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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林泽尧一副有担当的模样。 孟知微心里冷笑:是去安抚情人吧。 孟家人跟护卫似的前后簇拥着孟知微回了房间。 “房间不够大,院子的花草不够鲜艳,改明让你娘挑些宫里的品种过来,你外甥女宫中的花争奇斗艳的。”孟显义觉得婆家再好也比不上娘家。 “好。”苏青云笑着应了。 四仰八叉躺在婴儿床的林宵宵急的踹开了小被子,啊啊的直叫唤。 孟显义一口口水差点呛死,拍拍耳朵,老了?不中用了?出现幻听了? 又一声祖父炸开了,哎哟喂,他这老家伙循着声趴在婴儿床前。 没错,他的确听到了外孙女的心里话。 苏青云站着没动,眼皮子却直跳。 想到外孙女出生那日的祥瑞之兆,也就能接受了。 奶团子挥着手,呲着牙龈。 老两口只有一个想法:给,立刻回府搬过来。 “小妹,这林家乌烟瘴气的,你那小姑子……”孟北言说着便闭了嘴,他知道小妹很维护婆家人。 孟知微洞察到了他的心思,暗骂自己蠢货:“二哥,林玉儿虚假且不守妇道,不是个好相与的,我会注意的。” 孟北言讶异看着小妹,许久才缓缓点头:“小妹生了宵宵后变化很大,你能拎得清,二哥很高兴,总之,小妹要小心。” 孟北言怔住,喉咙短促的痉挛,眼珠子黏在宵宵忽闪的大眼睛上。 他,他听到了婴儿的心里话! 而且,近日他查的女子消失案可是绝密级别的,小家伙竟然知道。 胳膊上起了层鸡皮疙瘩,他这外甥女不得了啊。 “小妹,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孟北言的屁股跟着了火似的,一时都呆不住了,他跑到门口,停下来道:“小妹,你让我查的事过几日便会有眉目。” 月科里的奶娃娃觉多,林宵宵抓着小被子,困的直打瞌睡。 可当她听到外祖母和娘亲嘀嘀咕咕时,噌的竖起耳朵,睁着圆溜溜的眼直勾勾的盯着他们。 大点声,我也要听八卦。 “微儿,你瞧宵宵,跟小大人似的,看这样也想插上一嘴呢。”苏青云越看越稀罕。 他们老孟家是祖坟冒青烟了,才得了这么个宝贝。 娘俩说着话呢,孟显义忽然朝门口看去,怒喝一声:“谁?” 跟耗子似的林松风见躲不住了,这才故作大方的站出来,抢先解释:“孩儿来看妹妹,见母亲和外祖母说话不敢打扰。” “这孩子真懂事,想来风儿同你有话说,我和你爹先回了。”苏青云道。 他们离开后,林松风略带橘皮的脸上满是犹豫,可还是说了:“母亲,可不可以给姑姑求个情?” “哦?”孟知微拉过小被子盖在宵宵肚子上。 “姑姑刚生完堂妹,又挨了打,再跪几日一定受不住。”他的语气快了起来:“更何况,堂妹刚出生,不能没有娘亲的照。” 孟知微欣慰的看着大儿子。 林玉儿固然可恨,但…… “你姑姑待你是实打实的好,你也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我……”心才软了一分,竖耳朵偷听的小宵宵按耐不住了,鸡腿般的小胖腿蹬在栏杆上。 孟知微握着林松风的手颓然松开,空茫凄然的眸如一只困兽。 她强撑着才没有昏倒。 