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然后找人要了纸笔。 马上就要见翟厌了,他答应翟厌的那啥玩意儿的申请书还没动笔。 得到了纸笔后,宋以星执笔豪迈地在纸上写下六个字——分手炮申请书。 又写:申请人——宋以星。 格式写完后,宋以星奋笔疾书地把脑中的想法变成笔下的汉字,文字内容之桃色香艳,之伤风败俗,之有辱斯文! 宋以星写完一封,一看时间才过了十分钟。他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加上之前信誓旦旦地要写一百封,飞行时间两个半小时,他一刻也没停。 洋洋洒洒卸下来手也不觉得酸,毕竟学画符时,要比现在苦得多。 飞机抵达目的地。 宋以星数了数,好家伙,他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写二十封,而且里面内容完全不一样,刺激程度一封赛过一封。 把这些申请书收好,宋以星下了飞机。 这边机场等宋以星的人也很多,和朱辰同职务的邓起迎接了他。 去厌邺山的路上,邓起和宋以星聊起自己的布局。 邓起:“宋道长,总部已经调了最强的人力埋伏在周边。我们用上了最好的法器和符箓,以您的安危为首要,如果厌邺山鬼王有异动,我们会不计一切代价保证您的安全!” 宋以星心说,再没比自己更浪费社会资源的了。 邓起说的越多,宋以星就越没脸。到最后,他决定以后给行动处多送一点符箓。 车终于停在了厌邺山山脚,邓起压低声音道:“宋道长,如果有危险,挥袖为示。” 宋以星‘嗯’了一声道:“你们顾好自己和那134人,我能自保。” 邓起肃然起敬:“宋道长这时候还惦记我们……” 宋以星没脸再听后面的话,赶紧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现在几点了?”宋以星问旁边的邓起。 邓起道:“还有13分钟到17点。” 宋以星看了看厌邺山,和之前一样,瘴气弥漫,他们仰头一望,连山的轮廓都看不清。 “和厌邺山鬼王约好时间了吗?”宋以星又问。 “我们单方面约定是17点。”邓起回答。 “我知道了。” 宋以星试着往前去,但这些障气却像一度透明的墙般阻挡了他的前进。他默了一道鬼路洞开符咒,也无法将障气分散开来。 看来真的要等到17点了。 这时另一辆车也停在了山脚,邓起和车上的人交流了一会儿,然后捧着盖头过来了。 “宋道长,这是您要的东西。”邓起道:“您自己来还是我来?” 宋以星拿过盖头:“我自己来。” 然后把盖头往脑袋上一搭,视野就被罩住了。 宋以星低头看了看脚下,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这个时候宋以星不由得也忐忑起来。 宋以星归咎于近乡情怯。 他捏着袖子里的申请书,心里在打鼓。 不知过了多久,就当宋以星想找个地方坐着休息时,忽然狂风怒号,吹得他险些站不稳。 在盖头飞扬间,宋以星一把按着盖头,低头看见脚边的障气滚滚,立即道:“障气伤人,你们走远些。” 没人回他,宋以星掀了盖头一角,回头一看。 邓起已经站到了他几百米开外,见宋以星回头看自己,远远地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宋以星:“……” 宋以星正要把盖头弄好,手腕被一把捉住。 于是刺骨的寒让宋以星不禁打了个寒噤。 “翟厌?”宋以星视线也不算明朗,依稀只见修长笔直的长腿。 但长腿的主人并没有应声,作为阴物,也没有呼吸声。 这就让宋以星摸不准翟厌的态度,他想了想,示好道:“我来了,你要的东西,我也写好了。” 说着从宽大的袖袍里掏出一封,小心翼翼地往翟厌跟前递了递。 翟厌没接。 他只用他那双深渊般的眸子盯着宋以星的手。 宋以星:“你……看看?要是满意的话,就把他们放了,他们是无辜的。” 翟厌恨不得把宋以星给揉碎! 眼前的人根本不知道,他在看见身穿嫁衣的宋以星时,停止运转一千年的心脏似乎都有了复苏的迹象。 但美好总是易碎的!还他妈是宋以星亲手打碎的。 翟厌狠狠地攥着宋以星,眼珠炽热通红。 必须得宋以星颜色瞧瞧! 对,必须得让宋以星明白,天底下没有哪个新娘还没过门就要休夫的! 煞气暴涨,障气清场。 翟厌带着他迫不及待要休夫的新娘冲上黑气沉沉的上空。 砰—— 只剩一扇门的庙宇如今连最后一扇门都没了,厌邺山鬼王狠狠地将他的新娘丢在刚从出租房搬来的床上。 煞气化作又粗又沉重的枷锁就将新娘双手牢固在床头,余光瞥见新娘纤细的手腕被枷锁磨出绯红的印记,又默不作声地松了点力。 但他不可能放走宋以星。 翟厌沉着脸掀开宋以星的盖头,看着熟悉的面庞,心里一软。 “翟厌?”新娘说:“玩这么暴力?” 翟厌道:“我要让你知道怕。” 新娘沉思了一下:“你要是想杀我,我确实挺怕。” 翟厌喉结滚了一下,下意识就要安抚新娘。 新娘先一步道:“要是想要我的人,那我就不怕。” “……”翟厌愣了下,目光落在新娘手里紧紧攥着的休书上,哪怕新娘已经被自己紧紧的禁锢,但仍旧没忘这封休书。 抢过,撕了个粉碎。骗子! 纸屑漫天飞扬,新娘的脸色一下就变了。 翟厌解了气,虽然心里被狠狠地刺痛了。但无所谓,翟厌早就想过了,如果有一天会失去宋以星的心,他就把人囚禁在身边! 新娘不知道想到什么,硬勾出一个笑容:“算了,撕了就撕了。我这还有十九封。” 翟厌:“……” 新娘:“在我袖子里,我动不了,你自己取一下?” “宋以星!”翟厌真的生气了,再也不顾其他,欺身压了上去。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翟厌。”宋以星道:“衣服挺好看, 你别给我弄坏啊。” 翟厌一点都不想理他,直到宋以星拿手攘了攘他,他才一把抓住宋以星的手腕, 冷酷道:“这是你自找的!” “好好好, 我自找的。”宋以星道:“早知道你这么配合,我费什么力写那玩意儿。” 申请书掉在了地上,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宋以星其实心里早有预料, 毕竟蓍草卦象都在那儿摆着呢。 艰难险阻,闭塞不通。喉中有物, 夫妻怨怒,再加一个阴阳失调。 正想着呢,宋以星忽然一个激灵,抱着翟厌的脑袋害怕道:“翟厌……喉中有物换我来!嘶, 你啃得啥玩意儿!” 事实证明, 无论对宋以星来说,还是对翟厌来说,噬嗑卦,喉中有物之象,夫妻怨怒之意都称得上凶卦。 大师叔道法有进益啊, 这是宋以星最后的想法。 一千年了, 庙宇从来没有这么吵闹过,翟厌板着宋以星的脑袋, 把人放进自己的怀抱里。又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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