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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 话说得中肯。 既不会让二殿下难堪,也能将这桩事绕过去,免了他继续追问。 本想着含糊几句也就过去了。 却意外对上谢凛那双眼,他眼里含笑,头稍微偏了偏,言辞诚恳:“不能说?” “连我也不能说吗?” 傅宁榕在心中颇为敬佩二殿下,他这般问,她也不太好拒绝他,以至于在心中思忖良久,一下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只得战术性的端起茶盏,小口小口的抿着。 清风拂过,风把门稍微吹开了一点。 外面的声音传进来,傅宁榕仔细一听,阵阵喊叫声不断,竟是凄厉的哀嚎声。 那声音叫得有些瘆人。 听得傅宁榕不禁往后退了退。 她从未听过如此凄厉的嚎叫声,那一道道声音令她不得不在意起来:“二殿下,这是哪里传来的声音?” “隔壁的死牢。”面对这样的惨叫,谢凛也只是动动手腕,又倒了杯茶给她,“太子殿下在里面,正审着呢。” 此刻一声更为凌厉的声音冲破傅宁榕的耳膜,这样一听,竟真是谢渝的声音。 “现在招,姑且留你全尸。” “还是,你想先卸条胳膊还是先断条腿?” 又一阵鞭打声传来,再听去,竟然平静下来,完全没了声音。 该是昏死了过去? 傅宁榕这还是第一次碰到谢渝审人。 刑部最为毒辣的手段在他面前都显得十分温和。 她听得眼皮直跳,连呼吸都凝滞了几分,直到盛着茶水的茶盏碰到她的手边她才反应过来。 谢渝就在附近,说不好还会跟她碰上。 抱着“尽快办完尽快走、免得遇上谢渝”的心理,傅宁榕赶紧拿了手谕给谢凛,进了卷宗阁。 调了近日押来刑部审问过的官员的那些卷宗,上面的履历都写得很清楚,有些跟他们所说的也对得上,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唯一不妥的是那个刘充。 旁人的卷宗都是仔仔细细写明从何处晋升,因何事晋升,偏偏他的却隐匿了过去,直接记录他从地方官调到中央,也未写明因何时而晋升。 实在奇怪。 傅宁榕问向一旁负责看管的专职人员:“这位刘充大人的卷宗尚未补齐,未写明晋升履历,这是正常的吗?” 那人拿过来仔细端详了几分,对着卷宗摇摇头:“怕是未曾记录好,不过这种情况不常见,该是整理的时候除了纰漏。” 傅宁榕这才点点头,看着负责看管的专职人员拿过卷宗,去往阁间的入口上报。 趁着旁人不注意。 傅宁榕偷偷溜进身后的隔间,翻找着宁父宁为光当年那件案子的卷宗。 卷宗阁这么大。 找件案子的卷宗有如大海捞针。 傅宁榕本来以为自己要找上一阵,不抱期望时那卷卷宗却出现在她眼前。 那些字密密麻麻的。 旁人也许看不进去,可在傅宁榕眼里,这些一字一句都在叙述着多年前的经历。 一目十行的扫过,只迅速看了几眼,她更加断定阿爹是被陷害。 她的生身父亲,她的阿爹,是断然不会做出卷宗中所描述的这些事的。 翻阅着,却被一个名字吸引了注意——刘冲。 刘冲? 刘充。 他们两个人之间有什么关系? 想继续再翻看,仔细研读一遍,一道身影靠到了身侧。 谢凛轻轻拍了拍她的肩,惊得她身子一僵,憋了几口气,大气都不敢喘:“在这处做什么?你需的卷宗不是都在那边?” 笑得有些僵硬。 傅宁榕攥了攥手心,衣摆被她缠起来又放下,故作轻松:“我就随意看看,一不小心就走到这边来了。” 谢凛信不信她的说辞她也不知道。 就像匆忙之中她从谢凛身侧离开,也没看到他眼神里的幽深和平常惯不会出现在他脸上的阴冷表情一样。 她就这样当着他的面离开了卷宗阁。 好像有什么呼之欲出。 有些惴惴不安,似乎是心口被紧紧捉住,那处闷闷的,又实在跳得厉害。 脑子里满是刚才的卷宗、刘充以及刘冲。 像是撞到了一个隐秘的端口。 呼之欲出的同时却又扑朔迷离。 一团团迷雾在眼前萦绕,仿佛是团成一团线的疙瘩。 虽然连线头的顶点都没找到,而她却渴求着,迫切地想弄清楚事实的真相。 一边走着。 一边思索。 她走得快极了,连即将要碰上那位身上带着浓重血腥气的太子殿下也丝毫没有察觉。 —— 查案、卷宗阁这类设定就当是私设吧,不用过分深究哦! 求珠珠哇求珠珠! 使着手段诱哄她(1800收加更 使着手段诱哄她(1800收加更 男人身上带着血腥气味,手臂修长,在傅宁榕即将撞上他的那一刻伸手揽过了她。 许是怕旁人看见。 谢渝拉过她便闪身躲进了旁边隐蔽处,还用衣袖掩住了她,以免她尖叫出声。 进了僻静处,谢渝才堪堪放开她。 把傅宁榕禁锢到自己与青墙之间,拽了拽衣领,露出白皙的颈。 大概是刚审完案子,那种阴鸷狠厉的气息还萦绕在他身上,比平时那种威压强了百倍。 怕吓到她,谢渝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主动替她整理了刚才匆忙之间把她拉过来时弄皱的衣衫:“急什么?走路怎么不看路?” 傅宁榕别过头,朝他避躲。 她看见谢渝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想逃。 这样近距离的触碰,无数记忆涌入脑海。 想起前几天他的大手笼到她乳上,将双乳揉成各种模样,又想起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到她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那张小口,伸进去插着,让她泄出来。 想到这些,她就很难为情。 不敢去主动凑近谢渝,也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心中只有一些不堪的念头,让她羞愧得整张脸都泛红。 谢渝别的时候眼力见还行。 偏生一遇到些什么跟傅宁榕有关的事情,心里就只有她。 急忙扶住傅宁榕,手贴到她额头上去拭她额间的温度。 虽并无异常,但他还是朝着她发问:“怎么了,脸色怎么这样?是不是这几日箭伤又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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