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到我们能算作是同龄人。 在校园这个小环境中,同龄人总是更容易相遇一些。 也就是说,老叔这些年潜伏在卢燕的身边,乃至于她的父母,她的爷爷,他只是把卢家当做一个掩体,却并没有歹念。 不,不! 我忽然又意识到了什么,自己都被惊到了:“摸金符,卢家的摸金符!” 我急急的猜测着:“当年卢燕的爷爷从半步多里逃出来,弄丢了摸金符,后来无故身死,卢燕的父母在半步多遇到了意外,甚至是孙耀阳在阴镖局的墓道出事,每一次老叔或者是金甲面具男都在场,柳凌骁,你说会不会是……” 我欲言又止,有什么呼之欲出,却又很怕宣之于口。 我紧紧地盯着柳凌骁,急需要他给我一个肯定的答案。 可柳凌骁却伸过手来,握住了我的手,说道:“鹿鸣雪,以你现在的状态去见卢燕,你觉得自己能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绪吗?” 怎能控制得住啊! 如果一切猜测被证实,对于卢燕来说便是晴天霹雳,一下子打到头顶上,天崩地裂一般。 “这几天就留在卧龙村陪我吧。”柳凌骁说道,“就留在家里。” 我只得点头答应,毕竟如果不留下来,我能去的地方便是学校,或者是去找卢燕。 不能,至少暂时我还不能去找她。 陪我吃过早饭,柳凌骁便要回卧龙岭去疗伤,我乖乖待在家里打坐运气。 就这样平静的过了两天,中途我还是没忍住,给孙京墨打了个电话,问了问卢燕的情况,孙京墨说卢燕除了情绪低落,其他一切都好,让我放心。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第二天半夜,我在睡梦中被手机铃声吵醒,摸过来手机一看,是孙京墨打来的。 心头咯噔一声,一下子翻身坐起,接了电话。 那头孙京墨声音都在抖:“鹿鸣雪你来古镇一趟,最好是请柳三爷一起过来,卢燕不好了。” “什么叫不好了?”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卢燕是不是想不开,做傻事了?” 孙京墨说道:“不是,但更糟……” 孙京墨那头很乱,我好像听到了卢燕痛苦的叫声,以及什么东西被碰掉在地上,碎裂的声音。 我叫了几声,都没得到孙京墨的回复。 按掉手机我便去卧龙岭找柳凌骁,跟他一起往古镇赶。 等上了二楼,看到被孙京墨压在床上的卢燕的时候,我也被吓到了。 卢燕披头散发的趴在床上,后背上的衣服被撕扯破一大块,隐约的能看到里面有金色的光在蹿动…… 76、是我父亲的手笔 卢燕当时的状态很不好,既痛苦又癫狂。 孙京墨压着她,额头上布满了黄豆粒大的汗珠,跟压着一头牛似的。 他听到动静,转过头来看到我们,像是看到了救星:“柳三爷帮帮忙。” 柳凌骁已经大步走了过去,扫了一眼卢燕,随即手心里便凝起内力,按在了卢燕的后背上。 两三分钟后,卢燕渐渐平静了下来,孙京墨才敢放手。 又过了一会儿,卢燕耷拉着脑袋趴在枕头上,疲惫不堪的要睡,嘴唇白的像纸一般。 我拧了热毛巾,帮她擦拭脸上的汗水。 卢燕微微睁开眼睛,眼神迷茫,好一会儿才认出了我,伸手一把抓住我的手。 我靠过去,让卢燕的头枕在我的大腿上。 卢燕没说话,只是紧紧地抓着我的手,很用力很用力。 “没事了,学姐,没事了。”我拨弄着她汗湿的头发,别到她耳后去,一边安慰着。 直到卢燕累极了沉沉睡去,她还抓着我的手,一点也不松懈。 这种无声的倾诉让我心疼。 另一边,柳凌骁和孙京墨已经坐到了桌子旁,孙京墨低着头,两只手不停的交握又松开,反反复复,可见他心里正在做着什么挣扎。 柳凌骁也没问他,就那样坐在那里。 房间里四个人,却静得出奇。 最后还是我忍不住问道:“孙医生,学姐到底怎么了?” 我这一问,像是一下子踩到了猫儿的尾巴似的,孙京墨整个人更纠结了起来:“为什么?到底为什么?怎么会这样?” 我轻轻挪开卢燕的手,走到桌边问道:“学姐背后流窜的金光是怎么回事?” 孙京墨摇头:“我不知道那道金光是怎么回事,但……” 他欲言又止,抬眼看了一下柳凌骁,张了张嘴,又低下头去。 