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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太子锅锅,表锅锅,窝,窝给你闷提前拜年辣。” “恭,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这,太突然了 太子和八皇子对视。 俩人急赤白脸的摸兜,掏出碎银子:“有,有点少,寻思过年给你的。” 这年拜得,忒猝不及防了。 奶团子抓起银子往兜兜里一揣。 又若无其事的,背着小手往里走。 窗台上摆着个花盆,枝繁叶茂的,嘿,就是不开花不结果。 奶团子奶凶奶凶地照它拍了一巴掌,气吼吼的:“再偷懒,不给饭次。” “诶宵宵,万物皆有灵,都是吃软不吃硬的,你这般对待灵花,它会……” 撂挑子仨字还没说完呢,便见灵花开得格外美丽,果子格外剔透。 太子:…… 奶团子在宫中住了一夜。 这一夜过得惊天动地的。 早上,吃了顿丰盛早饭的奶豆子捧着圆滚滚的肚子四处溜达。 迎面撞上个急匆匆的小奴才:“暖妃,娘娘哇,不好了。” 暖妃被叫得心直哆嗦,捂着心口跑出来:“怎么了怎么了?” 小奴才指着后头:“朝堂,前头朝堂的朝臣们全都来后宫了,说是有人状告八皇子,说八皇子残害太子,害得太子昏迷不醒,双手双脚残废,非但站不起来,连筷子都拿不起来了。” 暖妃的心跳得厉害。 奶豆子握住暖妃的手:“大姨母,不怕。” 不知怎么,小外甥女在,她的心都安了不少。 朝臣们涌了上来,唾沫星子满天飞。 “把八皇子交出来,八皇子残害太子,难道不该给个说法么。” “就是,这八皇子野心勃勃的,我看啊,就是想争皇位。” “八皇子明面上伺候太子,我看就是想害了太子上位。” 八皇子捏紧拳:“我没有。” “那便去太子宫殿看看。”诸臣道。 伺候太子的宫女转着眼珠子,哭咧咧的,瞅着八皇子愤恨极了:“八皇子,我家太子待你那么好,赏你东西,教你读书,你却给我家太子下药。” 宫女拍大腿:“谁为我家太子做主啊。” 一些朝臣们义愤填膺的:“皇上,请为太子做主,严惩八皇子。” “严惩八皇子!”声音此起彼伏。 “依臣看,不但要严惩八皇子,也要彻查孟家,我看是孟家起了歪心思。” “对,一定要一网打尽!” “走,先进去看看太子。”皇上道。 正要往宫殿走,太子宫殿的门倏地开了。 只见太子甩着两条长到脖子的腿,啪啪的走了出来。 在众臣惊愕的眼神下,太子露出温润的笑:“听说本宫双手双脚残废,躺在床上要死了?” 宫女看到安然无恙的太子都惊呆了,她明明日日给太子下药啊。 太子看着朝臣们丑恶的嘴脸,眼睛都凉了:“若非八皇弟聪慧,及时发现宫人在本宫的膳食中发现了毒药,想来本宫早去了阴曹地府。” “香草,对么?这段时间你按时按顿的给本宫下药,真是辛苦了。” 叫香草,也是方才最能咋呼的宫女瞬间懵了:“太子在说什么?奴婢听不懂。” “窝,对泥说,泥就懂啦。”奶豆子拎着一个笼子。 黑布掀开,笼子内趴着几只死得透透的耗子,耗子边上还有一碗药。 奶豆子的胆儿贼大,揪着耗子的尾巴,晃晃悠悠朝宫女走去:“泥,窝请泥,次耗子肉肉。” 