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需要的金叶子也不同,想要得到金叶子,得完成各堂派出的任务。 三片金叶子已经相当珍贵了,没想到柳南煦这么舍得。 “喜欢吗?”柳南煦问我。 我点头:“喜欢。” “那就好。”柳南煦手一挥,大声说道,“又一年过去了,今年半步多风调雨顺,大家欢聚一堂,吃好喝好,上菜吧。” 各色饭菜便有条不紊的往桌上放,一时间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柳南煦也不时的给我夹菜,问我一些不轻不重的问题。 可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提起我母亲半句。 可是上次在五里坡的山洞里,他明明表现的那样深情与悔恨。 吃到一半,各堂开始井然有序的汇报今年的工作,柳南煦侧耳倾听,适时地做一点总结,提出一些意见。 我有留意到,柳牧风今晚也没来,替他做总结的是另一个很干练的小伙子,长得跟青柠倒有几分相似。 等到工作汇报完了,柳南煦的下手又分配了一些年初重要的任务。 我权当是在参加公司年会,他们说他们的,我吃我的。 晚宴七点开始,九点刚过就准备结束了。 柳南煦站起来,很严肃的说了一件事情:“年三十,阳间人祭祖守岁,阴间鬼望乡放灾,过了午夜十二点,大家待在自家堂内,就不要出来乱窜了……” 143、红颜薄命 各堂领命都散了。 柳南煦对我说道:“雪儿,要不要跟我出去散散步消消食?” 我说好。 我就让瑛姑先回去,我和柳南煦一路往西走。 柳南煦问我:“在巫祖那儿住的还习惯吗?” “习惯。”我说道,“只要听巫祖的话,还是挺自由的。” 柳南煦点点头,又问道:“听说你现在住在你母亲的那个小围屋里?” 这是我来半步多之后,柳南煦第一次主动提起我母亲。 我应道:“对,巫祖希望我能多看看母亲留下来的书籍,研习巫术。” “你母亲是个很聪明的女子。”柳南煦仰头看着月亮,叹道,“可惜红颜薄命,折在了外面,本来她的命运并不该如此草草结束。” 我有些疑惑,半步多谁不知道,我母亲是因为要被献祭,才逃出去的,而那个时候,已经怀了我? 柳南煦却这样说,就好像当初我母亲有别的选择,而选错了路一般。 我不禁皱起眉头,总觉得如今的柳南煦,跟在山洞里见到的那一次,语气乃至心境都是不一样的。 可是从外表上看,他又分明就是那条大黑蛇。 “不过一切还不算晚。”柳南煦停下脚步,看着我说道,“雪儿,一定要好好学巫术,这可能是改变你命运的唯一办法。” 我终于忍不住质疑:“难道学好了巫术,我就可以不被送去献祭了吗?” “对。”柳南煦答得也干脆,“你看,巫祖不是就没被送去献祭吗?只要你能达到她这个高度,你就能活下来。” 柳南煦说完这些,就离开了。 我回去一路上就在想他说的这些话。 他让我好好学习巫术,达到巫祖的高度,那不就是要我取代巫祖?! 柳南煦单独跟我说这些话,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直到这会儿我才咂摸出一丝意味来。 原来柳南煦与巫祖也远没有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么融洽啊。 那么,柳南煦其实打心底里,是不是也在怪当年巫祖把我母亲逼上绝路呢? 瑛姑在小围屋的门口等我,见到我安然回来,明显松了一口气。 她上前来拦着我,说道:“你要是害怕,今夜就回我们那边住吧。” 我想到床头的那些画,还是摇头:“我不害怕,没事的。” “我又不能在这儿留宿,你一个人我有点担心。”瑛姑忧心忡忡道,“还有一件事情,每年大年三十晚上,过了午夜就不准随便出门了,你千万别出来。” 这一点刚才晚宴结束的时候,柳南煦也说了,我不解:“为什么不能出来。” 瑛姑小声道:“半步多是阴阳交界之地,前半夜行人,后半夜……谁知道什么东西在外面游荡,总之这是老规矩,你听话就是。” 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后半夜出来遇到那些东西,简直就是雪上加霜,我还不想死。 瑛姑又劝了我一会儿,看我坚持,只得回去了。 瑛姑担心的是枯井里的东西,但那东西都已经被镇压住了,我怕什么? 