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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瞅着,看上几株灵气十足的草药,揪下来塞进了袋袋里。 又哒哒跑回房间,把平安符还给了娘,满是泥的小手在身上抹了抹。 孟知微攥在手里。 次日早上风和日丽的,秋风都没那么凉嗖。 林泽兰带着描眉画眼的沈媛早早等在了前头。 孟知微望去,林泽尧林玉儿都来了,人还怪齐的呢。 “人齐些,也代表了咱家的诚意。”林泽兰道。 林泽尧沉着脸:“这次得好好表现,别给知微丢脸。” 孟知微浅笑:“可不是给我丢脸,是给沈家林家丢脸。” 她抱着小家伙上了马车,林泽尧也要上,孟知微作出抱歉的样子:“夫君,这马车满了,要不夫君和玉儿坐一辆马车吧。” 给你们这对狗男女相处的机会。 林泽尧看去,孟知微靠右左,边上是劈着腿抱奶瓶的宵宵,再旁边是四仰八叉趴着的肉包。 的确没他的地方:“这动物……也坐马车?” 奶团子扯嗓子哭:“不要,丢咪咪……” “你个当爹的非要惹女儿哭么?” 林泽尧灰溜溜转身,来到林玉儿马车,她打扮的娇艳明媚,林云凤也乖巧的叫爹爹。 林泽尧坐了上去:“还是云凤这个女儿懂事啊。” 林玉儿满意的微笑。 到了酒楼,孟知微道:“让年轻人自己聊,咱上去凑合什么。” 她们在楼下点了些酒水菜肴,小奶团抱着肉包,吓得林云凤嗷嗷直叫,从林玉儿怀里滑了下来,脑袋还重重地磕在了桌角,磕破了个口子。 林玉儿心疼坏了,泪眼汪汪的:“哥,嫂嫂,你们不管管宵宵么?就让她抱着个畜生乱跑。” 小家伙生气:“咪咪……不是畜生。”肉手指着林云凤:“她,才是。” “哥~” “夫人你……” 小二窘着走上前:“上头的小姐是你们的人吧,你们上去看看吧,已经有客人不乐意了。” 孟知微眨眨眼:“该不会是没聊好,吵起来了吧,我们快上去说和说和。” 楼上也围了不少人,鄙夷的讨论。 “白日宣淫,有伤风化啊。” “这是吃饭的地儿,边上就是客栈,去那儿干呗。” “估摸不舍得掏两份银子,哈哈。” 门被推开,入目的便是两个交缠在一起的白身子。 再看,两张脸是沈媛和吹箫公子。 孟知微忙捂住奶团子眼睛,让竹苓抱下去。 林泽尧都懵了:“怎,怎么不是成公子。” 听弟弟这么说,林泽兰冲过去,一个大耳刮子上去了。 本来计划好的,说服沈媛嫁给成辉,以后得了成家资源,帮了家里,她愿意和吹箫公子偷摸幽会也就不管了。 可,计划全乱了啊。 赶巧了不是,成辉这时也赶了过来,沉脸看着这一幕:“我看在孟家面上愿意同沈姑娘聊聊,沈家林家便是这样待我的?”说罢,拂袖而去。 目的到了,孟知微懒得看她们吵吵,弯弯唇便走了。 宵宵心情格外好,喜庆的心声直在孟知微脑里哼哼。 她窝在竹苓怀里,到了街上便不想走了,屁股一墩一墩的想逛逛。 她抱着个老虎布玩偶不撒手了:“买,买……” 四处张望时,奶团子看见了林河星,指着:“坏哥哥,走,走……” 孟知微知道她说的是林河星:“你二哥哥在家呢,你是不是看错了?” 找零的碎银子啪的掉在地上,孟知微脑袋嗡嗡作响。 什么? 她女儿说什么? 她的小儿子也是假的? 