眼前的孩子,不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竟是林泽尧和林玉儿的儿子? 方才她还傻傻的想,可以允许儿子去探望。 他们把她当成傻子啊。 她拧紧手绢,她的亲生儿子在哪里! “娘?娘?”林松风眼里布满了期待。 孟知微认真看他的模样,她和林泽尧都是双眼皮,林玉儿是单眼皮。 林松风,也是单眼皮,且儿子随母,他同林玉儿长的很像。 想到林松风往日孝顺、体贴林玉儿的情形,她倏然明白了。 原来,全家就她最蠢。 眼下不能打草惊蛇,她怕,这对丧尽天良的狗东西伤了她亲儿子。 “风儿,大朔以孝为先,令是祖母下的,你为何要让我出面求情?你想把母亲架到逆反祖母,不孝祖母名声上么?”孟知微眉眼寡淡:“还是说风儿想担上不孝的名头?” 林松风炙热的心好似泼了桶凉水,寒意直冲天灵盖,抖着嘴唇:“是儿子考虑不周了,儿子先去练剑了。” 他走后,孟知微觉得浑身虚脱了,后背被汗水打湿,大口大口的喘气,好像要过去了一样。 直到白郎中走进来,她才精神了些,压低声音:“那些补药?” 白郎中神色凝重:“二小姐日日吃的补药乃是让人致幻的,时间久了便会痴傻呆嗫,悄然死去。” “狗男女!”孟知微咽下喉咙的腥甜。 门口,响起竹苓略慌张的声音响起:“少爷,夫人现在不方便,还请……诶少爷你怎么硬闯?” 第8章 宵宵要打的你落花流水 林泽尧急急闯进去。 白郎中正为孟知微诊脉。 “白郎中,我夫人身体如何?”他关切下藏着试探。 白郎中道:“夫人气虚血亏的厉害,待我开……” 林泽尧打断:“不必了。”又看孟知微:“夫人身子不见好,可见白郎中医术一般,我为夫人请了个厉害的李神医。” 孟知微捏紧拳,他是容不得我身边有自己人啊,为难的皱眉:“可白郎中是我爹派来调理我身子的。”她故意无奈道:“罢了,那便让白郎中回去跟他说明情况吧。” 白郎中配合极好:“二小姐,我会回去向将军表明,是……”故意抬头瞥向林泽尧:“是姑爷信不着孟家的人……” 搬出孟家,林泽尧立马转了话锋:“岳丈介绍的郎中自是好的,可李神医那边也说好了,若是辞了怕是不仁义。”苦想了下:“不如,让两个郎中一同给夫人调理?” “也好。”孟知微是困兽,不能打草惊蛇。 薄雾飘了一月才散去,也是林玉儿禁闭解除的时间。 她愈发瘦了,柔弱的扭到孟知微面前,语带埋怨:“满月宴那日,嫂嫂怎的不维护我?让我丢了名誉又受了罚。” 孟知微先给小家伙换好了尿布,凉凉看她:“如何护你?便是随着你的心意,让大家把你的女儿当成林家千金?让我的女儿当阴沟老鼠?” “玉儿,丑事是你做的,名誉是你丢的,现在你要怪在我头上么?”孟知微拔高了声音。 “嫂嫂。”林玉儿红着眼圈:“我……不敢,我是受了罚心里委屈,口不择言了,嫂嫂不心疼玉儿么?” 林宵宵咘咘的吐着口水。 这些日子,林泽尧以在书房忙朝事不见踪迹,林松风以练剑为由免了请安。 原来都去陪她了。 真相如剑,劈开她的心,血淋淋的。 “疼你的人那么多,少我一个不算什么。”看着她就头疼。 扑通,林玉儿跪了下来,梨花带雨:“嫂嫂在家中有话语权,能否说服老夫人让云凤上林家的族谱,不然这孩子无家可归啊。” 她捂着胸口哭的一抽一抽:“嫂嫂也是做娘的人,一定理解玉儿的心吧。” 要不是计划失败,她的女儿早就上了林家族谱。 眼下,只好用苦肉计让孟知微这蠢货出头,这样,老夫人那边会借坡答应下来。 