥爱次的,多次香油,少叭叭。” 林云凤转身吐了出来。 这香油怎么有股怪味儿。 哦,小奶豆忘了说毛,香油里加了点料。 小奶豆站在凳子上,对着小厮丫鬟们叉腰:“听嗦,泥闷因为窝生病辣窝……” 小奶豆拍胸口:“窝,给泥们治哇。”拿出长长的针:“扎,一针。” 丫鬟小厮们吓完完的了,这一针下去,不得漏风啊,忙跪下来,全招了:“是老夫人让我们只要碰到宵宵小小姐就装病。” “那些鸡鸭鱼鹅也全是我们弄死的。” “就是为了造成小小姐是灾星的事实。” 孟知微知道这些都是林家的下人,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当即做了个决定:“主家出馊主意,下人们不劝着些,反而兴风作浪的,那就不必留了,发卖出去。” 清出去大多数不忠心的下人,她眼皮子也会清净些。 无视林泽尧林玉儿吞了苍蝇的脸,孟知微抱着宵宵离开了。 忙乎了大半日,宵宵小奶音喊着累累,见着床无比亲切的扑了上去,一条小短腿支着,另一条小短腿叠了上去。 嫌穿袜子不舒坦,小奶豆一把薅掉了袜子撇一边去了,边喝奶,便瞅着自己的小脚趾头动来动去的。 行之言之把小袜子捡起来叠好,问孟知微:“娘,祖母这般对待妹妹,难道没有一点法子约束她么?” 孟知微怔了怔,想到什么,张张嘴皮儿,又摇摇头:“也不是,这天下唯一能管得住林老太的就是你们的祖父了。” 言之的眼睛一亮:“那祖父呢?让祖父出马啊。” 人这玩意吧,就得一物降一物。 孟知微的眼神暗淡下来:“你们的祖父去世了。” 他们叹了口气,才要再叹第二口气时,小奶豆的心声在他们耳边炸响。 孟知微他们三人耳朵都竖起来了。 心里急的哇,就跟长了个小爪子似的,不断的挠啊挠啊的。 还等着宵宵继续吐心声呢,却不想这厮的注意力不大集中,说着说着又在那儿抠脚丫辯儿呢,小嘴儿在那儿一开一合的叭叭叭叭。 莫非是信号不好?她们娘仨屁股挨凳子,一点点挪过去,再挪过去,等小奶豆反应过来抬脑袋时,看见好几张脸怼了过来,吓得打了个哆嗦:“干撒?要次饭了么?” 孟知微摁住了一提吃就激动的直蹦高高的女儿:“没有,离开饭还早呢。” 小奶豆撇她们。 行之言之:…… 孟知微故作怜爱的看着女儿:“我们在说你祖父若是不死的话,定能护着你们,你祖父是个公正廉明的人。” 孟知微他们的心跳的砰砰的,吃完晚饭孟知微他们几人商量着:“你祖父被骗,看来还是要请你祖父回来。” 行之想了想:“娘亲,这件事我亲自去办吧,交给任何人都会不放心。” “也好。”让公爹早日回来,也能治治这刁蛮的老太婆。 第二天,才吃完早饭,小奶豆朝行之伸出手,上下蹲着身子:“大锅锅,玩萝卜蹲。” 行之把小家伙塞给了言之:“让你二哥哥带你蹲,大哥哥要出远门一趟。” “去哪儿?”小奶豆好奇。 行之初次说谎还有些别扭,不敢直视妹妹的眼睛:“去趟昆仑山,听闻那边习武资源丰富。” 小奶豆用半拉眼睛夹他。 “大锅锅,泥,答应窝,不要做傻事。” “好。” “不要当神仙。” “……好。” 在小奶豆担忧的小眼神下,行之走的颤颤巍巍的。 才歇上了几日,皇上的皇状箱又搞活儿了。 朝臣们已经不满足于暗着刀人了,都是明面整人了。 这日,小奶豆在孟家吃饭,回来便瞅着二舅舅愁眉苦脸的。 孟家人纷纷询问怎么了,没等孟北言说话,小奶豆迫不及待了。 第96章 一夜御三马?挥刀当太监?绝啊。 孟家人脸挨脸,头挨头的。 “这些朝臣表面人品正直,实则十分卑劣,但让人来气的是十分会隐藏自己,还能言善道的,他们若是真的拧成一股绳,怕是不好对付啊。” 小奶豆噶嘣噶嘣嚼着虾片。 孟怀安击中外甥女的爱好,故意叹了口气:“谁若是能解决此事,不管是孟家,还是那些被提拔的朝臣,还是皇上,都会送上奇珍异宝,各色美食。” 