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我两面夹击,问着我在东京的生活。 我有答必问,把每天都会做的事像列表一样跟爷爷奶奶报告,跟他们说在学校交了哪些好朋友,以及松田萩原警官、幸平餐馆的大家平日里对我的多番关照。 知道我过得很不错,爷爷奶奶这才放心下来。 “那有遇到喜欢的男孩子吗?”奶奶揶揄地问道:“咱们家的夕子应该已经被不少男孩子告白过了吧。” “什么!” 爷爷有了危机感,不知联想了什么露出了想刀人的表情,“夕子,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他们油嘴滑舌满脑子只想占女孩子便宜,你可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啊!” 我看着爷爷凶神恶煞的脸色,多少明白爸爸沉默盯人时像个‘杀人犯’遗传自谁了,话说爷爷你这话含射范围也太大了。 “放心吧,爷爷奶奶,我没被人告白过。” 唯一收到的一封告白信,对方在还没和我面见时,就和别的女孩手拉手了,这件事就不要告诉他们了。 “什么?!” 爷爷愤怒,“我家夕子这么可爱都看不上,城里的男孩真没眼光!” 我,“” 冬日的暖桌有种神奇的魔力,只要一窝进去那种懒洋洋的劲就上来了,尤其是老家的暖桌。 “夕子,这是犯困了吧。” 奶奶见我打了个哈欠,不再问话,“楼上的卧室已经打扫干净了,你可以上楼也可以随便在这睡个午觉。” “那我在这眯一眯好了。” 暖桌很温暖,从这可以看到外边的雪景,厨房里洗碗的流水声成了舒适的白噪音,我喜欢窝在这,感觉十分美好。 大福自己扒拉着玻璃门跑了进来,瞧着爷爷奶奶没什么反应的样子,显然不是第一次干了,它甚至在进来时还能自觉地把门关上。 “汪汪!” 大福围着躺下的我打转,似乎是想跟我一起玩。 但见我眯着眼睛,大福也不再吵了,而是趴在了我旁边,像个骑士一样守候着。 少女睡着了,随意平铺在榻榻米上的橘色卷发有些被狗狗压住,大福舔了舔她的脸,也被她的困意影响着,打了个哈欠,一同睡去。 “睡着了” 橘栀子扯了一件毛毯盖住橘夕子没有伸进暖桌的上半身子,温柔的眼神描摹着孙女恬静的睡颜,她没忍住地伸出手指戳了戳橘夕子肉肉的脸蛋。 柔软的触感让人上瘾,橘栀子被可爱到了,她捧着脸,在心里发出幸福的爆鸣。 橘一郎盯了盯孙女的脸,向自己的老伴问道:“栀子啊,夕子,好像变得更漂亮了?” “现在才发现,你也太迟钝了,一郎。” 橘栀子说:“夕子正是处在最美花期的时候,以前只是太羞涩了,没长开而已。” 想着孙女以前的模样,再看看如今这大变样的可爱又娇美的人儿,橘栀子感慨万分。 “这才多久没见啊就长这么大了,夕子。” 1 我与宣平侯还有三日便成亲。 兄长却把母亲留给我的嫁衣给了表妹如烟试穿。 如烟将我的嫁衣剪短了两尺,它再也不是适合我的尺寸。 她哭着解释:“我只是觉得短些更好看些,没想到竟惹得姐姐不快。” 兄长说:“不过一件嫁衣,值得你如此这般生气?再去成衣铺子买一件便是了。” 宣平侯闻言后也说:“反正我答应了娶你,穿什么嫁衣不一样,你如此不依不饶,哪里有未来宣平侯夫人的气度。” “你去和如烟道歉,否则,三日后不配进我宣平侯府的大门,婚约就此取消也罢。” 言毕,还扔下了两家订亲的信物。 我默默忍下一切,直到婚礼那天,三皇子骑着高头大马,亲自迎我为妃。 兄长和宣平侯却慌了神。 ...... “啪”我一个耳光打在如烟脸上,眼睛猩红:“你怎么敢!把母亲留给我的嫁衣剪短?你算个什么东西。” 如烟跌坐在凳子上,捂着脸看着我:“姐姐,我穿着太长,感觉剪短些更漂亮,还帮你在裙摆绣了花,没想到竟惹了你不快......” “你若不喜欢,我再帮你把剪下来的再缝上去好了。” 我看着已被剪短的嫁衣,心如刀割,这是母亲去世前,拖着病重的身躯给我绣的嫁衣,一针一线都饱含了对女儿的疼爱,如今却被剪成这样,下面还缝着格格不入的花样,看着滑稽至极。 我的贴身丫鬟云儿哭着说:“小姐,怎么办,还有三天便要成亲了,这嫁衣却被剪坏了。”她看着如烟,恨得牙痒痒:“表姑娘,你凭什么动我家小姐的嫁衣!” “放肆!你一个奴才,也敢这么说主子,”兄长大步走了进来。 他看着含着泪的如烟,心疼得不得了,又看到她脸上的红痕,眼睛冒了火:“棠儿,你太过份了,不过一件嫁衣,剪就剪了,再去买一件便是,至于要动手吗?你明知容貌对一个女子有多重要!” “难道一件嫁衣比如烟的脸还重要吗?” 我忍着眼泪、拿着嫁衣失望地看着他,这可是母亲的心血,他竟然无如此无事,只在乎如烟的脸和那几滴眼泪。 如烟是我们家的一个远房表妹,当年父母去世,无人教养,回乡祭祖时,母亲看她可怜便将她带了回来。 从那时候开始,兄长就慢慢变了,嘴里天天说的都是:“如烟身世可怜,你让着她一些。” “你是千金小姐,什么都有,还要和如烟争什么?” “如烟不过喜欢你的院子,你让给她怎么了?住哪里不都一样吗?” 我闭上眼,眼泪流下来,哽咽着说:“大哥,你明知道这是母亲留给我的嫁衣,是母亲带病绣完的,它包含了母亲多少心血,你明明知道它有多重要,为什么要给她试穿?” “她是要成亲还是要出嫁?她明知自己个子矮又干瘦穿不下,还擅作主张毁了它,你现在却说我过份?” 兄长这才看到那嫁衣的模样,根本没法再穿了,他顿时有些慌乱。 如烟扯着他的袖子:“表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绣衣,忍不住想试试,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兄长看着她哭,心软了下来,看着我说:“既然你穿不了了,那这嫁衣日后便留给如烟出嫁的时候穿好了,我马上派人去成衣铺子买一件,不会耽误你成亲。” “如烟是母亲做主带回来的,跟我们的亲生妹妹一样,嫁衣给她也全了母亲的心意。” 我失望地看着他,世家贵女成亲,哪个不是从小准备嫁妆,往往准备一年才能得这样一件体面又尊贵的嫁衣,凝结着女儿家对未来婚事的期盼与看重。 极少人会去成衣铺子买嫁衣,除非是小门小户,或是家道中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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