板上钉钉后,孟家想找事也哑口无言。 孟知微沉吟:“这两日,我会寻个合适的机会同老夫人说。” 林玉儿暗笑,就知道这蠢货会答应。 小奶团急的直抓稀少的两撮胎毛。 晚间,又到了用药的时辰。 孟知微不喝李神医开的药,白郎中捧着汤药走进来:“二小姐,这是今日的解药。” 她接过来刚要喝,林宵宵伸出小肉脚咻的踹了出去。 药罐和汤药滚在地上。 “诶哟娘的小淘气鬼儿啊。”孟知微吓的魂飞魄散,抓起林宵宵的小脚来回的看:“有没有烫着。” 孟知微猛地看向白郎中,难道……他也被收买了? 小奶团大喘气,又嘟嘟着。 孟知微泄了口气,还好,还好,她拾起药罐嗅了嗅:“白郎中,今儿的药我闻着发酸,不知是汤药的味还是药罐的味。” 白郎中拿起来检查,大骇:“二小姐,这药罐被人泡了毒药啊,此人好阴毒细腻的心思。” 若不是女儿提醒,谁会去查药罐。 她咬住唇:“看来,有时做人不能太被动。” 竹苓看着宵宵,孟知微来到隔院,踢开了李神医的房门。 李神医正欢快的数银票呢。 “花着害我换来的银票,心情如何啊?”李神医吓的从马扎上摔下来:“夫,夫人在说什么?” 孟知微想到宵宵吧啦出来的心声,刚好派上用场:“李神医的私生子在我三哥军营里做事。” 李神医的嘴张的大大的,这事是绝密,她是怎么知道的? 被捏住把柄的李神医,爬到孟知微面前:“打现在开始,我就是夫人的牛马啊。” “你表面上还是少爷的人,他让你做什么,半字都不许隐瞒,而且要往他期望的方向去说我的病情。”孟知微面无表情。 林泽尧把三好夫君做的真真好,一日三遍问她的身体状况。 孟知微忍着恶心:“夫君找的这位李神医医术很好,吃完他的药舒服多了。” 林泽尧垂着的眸划过阴亮:“夫人能康健便是夫君的福气。” 他吻了吻孟知微的额头,深意的看了眼啃脚丫子的林宵宵才离开。 竹苓很快来报:“夫人,少爷去了后院……林玉儿的房间。” “恶心。”孟知微用浸湿的帕子用力擦自己的手,擦他吻过的地方,她喘着气,压低声音:“你去查,我生大公子时,林玉儿在哪儿?接生婆又是谁?府里有无可疑之人?” “是。” 孟知微背对着女儿,死死咬住被角,流下一行泪。 她格外担心被掉包的大儿子。 他,好不好? 是不是,还活着? 今年雨水多,下起来没完没了。 同林老夫人说道完家事的孟知微一抬眼天都擦黑了。 她急急起身:“婆母,儿媳出来太久,竹苓一人看不了宵宵那么久,先回了。” “外头雨大。”林老夫人道。 “无妨。”雨再大,女儿也是最重要的。 她走的急,纸伞被树杈刮烂,她顶着雨奔回了院子。 屋内,烛光扇动,宵宵小小的人儿蔫哒哒的躺在小床上,脸蛋红的像小辣椒。 孟知微顺着凉意猛地回头,离女儿最近的窗子四敞大开的,生怕关上,还拿小石头别上了。 这,这是她养了,疼了十五年的儿子。 她想不到,一个孩子怎么能这般狠毒去对小婴儿下手。 她抖着手关了窗,又差人去叫白郎中和林泽尧。 不多时,淋了雨的白郎中急急来了,林泽尧没来。 “少爷呢?”他再渣,女儿病了,总要来瞧瞧吧。 竹苓犹犹豫豫上前:“少,少爷说……” 第9章 渣爹欠呲,哗哗哗。 “说。”她倒想听听有什么比他女儿还重要。 “少爷说云凤小姐怕雷电雨声得陪着,还说宵宵小姐病了找郎中就好,小姑娘家家不要太娇气。”竹苓也气了一路。 