香草吓的直哆嗦:“不要不要,奴婢承认,是奴婢干的……” 奶豆子把用灰绒布做的假耗子丢在了地上。 朝臣们呆住了,个个脸红脖子粗的。 皇上威严的一一扫过:“一群不长脑子的,遇事之前不知用自己的猪脑子想想便随意发疯。” 奶团子附和点头:“被,被卖了,还数钱。” “谁害得你们冒头,都自个儿掂量掂量。”皇上故意在他们心里中了根刺儿。 皇上罚了他们月俸,又让写了检讨书。 朝臣们灰溜溜的离开了,一碰头,咂出不对劲儿来了:“你们记起来没,八皇子残害太子这事都是林泽尧流露出来的。” “对,正是如此,可今儿个林泽尧却没来。” “他这是把我们当出头鸟了啊。” 有个抠门小气的大臣摸着胡须:“既是林泽尧挑起的事端,不如让他……” 几人碰头一商量。 嘿,好主意。 等奶团子回到林家,小屁屁还没坐热乎呢,林家门便被敲响了。 开门一看,方才被皇上训斥的朝臣们纷纷来了。 林泽尧囫囵吞下口饭忙上前:“各位同僚,请问有何事?” “林大人,我还要回家吃饭,便开门见山了,皇上罚了我们俸禄,这些俸禄得由你来出。”一个大臣道。 林泽尧的脸都黑了:“为什么?” “你还有脸问为什么?” “你撺掇我们在皇上面前闹事,状告八皇子害太子,可八皇子非但没害太子,还让太子这瘫子站起来了,人家明明是兄友弟恭,根本不是手足相残。” “对,皇上罚了我们,思来想去,还是得由你出这些罚掉的月俸。” 林泽尧的眼睛瞪大。 什么?太子站起来了! 八皇子没有被扣上谋害太子,试图谋反的帽子? “我没钱。”林泽尧压下愤怒和失望,整个一耍赖皮。 “没钱?耍无赖?”其中一个大臣气得胡须乱飞:“好,我这就走街串巷告诉大家你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才说完,墙头递下来个东西…… 第76章 撒的谎都把灶王爷宵宵崩出来了。 墙头忽然递下个东西。 黑乎乎的头发铺了下来,跟贞子似得。 “带,窝一个,窝要去。” 这老臣吓得扑通坐地上:“你,你谁?” 奶团子吼了声,肉包撅起翘屁把奶娃娃运了下来。 奶团子披头散发的,眼睛圆溜溜的,写着八卦俩字。 拍拍老臣的肩膀,掏出个大喇叭:“老伯伯,窝送泥个大喇叭,不……”小东西摆摆手,又捏捏嗓子,挺体贴的:“不废嗓子。” “走……”奶团子上去一拉,跟拔萝卜似的,把老臣给拔起来了。 林泽尧吓得胆突突。 他这不成器的女儿,长了张嘴除了吃就会胡乱叭叭。 啥事让她知道了,全天下都知道了。 林泽尧忙露出便秘的笑:“各位同僚,咱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这些同僚几个月的月俸可不少啊。 林泽尧找老娘要,老娘直接装病,只好转身去找林玉儿要了。 为要这么几个子儿,俩人打的是鸡飞狗跳的。 奶团子听得可乐呵了。 “月俸凭什么找我要?那可是我辛苦存的银子。” “谁让你的计划失败了,你的人简直愚蠢至极!” “你个抠女人钱的畜生。” “你个贱人敢骂我。” 接着便是噼里啪啦的砸东西动静。 朝臣们拿着鼓鼓的荷包,心满意足的走了。 太子站起来了,八皇子立了大功,被皇上提前封了郡王,暖妃也成了皇贵妃。 皇上有意封奶团子为公主。 但奶团子小手推着他的脸说不要。 