星儿和松风长得不同,更像翩翩公子林泽尧…… 等等。 是啊,像林泽尧,但不像她。 耳朵嗡嗡作响,眼前也是晕眩的。 孟知微呆住。 她能接受小儿子不是亲生的。 但无法接受小儿子去阳元馆。 阳元馆可是找男小倌寻欢作乐的地方。 奶团子挺好信儿的,急的往前指,忽悠孟知微:“前面,好玩,去去……” 孟知微自然不会让她去那等地方。 呼了口气,让竹苓看好小奶团。 她朝阳元馆走去,奶团子知道哪个是后门,想着看不到什么,听听动静也行哇。 又忽悠着竹苓去了后门:“等,娘亲。” 阳元馆的人压根不让孟知微进,要万一是来捉奸的呢。 这时,后门出现骚动。 “别跑,还想跑,抓住他!” “站住!” 一个清秀的少年慌张跑了出来,翻墙而下,差点砸到偷听墙角的小团子。 竹苓吓得魂都飞了,刚要开口训斥,小团子便激动了起来:“啊,哥……” “小小姐,哪儿呢鸽子?” 少年眼神清澈倔强,听着后面穷追不舍的声音,脸上布满了惊慌。 正打算跑,被一只软绵绵的小手抓住。 小奶团脸很圆,很大,很像刚出锅的热腾腾的奶馒头,两个眼睛像大枣,长的很好看,像小奶糕。 她奋力抱起一个堆在墙壁的大大的草筐,吧唧套在了他的脑袋上…… 第30章 一个亲的都不给我留啊 阳元馆的壮汉们跑了出来,四处看,见一个小奶豆靠在墙上,虎着脸问:“看没看见一个少年?” 小奶豆伸出手,气吼吼的婴言婴语:“他打我,痛痛,呜哇哇哇……” 竹苓忙翻译:“方才是有个少年慌慌张张的,撞到了我家小小姐也不道歉就往那边跑了。”她指了个地方。 几个壮汉骂了句娘,赶忙追去。 等他们跑远了,小奶豆拿起草筐:“锅锅……” “谢谢你救了我,但是我没有锅。”少年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心想,这奶娃娃真奇怪,不要糖要锅,难道要自己做饭么? 少年呆住,左右看看,又盯着她的嘴看。 也没说话啊,但的确能听到她的声音。 难道……他遇到了小神灵? “你们,是迷路了么?”少年觉得小奶豆和竹苓都不大。 小奶豆拉着他的裤脚,仰着小脑袋,大眼俏生生的:“泥,跟窝走。” 竹苓呆住,小小姐一路捡吃的,捡喝的,怎么还捡上人了。 “小小姐,夫人找不到你会着急的,难道忘了之前的事了?” 小奶豆缩了缩脖子,还是怕娘亲的。 她低头在兜兜里掏出碎银子塞给少年:“泥,住同福客栈,窝明天找你。” 她拍拍裙裙上的灰哒哒哒走了。 少年捏着碎银子,不知怎么,觉得小奶豆好亲切,干涸的心里好似涌了一股泉水。 竹苓带着宵宵回到之前的地方,等了没一会,孟知微便来了,身后还跟着林河星。 回到家,林河星眼圈通红,真诚又委屈:“娘,阳元馆是个什么地方,儿子怎会去那种地方,是儿子的同窗在里面没银子了,求儿子送些银子进去。” 他乖巧的像只小羊羔,趴在孟知微腿上:“同窗有难,儿子怎能见死不救呢。” “娘知道了,你是好孩子。”孟知微道,也没心思多说话,让他出去了。 今儿个发生了许多事。 她的心跌宕起伏的。 小儿子,也不是自己的。 她的呼吸都是凉的,躺在床塌上默默的流泪。 林泽尧林玉儿,你们真狠啊。 一个孩子都不想给我留啊。 她又猛地坐起来,心突突的跳:“那,那我的小儿子在哪儿?” 忽然想到行之的经历,她都坐不住了,生怕小儿子正遭磨难。 