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 还好,一切顺利,如今就只看苏罗氏会不会为了女儿对苏正和下手了。 如果她肯,后面的事情会简单的多;如果不肯…… 苏棠揉揉额角,没再多想。 刚才怕被苏罗氏认出来,若风没有露面,此时才出来,见苏棠示意,连忙赏了采青,又对着她一通猛夸,直说得人心花怒放才将人送了出去。 却是刚开院门,福寿就迎面走了过来:“殿下问娘娘可得闲,今天他想去秦家探望上将军。” 他们不对劲 苏棠夜里没睡好,本想处理完了苏罗氏就去补个觉的,可一听这话顿时顾不上了,开口就答应下来:“得闲,你去禀报殿下,说我换个衣裳就来。” 福寿连忙答应一声,躬身退下了,只是出门前还抬头看了她一眼,目光有些奇怪,可苏棠并没有注意,转身就进了内室去更衣。 福寿也没多言,抬脚回了崇仁殿,里头太子正和楚凛说话,说得是宁王的事,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做了什么,哪怕利用刺杀之事唱了出苦肉计,贵妃还特意来求情,可皇帝仍旧不肯罢休,将人关在府中禁足反省,无召不得出。 楚凛趁着早朝时间,私下里查探了一番,这才知道宁王竟然豢养了私兵,海御史也不知道从哪里得了信,当即就告到了御前。 皇帝还因此迁怒了肃王,将人召进宫中责骂了一顿。 “趁此机会,咱们该大力打压肃王一党了。” 楚凛开口,太子点点头,正要再说点什么就瞧见福寿回来了。 “侧妃怎么说?” 福寿弯腰见礼:“回殿下,娘娘说换套衣裳就来。” 太子微微一笑,海棠果然是很喜欢出去,日后若是得闲,得多带她出去走走才好,她高兴了,兴许对侧妃的身份便容易接受几分…… 他笑容逐渐加深,眼底带了几分期待,可目光扫到楚凛时,笑容瞬间不见了:“你先退下吧,这些事等孤自秦家回来再议。” 楚凛:“……” 他嘁了一声,将要离开时却又顿住了脚:“殿下怎么看侧妃看的,比先太子妃都紧?” 太子很是理所当然:“海棠性子弱,自然要更紧张一些,孤心里,她和元娘是一样的。” 楚凛眸中复杂之色一闪而过,这才转身走了。 太子啜了口茶,脑海里想的都是林元喜欢的地方,不知道海棠是不是也喜欢…… “你去准备一下,今天孤要带侧妃去演武场看看。” 话音落下,福寿却没回应,太子眉梢一扬:“想什么呢?” 福寿这才回神,连忙告罪,神情却肉眼可见的复杂:“殿下,奴才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话直说就是。” 福寿咬了咬牙,他也感激苏棠让太子重新振作,可一码归一码,这位侧妃娘娘和秦将军之间好像有些不太一样,上回在顺平长公主府的时候,他就隐约产生了这种感觉,今天越发笃定了。 他不能让自家殿下被人戴绿帽子。 “以往上将军从不与咱们来往,可打从侧妃入宫,他就来得很是频繁,殿下,您觉不觉得……” 太子忽然站了起来,福寿唬了一跳,还以为自己说的话让他不快了,连忙请罪,太子却径直从他身边走了出去,他跟着转身,这才看见苏棠竟然已经到了,恰好遇见了要离开的楚凛,两人正在门口说话。 太子如临大敌,大步流星地到了门口:“你不是还有公务要忙吗?还不去?” 他朗声开口,说话间目光一直落在楚凛身上。 楚凛磨了磨牙,他其实只是想告诉苏棠一声,离开东宫的事还得从长计议,他刚才已经试探过太子的态度,想走怕是很难。 可太子却连说这句话的机会都不给他,好好好…… 他一咬牙:“臣的公务其实也不着急,眼下宁王府才出了事,臣还是护送殿下一程才安心。” 太子一哽,又是这套说辞。 “孤不用……” “殿下的安危最重要。” 楚凛说得斩钉截铁,太子抬眼看过去,两人的目光自空中交汇,仿佛有火光迸射。 苏棠没察觉到两个男人之间的暗潮汹涌,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时候能出发,见两人木头似地对视着不说话,只好咳了一声:“天色不早了。” 太子张了张嘴,可他毕竟斯文惯了,语速上差了一筹,生生被楚凛截住了话头:“是啊,天色不早了,殿下还是快上车吧,臣一定护卫的滴水不漏。” 话音落下,他上前一步就将马凳给两人放了下来,还殷勤地抬起手,似是要扶他们。 太子一手嫌弃地朝他挥了挥,示意他闪开别碍事,一手抓住了苏棠的手腕,扶着她上了马车,自己钻进去的时候还瞪了楚凛一眼。 只是楚凛完全无视,自顾自上马去前头开路了。 太子有些愤愤,可看在林元的面子上,他也不能真的和楚凛生气,只能默默忍了,倒是想起来一件事:“我已然透过吏部训斥了苏员外,贬官一级,罚俸一年,如此,可有替你出一口气。” 苏棠正透过车窗看向外头,闻言怔了一会儿才反应到这话是和自己说,眼底露出惊讶来,太傅不是说要暂时留着苏家吗? 怎么太子还是做了处置? “可是觉得罚的轻了?” 太子见她只是看着自己,并不言语,心里略有些忐忑,太傅的话不无道理,肃王在京中经营多年,水泼不进,苏家是个很好的突破口,不能这么早就拔掉。 可他也不能容忍旁人这般谋害苏棠,还是那般歹毒的手段,所以取了个中庸之道,没有上达天听,而是以储君身份做了惩戒。 “没有,只是有些惊讶。” 