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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处于某一个节气的时间点,也让易书元判断不清。 在易书元思考的时候,有人掀开侧堂门帘走了进来,正是喝得稍有些醉醺醺的李老三,使了个借口过来看看情况,他看看昏暗的室内,又下意识望了望壁龛方向。 屋子里静悄悄的,别说是人了,猫狗都没有一只。 “奇怪,刚刚里面好像是有点动静.” 刚刚怪风起来的时候李老三心中十分不安,这会虽然怪风已经停了,但最不放心的反而是屋中的东西,紧张之下酒也醒了大半。 从一侧取了靠在那的竹梯架在壁龛下方,随后李老三顺着梯子爬上去掀开盖布看看里头,两块牌位后面的那团黑布依然好好的放在那,伸手触碰一下触感也对。 李老三这才松了一口气,又对着两块木牌位拜了拜。 “爹,娘,你们可得帮我把这宝贝看紧了,说不定咱李家飞黄腾达开枝散叶就全靠这宝贝了!” 说完做完,李老三重新放下布帘,下了梯子又将之归于原位,这才继续出去招呼客人。 此刻的易书元已经到了外头,刚刚的怪风也并没有减弱李家宾客们的热情,此刻又恢复了酒席上的热闹,而刚才忙着烧菜传菜帮忙的人,此刻也已经坐到了一桌单独预留的酒菜面前。 “唉,好可惜,没能尝尝这里村人的手艺我还以为先生会去蹭一下酒席呢” 易书元看看肩头的灰勉,没好气道。 “人家不是亲眷就是朋友,要么就是同村乡邻,每一个都认识,更是算好了几个座位几個人,我们这一个外人去凑什么热闹,正事要紧。” “那李家呢?” “他们反倒是没事,至少暂时如此!” 话音落下,易书元和灰勉已经融入风中离去,甚至此前吐出的雾气也渐渐在夜风中消散。 海潮依旧汹涌,海风凄厉呼啸,但除此之外却也并无太多的特殊了。——出了海边渔村,清风一直顺着那种感觉前进,可虽然触碰过鳞片甚至借通感觉出其中的怨念,但依旧模糊不清。 易书元飞到高空,回头望了一眼大海的方向,心中略有所悟。 下一刻,易书元融入风中的身躯显现,咽喉之处龙珠绽放华光,风中若影若现的身形渐渐变得修长延展,鳞爪须尾若虚若实,仿佛有一条龙融入了风中。 在易书元变化为白龙敖珀的这一刻,心中的感觉顿时就清晰了起来。 灰勉此刻虽然同样融入风中,不过这御风的毕竟还是易书元,当易书元变化完成的时候灰勉才发现先生可能已经变成了白龙,因为这一阵清风从高空落下大地,给它一种微微扭动的感觉,就像是龙游天际而行。 “先生,您变龙了?” “不错。” 简短的回答过后,这一阵清风已经吹入了一座城中,一个身形挺拔的男子也在夜风中显化于城中的街道上。 就仿佛本来就走在街道上,敖珀大步前行,一身曲裾白底绣青纹,长发大半收束,头顶小冠别着一根淡紫珊瑚簪,俊秀不失刚强的面部神色平静。 只不过此刻自然而然散发出淡淡的龙气,让敖珀的表情显得有些淡漠,却也随着人不断前行,在夜风中消散许多。 灰勉直勾勾盯着此刻敖珀看着,这还是它第一次见到先生所化的白龙化为人形。 “先生,您这白龙不用历经化形之劫么?” 敖珀脸上露出几分笑容,原本的几分冷傲感本就已经淡去,此刻更是如同月光带上几分温度。 “龙为水泽之精灵之尊,水族化蛟而成已经是修行有成的结果了,你见过哪条龙不能化形的?” 灰勉愣了一下。 “也就是说以前一直就可以啊,您咋不给我看呢?” “你又没说起过!” 易书元随口一句便继续前行,灰勉张了张嘴也不再多话。 随风而来的时候,看出此地为海玉县,只是还不知道更多,若真在劫数之中,越算天机反而越混沌,殊为不利,还不如多凭感觉。 很显然,这城虽然是一座县城,但规模可不小,如今虽然开始寒凉,但刚刚入夜没多久,街上人少匆忙却也并不寂静。 前方有一簇火光在闪烁,敖珀肩头的灰勉抽了抽鼻子,似乎是嗅到了一股焦香,而敖珀脸上也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走,尝尝当地美食去!” “唉先生,烤芋头也能算么?” “这如何能不算?