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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 小奶豆做出表率,挺小大人儿的:“太子,你正常点。” 小爪子指他腿:“泥,坏的是腿。”又拍拍他头:“不是脑子。” 太子:…… 皇上:……憋笑中。 论哄孩子,还得皇上亲自来。 他拍拍手,进来一溜厨子。 “宵宵啊,这些都是朕宫里做饭最好吃的厨子,你随便选。”皇上循循诱惑,在她耳边道:“只要你找到太子身上的咒在哪儿,你选三个带走。” 御厨们:……做饭这么多年第一次遭到这么诡异的事。 随便选? 咋跟选妃似的。 上有皇上选妃。 下有宵宵选厨。 奶豆子看着御厨,好像看到了肘子,丸子,大鸡腿。 豪迈的拍拍小胸口:“不难!交给窝!” 她登登爬上了床榻,一屁股坐在太子肚子上。 又拿了把小剪刀,揪起太子寝衣,把寝衣上的黄蟒剪了下来。 太子有些急:“诶这是我母后亲手给我缝的寝衣。” 奶豆子严肃:“咒,在这里。” 皇上的脸都黑了:“够阴毒,像寒族人的手段。” 太子闭闭眼:“祸害人的东西不能留。” 小奶豆一手拿剪刀,一手拿布料,朝皇上抬抬下巴:“抱啊。” 皇上把奶豆子抱下来。 一人做法,全家使劲儿。 奶豆子搞了丝灵气,咔嚓把黄蟒图案咔嚓剪碎了。 只见剪子变黑了,而且一条黄色的小蟒蛇竟满地乱窜。 皇上惊得脚腕子一抖。 太子钻进被窝,露出脑袋:“宵宵,小心。” “它,小心。”奶豆子一脚踩死了蟒蛇。 如此的,简单粗暴。 太子捏紧拳:“三皇兄对我还真是用心良苦啊。” 皇上起了杀心:“三皇子说要去寺庙礼佛,却迟迟未动身,想来就等他的计划成功后能永远留下了。” “父皇,我有个好主意。” “恩?” 俩人刚要凑一块讨论,奶豆子毛乎乎的脑袋先扎了过来,睁着俩八卦的大眼睛。 “唆,快唆,窝也要听……” 一刻钟后。 “听,窝的。” “泥闷,太嫩。” “要先酱紫酱紫,再酿紫酿紫。” 第63章 站起来,萌萌(太子),站起来。 门窗紧闭,适合说悄悄话。 太子哭得跟要噶了似的:“父皇哇,这太子我不想做了,求你把太子之位給三皇兄吧。” 皇帝故作愤怒的哼了声:“想都别想,除非太子薨逝,不然,朕是不会把太子之位給老三的。” 皇上拂袖而去后,小奶豆就瞧见暗藏在太子宫殿的奸细悄悄跑了出去。 没多久,小奶豆便看到一缕白烟飘了进来。 她小手抓了抓,心想:窝好聪明,早就猜到了。 太子宫殿的人都被迷晕了。 三皇子悄悄摸了进来。 看着倒了一地的人,三皇子暗暗握紧了拳:“这次,我一定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三皇子拿着帕子朝太子床边走去。 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捂住了床上的太子。 嗷,三皇子爆发出痛苦的嚎叫。 燃蜡味儿蹿进来。 黑乎乎的宫殿陡然亮起。 皇上,皇后,还有太子等重臣都在瞅着他。 哦,中间还蹲着一个喜欢多管闲事的小土豆子。 哦,眼下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特娘的,小土豆子老虎怎么睡了太子的床,还死死咬了他的胳膊。 “父,父皇……你怎么在这儿?”三皇子拧着脸。 小奶豆搁旁边默默补刀:“装,装傻充楞,有一手哇。” “你想捂死太子?”皇上直接问。 “儿臣没有,儿臣是想给太子擦汗,儿臣是在关心太子啊。” 皇上抚额:“你……”气得嗝屁了。 软敷敷的小爪子拍了拍:“别愁,看窝的。” 奶豆子走出了奶拽奶拽的气势,指着犟的跟石头似的三皇子:“泥,说不说实话?” “给我滚,你个牙没长全的小东西。” “吼。”有种,小奶豆子给他一个大拇哥,对肉包道:“咬屎他。” 胳膊瞬间穿透,血哗哗地流。 疼得三皇子跪地上嚎。 奶豆子还欢乐的跟肉包唠嗑:“啊?你想次他屁股上的肉?臭呀。” 三皇子顿觉菊花一紧,怂了:“我说,我说,我是想杀了太子,这样我就是太子了。” 皇上怒:“各位都看见了,三皇子谋害太子,罪不容诛!念在他是皇子的份儿上,赐毒酒自戕。” 小奶豆举手,皇上道:“赐死之前随你处置。” 早上,卖包子的,卖大郎饼的穿梭在大街小巷。 中间混入个奇奇怪怪的东西。 奶豆子骑在小肉包身上,手上牵了个绳,绳的另一头是狼狈不堪,面黄肌瘦的三皇子。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介是三皇子。” “他要捂死太子。” “对哇,跟潘金莲一样。” “太子就是他搞瘫的。” 臭鸡蛋,烂菜叶子往他身上丢。 奶豆子特意在林家门口转了好几圈,看见林玉儿捏着帕子红着眼睛,歪着可爱的小脑袋:“姑姑,你稀饭看?快多看看吧,不然就要去地府看辣。” 林玉儿恨不得撕了这小贱货。 三皇子,可是他们寒族精心培养出来的孩子啊。 为的就是多个机会登上那宝座。 林泽尧走出来,皱眉训斥:“小小年纪,竟如此残忍,是不是你偷偷折辱三皇子的?是不是你表哥的母妃让你这么做的?” 奶豆子拍胸脯,超大声:“才不是,窝和太子哥俩好,太子让窝带出来玩的。” 哼了声,继续溜人儿去了。 林玉儿:“阿尧,林宵宵这小贱货还真是咱的克星,从小就跟狐媚子似的,还把太子给整到手了,以后会不会耽误咱们的大计啊。” “不会,太子稳住宝座又怎样,你看看历朝历代谁会让一个摊子继承皇位?”林泽尧哼道:“谁要是能让太子站起来,我喝马尿。” 一只小鸟从林泽尧头顶飞过,落到了小奶豆的肩膀上,叽叽喳喳一顿输出。 奶豆子眨着眼睛:“泥,要做我小弟?用神马条件换?” 小鸟把林泽尧的话学了一遍。 小奶豆眼睛唰的亮了,拍拍鸟头:“小弟,窝,收泥了。” 被拍到地上的小鸟:你差点给我拍死啊,大哥。 为了让渣爹喝上马尿,奶豆子也要努力。 近日迷上去皇宫溜达的小奶豆才进了皇宫便听到文武百官跪下来欺负皇上:“请求皇上废了太子啊。” “皇上,太子是瘫子,不能做未来的储君啊。” “皇上,太子是朝之根本啊。” 皇上气得啪啪摔了一摞折子,大叫退朝,回到太子寝殿便看到小奶豆正蹲在地上,正对着太子,小手在地上拍着,另一只小手握紧拳头:“站起来,萌萌……太子,站起来。” 皇上便秘脸:“宵宵啊,太医说太子的腿已经错过了最佳治愈机会,已经站不起来了。” “太医,渣渣。”奶豆子吐槽。 “宵宵,你的意思是……太子能站起来?”皇上满眼发光。 两双发光的眼睛都把奶豆子盯毛了。 