小肥脸差点杵到饭盆里的小奶豆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来。 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啊。 小手举得高高的:“窝,窝来。” “窝,超厉害。” 皇上得了这消息,嘴上不说啥,心里乐开了花。 有这么个大宝贝帮他筛选奸臣,祖坟冒青烟了哇。 眼下朝廷空缺了副将,吏部尚书,礼部尚书,兵部尚书,太仆寺卿,太师等重要的职位。 自打整治小奶豆失败之后,林家人也懒得搭理,所以小奶豆整日长在孟家。 正式干活的这天,小奶豆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饭都热烂了,公鸡都叫哑了,她才拍着哈欠爬起来。 “早哇。” “外祖父,舅舅,泥闷起得好早哇。” 明明是你起得太晚。 好在小奶豆没忘了正事,打床底下拖出来了个小包袱。 盘腿往地一坐,小奶豆薅薅所剩无几的几根毛儿,掏出几个折好的小纸条,指着小纸条嘀咕着:“点兵点将,点到谁就是谁。” 嘿,这个法子有意思。 省得纠结了。 孟家人集体抻着脖子看去,想瞅瞅谁是第一个倒霉蛋儿。 哦嚯,第一倒霉蛋是争太仆寺卿职位的张大人啊。 太仆寺卿的活儿吧,说好不好,说坏不坏的,但吧,还挺重要。 这官,主要掌管朝廷车马,负责饲养,训练马匹,皇上出巡的时候,调配车马等。 寒族的人之所以想让自己人占了这职位是为了能够偷换上乘的马,还可以在马上做手脚,为以后谋害皇上奠定扎实的基础。 孟家人把小奶豆放到了想争太仆寺卿的张大人家中。 奶豆子礼貌的敲敲门,管家开门后:“你是谁?” “泥,给泥家大人。”小奶豆自信满满,谁看见她这纸条都得请她进去。 没过多一会,小奶豆骑着肉包大摇大摆的进去了。 张放把纸条拍在桌上,捋了下自己的胡须:“听说你知道我的秘密?哈,一个小屁孩,也敢威胁我,你家大人不知道怎么教你,我来教教你。” 小奶豆叉着腰,主打一个开门见山:“泥,不许做太仆寺卿,泥,举荐王阳做太仆寺卿。” 张放站起来笑得前仰后合的,小奶豆一度以为他要过去了,问:“泥,吃哈哈屁了?” “滚出去。” “不然,揍你。” 肉包呲牙吓唬他。 小奶豆才不怕:“窝,知道泥为啥稀饭做太仆。” “为啥啊?”悠哉悠哉的。 “因为泥,喜欢和马酱酱酿酿,泥,稀饭闻马的屁股,泥,强……” 还没说完呢,张放扑通跪了下来,抱住了小奶豆的腿,拿块糕点堵住了小奶豆的嘴:“你闭嘴闭嘴,我了个爹,我了个娘,我了个坟里祖师爷。” “窝,有《皇城晚报》,要窝,帮泥宣传吗?” “泥的马,养在了……” “我错了,我给你跪了,这太仆寺卿我不当了行么?”现在他翅膀可还没硬呢啊,这要是让皇上知道了他一夜御三马,头不得被拧掉啊。 他还想留着小命那啥呢。 “说好了哦,拉勾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把纸条给窝,下个人还得用呐。” 小奶豆走了,又来了个点兵点将,拿反了纸条的奶豆子,装模作样的念了出来:“想当兵部尚书的曹大人。” 开路。 曹大人正在沐浴呢,瞅着管家递上来的纸条不屑一顾,让小奶豆在外头等着。 至于等多久?哼,等他洗爽了再说。 小奶豆才没那耐心,站在曹大人门口,叉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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