任何地方还不都米是米肉是肉,难道都不算?” “您这是歪理!” 歪理不歪理的灰勉和敖珀这会也不争了,因为后者已经走到了一处街巷拐角的小院门前,而门外的角落,几个孩童正在玩火。 确切的说也不只是玩火,因为火堆中煨着一些个芋头,虽然孩子们可能闻不到,但灰勉和敖珀都已经能闻到淡淡的焦香味了。 “添柴添柴,烧旺一些!”“不行不行,万一烧焦了呢?” “对啊对啊,忘了上次了吗,都成炭了!” “可是今天的芋头大,不烧旺一些万一没熟呢?” “是哦,没熟的吃着嘴巴痒痒” 这是四个孩童,年岁各不相同,大的十一二岁,小的不过四五岁,玩火取暖烤食三不误。 正在孩童争吵的时候,一个声音一边传来。 “火呢可以不用烧太旺,里面的芋头多半已经熟了,就不用添柴了,剩下个别个头大的用炭火慢慢煨就行了,保准能熟!”几个蹲着的孩童一下都看向声音方向,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大人,天色虽暗也并非不可视人,加上火光帮助,也能看清对方衣着较为考究,当然,此时看不到藏在衣衫中的灰勉。 “这位大官人,你也懂这个啊?” “那是,我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可没少玩,烤的煨的花样比你们多!” 这敖珀说得可是实话,讲得也是煞有其事。 “对了,和你们商量个事情,你们就四个人,煨了多少个芋头啊,挑两个卖给我如何?” “啊?”“卖?”“伱要吃?” 四个孩子又是一愣,三个大一点的立刻嘀嘀咕咕凑一起商量,最小的那个抽着鼻涕插不上话。 也就片刻,最大的那个站了起来。 “那,那你说嗯,什么价钱呢?” 敖珀和灰勉将刚刚孩子们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想的是能得钱去买糖果。 “嗯,块头不是太小的话,十文钱一个如何,我只要两个,你们自己若是不够吃的话,一个也行!” 几个孩子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十文.”“好多啊” “卖不卖?” 几个孩子犹豫一下,又各自开口。 “卖!”“不不不,太多了”“他自己要给的呀!” “可是十文钱能买好多芋头了!” 敖珀从怀中一摸,摸出许多铜钱,不过此刻才微微皱眉想了下却也只是一笑,并不做什么变化。 “呐,这里是二十文,可能是多了点,不过你们回答我几个问题就算是平帐了,如何?” “好!”“你快问!”“对,快问!” 敖珀点点头,看了一眼那边院中屋内随着灯火变化的人影,也看向远处的街道,最后才重新看向几个孩童。 “这里是海玉县,那海玉县属于哪一府或者哪一州,这国是什么国,朝是什么朝,立国多少年?” 很基本的信息,本该无需开口多问,但今日掐算之刻却并不清晰,或许也与事情有关。 而这种问题问孩童倒也合适,遂有此问。 几个孩子有的挠头有的发笑。 “哈哈哈哈.这个你也不知道么?” “你是在考我们么?” “真简单,我来告诉你!海玉县就在北海郡啊,咱们大邱立国多少年.呃.” “好像是一百多年?”“不对,肯定更久的!” “可是学塾的夫子说的呀” 敖珀微微点头,心中已经了然,这一刻山川地貌等许多讯息都渐渐浮现心头,更对此国度礼法有了一定了解。 “好,二十文钱,还有,两个芋头该给我了!” “噢噢噢!”“我给你拨出来!” 没过多久,几个孩子在外头欢笑起来,二十文钱对于他们而言可是一笔大钱。 嬉闹欢笑引来了院中的大人,一看外头的情况顿时火冒三丈。 “又在玩火又在玩火!还把宁儿也带上了,万一要是烧伤了,你们大伯非打死你们不可!” “爹爹不要生气,我们刚刚还得了一笔钱呢!” 最小的孩子也被吓着了,也跟着说话。 “二叔二叔不要生气.” “得了一笔钱?” 