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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不畏惧,对着崔氏就狠狠啐了一口:“你个贱人,你害死主母,迷惑主君,残害少主,你不得好死,你会遭报应的!” 安国公被气的脸色铁青,一连声道:“给我堵了她的嘴,卖出去,现在就卖出去!” 人群里再次响起议论声,秦峫父子的事早就在京里传的沸沸扬扬了,起初他们都当做是儿子不孝,现在看来,更像是这当爹的和做继母的有问题啊。 安国公自然也知道旁人心里怎么想,所以不敢让郑嬷嬷继续说下去,恨不得现在就给她毒哑了,崔氏的脸色却十分淡定,她伏在安国公怀里:“国公爷,你让她说吧,若是我这个继母背了这些罪名能让茂生心里好受些,那我受着就是了,做父母的为儿女受些委屈算什么呢?只要你知道姐姐当初的确是病死的,和我没有关系就行了……” 她一番话如泣如诉,吐字却十分清晰,瞬间便扭转了方才一边倒的言论。 安国公越发心疼,一瞬间也忘了心虚了,仿佛事情真如崔氏所言,秦峫的生母就是自己病死的。 他迅速理直气壮起来,狠厉的目光看向郑嬷嬷:“把这个贱人拖下去,乱棍打死!” 国公府下人拖着人就走,一声呵斥却忽然响起:“住手!” 她比别的都重要 苏棠虽然听说过秦峫和国公府有嫌隙,却没想到会深到这个地步。 安国公身为父亲,被人挑唆几句便不顾儿子的颜面,公然在将军府门前喊打喊杀,若是平日里也就算了,可今天还是秦老夫人的寿宴,他这不只是在打秦峫的脸,也是在落秦老夫人的面子。 既不慈,又不孝。 她不得不开口喊了停,虽然她与郑嬷嬷有仇无恩,但今日的寿宴是她操办的,如果她眼睁睁看着郑嬷嬷这么被人打杀,不止将军府会丢人,她以后也将在这府里无立足之地。 当然更重要的是,眼下这是个让秦峫欠她人情的好机会,郑嬷嬷可是秦峫生母留下的人,只要今天保下了她,以秦峫的性子,一定会记得这个人情。 还有一点她没提,那就是为金姨娘请大夫的人情,她得还。 至于郑嬷嬷会不会因此对她感恩,她倒是完全没放在心上,反正她见多了恩将仇报的人,不指望这些。 她抬脚往下走了两步,周全的见了礼之后才开口:“是府中下人无礼,还请两位海涵,今日是老夫人的七十大寿,还请两位看在老夫人的面子上,莫要计较,苏棠在这里替她给两位赔罪了。” 她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所以一开口就提了秦老夫人,希望这两人有所忌惮,不要太过分。 安国公对母亲还是有几分尊敬的,顿时犹豫了起来,却也只是垂眼看向崔氏。 崔氏笑了一声,眼睛却又红了:“今天是老夫人的寿宴,就算了吧……说起来都是我不好,是我给老夫人添麻烦了,本想在她的寿宴上尽尽孝,哪料到会变成这样,让她也跟着蒙羞,我还是一头撞死算了,也省的带累国公府,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她说着呜呜咽咽的哭起来,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安国公刚刚才平和了两分的脸色顿时又难看起来。 苏棠心口一沉,刚才崔氏开口的时候她就觉得事情要不好,她连忙再次靠近:“国公息怒,将军府一定会好生惩戒……” “你给我滚开!” 安国公却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她,一挥手就将她推了下去,苏棠原本在台阶上,被这一下推得踩了空,脚腕瞬间一阵剧痛,红杏连忙将她扶起来:“苏姑娘,没事吧?” 苏棠还来不及开口,就听见安国公狠厉的声音再次响起:“不用拖下去了,就在这里打,让这将军府的人都好好看看,欺辱安国公夫人是什么下场,我看以后谁还敢再犯!” 国公府的人立刻上前将郑嬷嬷压着跪在了地上,她虽然受制于人,却半分都不肯求饶,死死瞪着眼睛盯着崔氏,就算被堵了嘴,也仍旧有声音传出来,看得出来她还在骂人。 就算性子刻薄恶毒,可也是个忠仆,越是如此她在秦峫心里就越有地位,也就越不能死。 “张管事,你愣着干什么?”苏棠一声厉喝将处在茫然里的将军府下人唤回了神志,她不敢笼统的下命令,怕没人听,只能点了负责管理护院的张管事的名,“还不把人救下来?如果让老夫人的寿宴见了血,谁担得起罪责?!” 张管事如梦初醒,是啊,国公爷不能得罪,老夫人更不能怠慢! 他连忙带了人上去抢人,将军府的护院大都是退伍的老兵,身手矫健,根本不是国公府的下人可以抗衡的,不过几下便都被撂倒了。 安国公气得浑身直哆嗦,跺着脚大吼了几声,试图呵退将军府的人,可根本没有人理会他。 “反了,反了!” 他破口大骂,可看着那些彪形大汉却并没有上前,反而将目光落在了苏棠身上,刚才就是这个女人下的命令。 他气势汹汹地朝苏棠逼近一步:“你是哪里来的小贱人?竟然敢和我作对?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苏棠并不想提起这茬,她这名不正言不顺的身份,说出来还不如不说。 可崔氏却没给她这个机会,轻飘飘瞥了苏棠一眼,随即抬手扶上安国公的胸膛:“国公爷息怒,听说茂生前阵子去苏家下定的时候直接抬了个妾过来,想来就是她了,好歹也是茂生的人,您看他的面子也别真伤了人。” 安国公一听,越发怒不可遏,原来只是后院里的人,还是个出身小门户的妾,竟然也敢管他的事?! 