被封了公主,林家人还不得整日打着她的旗号做事。 况且,封,这个字简直是对她人参精的亵渎。 孟家人原地起飞了,可林泽尧一丁点好处都捞不到,还被宵宵把杯中的茶换成了马尿。 捞不到,就想毁了林家人。 每天都是林行之这个大哥照顾宵宵。 今儿个早上,奶团子在餐椅上左扭扭,右扭扭的。 小手还抗议的拍着桌子,俩小脚不耐烦地晃来晃去:“大锅锅,嗷,来。” 鸡蛋黄抓了满手,还糊了满脸。 孟知微安抚着女儿,对竹苓道:“你去看看大公子在哪儿?” 竹苓回来时,脸色难看:“夫人,大公子被老夫人罚跪了,听闻从早上天未亮,罚到了现在,已经跪了小两个时辰了。” 孟知微腾然起身:“什么?跪了两个时辰,行之的膝盖该跪坏了。” 奶团子也急得直伸胳膊:“抱,窝也去。” 她懊恼的直咬自己的小肉手。 “诶别咬坏了。”孟知微拿出来揉着。 进了堂厅,看着儿子直挺挺的跪着,孟知微心疼不已。 再看林老夫人悠哉的喝着茶,享受着林玉儿崔慧的按摩,林泽尧则是当看不着似的把玩着手里的珠串,林松风站在边上得意的笑。 孟知微深呼一口气:“婆母,行之做了什么事要被责罚?” 林老夫人的三白眼儿一翻:“忤逆我,跟我犟嘴,难道还不够?” “因为什么事忤逆婆母,我倒想听听。”孟知微问。 “他快到成亲的年纪了,我想让他相看女子,成亲,可他不乐意。”林老夫人哼道。 “婆母,行之的亲事不劳烦林家操办了,我们孟家会管的。” “你什么意思!那意思不让行之做我林家子孙了?”林老夫人瞪眼。 “行之自打认回来,压根不让上族谱,这说明没打算认他,那说亲上林家凭什么插手?”孟知微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 “你,你……真是狗咬吕洞宾,我想的是行之说了亲,定了心,我会考虑考虑让他上林家族谱。”林老夫人看向行之,说着挑拨的话:“你瞅瞅你这个娘,压根不盼着你好啊。” 奶团子急了,抻着小脖子跟愤怒的小鸟儿似的。 听了宵宵的话,孟知微的手攥成拳,林行之的心也蜷住了。 林家,这是从里到外都想毁了他啊。 “我母亲怎样就不劳老夫人操心了。”林行之站了起来:“今日给老夫人下跪是因为你是我生父的母亲,我要懂礼数,但既然林家不认我,那么以后我也不会把林家人当家人,下跪惩戒这种事是最后一次。” 奶团子把爪子拍得啪啪作响:“大锅锅,棒。” “你,你……”林老夫人气得直嗝喽。 孟知微她们懒得管,转身就走。 林玉儿忙抚她胸口,把她人中掐出个印印儿:“母亲您别气,他不想娶就不娶?第一计划败了,就施行第二计划。” 林老夫人这才顺气:“就是,可不能让这灾星搅了咱松风的气运,他那种灾祸啊,就得以灾克灾。” 林行之对林家人是不予理会,练自己的武,上自己的学。 日子一天天的过。 天儿也越来越冷了,眼瞅着要过年了,不管是文学堂还是武学堂都放假了。 可让孟知微纳闷的是,这林松风都放假了,她儿子行之怎的还是早出晚归的呢。 问就是还要上学堂,要么就是跟着舅舅习武去了,或是自己出去锻炼了。 可当母亲的总觉得儿子最近怪怪的。 这日,林行之吃完饭匆匆跑到小厨房,左看右看的,见没人偷偷装了一堆饭菜。 装好后,一回头,吓得他差点摔了个大跟头。 奶团子从对面,没烧火的做饭炉子里冒了出来。 