男子看向三个孩子,本来想着私藏的孩子这会慌忙把钱递过去。 “喏,一个路过的大官人向我们买了两个烤芋头,问了几个问题,给了二十文呢!” “二十文?这么多?” 男子下意识接过铜钱掂量几下,发觉分量不对,比正常的二十文明显重一些,他也不由蹲下来,角落孩子们的火光看看手中铜钱。 确实好像要厚实那么一些.唉,不对啊.男子仔细看看铜钱正反面,他虽然不识字,但平常铜钱也见多了,这山头的字不对,再加上分量的区别和同样略有差异的个头,基本可以断定这铜钱只怕不是制式铜钱!“那大官人走了?” “拿了两个烤芋头走了!” 男子站了起来,看看街巷前后两侧,见不到什么人影,心中略觉不安,再看向几个孩子,发现他们有的已经用树枝在拨弄炭火,把烤芋头都拨出来。 “那他问了什么,可问了你们生辰八字,或者别的什么怪问题?同儿,你来说!” 最大的孩子挠着头摇头又点头。 “没问生辰啊,不过确实问了些怪问题,他问海玉县在哪,是哪个府或者哪个州,我告诉他是北海郡,他还问这国是什么国,朝是什么朝,立国多少年” 这问题听得男子也有些发懵,也挠着头又看看街巷前后,父子两的动作如出一辙。 第635章 不详 敖珀此刻自然已经远去,他用手剥着烤芋头,剥开一半后递给肩头的灰勉,后者接过之后也不怕烫,张嘴就是一大口。一人一貂享用着到北界之后的第一餐,虽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却也吃得格外香。 也就是在敖珀和灰勉享用烤芋头的时刻,海玉县县衙的官署内,县令正在自己自己吃菜小酌。 这海玉县令约莫三十多岁,放在官员中也算年轻。 他并没有在正经的膳堂或者别的地方吃菜喝酒,而是独自一人就在书房中,喝着小酒吃着下酒菜,桌上还摊开了一本书。 喝酒的速度和看书的速度相关,每喝上一小杯,县令就会舔舔手指翻一下书籍。 也不知道是酒菜的味道美还是书上的内容美,至于书上的内容,似乎也并不是多么正经,至少从这县令时不时露出的笑容来说是这样的。 “咚咚咚” 敲门声忽然响起,县令赶忙放上书签把书合上。 “谁啊?” “大人,刘员外来了!” 一听这个,县令赶忙从座位上站起来,先将书籍塞入一侧书架,随后整理了一下衣冠。 “快快有请!” “是!” 外头的衙役也不进来,应了一声就离去了,没过一会,有脚步声匆匆回来,县令先一步走到门前打开门迎接。 那边衙役带着一名身形略微发福的华服男子过来,县令便出门拱手相迎。 “岳丈大人您要来何不提前通知,我也好准备招待一番!” 那刘员外脸色微红笑容满面,似乎是在哪吃了酒过来的,此刻开口说话也带着笑意。 “贤婿不必太多礼,我也是临时起意,来你这喝杯茶!” “茶水自然是有的,岳丈大人请!” “请!” 等刘员外进入书房,县令立刻吩咐衙役送来茶水,然后回到里面去作陪。 刘员外进到里面,发现书案上摆着几碟小菜,旁边则放着公文,似乎是边吃东西边忙于公务,不由点了点头。 此时见到县令走来,刘员外不由感叹一句。 “贤婿辛苦了啊!” “岳丈大人过奖了,小婿这也算是忙里偷闲,小酌一杯。” 刘员外露出笑容,随后神色一正朝着县令招了招手,县令赶紧走了过去,却见自己的这位足智多谋的老丈人望了望门口,压低声音道。 “贤婿,你知道我今天在哪用的晚膳么?” “这,小婿不知啊!” 刘员外想了下,先走过去把书房门关上,而县令此刻也跟在他边上,前者关好门之后,这才回头看向这位女婿继续开口。 “我呀,去了周府,你可有听说过什么?” “周府?这,小婿不曾听闻什么特别的事啊!” 县令确实没听过什么事情,而刘员外也不再卖关子。 “今天早晨天刚亮的时候,在海玉港发生了一件奇事,有一艘渔船在近海一处岸礁边打鱼的时候,打起来三片龙鳞!” “龙鳞?” 县令听得愣住了,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岳丈大人莫要玩笑了,这,这也太过荒谬了吧.” “唉!