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还会欠你们甜点不成?” 元明清点了点头,但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他问:“你们‘如梦’,现在是三个人,还有两个要补位的人,大概明天就会进场了吧?” 听他突然找上门来提到这件事,戴家兄弟和他背后的策略组齐齐精神一振。 他难道打算倒戈了? “亚当”作为双人组,能凌驾于“立方舟”之上,个人手握的积分当然不可小觑。 “立方舟”刚刚入账的26万多分都均分到了每个人身上,加上他手头原有的积分,折合算来,元明清可是足足带着将近3 0/接待裙:1001522156万点积分来投奔他们的! 可他早不加入,晚不加入,为什么偏偏在他们惨败的时候选择加入? 是为了凸显自己的重要性,营造出“力挽狂澜”的效果,好将功折罪? 不会是想先麻痹他们,先占据一个席位,逼迫着他们拆分早就准备好的预备队,然后等到比赛结束的前一刻再回转“立方舟”,给他们一着痛击吧? 但眼下他们正处于难解的困局之中,到底要不要接纳他呢? 策略组和戴家兄弟同时陷入了头脑风暴中。 在近3 0/接待裙:1001522156秒的思考中,策略组拍了板。 接纳! 他们之所以非要在赌场跟“立方舟”决胜负,一来是曲金沙很久没有下过副本了,心宽体胖,根本不适合回报率高、难度同样也高的副本,“如梦”就算手捏攻略,也必须分神保护他,万一他不小心死了,他们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二来,他们自认为占据主场优势,不可能输。 三来,观众爱看特定场所的博弈,你都占了赌场,最后换成肉搏,观众不仅不爱看,还要骂娘。 四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他们的分数和“立方舟”相差不大,且斗转赌场每日还要自动消耗大量积分,用回报率低的副本很难噶平账面。 所以,他们不得不赌。 但只要元明清选择离开“立方舟”、加入他们,那情形就和现在完全不同了。 到时候,反超了的他们可以完全放弃和“立方舟”的赌博,关停“斗转”,直接离开。 只要扣留好元明清,不让他和“立方舟”接触,到时候,就算元明清想重归“立方舟”,也是无计可施! 想到这里,他们萎靡的情绪像是被注入了一剂强心针,连戴学林眼里都添了几分光:“是啊,他们马上要进来了。你是怎么想的呢?” “哦。”元明清平淡道,“那,你们加油。” 还沉浸在有可能翻盘的喜悦当中的高维人们:“……” 戴家兄弟:“……”哈?! 就这? 元明清竟然像是特意来跟他们说这句话似的,撂下话后,转身就走。 就在高维人愣神时,直播已经恢复。 有不少观众直接切换到了戴家兄弟这里。 于是,大量高维观众同时听到元明清说:“对了,别忘了甜点。如果觉得过意不去的话,也可以给我带一份。” …… 一口气走出百步开外,元明清重新站在了“立方舟”的房间门外,呼出了一口气,俯下身,撑住了膝盖,小幅度喘起气来。 在今天之前,他是真的有认真想过要投靠回去的。 但在目睹过今日的赌局后,他的念头打消了。 他相信,自己的动摇,一直被看在“立方舟”的眼里。 今天发生的一切,这就是江舫和南舟,是彻彻底底的阳谋。 把他们败到体无完肤,让对方看不到任何希望,将他投靠高维的信心彻底扼杀。 如果说今天之前,元明清还对“如梦”抱有一点希望的话,现在已经荡然无存。 既然如此,那就安心留下吧。 他沉下一口气,推开了房间大门。 “&我回来了。” 见到他时,李银航露出了明显的诧异情绪,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床上的江舫回过头来,笑吟吟地注视着他。 南舟则回应了他的招呼:“嗯,回来了。” 元明清握住门把的手有些发汗。 高维人向他伸出了橄榄枝,告诉他,他可以自由选择。 那么,这就是他的选择了。 或者说,也算是一场赌博。 不到最后一刻,也不知道谁输谁赢。 但他放弃了最后一次可以下桌弃牌的机会。 他有些自嘲地想,唐宋要是在的话,可能又要暴躁上头,骂他蠢货了。 在戴家兄弟的无能狂怒中,“斗转”赌场迎来了每日午夜1 2(+滋源威芯bdwp01)点后的总结算。 