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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视线,忽然屏幕闪烁了几下,镜头切换到了卧室里。 那个长发的姑娘蜷在被子里睡得正沉,一个人影却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她的床前。姑娘毫无知觉地翻了个身,然后床前的人影便高高举起了双手,手里赫然是一把斧头。 他对着姑娘的脖子狠狠挥了下去。 “卧槽!”夏樵吓得一蹦,差点从沙发上弹起来。 闻时也看到了那一幕,皱了皱眉。电视屏幕很快被血溅了满屏,再看不清人,只能听到斧头一下一下剁东西的钝响。 “看不下去就换一个。”谢问提醒道。 夏樵这才慌忙抓起遥控器,连忙按到了下个频道,结果这次,电视上没有东西了,只有一大片嘈杂的雪花,沙沙响着。 他接连换了个好几个,都是这个结果,好像整个电视只有两个频道,一个唱戏,一个演恐怖片。 夏樵差点把遥控器扔了。 “真是个宝贝。”谢问评价道。 闻时从夏樵手里拿了遥控器,直接把这倒霉电视机给关了。 屏幕一黑,屋子彻底清净下来。 他这才转头对谢问说:“先搞清楚这是什么笼吧。你不是认识她父母?” 谢问:“你说陆文娟?” 闻时:“嗯。这名字真从坟上看来的?” “不是,听那对老人家提过。”谢问说。 “???”夏樵愤然又委屈地看向老毛,老毛却说:“区别其实不大,反正都是一个意思。” 谢问顺着老毛的话说:“她父母提过,大女儿陆文娟很早就过世了。” 闻时:“什么原因?” 谢问:“说是淹死的,假期跟朋友约了去河里游泳。具体哪条河不太清楚,应该不是这附近的,据说弄回来费了不少劲。” “淹死的……”闻时沉吟许久。 这种死法并不少见,会留下笼的,要么是本身有事情放不下,要么淹死的原因过于意难平。 这样的人,笼里多多少少会出现些跟水有关的意向。可目前来看,除了一直在下雨,这笼里还真没有什么跟水有关的东西。 “再看看吧。”谢问说。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情况,刚入笼其实很难判断笼的大小。 也许来龙去脉很简单,跟沈桥或是望泉路的笼一样,找到关键点,三下五除二就能解决。也许比三米店的还要绕人。 又过了一会儿,陆文娟忙完回来了。她拧开房门,朝屋里看了一眼,讶异道:“电视关了呀?你们不看吗?” 谁敢看哦!夏樵心有余悸地想。 倒是谢问对她说:“他们正想去给你帮把手。” 这话就过分瞎了,但陆文娟居然信。她笑着摆了摆手说:“太客气了,哪能让你们进厨房呢,那是不懂道理。” 她说着,指了指厅堂说:“饭桌在外面,既然不想看电视,那你们可以出来了。碗筷已经摆了,我装个盘就好,很快。” 说实话,并没有人期待她的款待。但闻时和谢问都干脆地站起身,一前一后朝门外走去。 陆文娟笑得很灿烂,又把目光投向沙发。 夏樵也连忙蹦起来,推着老毛匆忙跟上他哥和谢老板,一刻不敢多留。 餐桌就摆在厅堂里,那种老式的八仙桌,油漆颜色半褪,但依然能看出来崭新的时候是鲜红色,高背木椅子也是配套的。 桌上整整齐齐地放着四套碗筷,碗是蓝边花纹圆碗,筷是涂了半截红漆的圆木筷。碗里扣了一小团白米饭,筷子就竖直插在紧实的饭粒里。 乍一看,就是四套祭品。 但凡胆子小一点的人,看见这些都坐不下去。可屋里除了夏樵这个不是人的,压根没有胆子小的。 所以他们很快落座,然后把筷子从米饭里拔了出来,搁在一边。 下一刻,陆文娟一手端着一个圆盘,从厨房里出来了。 那一瞬间,桌上的几人都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紧接着,陆文娟说了一句更让他们耳熟的话—— 她说:“热腾腾的饺子来啦。” 两个大圆盘里盛满了白生生、鼓囊囊的饺子,散着面食蒸煮出来的香味,冒着刚出锅的热气。 看起来是滚烫的,却让人如坠冰窟。 “有点沉,能帮把手么?”陆文娟依旧弯着笑眼笑唇,却越看越古怪。 闻时伸手去接饺子盘的时候反应过来,之所以觉得古怪,是因为她每次笑起来,眼睛和嘴唇的弧度总是一样的。 换言之,她每一次笑,都像是复制粘贴。 “这饺子是吴叔傍晚送过来的。”陆文娟解释道,“对了,吴叔就是咱们这的村长,人很和善,做饭更是绝了,尤其是饺子。