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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了顿,随即抿紧了嘴唇没吭声,假装自己没在。 苏棠等了等,见人没有要出来的意思,慢慢抓紧了手里的木雕:“这东西难道是凭空飞过来的吗?你若是不想见我,为什么要放这个木雕?” “我没有不想见你。” 秦峫这才从屋顶上跳下来,他明明生的那般高大,可落地的时候,却半分声响也无,若非出现的时候开了口,苏棠都发现不了身前多了个人。 “我是怕你不想见我。” 带着那个木雕也是他想让苏棠高兴一些,他现在还记得当初苏棠收到这个木雕的时候,那比月亮还要耀眼的眼睛,他以为她看见会高兴。 “我确实不想见你,”苏棠的回答却毫不留情,“是我昨天的话说的不够清楚吗?还是你反悔了,又想来要挟我了?” “不是!” 秦峫连忙否认,“我昨天就想告诉你的,已经有人盯上你了,我不放心,所以才来看看。” 苏棠蜷缩起指尖,肩膀控制不住地颤抖,不放心?现在说这种话还有什么意思?! “我不需要你看顾,”她颤声开口,“这东宫那么多人,若是还护不住我,那就是我的命,和你没有关系,你给我走,现在就走。” 秦峫听她声音哑了,心口一揪,可识趣的没多言,只压低声音应了一声,随即重新跳回了屋顶上。 苏棠紧紧抓着手里的木雕,声音却越发颤抖起来:“你当我瞎吗?看不见你又回去了?!” 秦峫有些尴尬,摸着后脑勺又跳了下来:“你当看不见我行不行?我不会让人发现我的,我真的不放心你一个人……” “别说了!” 苏棠一口打断了他的话,顺带将木雕扔进了他怀里,她不想再听这种话,每听一次就会让她想起来自己曾经的愚蠢和自以为是。 她后退一步,将两人之间本就不近的距离拉的更远:“秦将军,我不会再跟大姐姐争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秦峫眼神一颤,被这话刺得心口生疼。 “苏棠,我从来没想过要伤害你,之前追杀你的事,我真的不知情,我会给你一个……” 苏棠抬手拦住了他的话头,却是静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我没有把这件事往你身上牵扯。” 或许是为了让自己心里好受一些,苏棠虽然想过追杀是秦峫默许的,却从没往合谋上想。 “我没有因此怨恨你,但我们已经断了,你很快就要大姐姐成亲,我也已经进了东宫,谁都没有回头路了……” “我不会和她成亲,”秦峫低声否认,“苏棠,我后悔了,其实你走的时候我就后悔了,我想……” “可我没有后悔。” 苏棠再次打断了他,秦峫有权有势,当然有资格后悔,可她没有,当初离开苏家是身不由己,进东宫也是,她从来都没有自己选择的资格。 她只能沿着这条旁人计划好的路往前走,等到所有人都满意了,她才有退出的机会。 “秦将军,我固然卑贱,可也有骨气,不会再吃回头草,”她看着秦峫,一字一顿开口,“不管因为什么原因,既然当初你舍弃了我,那我也不会再要你了,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老死不相往来吧。” 秦峫僵在原地,苏棠却连缓和的时间都不肯给他,抬手就指向门口:“请你离开。” 秦峫静默许久才抬脚走了,矫健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夜色里,苏棠没有去看,只默默回了屋子,坐在椅子上出神。 全然不知道外头刚离开的影子又偷偷摸摸回来了。 秦峫轻手轻脚地又坐回了屋顶上,还是刚才的位置,他抬手摁了摁心口,嘴角慢慢耷拉了下来,透着浓浓地难过和失望,苏棠刚才那话实在是太刺耳了,刀子一般直往人心口扎……可再刺耳他也不走。 他就不走! 失控 夜色逐渐深沉,秦峫躲着来来回回的禁军,偌大一个人蜷缩成了一团,压得手脚都有些发麻,却愣是等到了天快亮,确定不会再有刺客来的时辰才离开。 他走后没多久,天色就亮了起来,苏棠这一宿又没睡好,前天失眠是因为秦峫的忽然到访,至于昨天,虽然也有秦峫的缘故,但更多的还是忧虑和惊惧,真的会有刺客来杀她吗? 但这份忧虑她没有宣之于口,她这样无关紧要的人,即便说了应该也没人在意,她总不能将旁人的客套话当真。 好在心情还是稍微轻松了一些的,连着两次碰了钉子,秦峫应该真的不会再来了。 她强打起精神来去了崇仁殿,一整天都被安嬷嬷拉着处理东宫的内务,这些东西她自然是会的,只是不愿意插手,她不会在东宫待多久,她还想去找她娘。 不知道她们现在怎么样了…… 太子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似是觉得她和自己一样,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善解人意的将安嬷嬷遣了下去,还趁着没人的档口和她诉苦,说最近不管是太傅还是皇帝,都看他看得严实,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苏棠只能连声安抚,唯恐他打了退堂鼓,又变回之前不理世事的样子。 她这幅着急的模样倒是逗得太子笑了起来:“孤岂会那般善变?说起来,你这般管着孤的样子,还真的是像元娘。” 苏棠无可奈何地一笑,她学对方的时候能被一眼认出来,不学了反倒被错认了。 还真是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也就什么都没说,只又催着太子去看奏折了。 