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声,身体也随之弓起。 “舒服吗?哥?”徐鹤青问。 “磨叽!”薛清越喘息着,咬着牙嫌弃着,“不够深,徐鹤青,你会不会?” 徐鹤青低低笑了起来,清越哥欲求不满的模样真好看。他知道要怎么满足清越哥,只是,这点满足得等等。 不然清越哥这个骚浪的屁眼这么久没有被肏过,哪里吃得下自己的大鸡吧,怕是会疼。 而他舍不得清越哥疼。 徐鹤青感受着淫靡的屁眼一收一合开始主动吸吮着他的手指,看着清越哥的肥嫩的屁股儿不断扭动饥渴得想要更多。他的手指也接着加了一根,三根手指逐渐加快,在淫靡的后穴里进出。 噗嗤噗嗤。 随着抽送,一鼓一鼓的淫液被带了出来,氤湿了徐鹤青的大腿。 徐鹤青感受着,看着清越哥眼尾越发发红,双手抓牢他的手臂,像是无法忍受般,清越哥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臂,红唇湿润了他的手臂,再看看那肥嫩的臀肉颤动,穴眼儿一吞一吸,徐鹤青呼吸重了重,手指猛地冲到了底,深入,直直顶在了前列腺上。 “啊哈……啊啊啊……” 薛清越身子一弓,破碎的呻吟高呼而起,他身子整个绷紧。忽然而来的巨大浪流冲击得他不住的发颤,好,好爽。 薛清越漂亮的桃花眼满是泪雾,手将徐鹤青的手抓得更紧。 但随着这浪潮,汹涌的痒意直接攀升,尝过被极致冲撞的后穴,哪里是手指能够满足得了的。 体内的手指还在继续,再次打在前列腺上,短暂的将这股痒意拍飞。 只是,就两下,那手指就抽开了。 薛清越身体里直接涌起了深深的空虚,空虚带着不得释放的难受。 Y 第20章性器时不时隔着裤子被那肥嫩的后臀碰触/大鸡巴横冲直撞颜 20 薛清越简直想把徐鹤青按头捶一顿,把人性欲挑到极高,那股浪潮都要击飞到天顶了,然后陡然停住,这简直是万恶的折磨! 他狠狠的咬着徐鹤青的手臂,发泄这股欲求不满的愤怒,后穴深处仿佛有上万蚂蚁在啃咬,瘙痒难耐,那股骚劲儿一阵阵地往自己身体里钻,钻到他每根骨头缝隙里,钻到每个细胞里去! 那种空虚感越来越强烈,薛清越简直快崩溃了,他觉得自己快被憋死了! 但是徐鹤青却仿佛完全没注意他的反应似的,手里不紧不慢的将他的裤子拉穿好。 只,徐鹤青的眼神越来越明亮,他鲜少见过清越哥这么失控的样子。 那明艳的眼角,满是潮红的脸,迷离的眼神,还有咬在自己手臂处鲜艳的唇瓣,有血液顺着唇沿流出,沾在他的嘴边,更增添一丝魅惑。 徐鹤青整个人情绪瞬间高涨,他双瞳幽邃如墨,呼吸粗重。 “清越哥......清越哥......” 低沉而暗哑的嗓音透着浓浓的情欲,徐鹤青低低呢喃。 喊个屁,那沙哑的嗓音像是魔咒一般让薛清越忍不住轻颤起来,那本就饥渴的欲火更是如火如荼的燃烧的旺盛。 薛清越松开了嘴,舔舐徐鹤青手臂上血液,舌尖扫过嘴唇边沿,那抹血迹让他更加疯狂,恨不能把眼前的男人一口吞进肚子里去,他仰头,双手直接挽住了徐鹤青的脖颈,咬牙切齿:“要干就快点,再磨蹭我废了你!” 薛清越双眸赤红,那眼底深藏的欲望几乎能把徐鹤青吞噬掉,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呼吸急促而凌乱。 徐鹤青控制不住的吻住了薛清越的唇,舌尖探进去,在薛清越口腔里肆意搅弄,仿佛就要这样抵死缠绵的错觉,吻得又深又激烈,薛清越的呼吸都紊乱起来。 薛清越的手指搂得很紧,两个人彼此贴合,空气里 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情欲味道。 徐鹤青的身体滚烫,那种热度像是要把薛清越给融化了。 薛清越就要趁此将徐鹤青压倒在床上,掌握主导权。不过下一秒,身子被直接抱起,双腿被徐鹤青拉到了腰间。 徐鹤青亲了亲薛清越泛红的朱砂痣,按住了浑身的燥热,他低哑地说:“清越哥,你再忍忍,这就去后山。” 薛清越怒瞪:“都这样还去什么后山。” 徐鹤青不禁低低的笑:“哪里做才安全,毕竟有小人特意关注着我们。” “那你刚才……” “那确实是我错了。”徐鹤青快速认错。 其实徐鹤青也是心里有底,毕竟大黄没叫,那就没人踏进来。 