两个小揪揪掉了一个,白色斗篷黑黢黢的,白嫩嫩的小脸儿上左一道黑印子,右一道黑印子的。 小手还抓着一把丸子正往嘴里塞。 “妹妹,你怎么在这儿?”行之下意识把饭盒往身后藏。 奶豆子腾出手把滚圆的肚子拍得啪啪作响。 “窝,没次饱,来偷次。”嗯,第一次见着把偷吃说得这么光明正大的人。 “泥呢?”奶团子问的时候,大眼睛死盯着他手里的饭盒。 行之总觉得妹妹的眼神挺熟悉的。 哦,想起来了。 巷子口那条狗子见着肉骨头也是这眼神。 他心虚地咳了声,眼神不断的乱瞟:“我去练武,但怕饿,所以装点东西吃。”说完就走了。 奶团子揪着小揪揪,得出个结论:大锅锅,骗银儿! 第77章 在猪圈酱酱酿酿?年度最佳! 大锅锅,撒谎。 奶团子骨碌着黑溜溜的大眼睛。 小爪拍拍,还拍了把肉包的屁股:“肉包,窝们走。” 她骑在肉包身上,小短腿一晃晃的。 左躲右藏,拐来拐去。 终于追上了大锅锅。 只见大锅锅一个神龙摆尾迅速进了个小巷子。 奶团子跟个小偷儿似的跟了上去。 藏在墙角角的奶豆子悄么么在砖头上挖了个洞洞子。 大眼睛怼了上去,捂住小嘴,把惊讶的’哇’声憋了进去。 院子内,大锅锅正扶着个走路走不稳的女子往梅花树下走呢。 “阿兰,你的腿好得差不多了,真是太好了。”行之神情温柔。 叫阿兰的女子仰着头,用缱绻的眼神看着他:“都是公子的功劳。” “阿兰,近日林家要给我相人,我不喜。”行之鼓起勇气,把袖子撸下,垫在手上,握住阿兰的手:“我想和自己喜欢的女子在一起,你……” 他情深款款:“愿意同我回家见我的母亲和妹妹么?” “这是阿兰的福份。”阿兰踮起脚尖。 扒在墙洞洞上的奶团子急得一蹬腿,石头滚下的声音让他们间的暧昧戛然而止。 “谁!”行之警惕。 奶团子凶凶的看着肉包。 想到之前商量的。 肉包:喵,喵…… 我森林之王的尊严哇,全没了。 奶豆子嘀咕,没就没呗,换我大哥哥的贞洁初吻,值了。 “是猫猫。”阿兰在心里厌恶的想:真想把这猫抽筋扒皮。 行之这才意识快越矩了:“阿兰,不早了,我要回去了,还得给妹妹喂饭,洗漱。” 奶团子撇着小嘴,寻思:大哥还记着我啊。 林行之回到家,在饭桌上魂不守舍的,给奶豆子喂饭的勺子都怼到鼻子上了。 “大锅锅。”奶豆子拍桌抗议。 “宵宵对不起,大哥没看到。” 孟知微干脆把女儿抱到身边:“行之,你今儿个怎的吞吞吐吐的?” “娘。”行之握拳鼓励自己:“明儿个我想带个贵客回来。” “哦?是什么样的贵客?”孟知微问。 原本扎进饭里的奶豆子听到这句,噌地抬起头,大眼睛滴溜溜的看着他。 盯得林行之脸红脖子粗的,倏地起身:“娘,娘明儿个就知道了,我吃饱了,去睡觉了。” 奶豆子看他出去的方向,拍手叫唤:“大锅,辣是茅房,大锅锅稀饭在茅房睡觉哇。” 孟知微才纳闷大儿子这是怎么了,女儿的心声就在耳边炸开了。 爱情? 孟知微惊讶,大儿子有相好的了? 还想听听话儿,结果女儿不说了。 这不上不下,抓心挠肝的,真是难受死了。 抱着八卦的心刺刺挠挠的睡了一夜,终是到了第二天。 孟知微在房里拢账呢,竹苓急急跑了进来:“夫人,夫人,大公子他……带了个女子回来。” 吧唧,手里的账本掉在了地上。 院外,白雪红梅下,林行之带着个长得高挑秀气,单眼皮瓜子脸的女子走了上来,女子眼睛虽不大,却是狐狸眼,勾人的很。 