她穿上鞋子,前院后院挨个走,看到和小儿子年纪差不多的少年便直勾勾的看。 行之很快发现了这个问题,把人带回院子,寻了个隐秘的地方,压低声音:“夫人,你在找什么?行为太怪太明显了,会引人注意的。” 看着大儿子,她眼圈唰的红了,总算有个可以商量的人了:“行之,今日我听了你妹妹的心声才知道……你弟弟也不是亲生的。” 行之抿唇:“我猜到了,血缘亲近的兄弟姐妹都是有感知的,我对妹妹就很亲近,但对林河星却有一种排斥感。” “我觉得你弟弟也在林家,你帮娘注意着。” “好,我会的,我也想找到弟弟,不愿让弟弟受苦。” 夜里,林家人乱哄哄的回来了,争吵吵嚷声一直不断。 竹苓好信,听了半天回来学话。 “夫人,奴婢可高兴了,沈媛小姐非那位吹箫公子不嫁,谁劝都不听,那位公子啊,是生父继母带大的,家里条件很差,说是成亲的钱一分都拿不出来,要做上门女婿呢。” 孟知微惊讶:“沈家同意了?” “不同意能怎么办,名声都没了。” 宵宵拍着小手。 孟知微听后,微笑:“沈媛这孩子虽说是我外甥女,但品行不端,配不上成公子,这亲事不成也是好的。” “给小小姐熬的瘦肉粥,蹄花汤端上来吧。” 小奶豆表演了个哈喇子直下三千尺。 行之洗净了手,又用浸湿的帕子给小奶豆擦了爪爪,温柔道:“不能用手抓,脏脏,哥哥喂喂。” 有了妹妹,他说话都叠词了,夹的不行。 奶豆子吃的快,行之喂饭的速度都比不上妹妹吃饭的速度。 看着她逐渐鼓溜出来的小肚肚,行之忍俊不禁:“好了不能吃了,不然该肚肚疼了。” 小奶豆舔舔嘴,挺意犹未尽的。 她盼着第二天到来,这样又可以吃饭啦。 早上,竹苓给孟知微梳妆,她捏着平安符,想到昨夜林河星悄悄给她催眠套话。 “谁告诉你,我去了阳元馆?” “行之是谁?” “你知道姑姑和爹爹的关系么?” 好在她有所准备,不曾被他套了话。 林家的气氛挺古怪的,又喜庆又压抑的。 林泽兰瞧见她,哭咧咧的上前,又是秧歌又是戏的:“弟妹啊,这媛媛做了错事,但跟胡公子也是两情相悦,胡家穷,沈家也没多少嫁妆,之前弟妹说过,会给媛媛嫁妆……” 孟知微把手拿出来:“大姑姐,你这说的……不知道还以为媛媛是我生的呢,再一个,大姑姐是记错了,我说的是若是我给媛媛做了媒,我这个当舅母的会给些嫁妆,可……媛媛把我的媒搅成什么样了?” “正好有件事要和大姑姐说,沈家这事做的不地道,难道不该准备些礼去孟家,去成家道歉?” “啥?备礼道歉?”林泽兰都懵了,闺女成亲的银子都不够呢,还得另掏钱啊。 “大姑姐不愿意?那好吧,将来在朝堂上若是和成家有什么隔阂,可不关我们孟家的事了,我们孟家已经够意思了。” 林泽兰果然慌了,可不能给夫君找乱子啊,一咬牙:“成。” 孟知微浅笑,一来是为了让他们出出血,二来让世人看着他们和解了,成家孟家心胸宽广,以后不至于被沈家林家在背后乱嚼舌根。 孟知微在前面听着沈媛的亲事流程。 宵宵却在心不在焉的吃早饭,大眼睛贼精的转着,琢磨着怎么跑出去。 行之发现了妹妹的异常,纳闷什么事对妹妹来说比吃饭还有吸引力。 “宵宵想什么呢?不合胃口?” 宵宵眼睛一亮,想出个好法子,她小鸡啄米的点头:“恩!想,想次叉烧包……” 行之:我看你挺像叉烧包。 