奶豆子也不回应,掏出一颗黑了吧唧的豆子,塞到太子手里:“泥,种它,浇水,喂饭。” “亲自种。”奶豆子重重的说。 太子接过来,觉得掌心热热的。 这些日子,他亲自浇水施肥,都把种子当媳妇养了。 朝堂上,许多人随大流叫唤了几天便不叫唤了。 持续叫唤最持久的人便是林泽尧林玉儿的同党了。 皇上看着林泽尧,转着墨玉扳指:“林大人口口声声要废太子,那你觉得谁适合做太子啊?” 林泽尧等的就是这句话,他上前一步:“回皇上,微臣觉得八皇子最合适。” 皇上挑眉。 只觉龙椅后被小奶豆气得砸了一拳。 恩?好像砸了个洞,屁股有点漏风呢。 皇上沉默了会,故意顺着林泽尧的话说:“朕考虑考虑吧。” 林泽尧心里大喜,玉儿出的招儿真不错,皇上定会忌惮孟家。 这期间他再做些别的,加重皇上的疑心…… 退朝后,皇上来到八皇子宫殿溜达了一圈。 八皇子正唆了糖葫芦呢,见皇上看过来,颤巍巍还夹着不舍得把糖葫芦递了过去:“父,父皇,你也唆了唆了?” 第64章 我宵爷坐牢时候堪称一霸:你牢饭分我一半 父皇看着沾满口水,还有些许灰尘,以及一根头发的糖葫芦。 沉默了。 老八,咋养得这么埋汰。 他嫌弃得推开糖葫芦,咳了声,问:“皇儿啊,朕问你,你,想做皇上么?” 这话刚问出来。 吧唧,手里的糖葫芦掉了。 咣当,人在椅子上摔倒了。 八皇子屁股着地,双手撑地,跟见着贞子似得往后退:“你,你不要过来哇。” 皇上气得胡须冒烟:“你,你个没出息的,朕只是问你问题,又不是让你死。” 八皇子爬起来,扭扭捏捏的:“儿臣做错事,可以打屁股,可父皇不能害儿臣啊。” 恩?让他当皇上就是害他了? 这说法多新鲜呢。 “怎么呢?你说说。”皇上刻意装的慈祥。 八皇子大胆掰着手指头。 “当皇上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 “当皇上年年选妃,容易精尽人亡。” “当皇上防前朝大臣找茬,防后宫妃子找事。” 八皇子叹了口气:“我又不傻,干啥遭那洋罪,父皇真可怜啊,容易死得快啊。” “朕死得快不快朕不知道,但是……”皇上撸起袖子:“你死得能挺快。” 八皇子吓得嗷嗷的,灵机一动:“是宵宵表妹说的。” 皇上举起的手果然放下了,尬笑着搓搓手:“她……”僵笑着:“说得对极了。” 免遭一劫的八皇子嘀咕着:看来以后得拜宵宵了。 皇上这头下了圣旨,三皇子残害手足赐毒酒,在三日后执行。 常被小奶豆当小特务的肉包又颠颠回来了。 小奶豆从床上滑下来,掉了一只鞋。 就这么光着只小脚丫坐在地上,还抠了抠小脚趾头,又从盒盒里掏出一块肉干,递给肉包:“次。” 肉包伸出爪子摁在奶豆子手上,满脸嫌弃。 奶豆子撑圆了眼睛,据理力争的:“啥?一块肉干都嫌少?” “不给就不说?”奶豆子咬咬小奶牙,又掏了几块,肉包这才满意。 吃饱喝足的肉包小憩之前,扒拉着肉干数数。 气得小奶豆直拽它尾巴:“泥肥来,把话唆清楚,窝会偷泥肉干次?窝是那样的人嘛!” 小肉包哼了声卷进窝里睡觉了。 你不是那样人,你就干那样事。 又是相同的夜,小奶豆又来到了行之的房间。 行之早就穿戴整齐等着了,淡定脸,淡定的抱起小肉包:“走吧。” “大锅锅又等着窝呀,大锅锅怎么每次都鸡岛窝要粗去哇。”