孟知微对这女子莫名不喜,觉得不适合当她的儿媳妇。 “娘,这是阿兰,我想和她成亲。”林行之道。 没等孟知微说话呢,管家来了,说是林老夫人知道家中来客了,让他们去前头。 孟知微还没发话呢,阿兰便撒娇般扯着林行之的袖子:“行之,带我去见见你的家人们好不好?” 只要见着林家其他人了,计划就成功了。 “好。” 孟知微:……当她不存在? 奶团子抓住娘亲的手指,学阿兰的样子摇:“娘亲,窝也要去。” 有瓜的地方怎能没有她。 才到堂厅,林老夫人才问了一句,阿兰便娇羞的介绍了自己。 “我就说行之怎的不见我们相的人呢,原来有相好的了,这姑娘是比我们介绍的好,我们同意了。”林老夫人拍板道。 “窝,不同意。”奶团子抱着小胳膊。 “你个小毛孩子凭什么不同意,你大哥和你大嫂恩爱无比,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林泽尧拧眉。 孟知微震惊,林行之脚步踉跄。 什么? 阿兰和林松风有瓜葛? 不会吧,弄错了吧。 “小妹妹,你大哥救了我一命,我……”阿兰还没说完呢。 奶团子伸出软胖的小爪:“不要以,以身相许,以钱相许。” 阿兰的脸通红,含着泪花:“行之,既然你妹妹那么讨厌我,我走好了。” 林行之拉住她:“我好不容易把你从吸血家人手里救出来,你离了我能去哪儿?” 奶团子’哈哈’笑两声。 孟知微关切地问:“行之,你和女子是如何认识的?” “一日,我去杏花村后山练武,听到女子痛哭喊救命的声音,我便找了过去,便看到阿兰的畜生家人竟把阿兰关在了猪圈里,而且还打她,骂她,想把她卖给一个打人的孤寡老头,我看不过去便把人救了。”行之每每想起,便无比的愤怒。 奶团子又嘲笑的’哈哈’笑了两声。 林行之的耳朵嗡嗡作响,不敢置信的从妹妹稚嫩的脸上挪动到阿兰淳朴纯真的脸上。 阿兰身上的伤可都是真的啊,腿瘸也是真的啊。 谁会伤害自己身体来做戏啊。 “行之英雄救美,颇有林家人的风范。”林玉儿夸赞着,嗔怪的看向林松风:“松风,你跟你大哥学着点。” “是,姑姑。” “这就是缘分,夫人你就不要万般阻拦了。”林泽尧劝:“儿子大了,也到了成亲的年纪了。” 林家人越是极力促成,孟知微越是觉得有问题,她冷漠脸:“我不同意。” 才说完,腿上一沉,扑通一声。 阿兰直挺挺跪了下来:“我……” 第78章 死死三件套任君选择,首推鹤顶红,无痛嗝屁 阿兰朝孟知微扑通跪了下来。 “夫人,我不要房子,不要马车,不要彩礼,我只想和行之永远在一起,求夫人成全,不然我真的没法活了啊。”她哭得梨花带雨的。 孟知微头一次见着这阵仗,都呆住了。 林老夫人趁热打铁:“儿媳啊,瞧瞧这姑娘多好,什么都不要,只要一颗真心,你忍心棒打鸳鸯么。” 林泽尧也拧眉:“俩孩子真心相爱,你拆散了他们,让行之怎么活?” 林玉儿捏着帕子,口吻娇柔,纯纯的圣母德行:“嫂嫂,难道你想逼死一个女子么?” 奶团子好气。 小奶豆趁没人注意她,悄么么的跑开了。 等再回来的时候,小手里端着个托盘,她把托盘放到又哭又跪的阿兰面前:“泥,选。” 阿兰看着托盘里的东西,懵了:“我选什么?” 小奶豆可有耐心的一一介绍了。 拿起一个白绫:“介是白绫,上,上吊用的。” 