第31章 大哥小妹找小弟:我真不是小倌啊。 宵宵拿屁股对着他。 手指头戳着墙墙:“次,叉烧包……” 表面吃包,心里吐槽。 小哥? 行之听了这话内心掀起惊涛骇浪。 难道妹妹找到弟弟了?妹妹想出去见弟弟? “好,我们出去吃叉烧包,再带你玩玩转转,好不好?”行之跟抱猫猫似的,抱起了小家伙,越看妹妹越稀罕。 “好。”小奶团眉飞色舞的。 行之让竹苓过后告诉孟知微。 秋风凉,奶团子罩了个虎头帽,配上她大大的眼睛,还真像个小老虎。 行之抱着奶团子出去后,林松风的小厮悄悄来报。 林松风橘皮的眉拧了拧:“那小畜生带林宵宵出去做什么?跟上去看看,定有秘密。” 宵宵在哥哥怀里往上拱。 行之也惯着,让小家伙骑在自己脖子上。 看够了,小家伙想起正事了,她乖巧下来,指着肚肚:“咕噜,叉烧包包。”小肉手推着行之:“哥买,窝……等。”说着坐地上了。 行之看出来小家伙是想支开他,假意道:“好那你等着。” 小家伙小鸡啄米的点头,等他走了,骨碌爬起来往前走。 行之在墙角看她,无奈的摇摇头,才想跟上,就看到林松风鬼鬼祟祟的跟在小家伙后面。 “糟。”行之也跟了上去。 小家伙摇摇晃晃,拐进了个胡同,紧接着不见人影了。 就在行之着急时,被人拍了拍大腿,回头对上妹妹狡黠的眼睛。 奶团子叉腰,小嘴也撅得老高:“哥哥,偷偷……跟窝,哼。” 行之蹲下来,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大哥哥尊重妹妹的小秘密,但你太小,自己出来办事不行的,方才你就被林松风跟踪了。” 奶团子伸出小手放在脸边:“窝,看到了,才不怕。” “那你现在要去哪?想让大哥哥跟着吗?”行之问。 奶团子对着手指想了想,大哥小哥是一家人,我太小,如果小哥跑了,大哥还能帮我抓小哥,那就用用吧。 “好叭。” 奶团子拉着行之的手去了客栈。 她闻了闻,满意露出几颗牙,咧嘴笑:“小哥哥,听话。” 房间门口,行之本想敲门,奶团子小肉爪一推,直接把门推倒了。 小家伙尴尬的抠手:“不,不结实。” 行之温柔:“恩,不结实。” 正塞饼子的少年噎住了,亏的小奶团气吞山河给拍出来了。 少年窘窘的:“有点饿。” “饼子,不好次,窝,请你次肉。”奶团子很义气的拍拍小胸口。 少年注意到奶团子旁边英俊的少年,他的脸肉眼可见的白了起来。 握成拳的手哆嗦着,痛苦的闭上眼睛:“无功不受禄,我就说你为何对我这般好,原来你找了人来祸害我。” 奶团子听不懂了:“啥,是货……” 少年想把饼子丢了,但想到自己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还是攥了起来。 他朝门口跑去,想远离这个窒息的地方。 手臂被抓住,少年的呼吸都重了:“别碰我!” 行之见他激动的要挣脱,要逃走,抬脚把他绊倒了,摁在了地上,他们是弟下哥上的姿势。 “怎么这么倔?不把话听全了就跑。”行之尽量让自己很温和。 少年哆嗦的更厉害了,闭了闭眼:“我知道,我这是出了龙潭又进虎穴,你们救我,是有私心的。” 小奶豆点头:“对哇。”想把你带回家哇。 少年轻呵:“这世间无人真心待我,给我银子,让我住客栈,其实就是为了……” 他羞耻的解开了衣裳的扣子:“随便吧。” 