不荒谬,你以为去今天晚上去周泰楼干嘛的?就是为了去看看,那姓周的干脆设宴招待了我们一些个人,拿出龙鳞让我们掌了掌眼!” 说话间,刘员外的语气也不由激动几分。 “酒席之上,熄灭灯火,那龙鳞在昏暗之中散发阵阵华光,有说不出的神韵,取清水一盆放入龙鳞,那水盆之中更是无风起浪啊!” “真是龙鳞?” 县令已经瞪大了眼睛,他活这么大岁数,还从没见识过这种事。 刘员外微微点头,眯起眼睛神情略微严肃。 “是不是真的龙鳞我不知道,但这必然是了不得的宝贝,便当它是龙鳞,不,它就是龙鳞!” 说着,刘员外又瞅了瞅门的方向,认真地看向自己这位女婿,带着语重心长和目的明确的规劝语气说道。 “贤婿啊,这等宝物,岂是民间能有的?你若是将之得到,再敬献给当今圣上” 县令也因为这些话提前回过神来,下意识就接着说了下去。 “那岂不是官运亨通,飞黄腾达” “孺子可教也!” 县令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短须,思索中看向老丈人。 “岳丈大人刚说那龙鳞有三片,都在姓周的那里?” 刘员外摇了摇头。 “渔夫升斗小民没有几两见识,打捞到了这等宝物,就迫不及待在码头售卖,当时可是有不少人争相购买”“那周泰楼的管事去海港收海货,自然也在此列,只不过龙鳞这等东西对常人而言实在过于玄奇,纵然渔夫手中的东西似乎是奇物,那管事唯恐被骗,便只买了其中一片.” “不过贤婿,当务之急是另外两片!” “另外两片?” 刘员外微微点头。 “不错,另外两片,这周泰楼就在海玉县,周家也不会跑,但据说另外两片可都不是本地人所购.” 县令也不由轻轻点头。 “岳丈大人所言极是,最好是三片都不走脱!” 敖珀吃完了手中的烤芋头,而肩头的灰勉也拍了拍手,这会他们正好到了一家客栈,只是这一刻,前者脸色微微一变。 下一刻,原本要正常走入客栈的身形唰的一下化为一阵龙形虚影,带着风吹向客栈上方。 龙影扭动之中直接穿过窗户,冲入了其中一个房间之内。 “昂——” 一阵淡淡的龙吟饱含龙威,原本昏暗的房间内顿时发出一阵凄厉诡异且尖锐的叫声。 “啊——” 这喊叫声不只是敖珀和灰勉能听到,更是让客栈内外许多人都听到了,而房间中,在敖珀和灰勉眼前,似乎是有一片诡异的黑影溃散掉了。 那一股股黑气顺着门窗而去,灰勉身形一闪,一支金色的笔刹那间从脖子下的绒毛中飞出,叼住笔就朝着门上一点。 “封!” 灰勉此刻口中喊出的字眼充满威严,和它平日里的状态判若两貂。 唰—— 金光自笔尖绽放,仅仅是一刹那,客栈房门仿佛闪过金色纹路,一瞬间遍布整个房间,更是有一道门神虚影在房门上显现。 但灰勉回头的时刻,却发现刚刚的黑影已经全都消散于无形了。 “嗯?” “不用白费力气了,不是什么魑魅魍魉妖魔鬼怪,不过是一股怨气罢了” 敖珀走到了房中的床前,床上的男子已经死了,看那睁圆的双目和床上挣扎过的痕迹看,应该是被人活活闷死在床上的。 灰勉飘到了敖珀肩头,定睛看向床上的男子,室内的昏暗自然影响不到它的观察。 “这是早晨买了鳞片的人!先生,那鳞片呢?” 敖珀看向一侧。 “这只是一個下人,龙鳞就在隔壁,在他主人家手中!” 一人一貂说话间,尸体五官七窍等处似乎有模糊的黑气弥漫出来,这时候灰勉也反应了过来,那黑影的源头在这。 刚刚那一阵诡异的叫声同样惊动了客栈里不少人。 这会又不是很晚,甚至还有许多人在大堂或者屋中用餐,客栈的一楼堂内,掌柜的和几个伙计身上也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什么声音,你们听到了吗?”“我也听到了” “你们几个,快上楼去看看!” 几个伙计犹豫之下,纷纷上楼去,楼道里也有一些房中的客人小心地出来查看,更有一些胆大的人跟着。 几番查找之下,惊动了不少客人,终于是找到了那间屋子,不远处另一个房间的一个男子见到客栈伙计和几个好事住客聚集到那边,顿时心头一惊。 