又拿起一个匕首:“介是刀子,桶自己用哒。” 再拿起一个瓷瓶:“介是毒药,咕噜噜喝掉。” 这一个比一个狠,听得阿兰眼皮突突地跳,玉手抓着裙角,忐忑的看着奶豆子,问:“小妹妹拿这些是什么意思?” “笨。”奶豆子用看出蠢蛋的眼神看她,小奶音扬了起来:“泥,不是没法活了嘛,窝给泥选了死死三件套,泥选。” 又呲出一口小米粒牙牙,拍拍小胸口:“窝,素不素很贴心?” 阿兰:……我谢谢你。 “窝,建议泥选这个。”小奶团拿出毒药:“咕嘟一口。”又摆手:“不痛苦。” 阿兰吓得站起来,躲到林行之跟前:“行之,你妹妹那么讨厌我么?讨厌到想让我死。” “是泥说,不想活的,虚伪丢丢。”奶豆子用手指头刮脸。 孟知微道:“亲事是大事,以后再说。” 她回了后院,愁容满面,不想逼儿子太紧和她离了心,又不想儿子上当。 阿兰在林家小住这几天,小奶豆就跟探测仪似得跟在大哥身后。 跑了几天跑得小脚丫都累了。 夜里,小奶豆正抱着脚丫子抠上面的泥点子呢,听到肉包说的话,瞪大了眼睛。 孟知微听了女儿的心声,心里七上八下的,可不能生米煮成熟饭啊,她还年轻,可不想当祖母。 第二天,阿兰以过生辰为借口要和林行之小酌一杯。 阿兰用迷药弄晕了林行之后,便把他跟破烂布袋似得往地上一丢。 踢了他两脚,见他真的毫无反应,这才闪到内间屋子。 早早躲在房间柜子里的小奶团悄么么推门出来,缠着灵气的手指头在林行之面前一晃,人就醒了。 林行之刚醒就被妹妹捂住了嘴。 “嘘。”奶团子让他学自己,俩人轻轻爬到了门前,还用手指头在窗户上抠了个洞。 “泥康。” 内间内。 林松风边脱阿兰衣裳边裹了上去:“小浪蹄子,表现得真好,” 阿兰哪还有纯真朴实的样子,那模样跟青楼头牌没啥区别:“自然,为了你做什么都行,他欺负你就是欺负兰儿,兰儿自然要帮你勾了他,毁了他。” “浪蹄子,今夜让我做回新郎,明儿个早上我会让所有人看到你们睡了的。” “讨厌。” 林行之的眼圈通红,死捏着拳,奶团子一直盯着他,才不会让大哥冲动呢,把一支熏香照着窗洞洞塞了进去。 咚咚两声,俩人倒在了地上。 “羞羞,窝不康”小奶豆捂住眼睛,用小胳膊怼林行之:“大锅锅把他们搬到床上。” 林行之知道妹妹的意思,忍着恶心办了。 趁无人时,他们兄妹回了院子。 才进屋,林行之便扑通跪了下来,向孟知微认错:“娘,儿子愚蠢,差点掉进奸人的圈套。” 孟知微见儿子眼神清明,便知他幡然醒悟了,这都是女儿的功劳。 小奶豆闻闻jiojio。 林行之听得后背发凉,他竟在无意间中了魅术。 忙乎大半天的小奶豆困得直打哈欠,孟知微要哄睡。 小奶豆强撑着眼皮子,爬爬爬,爬到窗台上,推开窗子,把大公鸡抱到床边,还跟它说话:“泥,早早叫窝,早上窝要看热闹。” 可等早上,大公鸡真的叫她时,却被奶豆子薅下一撮鸡毛。 奶豆子哄了好久才把它哄好。 她戴着嵌着小毛球的兜帽,左手拿锣,右手拿鼓。 大早上在院里敲锣打鼓边跑边喊:“窝大锅锅呢?谁看见窝大锅锅辣?” 林家人逐一出现,林玉儿见林宵宵这幅德行,便知道儿子的计划成功了,故意惊讶道:“行之不在嫂嫂院中?那会在哪儿?” 林玉儿身边的丫鬟唯诺道:“玉小姐,我昨晚好像看到行之公子和阿兰姑娘进了一个屋子,再,再也没出来过。” 