行之抄起边上凉透的茶水往他脸上一泼:“什么随便吧,说什么胡话呢。” 少年看着皱眉疑惑的行之:“你不是想包养我?” “为何要包养你?” “因为我是小倌。”少年攥拳羞耻开口。 “什么?”行之惊讶。 “但我是清白的,我把自己保护的很好。”少年急急解释。 行之舒口气,定定的看着他:“你知道自己的身世么?你有爹娘么?” 少年眼神迷茫,又堆满了讽刺:“爹娘是谁?我真想问问他们,为何生下我又不管我,因为我的容貌,我从小到大被卖过很多次,哪有家,哪有亲人。” 少年偏过头,眼圈发红。 小奶豆哒哒哒跑过去,嫌自己太矮,吭哧爬上桌,小肉手给他擦眼泪:“小锅,不哭。” 奶豆子拍自己胸脯:“窝,泥妹。” 又拍行之:“他,泥锅。” “真的。” 行之柔和的看着他,细心的讲林家深宅大院的事:“娘很爱我们,之前被蒙在鼓里,被奸人蒙蔽,娘,疯了一样的找你,我们很爱你。” 少年浑身哆嗦,激动紧张又气愤:“我竟然有家,有亲人。” “我,那怎么打败坏人!”他恨死渣爹了。 “听听,听我的。”奶豆子挺威风的小样儿。 “这事不能冲动,现在唯一要做的便是让你回家。”行之道。 小家伙点头。 他们让少年暂住在客栈,给了足够的银子,行之打算每天来看看弟弟。 回到家,林松风挡住了抱奶团子的行之,对林泽尧道:“爹,这奴才今儿个擅自把妹妹拐了出去,这种人怎能留在林家?依我看,应该撵出去。” 林泽尧看见行之便想到天师所言。 此子留下,乃有无穷祸患。 “的确,来人,把此人押到官府,就说他意图拐卖林家千金。”他和大人有几分交情,绝对会打发的远远的,又或者能动些手脚,让他悄无声息的死去。 林松风舒了口气,今儿个邪门子,在一个胡同里死活走不出来,差点累死他,他觉得是他们兄妹捣的鬼,先整死一个。 “我看谁敢动我徒儿半根手指。”孟怀安大步走来,眼若寒星:“行之是我亲认下的徒儿,今日也是我让他带宵宵出来的。” 环绕一圈,冷哼一声:“送他去官府?要不要把我也送进去啊?” 林泽尧林松风对视一眼,捏紧拳,这小畜生怎的……成了孟怀安的徒弟。 这可是有名的玉面将军。 林松风心里不舒服:“舅舅怎的认外人做徒儿?我可是你的亲外甥啊,我也要做舅舅的徒弟。” 做徒弟和指点是不同的。 孟怀安看着他:“我教的武功不适合你,你想拜师,我会为你再找一个师父。” 林松风猛地抬起头…… 第32章 林宵宵,你可真孝啊。 林松风猛地抬起头。 不做他的徒弟,该如何获得孟家的武功秘籍和七壬神宝。 “舅舅,我不要师父,我只想在你舅舅身边学习,哪怕……不是徒儿都行……”林松风红着眼圈,不知道的以为多孝。 “那便随你。”反正,不会把绝学教给一个坏心眼的野种。 “发生何事了?怎的都在门口?”忙完的孟知微从院内走出来。 看到娘,化身委屈包的小奶豆掉着眼泪,扎进孟知微的怀里:“爹,坏爹,欺负窝,掐窝。” 林泽尧:“我没有。” “孩子会说谎么?你现在愈发的凶了。” “呵,夫人若是闲的无事,多跟玉儿学学是怎么教养孩子的。”林泽尧动不动便把她们拉出来对比。 孟知微意味深长:“不知道的还以为小姑子生了好几个孩子呢。” 林泽尧眉眼一紧。 林松风赶忙打圆场:“爹娘不要吵了,孩儿希望家和万事兴。” “三哥今日来所为何事?”