薛清越双手搂着徐鹤青的脖颈,他的双腿盘绕在徐鹤青腰间,他的身子被徐鹤青牢牢禁锢着,动弹不得。即使隔着衣服,都能够感受到彼此滚烫的皮肤,还有身下某人的欲望,也是高高的鼓起…… 这家伙可真能忍。 那欲望都挡不住了。 性器鼓囊,随着走动,薛清越的身子摇晃,也若有若无的感受到了那硬实的性器在拍打后臀。 这样的姿势太磨人,薛清越咬着唇,漂亮的桃花眼越发的湿润,殷红。而他双腿时而一松,时而的迅速夹紧。 后臀也跟着下坠,隔着布料往那性器上撞,那种奇妙的感觉,虽然没法彻底将那物纳入,饥渴的后穴也没能够彻底得到满足,可心理上的感官却有一种别样的快意。 薛清越觉得浑身一颤,这感觉又刺激又舒爽又酥痒,薛清越的眼睛渐渐眯成一条线,眼角眉梢尽是风流韵事。 性器时不时隔着裤子被那肥嫩的后臀碰触,那种感觉实在是销魂又舒爽。 他抬头看着薛清越,只见对方已经微眯了眼睛,睫毛上染了晶莹,那模样,跟个发情的猫似的……徐鹤青呼吸粗重。额头汗水不断滴下,只能够加快脚步,他也等不及要好好的品尝一番清越哥这个淫荡的发情猫。 这个由自己开发的发情猫。 心里陡然升起了一股满足感。 那样清高如明月般的清越哥,平时冷着一张脸,桃花眼淡漠,仿佛万事都不被他纳入眼底,却因为自己而浑身发红陷入情欲海洋,如同神明跌落凡尘。 徐鹤青疾步而走,薛清越紧绷的神经也在逐渐放松,那种酥麻的感觉从身下一路传到了脚底,他只觉得下半身软软麻麻的,像是触电了似的。 他都快要撑不住力气去夹住徐鹤青的腰了,还是徐鹤青双手拖住了他的腰臀才不至于让薛清越直接就坠下。 夜里的深山有些凉,一路而过,一直到深山的山洞里。 山洞里黑漆漆的,月光都被遮挡而住。不过徐鹤青似乎对这里很是熟悉,大步直入,一直到深处,这里顶端似乎破了个缸口大的洞,微弱的月光照射而入。 忽然,徐鹤青抱着他就往地上一坐,随即一滚,薛清越落在了地上。 这一躺,身后竟是铺满了干草。 徐鹤青将薛清越的双腿拉下,往上一压,薛清越背靠着干草,下半身随着腿被往胸膛压而微微往上挺。徐鹤青手迅速摸到了薛清越后臀,感受到裤子上的湿润,他不禁舔了舔唇:“哥的骚水把裤子泡湿了。” 那可不!谁忍得住被那样磨着。 薛清越简直恨不得扭身坐徐鹤青身上,掏出他的性器直接塞自己后穴。他这么想,倒也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再磨蹭你这个鸡吧就别想再弄我了。” “还不如个竹枪有劲,不磨蹭,还能够射的又多又满。”薛清越抬脚踹了踹徐鹤青,嘴里嫌弃地说道,“不至于让我难受这么久。” 轰。 徐鹤青哪里受得住这话,他一把拽下两人的裤子,胯下火热的龟头抵着肛门,迅猛直冲而入。 大鸡巴忍了许久,又热又大,跟烧火棍是的,横冲猛撞,一路凶猛的通开层层交叠的肠肉,饱满的龟头直接撞到深处,撞入菊心,顶上了前列腺。 饥渴已久的后穴一下子被这么凶猛的撞击,薛清越猝不及防的痉挛了起来,弓起了身子啊啊啊啊的喊着,像是在尖叫,又似乎想要更多。 窄穴湿软紧致,一下子就收紧了,如同无数捕蚊草,迫不及待的咬紧了冲入而进的烧火棍,咬得徐鹤青有些难以抽出,疼痛中带着酥麻,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再次撞击。 徐鹤青有些控制不住的拍了拍那白嫩嫩的臀肉,哑着声音喊:“清越哥,放松点。” “别,别拍屁股。”啪啪拍在屁股上的脆响,羞耻感让薛清越脚趾绷紧。 而徐鹤青顶在前列腺上的龟头正用力磨着,让薛清越痉挛的身子止不住的一抖,脑中有白光一闪,他竟是直接就这么高潮了。 粉嫩的性器高高立起,白浊扑哧扑哧的射了徐鹤青胸膛。 “哥真敏感,就肏了一下就射了。”徐鹤青低笑着,大鸡巴被骚浪的肠肉咬得有些发疼,他压着薛清越的双腿半贴在了薛清越的身上,咬住了薛清越右胸的乳头。 之前咬过左边的。 现在就咬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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