奶团子故意气呼呼的:“窝,要去找窝大锅锅。” “哎呀咱也跟着看看去吧,行之年轻气盛的,怎么就忍不住了呢。” 林家人一色到齐,林玉儿坏得推开了门:“阿兰姑娘,行之睡了你,我们林家……”当看到床榻上的人时,后面的话卡住了。 小奶豆跟条蚯蚓似的,灵活的钻了进去:“不是,不是窝大锅锅哦,是冒牌大锅锅。” “冒牌大锅锅,泥为什么在兰且且床上?” “泥为什么和窝大锅锅带回来的人睡觉觉?” 连炮问轰得林松风脸都黑了。 怎么会这样! 林玉儿捂住昏胀的头,崔慧发出尖叫,林老夫人大喘气,林泽尧攥紧了拳:“蠢货!” 林行之挤进人群,故作伤心的神色:“阿兰,你若喜欢我这同父异母的弟弟大可以告诉我,何必用这种方式羞辱我?” 阿兰都慌了:“行之,我没有,一定是有人陷害我们,我对你真心可鉴啊。”想到什么,卷起袖子:“你看,我还有朱砂痣呢。” 奶豆子看去:…… 第79章 雪花啤酒,勇闯天涯 奶豆子蹦高高:“窝康康。” 她还没见过朱砂痣呢。 大眼睛滴溜转着,伸手抠了把肉包的口水,在阿兰的朱砂痣上蹭啊蹭。 没一会就蹭掉了,奶豆子叉腰:“猪猪痣,假的。” 阿兰哭得直干呕。 奶豆子好奇的眨眼:“泥有……”小手还在肚肚上比划了个圈圈:“宝宝了哇。” “我,我没有。”阿兰眼睛乱转。 孟知微瞧着就不对劲,让白郎中进来把脉,果然把出了三个月的喜脉。 孟知微的脸冷了下来:“阿兰,你和我儿子才认识不到一个月,你便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不知廉耻的东西,你想蒙骗我儿子么。” 林行之闭了闭眼,竟连孩子都有了,真拿他当傻子么。 说着又眸带讥讽的看向林老夫人:“婆母不是很喜欢阿兰么,我看松风和阿兰倒是情投意合,不如全了他们,婆母还能白得个曾孙呢。” 林老夫人的鼻子都气冒烟了。 她的武曲星乖孙可是要娶高官之女的,岂能娶这等下等货。 林老夫人黑着脸:“我乖孙单纯,定是这贱女用龌龊手段蓄意勾引的,来人,撵出林家。” 阿兰向林松风求救,想要说什么时被硬生生捂住了嘴拖了出去。 想到话本子,奶团子猫猫摇头。 孟知微差点呕出来,林行之的脸都白了,觉得眼眶子好疼啊。 她们不乐意搅和林家的糟心事,解决了麻烦便回自己院儿里去了。 晚间,敏锐的奶豆子觉得有事发生,悄悄骑着肉包跑了出去,哦,后边还跟着不用找,主动跟出来的林行之。 暗黑的小巷子里,两颗人头一颗虎虎头探了出来。 阿兰缱绻的看着林松风:“反正你家里看见我们睡了,我还怀了你的孩子,你娶我不好么?我们一家人整整齐齐在一起。” “哈,别做梦了,我怎会娶你这个蠢货。”林松风露出本来面目。 阿兰虎超超的威胁他:“你想踹了我?好啊,那我就生下孩子,当着全城的面滴血认亲,让大家看看你是个抛妻弃子的王八蛋。” 脖子猛地被绳子勒住,阿兰的眼珠子突起,俩手不断捶打着林松风,慢慢的,手垂了下来。 林松风忙把人吊在了巷子的房檐上,作出自杀的假象,做完这一切四处看看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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