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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许我与他见外,待会若是瞧见我这般拘谨,怕是要生气。” 侍郎夫人心里看不惯她这幅装模作样的样子,却也只是哼笑一声扭开了头。 其实按照以往的行事风格,苏夫人也是不想得罪人的,可今天她带着苏玉卿一进门,就瞧见这些夫人们都带了自家适龄的姑娘来,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想抢她苏家的姻缘啊! 这种时候她自然顾不得与命妇们交好,而是选择了示威,她们心里再怎么瞧不上秦峫是个莽夫,可他也是实打实的有权势有地位的,这种金龟婿绝对不能让给别人。 当然了,只凭她这几句话,这些命妇们是不可能退缩的,可是没关系,等会儿秦峫一进来,这些人就会知道,这个傻小子对她女儿苏玉卿可是死心塌地的,谁都抢不走。 怀揣着这样看好戏的心情,她理了理衣裳,端足了架子,等着秦峫来给她问安见礼。 可秦峫却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在她面前走了过去。 苏夫人一僵,目光刷的落在了秦峫身上,见他是朝着老夫人去了,心里这才一松,对对对,她差点忘了,这不是在苏家,秦峫自然要先去见秦老夫人的,等见完秦老夫人就会来见她了。 她重新冷静下来,竭力维持端庄,仿佛根本不在意秦峫过不过来,可眼角余光却一直瞄着对方,眼见他和秦老夫人说完话,侧身朝她们看过来,身体立刻紧绷起来。 她一定要好好拿一拿长辈的乔儿,把其他夫人的气焰都压下去。 然而秦峫却再次在她面前目不斜视的走了过去。 苏夫人不敢置信地看过去,就见秦峫大步往门外去了,显然是打算就此离开,情急之下她蹭的站了起来,耳边却传来一声嗤笑,苏夫人侧头一看,是那个侍郎夫人。 “苏夫人也别怪罪,将军府人少,这忙碌起来忘了几个无关紧要的人也属实正常,是不是?” 苏夫人脸色涨红,却没敢再吭声,只双手死死抓住了帕子,这个秦峫……不,不会是秦峫,一定是苏棠那个贱人挑唆的他! 缺德玩意儿 苏棠猛地打了个喷嚏,红杏听见动静连忙看了过来:“姑娘可是着凉了?” 苏棠摇了摇头,目光仍旧看向窗外,打从秦峫走了她便一直维持着这幅姿态:“大姐姐应当在明德堂拜见老夫人吧?她知书识礼,待人宽厚,想来老夫人会很喜欢。” 红杏心里叹了一声,这口口声声说的是老夫人,可字字句句提的却都是秦峫。 这府里谁不知道秦峫对苏玉卿的心思呢?逢年过节那么多节礼不要钱似的往外头送,说句不好听的话,怕是苏家这几年的花用,都是她将军府出的。 可主子愿意,她们这些做下人的能说什么呢? “咱们老夫人可不是那么容易讨好的,这么多年她见了那么多闺秀,可唯独对姑娘你不一样,一见就喜欢的很,一直夸呢,姑娘现在可是压着咱们爷成老夫人的心肝肉了。” 苏棠扯了下嘴角,仿佛被这句话给逗笑了:“能得老夫人青眼,真是我的福气,姐姐去前面看看吧,今天事情那么多,别出了岔子。” 红杏听出来了她说的是善后的事,却仍旧没走:“不着急,郑嬷嬷虽然刻薄了些,可也算妥帖,事关爷的名声她一定尽心,我还是等姑娘身边的人来了再走吧。” 可话音未落,外头就传来叫喊声,是老夫人传她过去说话,这下红杏就不得不走了:“真是对不住姑娘了。” “无妨,我屋里也备了一份寿礼,不值钱的东西,劳烦姐姐拿了,没人的时候替我转交老夫人吧。” “姑娘真是有心了,老夫人没疼错人。” 红杏行礼退下,急匆匆地往她的清苑去了,可她不知道,她这一走,苏棠也终于松了口气,这将军府没有一个可信的人,她整日戴着假面过活,属实辛苦。 “终于能松一口气了……” 但门窗开着就仍旧是暴露在人前,她谨慎惯了,不愿意留下这样的漏洞,索性下地去关门,可惜崴了的脚走起来颇为费力,她瞧了瞧四下无人,这才坐在地上揉捏着自己的脚踝,将伤了的筋慢慢复了位。 这一招算是误打误撞学会的,年幼时候她和金姨娘时常被罚,身上青青紫紫是常有的事情,为了能让彼此好过一些,她便从一本旧书上琢磨了一些按揉的法子,后来就通了一些正骨的皮毛,但这本事她并没有告诉旁人,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缓解痛楚后,她勉强站立起来,连忙去关了门,正要管窗户的时候却对上了一双眼睛,对方无声无息的站在院子里的松树下,就睁着一双眼睛看她,那人一身青衣,犹如翠竹,可目光却看得人很不舒服,那样子不像是在看人,倒像是在衡量货物。 苏棠被他吓得险些心脏骤停,抬手捂着胸膛愣了好一会儿才回神:“你是什么人?” 对方没有理会,仍旧打量着苏棠:“可真是像啊……” 他嘀咕一句,但苏棠离得远,并没有听清楚,对这么一个忽然出现在自己院子里的外男,她浑身都是戒备:“这是将军府内宅,不是外人能擅入的,请你出去。” 对方不甚在意:“我出去倒是好说,只是秦将军大概并不知道他娇娇柔柔的小妾,能给自己正骨吧?还有你刚才那副变脸的样子,也精彩的很。” 苏棠浑身一僵,血液几乎要冷下去,这个男人是什么人,她与他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来恐吓她? “变什么脸?我不知道……我这正骨的手段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你只管去说就是,我才不怕。” 