他上前一步,目露凶光:“秦峫管不好他的内宅,我这个老子就替他管,你个小贱人,竟然敢在你公爹面前撒泼,看我今天怎么教训你!” 说着话他抡圆了胳膊打下来,苏棠瞳孔一缩,她没想到这安国公竟然如此混账,旁的不说,只说她和秦峫的关系,他就是绝对不能碰她的。 但他不光要动手,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简直是为老不尊! 可就算他有再多的不对,这一巴掌苏棠都不能躲,她若是躲了,就坐实了秦峫的不孝之名,日后秦峫若是因此被人参奏,说不得会把迁怒到她身上。 她压下了躲闪的本能,紧紧闭上眼睛,等着剧痛降临。 可她等了又等,周遭却一片安静,她略有些茫然,试探着睁开了眼睛,却一眼就看见了一只宽大粗糙又结实有力的手,而那只手里,此时正紧紧抓着安国公那条要作恶的胳膊。 “啊……你个逆子,给我松手!” 安国公的惨叫此时才响起来,苏棠的神志慢慢回笼,眼神却怔忪起来,秦峫回来了? 他竟然赶在这时候回来了,宛如从天而降一样…… “将军……” 她怔怔开口,秦峫这才松开了安国公,却是用了点暗劲,逼得人一路后退,直到撞上了马车。 “哎呦……你个逆子!” 安国公捂着腰站直身体,气急败坏的骂人:“你你你……你竟然为了个女人和你老子动手?你信不信我动家法?!” 秦峫却是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自顾自半蹲下去捏了捏苏棠的脚踝,确定没事才松了口气:“崴了一下,没伤到骨头,回头用药酒揉一揉就行了。” 他说着,抬眼看过来,“还疼吗?” 苏棠哑巴了一样没能言语。 回来看见门口闹成这样,秦峫既没有询问发生了什么,也没有着急解决问题,竟然先来看她的伤,仿佛比起那些事情,她的这点伤更重要一样。 这个男人…… 色令智昏 “疼傻了?” 见她迟迟不说话,秦峫再次开口。 苏棠骤然回神,连忙摇了下头:“妾没事,将军不必烦心。” 她下意识后退,艰难拉开了和秦峫之间的距离,大概是刚才接连被惊吓了几次的缘故,她的心跳有些不稳,很担心自己失态。 “对不住将军,妾也没想到事情会闹成现在这样子……” 秦峫拧眉,苏棠和他道的哪门子歉?就算要道歉也该他来吧? 是他没处理好自己的家务事,还让自己那个混账爹弄伤了她,怎么看都轮不到苏棠来说“对不住”三个字,她是崴脚崴傻了吗? “别乱往自己身上拦,”他教训了一句,不放心地又看了看苏棠的脚腕,确定没有太大问题才松开手,“扶她进去休息吧……对了。” 他指了指被人群隔在外头的骏马,“你要的东西,那么多份临时凑不齐,我就去了趟林子猎了两头鹿回来,就改成炽鹿肉吧,也快。” 苏棠循着他的手看了过去,果然瞧见马背上有两头十分雄壮漂亮的鹿,她心里万分惊讶,要猎鹿得去京郊的林子里,一来一回就得好几个时辰,他还得寻猎物,布陷阱…… 这一路上他应该赶得很急吧?她之前竟然还以为他是寻不到东西就撂了挑子。 她心里有些愧疚,俯身一礼:“多谢将军。” “有什么好谢的?”秦峫被她谢的莫名其妙,“这是我祖母的寿宴,我出力不是应该的吗?行了,你赶紧进去吧。” 苏棠连忙应了一声,却又有些犹豫起来,她以往在苏家见惯了的是女眷处理问题,男人躲在后头的情形,怕自己此时走了,不多时就会被秦峫再喊回来。 “将军,妾真的走了?” 秦峫有些无语:“你还能假的走?你今天怎么回事?” 其实也不是今天,很多时候他都觉得苏棠的反应和正常人不一样,就比如之前她被冤枉挨了那一顿责罚的时候,再见他仍旧能笑出来;马车上他随口让人请了个大夫,就一句话的事,她都能红眼睛;还有刚才,受了伤竟然朝他道歉…… 他不自觉抬起了手,晃了晃苏棠的脑袋,确定没什么问题才放下心来:“去吧,进去找老夫人,脚伤了就别乱动了,有什么事吩咐旁人去做吧。” 苏棠却没有动,只是睁大了眼睛,很是惊讶地看着他。 秦峫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举动太过亲昵孟浪了,虽然他并没有半分旖旎的念头,但的确是容易让人误会。 他讪讪收回了手:“去吧。” 苏棠也没再言语,不自觉抓紧了红杏的手,理智上她知道这是个和秦峫更进一步的机会,可她毕竟才十五岁,冷不丁和男子这般亲近,实在是…… 且缓一缓吧。 她顶着发烫的脸颊抬脚就走,一声厉喝却在身后骤然响起——“站住!” 安国公大步上前,气势汹汹地开了口,刚才被秦峫推到马车上的时候,他就听见了周遭人的窃窃私语,虽然大部分都在说秦峫不孝,可也有不少人在说他无能,连儿子都管不住。 他听得脸上火辣辣的,这周围的可都是朝中命官,原本就不怎么给他面子,今天他要是再被秦峫压这一头,以后更别想挺起腰板来了。 不行,他必须要在众人面前把面子找回来。 只是他毕竟不敢和秦峫对上,这逆子生来就是一副凶相,对他又没几分客气,如果惹急了,说不定还会说什么断绝父子关系的话,他现在可还用得到他,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可苏棠就不一样了,后院里的女人不就是用来顶罪的吗? 只要把气撒在她身上,既不用和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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