小奶豆稀饭大哥,大哥真贴心,穿了个超大的斗篷,把小奶豆包的严严实实的,生怕风吹着她。 “因为我们兄妹心有灵犀啊。” 实则……行之早就摸好规律了,只要她和肉包猫猫祟祟的,当晚必有事发生。 在路上,小奶豆嘀嘀咕咕的。 行之加快了脚步。 因为小奶豆上头……哦不,牢里有人儿。 牢头左手捧奶,右手捧奶糕搁门口乐不滋儿的等着呢。 见到小奶豆,眼睛都亮了:“宵爷,您总算来了,快喝点奶暖和暖和。” 行之:“宵……爷?” “对啊,我宵爷坐牢时候堪称一霸,把那些不服管的犯人修理的那叫一个直溜。”牢头满脸崇拜。 “小,小树不修不直溜。”奶豆子咕噜咕噜喝奶。 喝饱了奶,小腿一挣,扑腾了下来。 别看奶豆子还没人腿高,气势可足了。 小东西背着个小手,走出了二五八万的气势,头顶两个小揪揪一晃晃的。 她经过那些牢房,但凡看见小奶豆的犯人们。 无论当时在抠脚丫子,抠大鼻子,还是睡觉,瞬间第一时间抱紧了拳头,可恭敬了:“宵爷。” 小奶豆学着大人德行,一只手背过去,一只手摆了摆:“低调,低调。” “都次着喝着,喝着次着啊。” 行之看得目瞪口呆。 他妹,是个狠人。 小奶豆来到普通牢房,里面坐着个长得普通的男子。 他看见小奶豆,眼底迅速划过一抹惊讶之色。 小奶豆哒哒跑过去,乖巧礼貌的打招呼:“三,皇纸,泥嚎哇。” 男子压住心里的震惊,用陌生的眼神看着小奶豆:“抱歉,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 小奶豆摆摆手:“没关系哒,我认识你就好啦。” 得了小主人’上’的指令,肉包噌的扑了上去,死死压制。 小奶豆把三皇子脸上的人皮面具拆了下来:“挖,窝好腻害。” 小奶豆又把普通人脸上戴着的三皇子的人皮面具扯了下来:“泥遇到窝,太有福气啦,窝,救了泥一命。” 不然啊,这个身上有冤案的人儿就要做三皇子的替死鬼啦。 那人千恩万谢的:“我该怎么报答你啊,宵爷。” 小奶豆一脸真诚:“不用不用,你的牢饭分我一半就好啦。” 行之抱走了妹妹。 没眼看。 “为了感谢大锅锅陪窝粗来。”小奶豆大方的拍拍小胸口:“窝,请大锅锅坐一天牢。” 行之:……我谢谢你啊,妹妹。 次日清晨,苏醒的行之看了一眼四四方方的牢房,这才意识到不是在做梦。 他,坐了一天牢。 小奶豆很熟捻的叠被子,小肥脸抵栏杆上往外瞅,听着脚步声,兴奋的直跺脚:“发牢饭啦。” “你怎么知道?”行之问。 “窝,能听出送饭人儿的声音。”小奶豆可自豪了。 行之:……妹妹但凡能把这些歪门邪道的心思用在学习上。 吃过饭,小奶豆用被子裹着脑袋,跟小蘑菇似的蹲在墙角:“快来啦。” 三皇子今日处刑。 宫中端着毒酒来了:“三皇子,您该上路了。” 三皇子崩溃了,四处乱跑:“不,不要,我命不该绝,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可以找人替他死的,都怪那个小贱货。 三皇子被逮住了,宫人道:“既然三皇子不配合,那奴才只好代劳了。” 小酒儿那么一喝啊,黄泉路说走咱就走啊。 人被拖了出去。 行之拍拍奶豆子身上的干草:“戏看完了,该回家了吧。” 奶豆子拒绝了大哥哥的抱起,并说:“下一场好戏开始啦。” 第65章 窝愿意,泥吃屁,崩泥二里地。 