这积分的变化,落在了所有玩家眼里, 其效果无疑是往沸腾的油锅里泼了一碗冰水。 ……加上赌场每日的必要支出,“如梦”掉了整整27万分? 这是直接死了个人? 结果大家定睛一看,“如梦”现有的三个人一个不拉。 看他们都活得好好的,大家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有人在世界频道里发出了灵魂拷问。 “人都活着,还能输成这样吗?” 本来几个不喜南舟,打算要去给“斗转”送分的玩家见状都缩了头。 他们只是想去锦上添花,没打算去精卫填海啊。 这也正好达成了南舟和江舫的目的之一。 毫无保留,大赢特赢,既能自动留住元明清,也能劝退那些想要送分的自由玩家。 而“如梦”显然也观测到了这一变化。 在1 2(+滋源威芯bdwp01)点刚过一刻钟的时候,刚刚睡了两个小时的“立方舟”被满眼通红的“如梦”叫了起来。 江舫软软地打了个哈欠:“这么着急呀。” 戴学林反呛:“怎么,不敢赌了吗?” 南舟态度平和地接话:“可我们为什么还要跟你们赌呢?” 27万积分,虽然还没有入他们的帐,但已经进入交易系统,他们随时可以兑换走人。 “立方舟”的确没有再赌下去的必要。 经过这件事,基本没有正常的人类玩家会把宝压到“如梦”身上。 而高维人的几组预备队都被元明清如实告知,这些队伍的积分,就算临时拆分重组,加起来也没有超过27万的。 他们只需要在这里白住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走人即可。 不过,“如梦”既然叫了“立方舟”来,就已经有了能留下“立方舟”的筹码。 在19点到24点这五个小时之间,“如梦”一直在激烈地讨论解决办法。 但最后下定决心,却是在1 2(+滋源威芯bdwp01)点过后的这一刻钟里。 因为“斗转”的一日一结算制度,外界是无法看到他们积分的实时变化的。 戴学林拍了拍手。 赌场的实时积分交易系统,出现在了大厅里最大的屏幕之上。 ——“如梦”的积分,居然再一次和“立方舟”持平了。 原因也很简单。 他们按照“斗转”的规则,向系统做了借贷。 三颗心脏,15万积分。 三双手臂,三双腿,1 2(+滋源威芯bdwp01)万积分。 刚好弥平了差距。 如果再有预备队加入他们,他们只要豁去胳膊腿儿,也还是在新生力量加入的基础上,险胜“立方舟”一筹的。 看到这一幕,李银航整个人都懵了。 ……赌徒大概都有病吧? 而南舟和江舫齐齐望向屏幕,各自如有所思。 戴学林直勾勾望向二人,目光里开始漾出狂热的底色:“那么,我们又可以开始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如梦:像他妈做梦一样 第226章 斗转(十三) 江舫吹了声口哨。 感受到了对方的嘲讽,戴家兄弟耳根充血,脸颊热辣辣地发着烫。 他们还记得数小时前,自己对江舫的提议是如何嗤之以鼻的。 ——“我们不必要和你对赌这么无聊的赌注。” 现在想来,江舫先前提议赌手赌脚,难道是早就挖好了陷阱,为他们提早备好了选项? 一想到这种可能,戴家兄弟双双牙根作痒,有心把眼前这只狡猾的人形狐狸剥皮抽筋。 但如果此时开口回击,他们作为败者,只能落得下乘。 江舫也懒得和他们眉来眼去,问曲金沙道:“曲老板,你也要赌?” 曲金沙笑容里带着一丝无奈。 早在被人杀上门来要挟时,他就预知到了现在的局面。 当初都答应了,现在还有拒绝合作的空间吗? 反正如今他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更何况,现在的戴家兄弟不是正常状态的人,是赌得正起了兴的赌徒。 不正面招惹赌博中的赌徒,是曲金沙的人生信条之一。 江舫抱着胳膊,回身看向南舟:“南老师,你怎么想?” 南舟的思路仍是一贯的简单直接:“这回轮到我们选了?” “嗯。”江舫充分尊重他的意见,“想玩什么?” 此时,十几种赌具都陈列在了他们眼前,任君挑选。 曲金沙袖着手,随着南舟的目光,巡视了整个他一手建立起来的小型王国。 在明天结束、后天到来之前,也不知道这个地方还能不能继续存在。 既然是不确定的问题,索性就不去想了,且顾眼下。 曲金沙猜想,如果南舟他们要选的话,应该是扑克,或者是麻将、花牌。 说不定他们会继续要求赌骰宝或轮盘,只是戴家兄弟这两尊大神会不会答应,就很难说了。 