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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哎,差不多得了,再盯着看我罚款了啊。” 肖征回过神来,一脸欲言又止:“你……呃……” “嗯?” 肖征犹豫道:“没到换季的时候呢,你掉毛这么严重吗?” 宣玑:“……” 单身老狗懂个屁。 “昨天那摩天轮出故障的时候,临时指挥中心突然收到异常能量提示。这游乐场人流量太大,上面怕出事,所以就很慎重地交给了风神亲自处理。本来是让风神一过来,结果王泽正好回总部述职,那货爱凑热闹,听说以后非得要来看看。”肖征说,“昨天游乐场提前闭园后,老王就带了几个人进去了,结果他们前脚进去,里面立刻就起了怪雾,成因不明,我们先后派了两支搜救队,都失踪了,到现在王泽他们已经失联十八个小时了。” “魇阵。”盛灵渊在大雾边缘说。 肖征:“啊?什么?” 宣玑问:“这游乐场近期有施工的地方吗?” “啊,有,”旁边游乐场的经理战战兢兢地插话说,“南边正在盖密室逃脱场地,这几年火嘛……这跟我们的新项目有什么关系?这地方……呃,是有什么冲突忌讳吗?” 自从特能的秘密公之于众,各路玄学就成了热门。据说只要带“风水”“神秘”“玄”之类字样的书都畅销,言情小说里的霸道总裁和腹黑王爷们为了赶时髦,也都纷纷转职成了风水先生与玄学专家。 “哪那么多忌讳,别搞封建迷信,”宣玑这大妖教育经理说,“你们工人师傅干活太卖力,可能是挖地基的时候把地底下埋的东西刨出来了。” 经理一哆嗦:“这地方以前不会有古墓吧?” 宣玑乐了:“美的你们。” 这地方以前没有古墓,只有古战场遗迹。 妖族中,最擅长战场布阵的就是魇兽一族,人族和巫人族联手造出防风石之前,最怕在战场上碰见魇族,一个精通阵法的魇族能困死一整支人族精兵,即便破阵而出,留下的遗迹也经年不散,地雷似的,需要人族阵法高手专门封印处理。 几千年过去,可能是地质变化,也可能是不知情的后人们来来回回地在上面施工,人族的封印已经打穿了,被挖地基的挖土机一锹下去彻底挖断,可魇兽一族留下的东西居然还在,恰好近期赤渊重燃,等于是给遗迹里的阵法重新注入了动力,所以它又“活”起来了。 肖征听完愣了愣:“一点阵法遗迹,可以保存几千年吗?” “不是普通的魇阵,”盛灵渊说着,也不跟众人打招呼,自顾自地溜达了进去,他的身形很快被浓雾吞了,只有头发上绑的鸟羽微微地亮起来,火焰色的光不刺眼,但穿透性极强,轻易就透过浓雾,指路雾灯似的,“我没记错的话……” 宣玑抬脚跟过去:“哎,等等,你慢点!” 肖征立刻招呼搜救队:“带上园区地图,跟上!” 游乐场外面分明是闹哄哄的外勤和围观群众,一走进去,却什么声音都没有了,静得让人浑身发毛。 一个搜救队员检查着身上的设备:“手机没信号了,能量检测仪也没反应。” “奇怪,但老王电话是打得通的,”肖征说,“联络工具也畅通,我们在外面甚至能查到他的定位,就是电话他们不接,通讯器喊话不应,按定位进去找他们的人都陷在了里面。” “魇阵又不是高考考点,没有屏蔽信号功能,”宣玑说,“但进来以后,你的五官六感就不属于你自己了,听不见外面的声音——话说回来,灵渊,这魇族残阵里的气息好熟悉啊。” 盛灵渊无奈地看了他一眼。 “我是不是来过?”宣玑努力回忆,“永安南城这一片以前是什么地方来着……” “焦阳城北,水云桥头,忘了?” 