孟知微懒得理他们父子,转了话。 “暖妃的八皇子君庭想寻个伴读,我想着星儿才游学回来,学识不凡,不如让他做君庭的伴读。”孟怀安此时只知道林松风不是小妹的亲儿子,觉得林河星还是,况且林河星生的好看,懂事听话,挺讨长辈喜欢的。 孟知微懊恼,这几日太忙,忘了告诉娘家关于林河星的事。 暖妃是她娘家亲姐姐,君庭也是她的小外甥。 说实在的,她可不放心林玉儿的儿子靠近小外甥。 觉得,莫名的危险。 林泽尧儒雅的眸倏地亮了:“星儿聪慧,没有比星儿更适合做皇子的伴读的了。” 宵宵胖胖的脚丫在地上搓着玩。 听到这儿,小炮弹似的冲到孟怀安跟前,婴言婴语,急的冒火星子:“舅,不要,噗噗。”喷口水。 宵宵急得抓着舅舅袖子荡着,牙长不齐,话说不全。 她太难了。 孟怀安耳膜嗡嗡作响,他真想抽自己一巴掌。 话,怎么收? 他僵着笑:“妹夫先别高兴,这只是我的意见,具体让谁做伴读还是要听皇上和暖妃的意见。” 林泽尧没听进去,满满的信心在眼里荡着。 孟知微借着送孟怀安时说了此事:“我也是才知道,总之,想法子告诉大姐吧。” “恩,我会的。” 林泽尧回到后院,林玉儿兴奋的送上香吻:“泽尧,我们的儿子能入宫了,真是太好了,将来……对我们的计划也有所助力。” “自然,所以星儿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他们把八皇子的喜好告诉了林河星。 皇宫选伴读是严苛的,选拔出三个优秀的,年纪相当的少年入宫,谁若出色的完成选拔,便可做伴读。 次日,孟怀安三兄弟一同去上朝,内心却很忐忑。 低头瞅了眼背着的花布袋:“大,大哥,能行么?这可是上朝。” 孟云湛的头发还未长出来,戴着官帽却也不算突兀,淡然道:“皇上昨儿个私下问了宵宵,便是想见她了。” 孟北言赞同:“三弟,你常年上战场,长得都是直肠子,不懂揣测君心,以后同我们学着些吧。” 解了禁闭的林泽尧跟在他们身后,注意到了这显眼的花袋子。 轻咳了声:“大哥是在寺庙久了还未习惯上朝么?上朝不比出去化缘,是不能背东西的,这样,到了金銮殿门口是要被训斥查处的。” 孟云湛看向他:“妹夫禁闭久了,话也多了,哦对了,妹夫是不是还不知灵隐寺的假方丈假僧人都被处死了?你说,他们的魂魄会不会去找当初撺掇做坏事的人呢?” 林泽尧后背生了一层冷意:“大哥问错人了。” 孟云湛冷哼,虽说灵隐寺案调查的结果跟前天师有关,林泽尧撇的干干净净,但也不妨碍他吓唬吓唬林泽尧。 到了金銮殿门口,林泽尧等着总管训斥拦下孟云湛,却不想总管笑眯眯的让他进去了。 林泽尧愣住:“总管,皇上不是有规定,上朝要干净,不许携带多余东西么。” 总管斜眼瞅他:“什么多余?你才多余,孟大人带的可是宝贝。” “宝贝?”林泽尧喃喃,恍然大悟:呵,孟云湛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却是个喜欢送礼的。 他心里也生出了这个想法。 花袋子在孟云湛的左侧,左侧没有大臣,宵宵软嫩的小手悄悄扒开袋子,黑眼睛滴溜溜的转,听着大臣们上奏。 大臣上奏,宵宵吐槽。 “宋大人今日告假,称昨夜熟读皇上所作文章太晚,早上起床晕眩摔了腿。” “王大人在南方治理水患,日日吃糠野菜,已无银子,请求皇上放银。” 