这男子本来张口要说话的,但犹豫一下还是没有立刻出声。 随着伙计又是敲门又是喊话,最终设法打开门进去的时候,很快就有人满脸惊恐地冲了出来。 “死了啦,死人啦——” “什么?”“死人了?” 楼下的掌柜脸色发白,更有人立刻嚷嚷着报官在一阵混乱中,街道上却传来一阵阵脚步声,客栈一楼的人往外一看,竟然有许多衙役朝着这边跑来。 即便是这种时刻,也免不了让人下意识想着,这还没报官呢,怎么就来了?这会一队衙役正匆匆向着客栈方向而去,为首的捕头接到命令,说是客栈内可能藏着要犯,要先行控制,只是还没到客栈呢,却发现立刻有人迎了出来。 朝着客栈里面望一看,人声嘈杂各个面色惊慌。 捕头立刻反应了过来,不好,看来是来晚了,已经出事了!而迎出来的客栈口中的呼喊也印证了捕头的预感。 “差爷,差爷你们来的正好啊,客栈中出事了,出人命了——” 捕头立刻看向身后。 “快,老吴老金,带人先看住客栈前后的口子,其他人随我进去!” 来的人不少,此刻一种官差冲入客栈,也让不少客人心头略安,在伙计的带领下,捕头等人一路直冲三楼,到了出事的房间外。 这会房间里自然不可能还有敖珀和灰勉,更没有什么金光。 捕头带着几人进入房间,却莫名觉得有些阴寒,床上的尸体神色惊恐,一脸的死不瞑目,瞧着让人觉得分外瘆人,即便是捕快看了也头顶直冒凉气。 死相更惨的也有一些个老捕快见过,但这一个就是看着更骇人一些。 第636章 果如所料 看着床上之人的死状,捕头扫了几眼大概也就知道了对方的死因,房内的几个捕快在周围搜寻,有人开窗上下打量,有人伏身看向床底。 捕头看向门口,除了挡在门前的几个同僚,外头的客栈掌柜和伙计,以及其他诸多住客都在看着里头,也没有什么议论的声音。 “谁与死者是同行之人,亦或者谁认识死者?” 一听到里面捕头的问话,外头的人都面面相觑,一些人也下意识摇头。 “掌柜的,你们也没印象?” 掌柜的和客栈伙计左右看看,似乎在寻找印象中死者的同行者,直到这时候,一个神色不安的住客这才挤到更靠近门口的位置说话了。 “我我是” 周围人全都看向说话的那位,捕头走近门口几步上下打量着说话的人,这是一个脸上圆润但身形并不多臃肿的中年男子,胡须较短衣着考究。 只不过男子此刻衣衫并不整洁,显然是睡梦中慌忙起床,脸色也有些苍白,应该是惊魂未定。 “你们是什么关系?来海玉县做什么?” 男子赶忙回答。 “差爷,里头的那位是我的家仆,跟了我好多年了,因我嘴馋,从外地来海玉县品尝海鲜的” 捕头视线扫过周围,更是眯眼看向这个模样不太像是行凶者的外地人.——大约小半个时辰之后,县衙之中,捕头在官邸书房向着县令关新瑞汇报着那边客栈的情况。 “大人,客栈中的死者是被人直接用被子捂死的,行凶者手劲很大,死者面部淤痕很重,行李被翻过,少了一些财物.另外客栈中一些住客和客栈上下的人似乎也不太像是凶手.” 捕头是有办案经验的人,仔细说了许多,虽然这些只是他的初步判断,但也能作为重要参考依据。 关新瑞略显不耐。 “知道了,那么可曾问出是谁怀揣着那东西?” 捕头明白了县令关心的地方了,赶忙回答。 “回大人,拿着那东西的人,正是死者的东家,他悄悄告诉我,说是怀疑有人想要盗取他手中的宝贝,这才害的家仆身亡!” 关新瑞脸上浮现一丝惊色,随后眉头紧锁,看来还有人想要龙鳞? “可曾看过他的宝物是什么?” “看了,用布包起来的,瞧着像是琉璃瓦,他却说是龙鳞,简直荒谬.” 捕快这么说着却忽然发现县令神色十分认真。 “既如此,立刻把那外客付昌禹带到县衙看押起来。” “这” 捕头凑近几步。 “大人,那付昌禹的嫌疑较轻,反倒算是间接受害之人,关押不太合适吧?” “那就告诉他将之保护在县衙,此人身上的东西说不定关系到朝廷社稷,一介布衣带着走来走去,若是真被有心人夺去如何是好?” 捕头微微一愣,朝廷社稷?难道县尊大人说的是那个所谓的“龙鳞”?“那客栈的其他人呢?” 关新瑞看了捕头一眼。 “你看着办便是,伱也是老捕头了,不用什么事都需要本官教你吧?快去!” “是!” 捕头心头一凛,赶忙领命之后拱手告退,步履匆匆地返回客栈方向,同时心中也若有所思。 只不过有些事也就是想想,吃一口当差的饭还得看县尊大人的脸色,下什么令办什么事就是了。 很快,客栈那边的外来客付昌禹就被几名官差带去了县衙,当然这还算不上是关押,似乎前者本来也十分惧怕,对此倒也并不抗拒。 客栈的命案折腾了半宿,死者的尸首被衙役抬走带去了县衙的停尸房,客栈里面也渐渐安定下来。 只不过毕竟今天晚上死了人,客栈里面的诸多住户多少也有些膈应,但县衙留了衙役守在客栈,不准里面的轻易出入,还得等明后天的排查,再膈应也得接着住。 客栈外,一栋楼房的屋顶,一名穿着深色衣衫就静静的伏着身子趴在这里,看着数十步外客栈的喧闹,也最终等着客栈的一切归于平静。 这时候,这名深色衣衫的人才缓缓起身,只是当他转身的时候心头却猛然一跳,身边几步开外竟然还站着一个人,身形都不由一下向后跃开一丈。 “谁?” 质问的声音中饱含了惊恐和不安。 而此刻的敖珀神情淡漠地转头看向男子,和对方蒙着面包着头不同,敖珀丝毫不屑于隐藏自己的面貌,只是淡淡说道。 “这句话不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么?” 很显然,这穿着夜行衣的人正是杀害客栈中那位付家家仆的凶手,只不过他一直藏在这里。敖珀此刻甚至不由发散联想了一下,难道真和上辈子电影里说的一样,杀人行凶的家伙喜欢偷偷在远处看着案发现场? 当然这种念头不过转瞬即逝,敖珀他现在心中充满了疑惑。 敖珀踏出一步的时候,身穿夜行衣的人立刻后退了两步。 毕竟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身边而没被自己察觉,来人的武功怕是远胜自己。 念头至此,男子几乎没有片刻犹豫,瞬间就直接窜出屋顶,施展轻功落到远处另一栋房子的屋顶,随后脚步轻点健步如飞,纵掠屋檐墙壁快速逃离。 敖珀只是看着对方离去,一息之后一步踏出,已然驾驭一股清风而去,仅仅两个呼吸的时间已经落到了男子的前方。 但见到敖珀落到前方拦住去路的时候,男子心头惊骇不已,他下意识回头看了看,刚刚他根本连丝毫动静都没听到。 没有脚尖落屋瓦的声响,甚至没有破空抖衣衫的声音,若说有,那也就只有微弱风声!“让我来问问” 敖珀淡淡说了半句话,话音才落便伸出右手。 “呜呜.呜呜” 仿佛一阵狂风在耳边响起,更如毫无着力地坠落深渊,只不过这深渊是横向的。 男子身形竟然不受控制地离地而起,手脚在空中挣扎挥动之下,直接飞向了七八步外的那人。 “啪~” “呃” 此刻敖珀的右手呈爪,已经掐住了男子的脖子,高大的体态使得他不需手臂太过向上,便已经让男子双脚离地。 纵然有一身武功,男子此刻却倍感无力,就连挣扎是如此,双手用尽力气抓住对方臂膀,却好似抓在铁块上,剧烈的痛楚伴随着窒息感和强烈的恐惧感,双脚颤抖着微微蹬腿。 “呃啊.嗬呃” 直到这一刻,敖珀后半句话才继续出口。 “.你是谁?” 龙族天生强大,在本心不改的同时,于某些方面而言,龙变自然也有几分自己的性子,敖珀犯不着和眼前这人拐弯抹角。 男子脸色已经微微发紫,呼吸不到空气又感受到强烈压迫的他只觉得死亡正在逼近。 而刚刚的手段简直匪夷所思,与其说是绝世武功,还可能是妖术!这时候,敖珀的右手微微松开一些,男子双手抓着他的手臂,身体挂在半空,犹如差点淹死的野狗一般剧烈喘息。 “嗬嗬,嗬,嗬.” 敖珀神色依旧淡漠,这一刻才侧脸看向男子。 “说!我不想问第二遍!” 男子已经满脸是汗,心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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