戴家兄弟实际上也是色厉内荏,全靠胸膛里的一股火气绷着,自己隐约觉得自己有些虚,虚得几乎要像气球一样飘上天。 但事到如今,他们哪里还有退路呢? 他们的目光和心跳,一并随着南舟视线的落点波澜起伏。 在万众瞩目下,南舟抬手指向了赌厅的一角:“那个。” 当看清他指尖的方向后,空气凝滞了数秒。 就连向来伶牙俐齿的曲金沙,舌头也在口腔内僵硬住了。 而戴家兄弟在缓过最初的怔愣过后,热血嗡的一下冲上了面颊,红头胀脸地狂喜起来。 ……找死! ……南舟选中的,是和老虎机的坑人程度不相上下的小丑推币机! 李银航蹙起了眉。 她不很懂这东西的规则。 但她见过这玩意儿。 小时候,她家附近有一个电玩城,这东西算是主打玩具,还挺受人青睐的,经常有人面对着它,在让人目眩神迷的童话光芒中,一坐就是一整天。 她家里没什么钱,而她也不喜欢把钱花在这种见不到回头钱的游戏上。 不过,趁暑假的时候坐在一边看人玩,也是杀时间的好去处。 在她的记忆里,有个四十多岁的大叔很爱玩这个。 大叔人还挺好,戴着副黑框眼镜,斯斯文文的,平时喜欢抽两口,可在发现李银航喜欢看他打推币机后,每当她站在自己身后,他就会主动把烟掐灭。 他还会絮絮叨叨地主动给李银航解释游戏规则,但由于她因为毫无参与的心思,听了就忘。 李银航没敢说,她只是很喜欢看到钱哗啦啦往下掉的感觉而已。 那时候她的财迷属性已经初见端倪。 李银航不关心规则,只关心大叔的损失。 她曾精心计算过,大叔输多赢少,满满一塑料缸子、总计两百多枚的游戏代币,一个上午他就能花光,但收获总是寥寥。 游戏厅为了不沾上“赌”的嫌疑,就算大叔赢了,也只能给他更多的游戏代币、彩票奖券以及饮料作为奖励。 李银航问过大叔,又拿不到钱,为什么要对这机器这么着迷呢。 现在想来,她当时没挨打,堪称奇迹。 大叔不仅没跟她发火,还好脾气地同她解释道:“好玩,挺上瘾的。” 李银航听不懂,也跟着傻乐。 大叔有个蛮独特的怪癖,总叫前台的小姐姐给他留着一排推币机中的左起第一台,不叫其他人碰。 起先,李银航以为大叔是看上了这台推币机旁的垃圾桶,方便他灭烟头,所以根本没往心里去。 但有一天,她来到游戏厅时,发现这里被警察封锁了。 有两个人唧唧哝哝地八卦刚才在这里发生的热闹。 “到底怎么打起来的?” “唉,就那个推币机,左边第一台,有个戴眼镜的男的经常去那儿玩,说这是他的专用机。” “结果有个小年轻今天第一次来玩,直接坐上去了,刚投了俩币,那台机子就开始哗啦啦往外掉钱。正好被那个戴眼镜的抓了个正着。” “……这有什么了不得的?人家路过玩两把,是人家该着的好运气啊。” “嗨,话是这么说的,可那戴眼镜的不干啊,说是抢了他的机子,坏了他的运气,那币本来该是他的。那小年轻也不肯让,两边就这么打起来了,看,把派出所的给打来了吧。” 李银航站在游戏厅门口,看到了不远处被踩碎的一副黑框眼镜。 从此后,她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赌博会让一个人的脑子出大问题。 没过多久,推币机也从游戏厅消失了,成为了时代的眼泪之一。 而现在,一共3台推币机,正在“斗转”之中静静运行。 戴学林兴奋得几近发颤,忙不迭拍了板:“好!” 南舟向机器走了几步,顺手往戴学林沸腾的热情上浇了一瓢冷水:“我还没说要玩这个。我只是看看。” 南舟在机器前站定。 它是一台立式的机器,规格像极了一台ATM机,只是屏幕面板广阔,有半个人高,上面绘满了卡通色彩的图案,最引人瞩目的,就是一张贴在机器侧面的、马戏团小丑的笑脸海报。 这也是让南舟注意到它的原因。 面板四周镶嵌了一圈色彩俗艳的小灯泡,随着音乐节奏依次绚亮。 但面板和灯泡都被封在一面防弹玻璃罩里,带着一股异常虚假的华丽感。 面板最上方,是两条相对而下的塑料斜坡,坡度挺缓,中间开了一个约5cm长的小口,好像是方便什么东西借着坡势落下来。 旁边标注着游戏规则,解释着它的用途。 南舟“嗯”了一声,和机器和规则无障碍交流,表示自己看懂了。 他继续观察面板。 在面板中间位置,松散、无规律地排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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