孟知微气得牙齿打颤:“情人的女儿可以娇着,我的女儿便当草了么!” 她恨不得宰了这俩畜生。 喝了杯茶压了怒气:“今夜,大公子来了?” “是的,大公子说夫人最喜欢的花被风吹倒了,让奴婢去照料,大公子会替奴婢看着小小姐……”竹苓似乎觉得自己做错了事。 “从今往后,不许大公子单独和小小姐相处。”今日开窗,明日是不是要放火? 竹苓微怔,应下了。 天大地大,夫人最大。 白郎中怕婴儿吃药伤身,便把柴胡、挖耳草等退热的草药制成了药包敷上。 才挨上奶团子的脑门,碎光便统统被吸进了她体内。 眨么眼的功夫,奶团子的热潮便退了,白郎中都直呼惊奇,称宵宵有福。 小家伙颇有江湖风范的捧着俩手作揖。 孟知微不敢睡,怕她反复,侧躺着拍着她,哼着歌谣。 后半夜,小团子伸手抱住了娘亲的脖子,亲昵的蹭了蹭。 淡绿的碎芒争先恐后的钻进孟知微的身体里。 早上起来,孟知微发觉自己虚汗流的少了,头发掉的少了,而且有力气了许多。 只,睁眼便瞧见林泽尧的脸,让她胃口全无。 “夫君打玉儿那待够了?夫君待外甥女比亲女儿上心多了。”孟知微忍不住讥讽。 林泽尧说谎信手拈来:“夫人不懂事了,玉儿孤儿寡母的,在府上也没有你的待遇好,我这个亲大哥多多照看难道不行么?” 他给个甜枣,宠溺的捏捏孟知微耳垂:“听玉儿说,你会劝母亲让云凤入了林家族谱,这样才是一家人嘛,为夫就喜欢你这懂事识大体的样子。” 若往常,依孟知微讨好的性子,恨不得把识大体做到十分,只为他的夸赞。 可眼下,她只觉得林泽尧把她当成了驯化的兽类。 他又佯装慈父抱起了小家伙:“哪病的这么厉害,你娘啊就会夸张,你也要懂事啊,长大后让着妹妹。” 孟知微气疯了,给她洗脑还不够,还想给女儿洗脑。 小家伙软软的小身子一抖,肉脸上露出舒坦的表情。 林泽尧浑身僵住,带着尿味的热流浸透他的衣裳。 “夫君不会跟个孩子计较吧。”孟知微赶忙抱过来,自然知道女儿是故意的。 “自然不会,我先去换洗一番。”他咬牙离开,也别怪他疼爱云凤,他的云凤是小神童,未长牙便会开口说话了,可宵宵整日只知道傻吃嗫睡的,根本不配做他的女儿。 林泽尧走了,林玉儿又来了,阴魂不散的催:“嫂嫂何时同母亲商量,让云凤上林家的族谱啊。” 孟知微正琢磨着如何再拖上一日,竹苓疾步走了进来,附耳:“夫人,孟二少来信儿了,一个时辰后……” 孟知微眼睛微亮,她挺直了身子:“正要同你说这事呢,给我点时辰照料宵宵,你也回去准备一番吧。” 林玉儿乐的合不拢嘴:“多谢嫂嫂。” 一个时辰后,孟知微抱着戴粉帽兜的小家伙坐在花厅。 小家伙嘴馋,瞅着桌上的糕点,哈喇子淌成一条线,挣着小手做抓啊抓的动作。 林老夫人和林泽尧嫌弃,真真半根手指赶不上云凤。 “宵宵,你还小吃不了,该噎住了。”孟知微抹掉她的哈喇子。 孟知微听着忍俊不禁,接着怀里小家伙激动的蹬腿,挥爪子。 林玉儿穿着玫红裙衫,眼尾平滑上翘,里头尽是钩子。 她抱着裹在红被子里的林云凤。 林云凤本是睡着的,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后咻的睁开眼睛。 小人参,等着瞧吧,这一世我要让你输的一败涂地。 “母亲,阿兄,嫂嫂,我带着云凤来了。” 孟知微扫过林玉儿的孩子,只觉林泽尧他们是瞎了眼,这眼神可怖的丑娃娃哪里比的上她的宵宵。 “婆母,玉儿的女儿生来没爹总归是不行的,这上不了族谱,会干系到今后上学,嫁人,影响甚大,所以我决定……” 不等孟知微说完呢,林老夫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接了话:“儿媳说的对,云凤体内也留着林家的血,该上林家族谱。” “婆母说错了吧,怎么能上林家的族谱?” “你什么意思?” “婆母,玉儿和男子私定终身且生下了孩子,于情于理孩子也要跟着男方姓,也要上男方家的族谱。”孟知微眉心愁容簇簇:“我们若是越俎代庖,把玉儿的孩子上了娘家的族谱,要万一哪日东窗事发,男方家找上门来,那我们林家岂不是惹上麻烦了。” 孟知微看向林玉儿,给她扣了顶仁孝的大帽子:“小姑子生性纯孝,处处为娘家着想,想来不会做出有损娘家荣誉的事吧。” 林玉儿喉头哽住,抱着女儿摆出小可怜的样子。 林泽尧看不得心爱之人受委屈:“玉儿都说了,那负心汉失踪了,也许是死了也说不定,所以让云凤上了林家族谱无妨。” “夫君是近日太劳累才能力不足的么?” “你什么意思?”被女人说没能力,太恼火了。 孟知微神色雀跃:“夫君,玉儿,我二哥寻到了玉儿的相好的,云凤的亲爹爹。”她笑看着他们龟裂的神色,故意道:“不用谢了,都说一家子,谢来谢去的太生份。” 林泽尧猛地站起来:“你说什么?寻到了云凤的亲爹?” 这怎么可能,他就是云凤的亲爹啊。 林玉儿捏着手绢的手哆嗦的厉害,更是一脸懵圈:“我,我的相好的?” “是啊。”孟知微饮了口茶,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诶,这不来了。” 花厅所有人朝外看去。 第10章 别以为你披着马甲我就不认识了,嗷嗷。 一身穿花袍,菱形带橘皮脸的男子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他手上提着鸟笼子,眼睛贼遛遛的乱看。 林玉儿惊恐的倒退一步。 看着她心虚的德行,孟知微感谢女儿无意说出的秘密。 八卦的奶团子使出吃奶的劲儿,俩胖手摁着孟知微的腿,抻着小脖子瞅。 瞅的嘴角都咧到耳朵根后了。 娘亲居然找到了坏姑姑之前的小情儿,好厉害。 敏感多疑的林泽尧把林玉儿的反应看在眼里:“玉儿认识?” “不认识的。”她当鹌鹑:“只是怕他手中的鸟儿。” 吴昊一咂嘴:“啥?玉儿,你进了有钱人家就不认我这个老相好的了?” 林泽尧比林玉儿反应还激烈,死攥她的手:“你相好的?” “泽……哥,啊,他不是,你要相信我,好痛。”林玉儿眼里包着泪。 孟知微嫌恶扫过他们交握的手,柔笑:“吴公子快坐下,我们是玉儿的娘家人,你和玉儿是有什么误会么?怎的连妻女都不要了?” 吴昊盘腿坐下:“我和玉儿早就好上了,本想着说亲的,可玉儿……”大老爷们抹了把泪:“嫌我穷,想要大房子,要彩礼,我拿不出来就一脚给我蹬了啊,害的我女儿从小没爹啊。” 林玉儿脸皮直哆嗦:“你放屁!我跟你认识不假,但从未跟你好过,这是我女儿,跟你毫无关系!” “诶诶诶你这婆娘还抵赖,你忘了你最落魄时候脱光了衣裳求着我要你了。”吴昊满是春色的摸着下巴:“你大腿内侧那枚红痣让我爱不释手呢。” “啊啊啊!”放浪的话让林玉儿发疯,激动之余都丢了孩子,泼妇般冲上去打人:“你个狂徒,敢辱我名誉,我杀了你。” 