苏棠连忙摇头,虽说对苏正和这种程度的惩罚,她觉得远远不够,可太子毕竟和她无亲无故,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很难得了。 “多谢殿下,海棠十分感激。” 她说得真心实意,自小被苛待的人,旁人给予的善意,哪怕只有一丝她都会真心感激。 太子显然看懂了,当即松了口气,又有些疼惜,海棠实在是太懂事了。 “你我一体,我做这些本就是应当的,无须言谢。” 他垂眼看着苏棠,眼神温润宽和,如同春水,看得苏棠一怔,恍然间有些明白了苏玉卿为什么不管不顾地非要往东宫里钻了,这样温和体贴又自持的人的确很符合她对于夫君的设想。 只可惜,她不会让她成功的。 “臣恭迎太子殿下,侧妃娘娘。” 熟悉的声音忽然自外头响起,苏棠骤然回神,这才发现马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她已经到了秦家门外。 你该成婚了 太子下了马车,转身来扶她。 苏棠莫名地有些迟疑,其实上下马车的时候大都是太子扶她,起初她确实有些不自在,但后来就习惯了,可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的手忽然就有些落不下去了。 可秦峫还维持着见礼的姿势,他伤在后背,这动作一定会牵扯到伤口的。 她还是把手放了下去,因为推拒会浪费时间。 “上将军不必多礼,”她刚下马车就开了口,为了避免让太子觉得她越俎代庖,话音落下她又连忙补充,“先前你冒死入火场救了我们,这份恩情我一直记得。” 太子倒是丝毫没往旁处想,闻言还跟着点头:“正是,海棠所言,便是孤心中所想。” 说着他垂眸看向海棠,眼底都是笑意。 苏棠有些心虚,不敢怠慢他的眼神,连忙也回了个微笑。 太子越看越觉得这番对视很有些心意相通的味道,笑意不由加深了些,还颇有些挑衅地抬头看了眼楚凛,炫耀几乎写在了脸上。 楚凛扭开头,一半是被太子的幼稚的气到了,一半是替他尴尬,他知不知道苏棠刚才笑得有多敷衍? 她从下车开始,目光就一直在秦峫身上都没挪开过,你有什么好高兴的? 但太子不知道,见他侧头还以为是认输了,顿时心情大好,拉着苏棠就大步进了秦宅。 苏棠被他抓得有些不自在,偷偷挣了两下,却没能挣开,只能悄悄用袖子遮了遮两人的手,动作的时候还状似不经意地看了眼秦峫。 却不防备秦峫正看着她,似是看出了她这般小动作是在顾及自己的心情,眼底闪过明显的笑意。 苏棠耳廓一红,猛地收回了目光,笑什么笑?有,有什么好笑的…… 她垂下眼睛,没敢再回头,跟着太子一路进了前厅。 秦峫吩咐下人上了茶,这才抬手告罪:“祖母身体抱恙,未能前来接驾,还请殿下恕罪。” “你有伤在身,切莫多礼,”太子连忙抬手,免了秦峫的礼数,又叹息一声,“老夫人的病孤也有所耳闻,今日特意带了些药材来,兴许用得上。” 秦峫颔首道谢:“多谢殿下。” “你伤势如何了?” 苏棠耳朵一动,要不怎么说太子殿下体贴呢,一来就问了她最关心的问题,她按捺片刻才抬眼朝秦峫看过去,就见他自然而然的将目光从太子身上移到了自己这里。 “好得差不多了,有劳殿下记挂。” 这话像是在回太子,可苏棠却觉得是说给自己听的。 只是一句话实在是不能让人满意,之前想看他的伤对方不肯给她看,今天不知道能不能有机会…… “你这伤本就是因孤而起,”太子没注意到两人的小动作,叹息一声开口,“孤记挂几分也应当,何况你身边连个能妥帖照料的人都没有,孤属实放心不下。” 他越说越过意不去,秦峫和国公府分道扬镳的事早就不是秘密,眼下他祖母生病,后院的妾室也病重,他还受了伤,原本还有个未婚妻能照拂一二,可偏偏他自己又退了亲,这般算起来,这将军府竟没有一个能主事的人。 属实太惨了些。 “不如,孤为你指一门好亲事吧?” 他眼睛一亮,突兀开口,越想越觉得自己出了个好主意,可下一瞬,掌心就被掐了一把,是那只还牵着苏棠的手。 疼倒是不算多疼,可来得太过突然,所以他本能地闷哼了一声。 等声音落下,他才茫然地朝苏棠看过去:“海棠?” 他应该没说错话啊…… 苏棠抿了下嘴唇,她属实没想到太子自己的事情还没料理清楚呢,就想着给秦峫拉姻缘了。 可是掐人属实是不该。 察觉到太子的目光,她头皮隐隐发麻,去不得不强自镇定,她抽回手咳了一声:“殿下,这秦将军和苏家的婚约还没退干净呢,您这时候指婚,只怕是对秦将军名声不好。” 太子面露诧异:“还没退干净?” 他政务繁忙,的确没有深究秦峫和苏家的婚事,想当然的以为秦峫想退,自然就能退。 “我也不太清楚,只听说是还没退干净。” 苏棠侧头看向秦峫,欲盖弥彰道:“秦将军,是这样吧?” 秦峫想着方才太子那句指婚一出来,苏棠那下意识紧绷的手指,眼底又溢出笑意,只是还不等笑意蔓延,就被苏棠瞪了一眼。 他只得将笑意忍了回去,一板一眼道:“的确如此,所以殿下的好意,臣只能心领了。” 太子顺势止住了话头,其实想给秦峫找个合适的岳家并不容易,他的身份实在是太特殊了,不管与哪家联姻,都能送对方更进一步,若是不留神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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