没过多久,又来了个男子,同牢头道:“我拿到了大人盖章的释放令,释放孙全这个犯人。” 孙全便是差点做了三皇子替死鬼的那个人。 牢头想到宵爷的嘱咐,痛快道:“放人。” 孙全被带出去后,小奶豆也悄悄的跟了出去。 他们租了辆不起眼的马车,悄么么跟在他们后头来到一个僻静的宅子。 林玉儿掀下顶兜,对眼前的男子道:“三皇子,这条命我给你留下了,你要乖乖听我配合,不然……” 说着说着林玉儿察觉不对劲。 上手去拽他的脸皮,拽得孙全嗷嗷叫:“你,你干什么?” 林玉儿后退,又拎起孙全:“你不是三皇子!三皇子呢?和你对换得那个人呢?” 孙全便秘脸:“我也不知道啊,我睡了一觉就莫名其妙换回来了。”滚了滚嗓子:“那人被赐了毒酒,已经死了啊。” 林玉儿好一阵天旋地转:“什么?死,死了?” 跟在林玉儿身边的人道:“主女,皇族没人性,定拖去乱葬岗了。” 林玉儿崩溃:“我不信,一定没有死,我要去看看!”往前走了几步,忽然阴狠的回头,用死神的眼神瞪着孙全:“送他上路。” 小奶豆卷着小揪揪:“肉包,咬屎他!”敢动我保下的人。 肉包冲了上去,刚张开血盆大口,那人便吓晕了。 小奶豆让孙全赶紧跑。 撵走了孙全,奶豆子又赶往下一站看热闹去了。 林玉儿在乱葬岗疯狂的翻找。 奶豆子都看累了,就地躺了下来,头上的揪揪有些硌的晃,把发夹头绳薅了下来。 瞅着边上有颗灌木丛,上头长着红果子,馋豆子忍不住薅了一把往嘴里塞。 “我不相信三皇子死……”林玉儿回头,声音噎住了,嗬嗬地发不出声音了。 在她视角,看到的便是一个从死人堆里诈尸的小婴儿,小婴儿披头散发的,嘴上红了吧唧,血了吧唧的,嘴巴一开一合的吃自己的手。 林玉儿的嘴唇子直抽抽:“鬼,鬼啊,婴灵诈尸了!” 想跑,不好意思,腿儿吓抽抽了,眼珠子一翻,晕地上了。 奶豆子跑过去一看:“胆这么小,还想欺负窝娘。” 她让肉包把林玉儿拽进了死人堆里。 等她醒来,再给她个惊喜。 奶豆子甩着倔哒倔哒的步子回家了,林家四处找林玉儿。 到了夜里,将近子时的时候,林玉儿拖着狼狈不堪的步子回到林家,敲了门,管家一开门,吓得嗷的一嗓子,拿起立在墙边的扫帚一顿胖揍:“呔,哪儿来的鬼不到鬼节就跑出来撒野了。” 林玉儿被打的是鼻青脸肿的,还高热不退,见着婴儿就应激,林云凤遭了好几个巴掌。 三皇子这一系是凉凉了。 只好从八皇子这边入手,让皇上起疑,对孟家产生警惕及厌恶之心。 林泽尧对外放出风去,飘进皇上耳里:自打孟氏暧妃知道朝堂有意让八皇子当太子,所以一直让八皇子温书云云。 殊不知,皇上听了这风声后,哼了声:能督促不学无术的老八学习?好事啊。 夏去冬来,又是一年比武季。 大朔比武季是分时段。 通常是夏季和冬季。 习武之人在苦中行武会锻炼坚韧不拔的武性。 夏季酷热,冬季飒冷,恰好满足了条件。 茫茫大雪铺了一层,冻的人丝丝哈哈的。 奶豆子裹得可厚了,光是棉衣棉裤就套了五层,就露了个眼睛。 她艰难的迈出了小腿儿,奈何门槛忒高了,整颗豆子像颗球儿似的滚了下去,她团巴在一起,跟雪融成了一体。 行之随后出来,一眼看到院中有个大大的雪球:“是宵宵滚的雪球么?真大。” “肉包,你怎么不玩?”行之催促着肉包玩雪球:“你不能总躺着,得动动,看你肚皮下的囔囔踹都出来了。” 既然妹妹还在磨蹭没有出来。 