吴昊啪的抽她一耳光,林泽尧一拳闷在吴昊脸上。 看的孟知微大呼过瘾,惊觉怀里空空的,低头一看,满脸黑线。 九个月的奶团子噌噌噌爬得飞快。 她支起肉胳膊,朝林云凤噗噗吐口水,小肉拳啪啪打她,婴语骂得可脏了。 林云凤被压制的呜哇大哭,用那双不符合年纪的眼神仇视着林宵宵。 林玉儿瞧见,尖叫着去抓小宵宵,孟知微一个手快抱了起来:“你敢打我女儿?” “你女儿先打我女儿的。” “我没看见。”没看见就等于没有。 “够了!”林老夫人呵斥,总算静了下来:“仅凭一句话不能断定他是玉儿的相好,云凤的爹。” 孟知微用手绢擦小家伙爬脏的小肉爪,赞同道:“婆母说得对,儿媳有个好主意,不如滴血认亲。” 林玉儿腰板挺了起来:“认就认。” 两滴血落在水中,眼看着吴昊的血和林云凤的血相融了。 林玉儿尖叫:“不可能!” 林泽尧的眼睛像血一样红。 孟知微支着下巴看戏,拍着哈欠连天的小家伙:“婆母,木已成舟,避免落人口舌,便让他们早早成亲吧。” “玉儿。”孟知微走到瘫坐在地上,呆呆看着鲜血的林玉儿跟前,拍拍她的肩:“恭喜啊,寻到如意郎君了,也给你女儿寻了好爹爹。” 林玉儿慌的脸呈青色,抓住她的袖子,眼含愤怒:“是你,你故意找来这畜生害我的,对不对!” 孟知微不悦的甩开她:“玉儿你疯魔了,你们若不认识,我就算想害你也寻不他头上,我待你这般好,你却如此丑化我,真令我伤心,我原本还打算给你一笔丰厚的嫁妆呢,现在……”她故作失望的摇摇头:“罢了。” 咣咣敲门声响起,管家才开了个门缝便有人挤了进来。 “娘,你咋才来。”吴昊高兴的挥手。 吴母体格健壮,上穿红袍下穿绿裙,脸上有撮痣毛。 跟在吴母身边的是个媒婆,俩人四处瞅着,贪婪极了。 吴母拍拍儿子屁股,问清楚了林玉儿林云凤是哪个后,挑剔的打量:“看你和我儿生了娃的份儿上,我们老吴家允许你进门。” “只是……”嫌弃的瞥林云凤:“进门后抓紧生个带把儿的,这臭丫头片子不值钱。” 孟知微’善良’替小姑子张罗着:“向我们林家的女儿提亲可要守礼节的,定亲礼呢?” “有,都是好东西。”吴母解开麻袋,揪出一袋大米,一袋面,咯咯声响起,一只白却脏了的大鹅扑棱着翅膀跳了出来。 它雄赳赳的朝林玉儿叨去,吓疯的林玉儿为躲避,拽倒了林泽尧,大鹅直叨他们的脸、屁股,疼的他们嗷嗷叫。 林老夫人甚至钻进了桌子下。 落单的林云凤没躲过去,叨的她脸上血淋淋的,她磕绊的叫着:“你去叨林宵宵,叨……死她!” 孟知微把女儿护的严严实实。 她可不想搅合进这乌烟瘴气里,忙抱着女儿回了自己院里。 兴奋的林宵宵傻呵呵的笑着,时而吧唧啃住脚丫子,时而坐在床上上下的蹲着。 干吃奶的月份过去了,宵宵是可以吃些暄软的东西,孟知微差竹苓做了些蛋奶糕和肉泥。 前院闹腾了一个多时辰才消停。 前面消停了,后院却’起火了’,林泽尧推门而入,额前被鹅叨秃了一块,脸上有几道血印子,衣裳也脏兮兮的,上来便是劈头盖脸的质问:“我以为你是贤妻,可你看看把家弄的鸡飞狗跳的!” “玉儿和我……外甥女被姓吴的带走了,娘俩哭的别提多可怜了,现在你满意了?”林泽尧双手撑在孟知微身侧,压迫感极强:“你家为何多管闲事找人来闹腾,啊!” 内心的阴云化作雷雨冲出孟知微的心,她猛地推开林泽尧:“夫君是在自欺欺人么?