宣玑先是一愣,随后恍然:“我想起来了!从北原回来的那一次,对不对?” 那时候人皇刚刚继位,天魔剑剑身方才出世不久,剑灵看什么都新鲜,还不习惯花花世界,连地图也不会看。那段时间盛灵渊带他去哪他就去哪,至于自己具体在什么位置、走的什么路线,他都稀里糊涂的,再加上古今地理差异,所以一时没反应过来。 肖征犹豫了一下,问:“是‘水云桥’之战吗?” “你也知道?”宣玑有些意外,“我记得这知识点还挺偏的,真不愧是吃饭时候不玩手机看书的老干部啊,少爷!” 知识点确实偏,因为“水云桥战役”在史书上确实是一带而过,只有一句话,夹杂在一堆平铺直叙的战事记录中 ——叛军欲刺武帝于水云桥头,对峙三日,援军至,大败。 这场战役规模不大,史书上没有记载所谓“叛军”是妖族,“援军”是巫人族,因此这么多年过去,也没人知道这场战役的重大意义。 这是巫人族第一次参战,斩杀了魇兽一族的族长和两大长老,魇族就此没落。而后巫人族与人族联手造出了“防风石”,妖族在行军布阵上的优势尽失。自此,虽然人族和妖族之间单兵作战能力仍有天渊之别,但有阵法和符咒的辅助,正面战场上,人族不再是毫无还手之力的蝼蚁,暗无天日的挣扎现了一线曙光。 那年,失踪数年的人族继承人回归称帝,东川巫人族旗帜鲜明地选择了阵营,天下震动,四散各地的人族像是找到了灯塔,纷纷来奔,连在冰川里龟缩多年的北原人都出兵入关。妖族上下皆惊,在人皇从北原回中原的路上设伏,魇族高手齐聚,族长亲至,非得要他的命不可。 盛灵渊在魇阵中被困了整整三天。 宣玑一时恍惚——那也是他……天魔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参战。 “没事,”盛灵渊说,“多少年的旧迹了,杀机都磨平了。可能是封印太糟了,被人一不小心挖穿。等找到破口,我重新补一个封就是——他们刚才说什么地方在兴土木?” “南半园区。”肖征忙说,“我看老王他们的定位也在工地附近。” 盛灵渊轻声念了句什么,手掌中倏地起了一道凌厉的旋风,将周遭白雾卷开了一条缝,游乐场的人行路露了出来。 “不用怕,带路吧。”陛下用下巴点了点肖征,随后又随口问,“对了,什么叫‘密室逃脱’?” 说到玩,宣玑这个正事找不着北的货又成了专家,叽里呱啦地解释了一溜够,把他玩过的密室逃脱都讲了一遍:“等建好了我带你来玩——对了,这什么主题的来着?” “还没开始宣传,”旁边人回答,“不过应该是恐怖类的吧。” “啊?” “对啊,南半园打的广告就是‘打造亚洲第一尖叫区’嘛,”有个同事说,“买了好多经典悬疑恐怖IP,就是一大片鬼屋,十月试运营的时候我还来过呢。” 宣玑:“……” 一处在鬼屋群里破口的魇阵。 “还有五十米,”这时,在前领路的燕秋山突然一侧耳,“咦……什么声音?” 一阵阴凉的小风卷过,把迷雾吹在了众人脸上,风中隐约传来诡异的轻笑声。 “是不是亚洲第一尖叫区我不知道,”宣玑干巴巴地说,“但王泽肯定是亚洲第一黑的厄运鲤。” ☆、番外三(原内容微调) 盛灵渊把周围的迷雾吹开了一条大概三四米宽的缝隙, 刚好够得他们一行人通过。风从他手掌中间翻出来, 朝两边吹,而翻涌的白雾被逼退之后又去而复返, 一直在往中间涌,两边较着劲,那些不断翻涌的雾气就像定型在那,人走在其中,就像从两道一眼看不到顶的白墙中间穿过。 随着他们进入王泽等人失联的南半园区, 雾也越来越浓,刚开始还能透出两侧娱乐设施的大致轮廓,到后来,白雾浓稠得几乎成了固体,让人忍不住想摸一把,看看它是不是硬的。 