他擀的皮厚薄刚刚好,咬起来特有筋道,馅儿也香。每次包饺子,他都会挨家挨户送一点,你们来得特别巧!” 她把盘子搁在众人中间,说:“一定要尝尝,他还加了彩头的,你们可以试试能不能吃到。” 她多说一句,夏樵的脸色就更白一分。等她说完这些,夏樵已经面无血色了。 也许是不死心,他恍惚地问了陆文娟一句:“什么彩头?” 陆文娟说:“有一个里面包了钱。” 夏樵:“……” 一时间,整个厅堂满座死寂。. “吃呀?饺子得趁热,凉了味道就不对了。”陆文娟热情地催促着。 闻时和谢问对视一眼,握起了筷子,分别从盘子里夹了一个。他俩一旦动了筷子,老毛便不客气了,夹了一个饺子当场咬开,然后“唔”了一声,说:“茴香的,没吃着钱。” 闻时也咬开看了一眼,同样是茴香的,没有所谓的彩头。 “看来运气不怎么样。”谢问也冲陆文娟说了一句。 看他们吃得干脆,陆文娟很高兴。有一瞬间,她肩膀塌了一下,似乎正因为什么松了一口气。 她又把盘子往前推了推,说:“没关系,还有呢,没准彩头就在下一个里面。” 闻时吃得很少,按理说茴香饺子味道应该很重,但面前的这些却没有茴香味。准确而言,好像什么味都没有,淡如嚼蜡。 谢问也慢条斯理的。唯有老毛吃得很香,呼噜呼噜的,仿佛不是在笼里,而是坐在西屏园二楼涮肉呢。 他速度快,风卷残云般干掉一盘,又往第二盘伸筷子。 像他这样的恐怕前所未有,陆文娟都看呆了。不过她很快回过神来,转头看向了夏樵:“怎么不动筷子,不合胃口吗?” “这么好的饺子,不吃就太可惜了……”陆文娟说着跟电视里一模一样的话。 听得夏樵好悬没背过气去。 他差点就想说自己没有胃口了,又忽然想起电视里那个没吃饺子的长发姑娘,以及斧子剁下来的钝响…… 他当即一个激灵,叉起一个饺子就塞进了嘴里。 至此,他们终于意识到,电视里放的不是什么恐怖片。 那踏马的分明是恐吓片。 至于所谓的彩头,直到老毛干掉最后一个饺子,他们也没看到任何踪影。 作者有话要说:久等~感谢在2020-07-14 23:08:43~2020-07-15 06:37:1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深水鱼雷的小天使:耶啵取消赞 1个;第63章 幻境 “来喝点汤, 原汤化原食。”陆文娟念叨着,又给每人盛了一碗汤。 她一直忙忙碌碌,盛完汤又去拿抹布。厨房的水声哗哗作响, 她搓洗完抹布便用力抹着灶台。 这里还用着最老式的那种土灶, 架着两口硕大的铁锅, 中间的小圆洞里搁着烧开水的壶。她拿了把竹刷子,就着锅里的水, 刷着锅沿上沾染的面粉面皮。 那水明明刚沸不久, 她手整个儿浸泡在其中, 却浑然不知烫。 厨房有一扇正对厅堂的玻璃窗,窗台上堆放着火柴盒、空罐头等一堆杂物, 玻璃上也蒙着一层灰。 她埋头干着活, 眼珠却转到了眼尾处, 目光从那里瞥出来,透过玻璃窗, 一直无声无息地盯着厅堂里的几个人。 像在等他们喝那碗汤。 夏樵被电视里的那把斧头弄得心有余悸, 生怕自己不吃不喝的下场就是头都被剁掉,所以他二话不说,端起碗就把饺子汤往肚里灌。 结果刚灌两口就发现整桌人都在看他, 离他最近的闻时还抬着手,似乎刚刚要拦他,却没来得及。 夏樵咕咚咽下那口汤:“……为什么看着我?” 闻时指了指他手里的汤碗:“电视里刚刚没这东西。” 所以,喝完这东西, 是死是活都没人知道。 夏樵:“……” 他终于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可是等他知道慌,正常人都该凉了。 夏樵看着手里只剩一口的汤碗, 幽幽地问:“我现在抠嗓子还来得及吗?” “抠什么嗓子,你一个小傀。”老毛被这小子抢了先, 没好气地端起了碗,也要往嘴里灌。 夏樵被他一点,恍然反应过来:对啊!我又不是人,我怕这个干嘛? 他想起闻时之前说过,傀是最不容易受影响的,很难被附身,也不会被迷晕。除非穿心而过直接枯化,否则都不会出什么问题。 反应过来这一点,夏樵顿时成了勇士,把最后那口汤一饮而尽,然后忽然想起什么般问道:“可是老毛叔,我是傀我喝没关系,你怎么也喝得这么痛快?” 老毛呛了个正着,一口饺子汤喷了出去。 好在他喷之前扭头了,没祸祸整张桌子…… 也就祸祸了一件衣服而已——他惊天动地咳完一睁眼,看到了一片湿漉漉的黑T恤。再顺着T恤往上,看到了闻时冻人的脸。 