林玉儿枕边男人不详,她女儿生父不详,便有把剑悬在头顶,夫君一向很在乎林家的名声和前途,怎的遇上玉儿却不同了?” “还是说夫君和玉儿有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瞒着我?”孟知微定定的盯着他的眼。 第11章 消失的亲大哥出现了 孟知微穿透人心的眼睛让林泽尧脊骨一抖。 他蹙眉:“夫人生了宵宵后,变得敏感多疑,为夫不喜欢你这幅怨妇的样子。” “勤勤恳恳百依百顺便不是怨妇了是么?”孟知微轻笑:“那的确不是怨妇,那是傻。” 她的巧嘴让林泽尧有种失控的感觉,深深看她一眼:“玉儿的事你不要插手了,好好养身子吧。” 他不看女儿半眼转身离开,出了九曲长廊,林松风跪了下来。 林泽尧喜爱这武艺超群的儿子:“风儿这是干什么?” “娘亲不会背叛爹爹,妹妹也不会是别人的孩子,娘亲是被奸人害了,儿子这就证明给爹爹看。”林松风只差把孟知微的名儿说出来了,想到妹妹云凤教他的话,把准备好的水盆取出,先是滴了自己的血,又滴了一只鸡的血,只见两滴血相融了。 在林泽尧惊诧的神色里,林松风道:“爹,难道我和这只公鸡是兄弟么?那盆水有问题啊。” 林泽尧火速朝外跑去,林松风跟在后面。 孟知微的人尾随其后。 第二日早上,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彻云霄。 把睡得正香的宵宵吵醒了,粉团子蹬开被子,扶着床壁站起来,两条肉肉的腿一墩一墩的。 “啊啊,吵。”奶团子控诉的指着外头。 孟知微捂住女儿的耳朵:“竹苓,不过年不过节的为何放炮?” 竹苓跺脚:“少爷他,他把林玉儿还有那孩子接回来了,还放了火盆,煮了艾草水,放了鞭炮,说是要除除晦气。” 孟知微惊的眼球一颤。 不,不是人?那是什么? “看……走……”奶团子抓着被子,背着身爬下来,带肉窝的小手扯着孟知微的裙角:“热闹。” 孟知微拿女儿没法子,只好抱了出去。 地上布满红炮纸,林玉儿抱着孩子迈进门槛,瞧见孟知微,柔媚的笑:“嫂嫂想不到我会回来吧,幸好哥英明,还了我清白,我和孩子同吴昊那牲口毫无干系。” “那孩子的爹?” “已经病死了。” 孟知微点头,语带讥讽:“这等丧良心,没担当,不敢认妻女的,胆小如鼠的狗男人死了就对了,就算不死,活着也会仕途受阻,百毒穿心,不得好死呢。” 一句句怨毒的话膈应死林泽尧了:“够了,孩子们都在,说这些干什么。” 林宵宵对上林云凤阴毒的婴儿眸。 远处吹来风,残余的炮仗吹进了火盆里,林玉儿抱着孩子迈过火盆的瞬间,炮仗噼里啪啦响起,崩的她们尖叫不止,裙衫头脸被崩的黑乎乎的。 林宵宵高兴的拍着爪子。 丫鬟们忙带她们去后院清洗。 林老夫人发了话:“玉儿虽不是老身亲生的,却也是林家千金,云凤亦是林家孩子,那负心汉……咳,死了,云凤便上咱们林家族谱吧。”正巧合了她的意。 林泽尧愁容满面:“母亲,儿昨儿个晚了一步,云凤已经上了吴家的族谱了啊。” 林宵宵乐的露出米粒牙。 “那可怎么办?不能改回来么?”林老夫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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