忽然,盛灵渊觉得周围少了点什么,气氛怪怪的, 愣了一下他才反应过来,宣玑这位嗑瓜子不耽误绕口令的口技十级选手,已经有五分钟一声没吱了。 他忍不住看了宣玑一眼,宣玑本来是跟他并肩走的,还习惯性地落后半步。这会却不知什么时候越过他,走到了前面,双手插在外衣兜里,能看出来他肩膀是绷紧的。 肖征本身话不多, 问才搭话,其他救援队员也都比较拘谨。宣玑这一消停,整个世界都好像沉默了,只剩下雾气中不祥的“沙沙”声,听的人胆战心惊的。 盛灵渊心里忽然冒出了一个诡异的念头,他略微赶上一点,压低声音在宣玑耳边说:“你是不是……” 话没说完,宣玑不知听见了什么,猛地一抬肘,把盛灵渊往身后一拨,同时一道火光从他兜里飞了出去,流星似的冲进了他们左手边的浓雾里。 火光把浓雾豁开了一条裂口,一道影子倏地钻了过去! 救援队员们跟着他集体向左转,然后又齐刷刷地往右退,退的最多的一位缩到了“浓雾墙”的边缘,不等站稳,就觉得后颈上一阵小凉风扫过,那救援队员猛地回头,一条冰冷湿滑的东西绕着他的脖子转了一圈——那是一条舌头! “卧槽!” “什么东西!” 肖少爷:“冷静,幻觉!” “不是幻觉啊主任,他有哈喇子!” “快把领子立起来!” 搜救队员们一个个活似踩了电门,原地乱蹦,只有盛灵渊稳如定海神针。他方才被宣玑一紧张拨到身后,手就顺着宣玑的小臂滑到对方掌心里,摸到了一把冰凉的冷汗。 盛灵渊一下就乐了,咬着宣玑的耳朵补全了自己没说完的话:“……害怕?” 宣玑走南闯北,不怕妖不怕魔,不怕各种球球蛋蛋的大小怪物——就怕鬼。 对,离火的主人,世上阳气最充足、最辟邪镇宅的神鸟,他怕鬼……在明知道世界上没有鬼的情况下。 上大学的时候,宣玑加入的头一个社团叫“神秘民俗研究组”。那时候他刚从赤渊里爬出来,外面的世界变化太大,别人说什么他都迷迷瞪瞪的,也不知道大家都是干什么的,一眼看见这个“神秘民俗研究组”宣传海报上的符咒——虽然画得驴唇不对马嘴,但总归有点熟悉的影,于是稀里糊涂地混了进去。他原想着去指导一下后辈们应该怎么画符,结果进去才发现,这是一帮灵异恐怖爱好者。熊孩子们一天到晚不是通宵看恐怖片,就是跑到各大名鬼屋打卡,隔三差五组织几个“碟仙”“笔仙”之类的活动,学校也不管管! 宣玑砍过妖王,殴打过人魔,自以为三界以内能横着走,不料败在了“鬼”这种凡人的想象产物上——比天空和海洋更广阔的,是伟大的凡人们放飞的想象力。 本来刚出赤渊,他精神状态就不稳定,参加了两次“神秘民俗”研究活动,差点没给吓成史上第一只神经衰弱的朱雀,从此还落下了“越怕越爱看”的毛病。 不过他们族向来只开屏,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断然不能在心上人面前承认。 “我怕什么?我有什么好怕的?”宣玑一边别别扭扭地把自己的手往外抽,一边故作不以为然道,“鬼屋么,都那一套——突然在你耳边叫唤一嗓子,伸几只手抓抓你脚什么的,一开始新鲜,玩腻了就没劲……音噫!” 这位“鬼屋专家”的尾音蓦地抬高了三个调门,只见地上突然浮起一大堆冰凉的白骨爪子,“嘎啦嘎啦”地去抓众人脚腕,与此同时,浓雾中惊雷似的炸起一声惨叫! 宣玑整个人直上直下的蹿了起来,额间族徽都现了身,反手抓住了盛灵渊——他像个一遇到危险就把肚子藏起来的小动物,下意识地把要害往怀里藏。 “要害”本人低头碾碎了一只爪子,得到了莫大的娱乐,笑得特别不怀好意:“在魇阵里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这地方你们怕什么就来什么。” 盛灵渊这句话不说还好,话音没落,气温陡然又下降了五六度。 接着,一股混杂着消毒水的腐臭味弥漫开,浓雾里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有蛇在地上爬,又像破旧的衣料彼此摩擦,或远或近的脚步声杂乱,周围光线忽明忽暗了起来! 看来搜救队员中个别同志的恐怖片阅片量很是惊人。 宣玑一点也不想跟“同好”交流这些,当场炸了毛:“说了别瞎想!” 瞎想这玩意,从来是越不让越厉害。 肖征抬脚踢开了一颗到处咬人脚的僵尸脑袋,莫名有点怀疑陛下是故意的。 突然,几滴冰冷的液体落在了肖征身上,他下意识地伸手一抹,还没看清楚,旁边一个搜救队员就指着他“嗷”一嗓子:“血!血!” 众人同时抬头往上看,见他们头顶缓缓露出一颗脑袋,热气球似的飘在半空,脖子底下拖着一串热气腾腾的内脏,是个东南亚传说中经典的“飞头降”形象。 宣玑:“你们有病吧?想就想了,还描绘得这么具体!” “大冬天的,他不冷吗?”盛灵渊惊奇地看着这位,腊月天不穿衣服就算了,他连皮都不穿,练什么功夫能这么抗冻? 有个搜救队员快哭了,哆嗦道:“可是东南亚地区本来就不冷啊!” 飞头降冲他们笑出了一口里出外进的大黄牙,猛地俯冲下来—— 宣玑:“快住脑!” 搜救队员们被脑袋一扑,连忙往四周躲,一不小心离开了盛灵渊的保护圈,一脚踩进浓雾里,紧接着就被雾气包围,再也找不着同伴了,陷入了各自的恐怖脑洞里。 宣玑矮身躲过脑袋,被啰啰嗦嗦的肠子扫了一肩膀。他单手捞住了一根肠子,这玩意触感高度逼真,还带点体温,把他摸崩溃了。一簇雪白的离火顺着掌心蹿了上去,飞头降的脑袋被炸进了一团焰火似的白光里,差点连盛灵渊的头发一起燎了。 别人奓毛他炸火,盛灵渊险伶伶地避开走位癫狂的离火,伸手绕到宣玑身后:“好了好了。” 宣玑听见了他没憋好的一声轻笑:“我还没聋呢!” 盛灵渊有点后悔,跟小玑心神相通二十年,自己居然没发现对方这条“小尾巴”。 他不无遗憾地想:“早知道小时候多给他编点‘有趣’的故事了。” 不过几分钟以后,盛灵渊就不这么想了。 陛下在高度还原的实景下,近距离地欣赏了世界知名恐怖片里的各大经典场景,对后人们的编排能力叹为观止:什么倒着爬楼的小女孩,后背“镂空”的老头子,缺了下巴的大姑娘,穿着黑西装的白脸傻大个…… 这不是他谦虚,他真的编不出来! 尤其那傻大个,没长脸,细伶伶地从黑衣里伸出一颗白头,在大雾里显得怪水灵的,像棵饱满的蘑菇。 盛灵渊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被宣玑拖着一通狂奔。 盛灵渊:“等等,你跑什么?” 宣玑:“那是瘦长鬼影!谁碰谁死,别看了!” 陛下莫名其妙:“凭什么?” 谁碰谁死——天魔都没有这么狂妄。 “就是这么设定的,我哪知道?” 在魇阵下,游乐场南区好像被扩大了无数倍,伸出了数不清的岔路和迷宫,当年魇阵就这套路——把每个人单独隔开,再逐个困死。 不过那时候的魇阵可不像现在这个空壳,有阵主,杀机遍布,阵眼还不断变化,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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