再者,这小围屋里也是有守门人的,我这边但凡发生点什么,他们都能第一时间发现。 所以我并不害怕。 回到书房,我盘腿坐在榻上,又将临出门前匆匆一睹的那幅画拿起来。 那是一幅骷髅骨架,我是学医的,跟大体老师还交过手,并不怕这个,只是没想到我母亲会画这种东西,吃了一惊罢了,这会儿早已经平静下来。 我的注意力很快被蛇头骨项链吸引住,仔细看去,竟发现我母亲画的蛇头骨项链上,隐隐的描摹着字符。 我赶紧掏出我脖子上的蛇头骨项链,翻来覆去的仔细看,这才发现我戴的项链也一样有那些字符。 再往骷髅上看去,整个骷髅骨架上面,也刻着浅浅的字符。 而这些字符我并不认识。 但我却明白,这串蛇头骨项链与这具骷髅骨架,乃至于骷髅的主人,都是息息相关的。 只是这具骷髅骨架是谁的?我母亲为什么要画它? 我继续一张一张看剩下的那些画,却再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了。 等我将所有画重新收拾好,已经接近子时了。 脖子上的蛇头骨项链又亮了起来,我打开柳凌骁给我的药盒,捏出一枚药丸,盯着时间。 刚过十二点,我就剥了纸衣,将药丸放进嘴里。 那药丸可真难吃,一股中药味夹杂着腥味,我见过孙京墨用药,知道他们孙家诡医,制药的配方里啥东西都可能出现,便不敢去细想。 药丸吞下去之后,一股热流慢慢的沿着我的血脉流动起来,的确是能缓解我发作时的痛楚。 可是等到那股劲儿过去之后,一股难言的燥热升腾而起,我蜷缩起身体,满脑子都是与柳凌骁在一起的那些画面。 挥之不去。 让我一度怀疑,柳凌骁是不是拿错药了。 好在那种感觉只持续了不过十来分钟,我却出了一层冷汗,浑身像是水洗的一般,黏腻又难受。 真想去泡温泉。 可是这个点儿只能倒点热水擦擦了。 我爬起来,准备去拿热水壶,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铁索的声音,哗啦哗啦的,很响。 比我白天听到的响很多。 我心里一滞,也不敢出去,就趴在窗棱上,推开一点缝隙小心往外看。 窗户正对着枯井的方向,枯井那边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 在这深夜里,那铁索撞击着井壁的声音尤为突兀,一声声的像是撞在我的心上。 看了一会儿,铁索的声音终于消失了,我也松了一口气。 刚想缩回来睡觉,枯井上的八卦石忽然转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声。 紧接着,一只惨白的枯手从井沿里面伸了出来,那手只有骨头,看起来特别瘆人。 我当时被惊得几乎忘记呼吸了,不是说枯井被巫祖做法封印住,里面的东西出不来了吗?这又是怎么回事? 枯手就那样扒在枯井的井沿上,没有动作了。 可是我却忽然感觉脖子有点勒,伸手摸去,就摸到了蛇头骨项链。 那项链本来松松垮垮的戴在我的脖子上,这会儿不知道怎么的,跟缩水了一样,紧紧地勒着我的脖子。 一股股寒气从我的身体里直往项链上汇聚过去,项链也越来越紧…… 144、驻颜有术 我想喊人,可是蛇头骨项链勒的我根本发不出声音。 耳边似乎有人在念着咒语,不断的充斥着我的耳膜,限制了我浑身的力量。 我的视线渐渐模糊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外面飘了进来,围绕着枯井不停的打转,最后钻进枯井里去了。 有人在笑,有人在哭,我脑子里混混沌沌,之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是瑛姑把我叫醒的。 我躺在书房的软塌上,身上盖着被子,睡得很沉。 “昨夜里干什么去了,这都日上三竿了还不起来,小懒虫。” 瑛姑坐在软榻边上轻拍我的屁股,香喷喷的饭菜已经端过来了。 我睡眼惺忪的坐起来,一时间有些怔愣。 看了一眼窗户那边,窗户好好的关着,阳光透过玻璃射进来,暖暖的。 我伸手去摸蛇头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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