皇上听得怒气冲冲,想大发雷霆,又怕吓着这活祖宗,见小祖宗听得困了,早早下了朝。 御书房内,皇上盯着摞成小山的折子。 腿下被重物抱住,他跟被定住似的,不敢动不敢动。 小奶豆顺着龙腿爬了上来,坐在龙案上,她皱皱小眉头,撅起一侧屁股揉了揉:“真硬。” 四处看,捞起几本折子垫在屁股下,这回眉头舒展了。 皇上咳了声,心想,这折子的福气大着呢:“宵宵啊,昨儿你刚入了朕的梦,朕便想法子让你入宫了,你找朕什么事啊?” 她团着小圆脸,小大人似的看着皇上:“窝知道泥……苦恼一个事。” 她伸出两根肉肉的手指头,觉得不对,又摁回去了一个。 “窝帮泥……泥要……”奶团子抠抠脑门:“答应我一个忙。”又摆手:“不对不对,帮一个……忙。” 虽然听得磕磕绊绊,还是听懂了:“我苦恼什么,你知道?那你说来听听?” 第33章 连吃带拿的毫不客气啊。 小奶豆老神在在的,抱着胳膊,双下巴都挤出来了。 “泥,泥,不会选城池。”虽然奶豆子话说不长,但说的精准。 皇上愣住,果真是小神灵:“没错,大禹输给了大朔,按赌约要任选一座城池,大禹城池多,表面做的好,可却是好坏交替,若是选中了不好的城池,非但没有好处,反而会亏银子整修,所以……” 小奶豆翻过身子,把屁股对着皇上,在一堆奏折,书籍里翻出了一张白纸。 她抓着笔画出一个东西:“要,这个……六啥,六盘池……” 皇上愣住:“六盘池是口碑最差的池。” 小奶豆哼唧唧:“笨,这是……嘘嘘生纸。” 虚张声势。 皇上当机立断给大禹发了个书信。 他搓着手,笑得像大灰狼:“你想让朕答应你什么条件?” 奶豆子趴在皇上耳边。 她在皇宫蹭了顿丰盛的婴儿宴才回去。 噢,还用花袋子装了好多。 一整个连吃带拿的。 林泽尧看着她小小的人拖着花袋子,揉揉眼睛,这不是孟云湛给皇上的袋子,怎么在她手里? “宵宵,袋子里装的什么?谁给你的?” 才问完,只见奶团子跟见了贼似的,死死盖住袋子,磕磕绊绊往前跑。 “不,不给。” 林泽尧牙疼:“疯子,半分比不上云凤。” 三日后,正是暖妃为八皇子选伴读的日子。 林玉儿林泽尧对林河星千叮咛万嘱咐。 林河星信心满满:“我一定能做成八皇子的伴读!” 一向赖床的奶豆子比谁起得都早。 背着花袋子满院子走,还把车夫叫起来了。 车夫打着哈欠先让奶豆子上了马车。 林河星看到她愣住,随即展露兄长的温柔笑容:“宵宵怎么在马车上?” 小家伙背紧花袋子:“去,皇宫。” “宵宵去皇宫干什么?”莫名的,不想让她去。 小家伙拍着胸口:“八皇子……沃表锅。” 不知是不是林河星的错觉,总觉得宫人们对宵宵毕恭毕敬的,还觉得宵宵对皇宫轻车熟路的。 暖妃生得纯媚,早巴巴的等着呢。 孟知微牵着肖肖上前,没忘了礼数:“臣妇见过暖妃。” 起了身,暖妃嗔怪:“都是自家姐妹。” 孟知微的手叠上去:“正因是自家姐妹才不能失了礼数,免得被人拿捏话柄。” 俩姐妹亲热进了宫殿,暖妃的眼睛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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