我赶紧给柳凌骁使眼色,孙京墨内心挣扎,可能是因为他想说的事情有关孙卢两家的秘密,而这秘密只能说给他信得过的人听。 显然他更信任柳凌骁一些。 柳凌骁沉声道:“你们两家的事情很复杂,如果你不愿说,我们不会逼你,但你若想说,我也愿意做一个聆听者。” 孙京墨犹豫了一下,掏出手机,翻找了几下,将手机递给柳凌骁。 那是几张照片,照的就是卢燕后背金光流动的画面。 我们来的时候,远远一睹,根本什么都没看得清。 这会儿看着图片,虽然金光笼罩,但依稀还是能看到卢燕后腰靠右侧,有一块殷红的胎记。 那胎记很特别,像是一对交颈的鸳鸯。 我不由叹道:“这胎记可真好看。” “这不是胎记。”孙京墨说道,“这是刺青。” “刺青?”我有些惊讶,“学姐看起来不像是会去做刺青的人啊,更何况是这样的图案。” 孙京墨摇头:“不,或许连燕儿自己都不知道她身上有这样一块刺青,这刺青平时是不显出来的。” 我回头去看卢燕,她这会儿睡得很沉,我轻轻撩起她的衣角,看向她右侧后腰。 那儿的确什么都没有。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是我父亲的手法。” 孙京墨一语激起千层浪,就连柳凌骁也疑惑道:“何出此言?” 孙京墨说道:“我们孙家世世代代以诡医为传承,诡医涉及的范围很广,手段也是层出不穷,与传统医学有着很大的区别,而这种刺青,也是属于诡医范畴的一种。” “真正优秀的诡医是自成一派的,各自擅长的领域都有所不同,我爷爷擅正骨,我父亲专攻刺青,我哥算是天赋异禀的全才,而到了我这儿,更多的是跟传统医学相融合。” “我父母死的早,我哥少年老成,一手将我拉扯大,我虽对我父亲没什么印象了,但他留下来的笔记点墨我却看过很多,他的手法我一眼便能认出来。” “你父亲的技艺,我也曾有所耳闻。”柳凌骁说道,“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候可能还没有你。” 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这种技艺,不由的又多看了两眼手机上的图片。 孙京墨继续说道:“我父亲留下来的手札上有成千上万的刺青图案,每一幅图案都对应着不同的作用与效果,我刚开始学医的时候,哥哥是想让我继承父亲的手艺的,所以逼着我看父亲留下来的手札,可惜我根本看不进去。” 我好奇道:“那你对这交颈鸳鸯的图案有印象吗?” 孙京墨摇头:“不记得了。” “手札还在吗?”我又问。 “在。”孙京墨说道,“但早已经束之高阁,我得回去翻。” 柳凌骁说道:“那就回去翻吧,尽快找到图案,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卢燕这儿有我们,你放心。” 孙京墨握了握拳,没有动,而是说道:“手札我会回去翻,但我还是想不明白,我父母出事的时候,燕儿还没满月,我父亲为什么要在这么小的婴儿身上刺青?为什么做了刺青,却又从未向任何人透露一二?” 还没满月? 我也惊呆了,卢燕后腰上这刺青,到底是在怎样的环境下刺上去的? 孙京墨不知道,卢燕自己知道吗?老叔知道吗? 一个又一个问题浮现上来,甚至让我们感觉匪夷所思。 柳凌骁还是那句话:“一切可能都得等到你找到这幅刺青图案之后,才能弄清楚。” 孙京墨便起身离开了。 柳凌骁一手撑在桌子边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床上卢燕翻了个身,在睡梦中呓语:“老叔别走……” 我心里一颤,更加心疼起卢燕来了。 老叔的离开对她的打击太大了,我很难想象等她知道一切真相的时候,会不会发疯。 我走过去,拉开旁边的薄被给卢燕盖上。 柳凌骁站了起来,走到阳台上,趴在那儿往下看。 我也走过去,靠在他旁边,若有所思道:“你说,老叔这么多年守在卢燕身边,一手将她拉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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