说起来也真是出人意料,赵知故明明出身那般尊贵,却并无半分架子,平和的有时候连苏棠都会忘了他是一国储君。 她忍不住看了眼太子,眼见人将心思都投注到了政务上,她没再打扰,悄然退了下去。 外头天色又黑了,宫人在前面提着灯笼引路,苏棠落后一步跟着。 可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有事的缘故,总觉得身后那黑漆漆的夜,透着说不出的危险,每隔几步她就控制不住的回头查看,瞧见路上什么都没有时心里才能安稳一些,可当她重新回过头去,背对着小路时,那股不安便会再次滋生蔓延,甚至还能听见若有似无的脚步声。 “海棠姑娘,您怎么了?” 这幅疑神疑鬼的样子终于惊动了引路的宫人,苏棠又回头看了一眼,却是摇了摇头:“没什么,走吧。” 宫人识趣地没再问,一路送她回了流萤小筑才离开。 苏棠洗漱完就缩到了床脚,手里紧紧抓着一把铜簪,其实这小筑里还有宫人,外头巡逻的禁军也离得不远,可她深知旁人靠不住的道理,万一真的出了事,她只能靠自己,所以即便身体已经十分疲惫了,她也没能睡沉。 当推门声响起来的时候,她更是瞬间就清醒了,只是仍旧合着眼没动,直到那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到她几乎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的时候,她才猛地睁开眼睛,抓着铜簪就扎了过去。 可手腕却被稳稳抓住。 苏棠浑身一抖,用力挣扎起来,耳边却响起了一声熟悉的呼唤:“苏棠是我,别怕,别怕……” 充满安抚的声音慢慢平复了苏棠的惊惧,她抬眼看过去,就看见了秦峫那张脸,她猛地放松下来,不是刺客,不是刺客就好…… 可随即火辣辣地难堪就涌了上来,为什么要在这么狼狈的时候看见他? 为什么她说了那么多次,他还是要来? “你为什么又来了?”她嘶声开口,“秦峫,你能不能把我当个人来看?你们能不能听听我说的话?能不能顾及一下我的想法?我说我不想见你,我不想见你啊!” 她声音逐渐嘶哑,明明愤怒的人是她,发作的人是她,可难堪又无助的人也是她。 秦峫没想到她反应会这么强烈,连忙开口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不听的,我刚才是发现……” “滚!” 苏棠嘶喊出声,她不想听秦峫说话,一个字都不想听。 秦峫听话的闭了嘴,弯腰去拿矮几上的香炉,什么东西却从怀里咕噜噜滚了出来,他弯腰将东西捡起来,擦了一下上面的灰尘才放到床沿上:“别生气了,我下次不会……” 话音未落,那东西已经被苏棠拿起来,狠狠扔出了门外。 秦峫没说完的话都噎在了喉咙里,他沉默地看了苏棠一眼,随即拿着香炉走了,出门的时候还体贴的将门扉合上,这才将东西搁在了门边。 院子外头已经有禁军听见了这里的动静,正朝着这里狂奔而来,听动静人还不少,东宫对苏棠的安慰还是很重视的。 秦峫艰难地扯了下嘴角,他本该立刻离开的,毕竟他再怎么厉害,也只是个人,对上那么多禁军,定然是要吃亏的,可他看了一眼滚到角落里,已经磕掉了耳朵的木雕兔子,却迟迟没能迈开脚,最后他还是走过去捡了起来,擦拭干净揣进了怀里。 大约是当初做得太不用心了,所以现在的苏棠才不喜欢了,还是带回去修一修吧,说不定修的用心一些,她就…… 误会他了 外头很快响起嘈杂的脚步声,有人很急促地敲了敲门:“海棠姑娘,我们听见这边有动静,是不是出事了?您还好吗?” 苏棠紧紧靠在床脚,听禁军的语气里并没有别的情绪,这才稍微平复了一下激烈的情绪,她抬手紧紧抱住膝盖:“……没事,我刚才不小心碰掉了东西。” 禁军们有些不放心,刚才那动静听着可不像是不小心会造成的……该不会人已经被挟持了吧? 可苏棠身份特殊,他们也不敢硬闯,对视一眼都有些为难,好在楚凛也听到这边有异动的消息,急匆匆赶了过来。 “你们都下去吧,我来和她说。” 他隐约猜得到刚才是谁在这里,并不是很担心苏棠的安危,但以防万一还是想多问几句……他也确实想和苏棠多说几句话。 禁军很快退了下去,楚凛这才再次敲了敲门:“苏棠,你有没有事?东宫最近不太平,你要是害怕的话……” “我没事。” 苏棠抬手擦了擦发红的眼睛,很不想在这种时候见到楚凛,反正外头那么多人,应该也不会有事,“你忙你的去吧。” 拒绝的如此干脆利落,让楚凛也不好再继续纠缠,他叹息一声,正要离开,忽然发现了门边的香炉,这东西怎么会在这里? 莫非…… 他半蹲下去开了香炉的盖子,不同于熏香的味道飘了出来。 “这香有问题,”他神情一凛,“苏棠,我得进去一趟。” 他语气不同寻常,一听就是出了大事,关系到自己的性命,苏棠也不敢马虎,只能应了一声,门没有上栓,楚凛一推就开了门,他警惕地环顾四周,没瞧见可疑的痕迹才稍微放松了些,却仍旧没有放下警惕,反而到处开始翻找,箱子柜子匣子,哪一处都没有放过。 “……你在找什么?” 苏棠哑声开口,她这房间里难道被人放了东西? “这个东西,”楚凛指了指刚才被他拿进来,就随手搁在桌子上的香炉,“里头的熏香被换成了迷香。” 苏棠一愣,忽然想起来刚才秦峫那句没来得及说完的解释,他是因为这个才进来的吗? 她指尖一蜷,紧紧抓住了身上的被子。 “香炉是谁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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