那他身为哥哥,陪着玩会儿吧。 行之伸手推了下雪球,不对劲儿:“这雪球还挺热乎的呢。” 小奶豆闷闷的声音响起:“大,锅锅,救窝,要窝死窝辣。” 行之:…… 雪球是妹妹? 再看肉包,这厮舔了舔爪子,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行之。 行之抱起妹妹,好一顿哄,答应买糖葫芦,雪花糖,大肘子啥的这才哄好。 街上的氛围有些不同,近乎人人手里拿着本书,摇头晃脑的念。 一打听,是林河星出来装蛋了。 “这是咱大朔文曲星特意为兄长林松风写的助兴诗。” “咱文曲星真是有才华,这诗写的太好了。” “英雄不问出路,文曲星身世不好也不是他选择的,文采好就行了呗。” “听说,林松风是武曲星转世。” 打仗让人兴奋。 比武这日,人从四面八方来。 这次比了,有名次的才能参与一年后的武状元考试。 孟家林家坐在了第一排。 皇上他们在阁楼上。 小奶豆手里举着个牌子,上头写着歪歪扭扭的字:行之行之,向着第一,不搞第一,不搞对象。 孟知微有些看不懂。 尤其是对象两字。 啥意思呢? 林老夫人横看竖看,瞅她不顺眼:“吃里扒外的东西,不给自己哥哥加油,给个外人奴才加油。” 小奶豆重重哼了声:“窝,愿意,泥,吃屁,崩泥二里地。” 林玉儿安抚林老夫人:“母亲,您和个小屁孩一般见识干什么,降低您的档次,咱林松风啊,有好多人支持呢。” 林云凤在一边点头:“对,表哥最厉害,好多人喜欢表哥。” 才说完,就见里一圈外一圈的男女老少们喊着林松风武曲星之类的话。 奶豆子撇撇嘴:“真能得瑟,屁股上挂个鸟都能给抡哒死。” 林松风一笑,脸上的橘皮堆成一个小山包:“小杂碎,不要以为跟着孟家学了点三脚猫的功夫就能和我比肩了。” “不会。”行之礼貌笑笑:“因为我是人,不跟畜生比。” “你……”林松风眼神凶狠,想到什么又阴森的笑了:“咱们比武场上见。” 反正,他已经做了手脚。 他,非死即残。 俩人上了比武场。 先礼貌的向彼此鞠躬,再比武。 林松风摆好招式,往后一错。 只听…… 第66章 大锅锅的裤裆怎么开了呢? 只听瀑次一声。 林松风还以为行之放屁了呢。 刚想笑话他一番,便听到林宵宵站在了凳子上,超大声得喊着:“林松风大锅锅的裤裆裂开辣。” “哎呀。”她捂住眼睛,撑开指缝悄悄看去:“要露屁股辣。” 林松风羞愤不已,向裁判举手:“我请求换裤子。” 裁判道:“自然可以,但是你别忘了武场上的规则,下了场就代表认输了。” 林松风:…… 认输?那是不可能认输的。 他还没比呢,怎么可能认输。 反手摸了摸屁股,还好有层亵裤隔着。 “来吧。”林松风用刀棍,行之用长剑。 林松风摆了个自认为帅气,却油腻的poss,欻地抽出刀棍。 看客们倒抽一口凉气,嗤笑议论了起来:“林松风的刀棍竟是……” “不会吧,看不出来他还有这方面的癖好啊。” “啧,好恶心啊。” 林松风顺着看去,发现这刀棍变成了木头做的不可描述的形状。 脑瓜子一下懵了,这是他为行之准备的啊,怎么到他手里了。 林松风申请换了刀剑,咬牙切齿的扑了上去。 结果,还没到三招呢,就被行之压的落花流水。 行之,胜。 方才为林松风举大旗的人纷纷趴架了。 林玉儿要把手绢拧碎了,喃喃:不,我儿子怎会输给这小杂碎。 