我太难了…… 老毛在心里说。 闻时用当年熬鹰的架势盯着老毛这个喷壶,看到他讪讪地摸了一下脑袋,终于想起了当年薅毛的交情。 毕竟是自己养出来的鸟,还能怎么办? 闻时默默收回视线,听见老毛对夏樵解释道:“真要有问题,你多多少少也会有点反应。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地坐在这里,我有什么不敢喝的。” 老毛当年在闻时的撑腰下,连自己主人都敢蒙。刚刚也就是一时大意,这会儿糊弄起小樵来简直脸不变色心不跳,还一副“这么简单的道理你居然也要问”的模样。 可能是出于尊老爱幼吧,夏樵居然点头信了。 行吧。 闻时简直看不下去。他拎着T恤的领口透了透风,免得湿漉漉的那块布料贴在身上,然后端起碗,把那点饺子汤闷了。 看夏樵的模样就能知道,这汤要么没问题,就算有问题也顶多就是个蒙汗药的级别。 这种东西对闻时的作用也不算大,毕竟他灵相不齐,非生非死,也不算什么正常人。而他如果灵相齐全,那状态便是巅峰,更不可能被这么一碗汤放倒。 果然,夏樵打了个哈欠说:“其实刚刚有一点点迷糊,但就一下子。现在打完哈欠,又没感觉了。” 老毛居然装模作样地抱怨了一句:“你不早说?” 弄得夏樵特别不好意思:“那我下次争取反应快一点。” “晚了。”谢问手指弹了一下自己面前的空碗,半真不假地说:“我们都喝完了。” “那怎么办?”夏樵很慌。 “回头如果真晕了——”谢问朝闻时偏了一下头,说:“别只顾着自己跑。” 闻时抬眼看着他:“你会晕么?” 谢问笑了一下:“说不好。” 他语意模糊,让人弄不清是跟老毛一样装模作样,纯粹逗一逗人。还是想说自己状态一般,不能确定会不会受影响。 陆文娟始终在厨房里忙活,直到这四人都喝了饺子汤,才抓着抹布来到厅堂。 “放着别动,我来收拾。”她说着便把碗盘叠放到一起,用湿抹布打着圈擦着桌子,“你们靠着歇会儿,吃完饭都是不想动的。” 她擦了好一会儿,估摸着差不多了才抬起眼,黑漆漆的眼珠扫过桌上四人,放轻了声音问道:“你们……困了吗?” 闻时答得很干脆:“不困。” 陆文娟:“……” 她似乎有点想不通,“噢”了一声,又继续擦着桌子,动作依然打着圈。别说喝没喝汤了,光是看她的动作看久了,眼皮子都会变重。 她擦到手都酸了,才再次抬起头,问:“困了么?” 这次是谢问:“还行,能撑一会儿。” 陆文娟:“……” 困了为什么要撑??? 她有点崩溃。 但好在谢问支着头,又带着几分病气,半垂着眼的时候确实像是要休息了。陆文娟又有了点希望,觉得差不多了。 就在她擦到不知多少圈时,谢问终于动了一下。 扛不住了? 陆文娟满怀希望抬起头,却见谢问长长的食指点了点桌子一角,说:“漆要擦没了。” …… 陆文娟人要擦哭了。 就在她攥着抹布,纠结着要不要去洗一下再来的时候,这桌客人终于有人打了个哈欠。 打哈欠的是老毛,因为夏樵总冲他投去奇奇怪怪的目光,而他还记得自己的人设是个“普普通通的店员”。 陆文娟当即露出了刑满释放的表情,把抹布往桌边一挂,端着碗碟说:“困了是吧?房间在楼上,我把碗放回去就带你们上去。” 二楼有个露台,支着几根木架,用来晒衣晒被。然后便是并排四个房间。 陆文娟说:“客人来了就住这边,” “客人?”闻时皱起眉,“以前也有客人?” “有啊。”陆文娟说。 “人呢?” “送走啦。” 闻时:“怎么送的?” 陆文娟笑了一下,又转头说:“碗碟还堆在那呢,我先下去了。” 这个回避式的笑便有些意味深长,让人不能细想。 刚来这里,不能贸然惊动太多。所以闻时也没有立刻追着问下去,而是拎着衣领换了个话题:“洗澡在哪边?我换个衣服。” 结果陆文娟摆了摆手说:“不洗澡。” 闻时:“……” 陆文娟又重复了一句:“我们不洗澡。” 死人是不用洗澡,但这么直白挂在嘴上的,还真是少见。 见众人拧着眉,她又补充了一句:“洗澡没用的,没有用的。” 说起这个,她就像忽然走神了似的,叨叨地念了好几遍。然后才回过神来,冲众人说:“我们这里有个习俗,叫大沐。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一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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