她强撑着开口,对方却并不买账,转身就要走:“那我便去说了。” “等等!” 眼见人真的要走,她不得不开口把人拦下,会正骨的确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可糟糕的是秦峫不信任她,任何一点变故都足以摧毁他们现在刚刚才建立起来的平和,她不能冒这个险。 “这不是什么大事,说了对我没什么影响,你也不会有好处,何必损人不利己?倒不如说说你的条件,若是我力所能及,答应你就是。” 对方这才笑了一声:“这么说话就招人喜欢多了,我还真是有事要你去办,只是还不到时候,日后我会再来寻你的。” 话音未落,他已经不见了影子,苏棠探头四处看了看,见他确实走了,这才抬手关了窗户,心里又气又恼,这什么人呐,站在人家窗户外头偷看,还理直气壮的威胁……无耻!不要脸!王八蛋! 她将毕生知道的脏话都在心里骂了出来,可到底也还是被人威胁住了,为今之计只能尽量想办法解决。 等秦峫对她上心一些,她便将这一手慢慢露给他看吧,提前绝了那个王八蛋的后路……怎么会有这么缺德的人啊?! 她气得又骂了一句,抬手将死死将窗户锁死,这才回了床榻,将刚才正好的脚踝又摁得错了位,在那钻心的痛楚里把脸埋进了枕头里,冷不丁房门被推开,虽然只是外间,可有了刚才的前车之鉴,她仍旧被吓得不轻,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的:“谁?!” 秦峫被她这一声喊得脚步一顿,是他的错觉吗?怎么觉得苏棠好像被吓到了? “是我。” 他喊了一声才推门走进去,他带了退伍的军医来想给苏棠看看脚,现在府里这种情形,人多眼杂的,就算有大夫也不好直接往她屋里领,可也不能让她的脚就那么放着,还是得让大夫来看看才行,好在军医是自己人,信得过。 “这是李记医馆的老李,很会治跌打……” 秦峫说着忽然一顿,他看见苏棠的眼睛很红,活像一只兔子,“又哭了?怎么回事?” 苏棠自然不能说刚才遇见了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这是被气的,只能摇了摇头,反正秦峫对她的事素来不怎么好奇,应当也不会追问。 秦峫果然如她猜测的那般没有多言,只让军医进来了。 老李年过花甲,虽然头发花白,精神却很好,只是有些跛脚,当初就是因为这伤他才退下来的,看见苏棠有些别扭的见了礼才隔着帕子捏了捏她的脚腕:“这像是多次扭伤啊,小夫人刚才是不是又碰到了?” 苏棠没想到他这么敏锐,当下也不敢多说,只能点了点头。 秦峫却恍然大悟:“我就说没看错,原来是又疼哭了……你这也太爱哭了。” 他其实还想说苏棠有些娇气,可一个姑娘家娇气些也正常……日后还是尽量少让她受伤吧,这个哭法,迟早把他将军府给淹了。 “给她弄些止疼的药。” 他随口吩咐,老李不客气地瞪了他一眼:“这药能乱吃吗?虽然没给这姑娘诊脉,但看这骨头长得,姑娘小时候受过伤吧?” 我等你来接我 苏棠颇有些吃惊,这大夫也太厉害了些,陈年旧伤都看得出来,可那些事太过不堪回首,她不愿意提,秦峫想必也不愿意从她口中听见对苏家母女的抱怨。 “年幼贪玩,受伤是常事。” “这倒也是,可这小子皮正常,一个姑娘家怎么也能伤的这么厉害……” 大夫嘀嘀咕咕,眼见苏棠不注意,手上一用力就将她扭伤的筋复了位,手法比之苏棠方才要干净利落的多,果然如同秦峫所说,很擅长跌打损伤。 “好了。” 苏棠连忙道谢,老李摆着手说不敢当:“姑娘这几天不要下地,伤筋动骨一百天,多养养没坏处。” 苏棠连忙应声,老李头就喜欢这般听话的人,顿时就想再嘱咐几句,可刚一开口就被秦峫打断了:“该注意的我都知道,多少年了还是这套说辞,行了,赶紧出去吧,我让人给你备了席面,去喝一杯吧。” “那感情好,就是不巧,我这医馆里来了个老主顾,不能多耽误。” 他这么说,秦峫也不好勉强,只能让人去装了些吃食给他带回去,老李接过食盒正要走,却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对了将军,你先前让我去苏家给位小夫人看病,那个人和府上什么关系?她那病可不太好治啊。” 秦峫怔了一下才想起来,老李口中的小夫人指的是苏棠的那个姨娘。 “怎么说?” 老李正要开口,郑嬷嬷就跑了过来,嗓门洪亮:“爷,苏夫人请您过去说话,说苏姑娘给您带了东西。” 秦峫一顿,立刻没了听金姨娘事情的心思,他看了眼老李:“今天不得闲了,回头我去找你喝酒。” 老李也没在意,反正金姨娘那身体早几天晚几天的都治不好。 “成,那小老儿就在医馆候着,这是您那位小夫人的药,劳烦将军转交。” 他拱拱手,自己熟门熟路的走了。 秦峫也没客套,径直转身进了屋子,却一眼看见苏棠正单腿蹦跶着往门边来,摇摇晃晃的样子,仿佛随时会摔倒,他连忙伸手扶了人一把,脸却沉了下去:“都这样了还不消停,你想干什么去?” “我以为将军要走了,就想来送一送……将军是落下什么东西了吗?” 苏棠抓着他的胳膊站稳,语气十分平和,可秦峫还是听出了别的意思,苏棠既然知道他要走,那应当是听见郑嬷嬷的话了。 气氛多少有些尴尬,可这点小小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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