林泽尧愤怒的拂袖而去。 林松风回到家砸碎了不少东西,打了好几个丫鬟才解气。 看到妹妹走进来,抓住救命稻草般抓着妹妹。 “云凤,帮帮大哥,不能让大家觉得我是武不如人才输的,不然我的名声怎么办?你小哥还帮我写了文章,到时丢的是好几个人的脸啊。”林松风都癫狂了。 “大哥,我,帮你。”帮大哥就是帮自己:“这次,不但能帮大哥,还能要来孟家的武功绝宝。” 第二天,就听见大街小巷传出了流言蜚语:“听说赢了武曲星的行之为了赢,讨好了裁判,俩人关系不正经。” “听说是裁判帮着行之给武曲星的武器做了手脚。” “好恶心啊,我就说嘛,武曲星林松风的外祖可是孟家,打小跟着孟大将军习武,怎会连个半吊子都比不过呢。” 不管是朝堂上,还是私下里,跟林泽尧交好的朝臣都在给孟家压力。 小嗑儿一套一套的:“老孟啊,松风是个好苗子,那日比武场上,一看就是有人针对松风。” “听说那个叫行之没什么本事,一个小奴才,就会干些拍马屁的事。” “孟将军啊,松风现在如此颓废,应该把孟家武学传家宝送给松风。” “就是,当初孟将军不是夸下海口说要把武学传家宝传给女儿生的儿子么,难道要食言么?” 这是逼孟家做决定呢。 林家人跟上蹿下跳的蛙似的,左蹦一下子,右蹦一下子。 最淡定的当属宵宵。 她坐在桌前,小手给桌布上的流苏编小辫子,听着他们的叹气声,挺纳闷的。 孟家人心有灵犀的鸦雀无声,静静听着奶团子说完。 等奶团子睡着后,孟家人做了个决定:干! 林家人知道这件事后十分高兴。 林玉儿摸着大儿子的肩:“风儿,咱们赢了,你妹妹的舆论计谋真是好用,这么多年,终于逼得孟家人吐口把宝物给你了。” 林泽尧悠闲的品着茶:“没错,据说武学者得孟家宝物得天下绝学,你若是拿到,打败孟家,打败天下武者,成为天下第一绝不是问题。” 林松风听得心里火热:“我必要成为天下第一!” 为公平公正,孟家特意请来了皇上皇后太后还有些朝廷重臣。 街面的看台上,人围的满满登登的,还有的为了看热闹,一下蹿上了树。 孟老将军站在中间:“当初,我孟家说孟家的武功绝学之宝传唯一千金所生的儿子,孟家不食言。” 说着,将宝贝拿了出来。 林松风的眼底立刻升起贪婪之色,刚要伸手,孟老将军撤回宝物,口吻严肃:“松风啊,这孟家的祖宗曾流传一个说法,孟家武学宝物非孟家子孙不开启,非孟家武学继承者不开启,否则会受到宝物的惩戒,会受伤,你确定要接?” 林松风猛地抬头。 他怎么不知道这个规矩? 眼珠子飞快的转着,娘说了,他是武曲星转世,而且已经霸占了孟家子孙的身份,就代表身上有了孟家子孙的命格。 他是天之骄子,没什么能难倒他。 为了天下第一,拼了。 林松风的下巴微昂,看向孟大将军的眼神带着丝不屑:“自然要接,难道外祖父不认我?” 林泽尧生怕这件事黄了,赶忙趁热打铁:“岳父,松风可是您嫡亲的外孙子啊,是您从小看着长大的啊,您为何不想认啊?” 林老夫人也开始道德绑架了:“就是的亲家,难不成你重男轻女,反悔了?想把武功绝学给你们孟家的儿子?” 孟老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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